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穀主這時容光煥發,臉上細紋一時全無,眉峰直入雲鬢,一雙鳳目更顯得清澈無比,那朱唇一抿之間更顯得的風情萬種,那是熟女獨有風情,而又帶著一份威嚴之色,讓人又敬又愛,看上去讓人難生褻瀆之心,公孫穀主雖然已經年紀四旬,但畢竟還是女人,聽到孫賜一番奉承自然欣喜無比,忍不住摸了摸臉龐柔聲說道;你說我真的美麗了麽。”
孫賜忍不住點頭說道:“是啊,你好像又年輕幾歲,如今看起來不過三十歲的婦人而已。”公孫穀主一時摸著玉臉喜道:“當真,你別哄我才好。”
說著,她格格笑了朝外麵跑去,孫賜見她如小女孩一樣跑出去,一時愣了,他看了司馬追風的屍體一眼,暗道:“我雖然被你打傷,但算接受你的恩德,自然不好讓你這樣暴屍荒野。”
於是他將司馬追風的屍體扛上,便走出外麵,草草將她埋葬了,這時卻發現公孫穀主癡癡的站在潭水之前,她看到孫賜到來便喜道:“你果然沒騙我。”孫賜微微一笑說道:
“眼下孫策大軍已經進攻無塵穀,也快差不多了,是該你出麵製止的時候了。”公孫穀主鳳目微微一眯說道:“你是說,讓他吃點苦頭,讓他知難而退。”孫賜搖頭笑了一笑說道:
“不,孫策我雖然隻見到他一麵,但我知他用兵如神,很少有敗績,這次進攻無塵穀想必也是很有自信,此戰必敗無疑,我的意思是讓你打敗他,然後乘勢談條件,這樣對無塵穀大有裨益。”
公孫穀主修眉微微一皺說道:“他會同意麽?孫賜忽然笑了笑道:
“古人雲不戰而屈人之兵,孫策若是此次大敗,必定會增加兵力再次進行攻擊,無論對他還是對你都比較不利,若你給他點好處,我想他必定會欣然不再騷擾。”公孫穀主沉吟一會說道:
“你是說那玉璽不成?孫賜微微頷首笑道:“不正如此,我雖然不知道你這玉璽有什麽用,但放在這裏也是不怎麽太平,倒不如將這玉璽送給孫策,這樣豈不是更好。”
公孫穀主看了孫賜一眼微微歎息一聲說道:“當年我是見袁術居然拿著玉璽妄圖稱帝,心裏頗為不快,這才搶了他的玉璽,不知為何卻被孫策知道了,先是我這徒弟背叛,後是周劍雲也為了這玉璽被我所殺,這玉璽的確不是什麽吉祥之物啊。”
孫賜愣了一下說道:“這麽說現在袁術手中的玉璽是假的?
公孫穀主輕應一聲說道:“傳言,傳國玉璽有奇特的現象出現,說是可以看到未來天下之主,可笑袁術卻對這傳言一無所知,還真以為自己是真命天子,也罷,這東西留在無塵穀也是不祥之物,我先去看看那孫策再做打算。”
說著,她蒙上白紗便翩然而去。”公孫穀主想到此處,卻發現孫賜睜開雙目凝視自己笑道:“如何?公孫穀主柔聲說道;果然不出你所料,孫策中了埋伏,還被我打成重傷。”
孫賜一時愣了一下說道:“受傷了,你出手這麽重,也好,打的他越重,他越在意,如今也是我出馬的時候了。”公孫穀主看著孫賜站起來,便驚愕說道:“你內傷好了?
孫賜笑嘻嘻的說道:“是啊,我早好了,不過剛才是理一下氣而已。”
公孫穀主看了孫賜一眼嗯道:“你真是個怪物,受了傷卻這麽快痊愈了,對了,我先把玉璽交給你吧。”孫賜想了一想搖頭說道:“不必,我先看看再說吧,對了,芸兒她們就煩勞您照顧了。”
公孫穀主輕輕點頭說道:“去吧,早點回來。”孫賜看著公孫穀主那柔和的目光,心裏不免一動說道:“穀主!”公孫穀主忽然冷聲說道;去吧。”
她便轉身站在水潭邊,心裏一陣狂跳暗道:“你這小冤家,還不走,難道你又要跟我說這件事了麽。”當她忐忑不安的時候,卻發現一陣寂靜,她轉身一看,卻見孫賜早已不知道去哪了,不由得一時捂著微微疼痛的創口,暗道:“剛才一用力險些把傷口撕開了,這小子也跑的真快,真沒良心。”
她一時有點慍怒,同時感到自己這麽易怒的情緒感到驚訝,凝視著潭水中的冰塊幽幽歎息一聲道:“想不到我居然會愛上這個比我小二十年的孩子。”這時趙雨跑來喊道:“師傅!”
公孫穀主轉身一看卻見趙雨押著一個賊眉鼠眼的漢子過來,公孫穀主皺眉說道:“此人是何人?
那賊眉鼠眼的漢子嘿嘿笑道:“原來你就是公孫穀主,在下趙飛鼠久聞無塵穀主武藝超群,所以前來拜見穀主,不想卻被這位姑娘認為趙某是行竊之人,把我給抓了過來。”
公孫穀主看著趙飛鼠眉頭一皺說道:“人稱義賊飛鼠的就是你?趙飛鼠一聽一時嘿嘿笑道:“不才正是,沒想到公孫穀主知道我的名號。”公孫穀主哼一聲說道:
“你跑到我們無塵穀來做什麽,這裏有什麽讓你看的上眼的。”
趙飛鼠看了趙雨那身姿忽然笑道:“這位姑娘美麗動人,飛鼠心儀不已,所以才冒死前來,一起芳澤。”趙雨瞪了趙飛鼠怒道:“胡說八道,再亂說,小心我把你刺個透心涼!”師傅,這廝在寶庫附近鬼鬼祟祟的,弟子就把他擒拿了,不想他一直否認,所以,弟子將他帶來交給師傅處置。”
公孫穀主冷冷看了趙飛鼠一眼說道:“你還有何話要說?趙飛鼠見狀忙說道;
慢著,慢著,我也是被逼無奈啊,委實手中沒太多錢了,看到官兵攻打無塵穀,所以想順手牽羊,沒想到卻遇到這位美麗的女俠。”公孫穀主眉宇微微一皺說道;雨兒,此人雖然是小賊,但為惡甚少,暫且關押著,別讓他挖地道給跑了,免得惹出是非來。”趙雨一聽便應道:
“是師傅!”趙飛鼠聽了頓時垂眉苦臉說道:“該死的裴元紹還說這裏風景好美女多寶物也多,沒想到老子一來卻要蹲大牢,裴元紹我殺你全家!”趙雨一時懵了問道:
“你認識裴元紹?趙飛鼠一聽忙點頭笑道:“是啊,瞧我糊塗的,我是裴元紹介紹的,所以才來觀光的。”公孫穀主哼一聲說道:
“什麽裴元紹的,先把這老鼠關了再說,雨兒,你問問那裴元紹可認識此人。”
趙雨輕應一聲,將哭爹喊地的趙飛鼠押了下去,當裴元紹看到趙飛鼠忙解釋一陣說道:
“我們兩個是好兄弟,他無處可去,所以我把他叫來了。”
趙雨一時愣了便去稟告公孫穀主,公孫穀主便免去了趙飛鼠囚禁,隻是讓裴元紹好好照看這老鼠,趙雨雖然有點驚訝,便放了趙飛鼠,同時加緊對無塵穀周圍巡視力度。”
孫賜見到個個麵色漆黑的妻子們,頓時目瞪口呆,還以為自己看錯人了,直到趙芸擦去臉上的黑漆漆的麵泥笑道:“就知道你不認識我們了,怎麽樣這黑胭脂不錯吧。”
孫賜看著趙芸露出白皙的麵容,便驚訝說道:“我還以為你們用黑泥了,原來是胭脂啊,真是少見。”
這時聽到趙芸右側的大喬噗嗤一聲笑道:“這是倩兒配的古怪的胭脂,我還不信呢。”
孫賜這才明白暗道:“原來是素兒做的,咦,素兒什麽時候會做黑胭脂了?這時他看到在山洞角落裏,站立著一個白衣蒙麵女子,正是小喬平時愛穿的白衣,她那清澈的雙眸隱含笑意,但並沒有走過來跟自己說話,孫賜臉皮微微一抽搐暗道:“說到底我們的關係還不可以挑明啊。”
他有點無奈的看了小喬一眼,便笑道:“倩兒,的確巧手啊,哦,我現在有點事情要出去了,你們還是繼續留在這裏,以防孫策大軍再來,雖然他暫時退兵了,還是謹慎點好。”
諸女深深看了孫賜一眼,便讓孫賜小心前去,她們深知孫賜的性格不願意說的事情,他是絕對不說的,是以沒有多問,孫賜看到甘氏正含情脈脈看著自己,隻是並沒有說什麽,但目光中那關切之色一眼便知,孫賜走到甘氏麵前低聲說道;等著我回來。”甘氏在諸女異樣的眼神之下,顯得有點不自然低聲應了一聲說道:“小心辦事!”我們這裏不要擔心。”孫賜微微捏了捏甘氏的玉手,發現她玉手有點冰涼,便深知她對洞窟內的溫度不適應,於是將身上淺藍色的外套給甘氏披上說道:
“等會取暖吧,別凍著了。”這時孫賜看到大喬那黑漆漆的臉似乎更黑了,便深知她吃醋了便走到她麵前低聲說道:“你也是。”大喬嬌哼一聲同時看到趙芸朝自己微微搖頭,便淡淡說道:
“孫郎,你自己別凍著了才好。”孫賜見她神色略微緩和便笑了一笑,輕輕吻了大喬的額頭,同時輕咬她的耳朵說道:“醋壇子!”
大喬一時羞惱的瞪了孫賜一眼,卻發現孫賜嘴上的黑漆漆胭脂,一時噗嗤一聲笑了,心裏那股酸溜溜的味道一時消散不少,孫賜便朝大喬裝了個鬼臉,同時要去吻其他二女,便被二女羞惱打跑了,甘氏穿著孫賜的外套,感到那外套還有餘溫,看著孫賜遠去的背影,一時間美目紅了暗道:
“但願他可以快點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