“好,既然使君能有此決心,在下這便追隨主公出山,做出一番事業。”說著豬哥亮向劉備深深拜倒,高呼主公。

“先生請起,能得先生相助,劉備此生所願終於有了實現的可能,應該是劉備多謝先生成全才是。”說著,劉備再次向諸葛亮深深施禮道:“為今之計,我們既然不能真的攻打宛城,哪又應該做些什麽呢?”

“嗬嗬,此時在下已經有了計劃,雖然我們並不能真的攻擊宛城,不過卻可以放出風聲去,就說我們正在整備軍隊,準備隨時攻擊宛城。如此我們便樹立起了對抗呂布的旗幟,將來如果呂布對益州動手,劉璋想要請求援兵的時候,自然會先想到我們。”劉備在以前的日子之中,已經樹立起了愛民的形象,如今呂布勢大,劉備想要在這種環境之中成長起來,就需要樹立對抗呂布的形象,以便吸引呂布的敵人投靠,以此擴大自己的實力。同時借助呂布對於其讓他諸侯的壓力,成長起來。

就在劉備緊羅密布的準備著,想要對付呂布的時候,呂布卻正在西涼參加馬騰的入葬儀式。

“攝政王,這次的事情真是麻煩你了。”參加完了馬騰的入葬儀式,馬超來到呂布身邊,躬身說道。

“賢弟客氣了,你我本是一家人,隻是因為發生了一些不該發生的事情,這才變得如此生疏,如今這個疙瘩能夠解開,我心中也是寬慰的很。”看到馬超主動過來搭話,呂布看了看旁邊的馬雲祿,大有深意的說道。

“攝政王好不容易來到我西涼,不如就隨我們一道去,看看西涼的將士們吧,攝政王裏看西涼多年,很多老將士們,對於攝政王可是想念的很啊。”就在此時旁邊走過來一人,向馬超和呂布行了一禮然後說道。此人呂布雖然有些生疏,不過仔細端詳之下還是很快認了出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年一直追隨在馬騰身邊形影不離的馬岱。

“嗬嗬,原來是馬岱將軍啊。正好我離開西涼多年,也正想見識見識西涼鐵騎的雄風,就請將軍在前邊帶路。”聽馬岱這麽一說,呂布心中稍微有些奇怪,必定西涼做主的乃是馬超,按理這樣的事情應該是馬超邀請自己才是,怎麽也輪不到馬岱說話,不過既然馬帶邀請了,盡管呂布心中有些懷疑,還是想要看一看,這馬岱葫蘆裏究竟賣的是什麽藥。必定呂布不遠千裏來到西涼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確認馬超的心意,看看馬超究竟能不能將過去的事情釋懷,和自己站在一條戰線之上。

“夫君,有什麽好玩的,為什麽不叫上我呢?我們一起去吧。”就在此時,旁邊的馬雲祿不知什麽時候,已經飄了過來,拉起呂布的衣袖,輕聲說道。聲音雖然很輕,不過卻足以讓周圍的馬超和馬岱聽得清楚。

“額,雲祿,我們是去看將士演武,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還是不要去了,我們一會兒就回來了。”眼見馬雲祿要跟在呂布身邊,馬超的臉色變了一變,開口說道。

“是啊大小姐,你身子弱,外麵風這麽大,您還是先回去休息吧。”這時候馬岱也開口勸阻的說道。

“不,我和夫君一起來到西涼,自然是夫君走到哪裏,我就在那裏了,豈能輕易分別。”此時馬雲祿也看出了馬超和馬岱兩人表情的變化,心中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瞪著眼睛向馬超和馬岱說道。

“額。”被馬雲祿這麽一攪合,馬超頓時有些猶豫,半響這才開口說道:“既然妹妹離不看攝政王,這演武的把式不看也罷,我們回去吧,攝政王的狼騎天下馳名,想來對我西涼鐵騎這些訓練場麵,也沒有興趣。”隻聽馬超突然像是想通了什麽,話題一轉說道。

“少主,將士們準備了這麽久,要是攝政王不去,豈不是讓將士們心寒?”見馬超改變了主意,賣呆卻是有些著急的開口說道。

“嗬嗬,些許小事何必如此爭執。”這個時候,隻聽呂布嗬嗬一笑,突然說道:“既然將士們很想見一見我,我自然不能讓將士們失望。”接著呂布轉身又對馬雲祿說道:“你身子弱,經不起風寒,還是先回去吧,我去去就來。”

說著呂布目光看向不遠處,那邊典韋正站在那裏,向呂布微微點頭,原來在郭嘉的策劃之下,隴西武備學校的學員們,早已經來到了西涼,而混在和氣商會之中的各種密探也早已經散播了出去,對西涼的一切經行監控。而此時典韋向呂布點頭的意思,就是表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情侶不放心。

“夫君,我是你的妻子,怎麽能看著你這樣過去?”此時馬雲祿拉了拉呂布的肩膀,轉而又走向馬超拽了拽馬超的衣角說道:“哥哥,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了,難道你覺得父親的離去對我的傷害還不夠麽?我在這個世上的親人已經不多了,為什麽哥哥在這個時候,還要逼我做出選擇?”

“妹妹,哥哥一直都會疼愛你的。”看著馬雲祿已經變成了一個淚人,馬超半響這才說道。

“雲祿,有些事情如果注定一定要發生,那就需要用勇氣去麵對,如果不敢麵對,那麽你心中將會毫無疑問的認為會是最壞的結果,可能有些事情,並不像你想想的那麽那一接受,我想給自己一個機會,重新作出判斷,我想你和你哥哥也都需要這樣一個機會,澄清多年的不快?”對於即將可能發生的一切,呂布,馬雲祿,馬超和馬岱,四人心中都十分明了,不過正像呂布所說的那樣,呂布之所以願意去,是想要看看馬超的最終決定,給自己這位小舅子一次機會,一次和自己澄清所有芥蒂的機會。一切隻在馬超的一念之間。

“好吧,既然你們已經決定了,那麽我也不攔著了,我先回去了。”聽呂布說完,馬雲祿突然一反常態,站起身來向著眾人說道,說完轉身而去,不再有片刻停留。

“馬岱,在前邊帶路吧。”馬雲祿一走,呂布向旁邊的馬岱說道。

“這?”此時馬岱倒是有些猶豫的轉身看向了一旁的馬超,雖然馬騰對馬岱恩重如山,馬岱從心中也是很想能夠為馬騰報仇,但是如果為馬騰報仇的代價是傷害馬超和馬雲祿的話,馬岱也有些猶豫起來。這個決心還是要讓馬超來下,於是馬岱望向了馬超,想要最後一次征詢,馬超的意見。

“馬岱,你前邊帶路吧。”半響,馬超咬了咬牙說道。

“是。”馬岱答應一聲,轉身向著演武場的方向走去。

此時演武場之中人頭攢動,數萬西涼士兵正等待在這裏,等待著呂布的檢閱,當年呂布曾今因為統治過這片土地而一步步成長起來,今天呂布重歸西涼,這些士兵很想親眼看一看,這位從這片地上走出去的霸主。

“攝政王威武,攝政王威武。”當呂布的身影在不遠處出現的時候,演武場內外一陣喧嘩,一眾士兵遠遠地向著呂布的身影拜倒,然後齊聲附和,聲勢之大令人震驚。

“攝政王威震天下,西涼士兵對於攝政王一直都是仰慕有加,今日得見攝政王回歸,士兵們不勝欣喜。”一旁馬岱看到這一幕之後,開口向呂布解釋道。

“這些年我帶兵在外,西涼多虧了賢弟打理才能有如此這般氣象,賢弟真是辛苦了。”呂布卻是轉身向一旁的馬超說道。

“多謝攝政王誇獎。隻是小弟始終有一事不明,想請攝政王為我解惑。”就在這時候,馬超卻是話題一轉,似乎有什麽重要的話要說一般。

“賢弟何必這麽客氣,有什麽話盡管問吧。”呂布眼見馬超的話語,似乎有著要攤牌的意思於是開口說道。

“當年我父親死於長安城下,這件事情是不是攝政王一手設計的?”此時馬超臉色突然一變,沉著臉向呂布問道。

“當年的事情如何,賢弟也是當事人,應該很清楚,又何必問我?”呂布並沒有回避馬超的問題,反而是開口說道。

“當年我雖然是當事人之一,不過卻有很多事情不明,馬岱說當年我父親是因為得知受到多路兵馬圍攻,為了保全手下士兵,不得已才跳城自殺,可是據我所知,所謂的多路兵馬,不過是有人杜撰的而已,我想知道,杜纂這一切的人是不是你?”此時馬超的目光突然變得淩厲起來,隻見馬傳雙目寒光一閃說道。

“哎,當年的事情本非我所願。我讓你們父子前往並州,就是不像你們參合長安的事情,卻不成想你們父子居然在危急時刻,出兵襲擊長安。”呂布沒有直接回答馬超的話,當時提起了當年一戰的前因,此時呂布明顯在馬超的臉上看到了一絲慚愧之色,這表明,愛巢對於當年的事情也並不感到光彩。

“當年的確是我們父子的不對,不過亂世之中,為求自保,些許手段也沒有什麽好說的,必定生存才是亂世的真理。”對於當時兵進長安的事情,馬超雖然有些愧疚,不過還是堅定地說道:“不過父仇不共戴天,不能不報,我必須要搞清楚當年逼死我父親的人,是不是你,還請你想好之後認真回答。”馬超目光又是一寒說道。

“出來吧。”就在這時候,隻聽一旁的馬岱奮力一聲斷喝,向著身後一個揮手,頓時便有“轟隆隆”之聲響起,緊接著一隊隊身穿黑色盔甲的西涼鐵騎從演武場之中一衝而出,原來正是馬超提前埋伏在這裏的西涼鐵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