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賜這才醒悟過來忙象征性叩拜謝恩,心裏卻是暗罵曹操無恥。”
孫賜要挽留那小太監,那小太監似乎不怎麽情願留下,孫賜也不再客氣,隻是送了點銀兩給這小太監回去,那小太監何曾看到有人這麽闊綽過,看著手上錢財一時驚呆了,目露感激之色差點沒有投懷送抱,過一會那小太監低聲說道:“孫大人,實話對你說,曹大將軍對你不懷好意,您可要小心了。”
說著那小太監將那竹簡交到孫賜手裏,便匆忙離去,孫賜眉頭微微一皺暗道:
“看來曹操對我的行蹤已經清楚了,隻是卻沒有急著動手,這是什麽意思?他想到這裏便轉身朝無塵穀而去,這時忽然從山下跑來幾個紅袍官兵,手持鋼刀一臉凶神惡煞一樣,當那幾個紅袍官兵看到孫賜的容貌之時不由驚呼道:
“主公,你你怎麽會在這裏?孫賜看了幾個紅袍官兵一眼暗道:“看來他們是把我認出孫策了?他隻是看了那幾個官兵一眼說道;你們怎麽會在這裏?其中一個紅袍官兵忙說道:“主公,我們也是聽聞無塵穀有人下山接聖旨,這才來觀看,不想去是主公你啊。”孫賜看了看手中的竹簡詔書一眼輕嗯一聲說道:“你們先回去吧。”那幾個紅袍官兵看了孫賜臉上的一縷白發一時疑惑道:“主公你的頭發?
孫賜麵露一絲嗔怒之色沉聲道:“多嘴!”孫賜沉下臉的樣子一時將那幾個紅衣官兵給糊弄住了,慌忙便朝孫賜一禮退下去,孫賜見那幾個官兵還真的走了,不由感到好笑暗道:
“看來我這張臉真是無敵了!”他想到這裏便朝無塵穀走去,這時丁魁大步走下來迎接孫賜便問道:“孫公子,怎麽樣,山下的官兵有沒有為難你啊?孫賜看了丁魁一眼微微一笑說道;
沒事,他們把我誤認為我是孫策,所以也沒有把我怎麽樣,我現在還真好奇我跟孫策到底有多像。”丁魁一臉納悶問道:“怎麽你們容貌很相像麽。”孫賜微微頷首朝丁魁一笑說道:
“多謝你帶我下山,否則我可又要迷路了。”
丁魁微微搖頭一笑道:“不必客氣,這也是穀主的意思,畢竟山道機關不少,怕你有什麽閃失。”孫賜輕嗯一聲,看著表麵平靜無奇的山穀,其實卻是暗藏殺機,自己在走來的路中也曾遭遇過,若非自己身手不錯,還真的掛在這裏了,二人談話之間,通過山洞路口直往一座酷似城堡的莊子內,這時三女早在院子裏張望孫賜是否到來,當看到孫賜平安無事,便去問起來,孫賜自然也就勸慰幾句,這時忽然聽到喬夫人驚呼道:“不好了,倩兒,不見了?大喬臉色變得蒼白問道;
娘,怎麽回事?孫賜心裏一陣驚訝,見喬夫人一臉惶恐之色便問道:“她什麽時候不見的。”
大喬那張嬌豔的臉蛋一時變得慘白低聲說道:“妹妹怎麽會無端不見了,蝶兒,你昨天不是見過倩兒麽,怎麽會不見呢?這時孫賜心裏微微一動看了小蝶一眼,而小蝶美目微微一眨說道:
“是啊,可是那時她還在的,我那時還在找孫郎呢。”小蝶將目光凝視到孫賜臉上,孫賜心裏暗道:“原來昨晚小蝶去小素房裏找過我啊,可能我當時昏迷過去不知道吧,難道這丫頭又夢遊了?他
想到這裏不免皺了皺眉頭對丁魁說道;丁兄,你們守衛有沒有看到她?丁魁沉吟一會,同時看了看站立四處的守衛們,便搖頭說道;夜間一般戒備很嚴格,如果有人我們的人必定會稟告我。”這時有個侍衛忽然跑來說道:“丁大哥,不好了,在懸崖發現鄒瑾的屍體,在他身邊還有一隻繡花鞋!”
說著,那侍衛將手中的一隻黃色繡鞋遞給丁魁,丁魁臉色微微一變驚呼道:“怎麽會這樣,昨夜輪值的是誰?那侍衛一臉慚愧說道:“是我,隻因我有事情,所以讓鄒瑾輪班。”
丁魁聽了麵露一絲慍怒之色,隨後怒道:“行了,屍體在哪裏!”孫賜看了丁魁手中的繡花鞋,似乎不像是小喬穿的鞋子,倒是鬆了一口氣忙說道:“我也去看看,或許可以知道點線索,丁魁驚愕看著孫賜一眼便點頭說道;也好。”喬夫人忙拉住孫賜的手臂低聲說道:“我跟你一同去看看。”
大喬低聲對喬夫人說道:“娘,你放心吧,孫郎一定會找到妹妹的。”喬夫人聽了喟歎一聲說道:
“好吧。”說著也就鬆開孫賜的手臂,孫賜隱約可以感到喬夫人手上有一股淡淡的真氣流動,不由得愣了一愣暗道:“是我感覺錯了還是什麽,我的丈母娘好像還有內力。”
他忽然想到當日在皖城大亂的時候,喬夫人跟喬國老居然可以平安無事,當時問及此事,喬夫人隻是搪塞說運氣好躲過追兵僅此而已,心裏不免對這位喬夫人有點好奇,隻是如今,顧不得其他,便匆匆跟著丁魁而去,大喬麵露一絲憂鬱之色暗道:“不知道妹妹如今在何處了?
這時喬國老氣喘籲籲跑來說道;怎麽樣,有倩兒的下落了麽,還好穀主的三位弟子都已經幫我去找了。”喬夫人一雙媚眼露出一絲悲戚之色說道:“這孩子真讓人擔心啊。”
大喬一時黯然的扶著喬夫人低聲說道:“娘,你放心吧,妹妹有神奇的本領,應該不會有事的?喬夫人愣了一愣說道:“她隻會彈琴作畫還有什麽本領,瑩兒,你好像話中有話啊。”
大喬一時愕然看了喬夫人說道:“娘,你居然不知麽?喬夫人一臉莫名其妙同時看向喬國老問道:“瑩兒,你到底想說什麽?
大喬忽然想到自己妹妹為何這麽保密,想必一定是為了防身,若是將此事跟娘說,隻怕會給她帶來麻煩,於是她隻是搖頭說道:“娘你就別問了,妹妹的本領我暫時不可以跟你說。”喬夫人一臉驚愕看著大喬暗道:“這丫頭居然不跟我說,若是見到倩兒回來我一定要問個明白。”
孫賜看到那具屍體,委實大吃一驚,卻見那死屍不過十九歲左右,滿臉腫脹發黑,看上去好像死去很久一樣,渾身有股臭味,五官皆有黑血流出,死狀極為可怕,丁魁沉聲說道:
“是中毒了,那凶手好毒的手段。”孫賜又看了看懸崖下讓人悚然的下麵,足足數百丈高,跌下去非死無全屍不可,而在懸崖邊有兩隻淡淡的腳印,左深右淺,丁魁看了那腳印,同時又看了手中的繡花鞋上的泥土,不由低聲說道:“這究竟怎麽回事?孫賜沉思一會說道;
下麵可以看看麽,或許有什麽發現?丁魁微微點頭說道;可以下去,但是很凶險。”
這時有個侍衛忽然驚呼道:“大哥,鄒瑾的背後有個黑色的掌印,看上去很恐怖。”
二人微微一驚湊上查看,果然看見那具屍體的後背漆黑的掌印,那肉塊都已經不見了,黑色的骨頭都冒出來,看上去很是恐怖,丁魁一時怔怔說道;好可怕的武功,看來要請教穀主才行啊,你們把屍體待下去,讓穀主看看,另外派人戒備一定要把那凶手抓出來。”
孫賜沉思片刻問道:“那人為何要出手殺了鄒瑾,還有那女子呢,難道是被鄒瑾發現什麽,所以才殺人滅口。”丁魁派人前去報告公孫穀主,同時帶著孫賜便往懸崖下走去,那路道可真的陡峭無比,若不小心些,還真的會跌入懸崖下,二人行經三百米的路道下,終於看到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趴在地上,鮮血內髒流了一地,看上去讓人惡心,丁魁皺眉道:“是小明兒的屍體。”
孫賜看了那女子的屍體一眼,卻見她手中握著一件東西,便俯下身子去查看,丁魁見狀低聲說道:
“我來吧。”同時捂住鼻子,手中多了一件白色的物件,一隻白色耳環,孫賜一時呆了一呆說道:“這耳環是誰的?丁魁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低聲道:“那叛徒來了,糟糕穀主有危險。”
他說著,便朝山上跑去,孫賜一時愣了一下驚呼道:“喂,慢著。”他說著,身影一晃立刻追了上來,一會二人相繼走上懸崖,卻發現一位侍衛緊閉雙目躺在地上,血色全無,丁魁見狀驚呼道;小山,你怎麽了!”那侍衛微微眨了眨眼睛虛弱道:“他走了!”說著,頓時便雙腳一伸便死去了,同時全身一陣發黑,跟先前那人死狀一模一樣,孫賜一時驚怒道:“好惡毒的家夥,這人究竟是誰?
丁魁怔怔說道;是那叛徒,穀主的最早收下的弟子司馬追風,精通幻化之術,混進了無塵穀,可恨,我居然全然不知,孫兄,我得盡快通知穀主。”孫賜忙說道:“我跟你一同去,也好有個照應。”丁魁麵露一絲喜色點頭說道:“也好。”丁魁帶著孫賜匆匆往後山跑去,正是孫賜先前去過的那處機關之處,忽然看到前麵一個白衣女子站立麵前冷聲說道:“你們兩個是要去哪裏啊,難道忘記這裏是禁地麽。”
孫賜驚愕看了那女子一眼輕呼道:“公孫穀主!”丁魁忽然抽出長槍怒道:“司馬追風,你想用幻術騙我沒那麽容易,孫兄,你先進去看看穀主如何,我來應付這廝!”
那白衣女子忽然格格笑道:“丁魁不愧是丁魁,當年你錯殺自己的妻子,想必後悔莫及吧,來吧,我們好好算賬。”丁魁怒喝道:“狗賊,拿命來!”那司馬追風冷冷一笑說道:“不知死活!”
說著,他一掌拍向丁魁,丁魁怒喝一聲,長槍嗖的刺向那司馬追風的喉嚨,那司馬追風冷冷一笑身影一晃,同時拍向丁魁的長槍上,隻聽襠的一聲,丁魁隻覺虎口一疼,手中的長槍險些落在地上,孫賜見狀怒道:“不男不女的家夥,我來跟你玩玩!”丁魁一把將孫賜推開說道;
孫兄,此人有我來對付,你去看看穀主,我怕穀主已經遇害了。”司馬追風忽然格格笑道:
“丁魁,你不算太笨,這女人為了找人,把三大弟子都派了去,正好讓我乘虛而入,識相點乖乖就擒!”孫賜一聽大驚道:“原來是你擄走素兒,你這王八蛋,快把素兒交出來。”司馬追風不屑的說道:“我不知道你說的小素在哪裏,不過我倒看到一個丫頭在後山腰,如今說不定被野狼吃了也不知道,小子,瞧你長得不錯,該不會是喜歡那臭丫頭了吧。”孫賜聽了滿臉怒氣說道;我要殺了你!”
司馬追風看了孫賜的架勢嘿嘿一笑道;心浮氣躁,也想打敗我,真是笑話,你還是趕緊看那女人吧。”孫賜想了一想,看了丁魁一眼說道;你頂的住麽,我去看看素兒。”丁魁見孫賜滿臉焦急之色,咬牙說道;孫兄,如今麵臨強敵,你要冷靜啊,他是想支開你,然後要對穀主下手,穀主,你沒事吧!”
司馬追風臉色微微一變,忽然尖叫一聲道;丁魁算你狠!”
說著,他身影一飄便消失無影了,丁魁怒道:“想逃,沒那麽容易。”孫賜見丁魁不由分說一躍而飛,轉眼間卻不見蹤影,他此刻顧不得裏麵的公孫穀主,便朝後山腰跑去,這時忽然看到一隻黃色的物體在前麵晃動,孫賜頓時大驚,卻見黃色物體,居然是一隻黃老虎,而那黃虎似乎聽到後麵的動靜,一時朝孫賜吼叫不已,孫賜看到黃老虎的嘴角有紅色的**,分明是血液,他臉色頓時變得蒼白驚呼道:
“小素!”孫賜怒目圓瞪怒道:“你這畜生,我要把你大卸八塊!”
說著,他頓時大怒,一下子跳到黃虎的虎背上,那黃虎一陣吼叫朝前麵奔跑而去,孫賜咬牙將手按在虎背上,在黃虎身上,猛打數十拳,那黃虎似乎被打懵了,一時間四腿軟綿綿的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孫賜在老虎身上還使勁的打,老虎腦袋都被孫賜打成扁扁的,孫賜還不知道一樣,蓬的一聲,老虎的腦袋忽然開裂,白色的腦漿和血液噴灑孫賜的一身,孫賜這才從狂怒之中蘇醒來,他看著老虎的屍體,忽然拔出腰間的西域彎刀,刷的一聲,將猛虎的肚子剖開去,這時一隻雪白的人手從腹中掉了出來,孫賜眼淚頓時流了出來低聲說道;
小素,你死的好慘啊!”他一陣趴在老虎身上一陣痛哭,聲音一下子將周圍的山穀震得嗡嗡直響,孫賜眼淚一時幹涸,忽然站了起來,手中的西域彎刀,猛地在老虎身體上一砍,哢哢聲音一響,老虎的半個軀體頓時裂開,裏麵人體的手腳胳膊肉塊都掉了一地,孫賜一時紅了眼,這時忽然聽到後麵一聲呼喊聲道:“孫公子!”孫賜紅著眼轉身一看,卻見來人是趙雨,趙雨看到孫賜全身血紅之色,臉上還有慘白色的**,一時驚呼道:“孫公子你怎麽了?
孫賜癡癡說道;素兒被老虎吃了,素兒被老虎吃了。”
趙雨一時愣了一下忙說道:“孫公子,什麽素兒啊,你不是在找小喬姑娘麽,怎麽一下子變成小素了?孫賜看著趙雨的美麗的臉蛋,忽然抱住趙雨哭道:“小喬就是小素,小素就是小喬,她被老虎吃了!”
趙雨沒想到孫賜會忽然抱住自己一時驚呆了,她忙將孫賜推開說道:“沒有啊,小喬姑娘不就在前麵啊!”孫賜一時痛哭道:“沒有,她都被老虎吃了,應該在後麵。”這時聽到一聲輕哼聲道:
“你很希望我死麽!”那聲音清脆無比卻帶著幾份喜色,孫賜忽然抬頭一看,卻見前麵山丘上站著一個帶著麵紗的黃色棉紗的女子,目光清澈隱隱可以看到眼眸通紅,孫賜茫然的看了黃衣女子,忽然摸了摸趙雨的胸部,忽然感到軟綿綿的說道:“我是不是在做夢!”忽然啪的一聲,他隻覺臉上一陣劇烈疼痛,反倒哈哈大笑道:“我沒做夢,哈哈,真的是我的小素!”
他忙對麵如潮紅的趙雨道歉道:
“對不起,我以為我在做夢哈哈。”趙雨一時惱怒的一腳將孫賜踢倒在地上怒道:“你太過分了!”
說著,她轉身便憤然離去,而孫賜卻恍若未覺,朝小喬那裏跑去,到了小喬麵前,忽然小喬一個巴掌打了過來,孫賜本是身手了的,可是一時心神恍惚,硬生生被小喬拍了一個巴掌頓時打懵了,但隨即嘿嘿一笑道:“打的好,說明你真沒死。”
說著,他一把將小喬抱在懷裏,這時忽然聽到一聲幽幽歎息道:“請你放開我!”孫賜抱著小喬低聲說道;小素,我不要放開你,你可知道我害怕失去你。”
小喬喘息一聲說道:“我說你放開我,我都喘不過氣來了。”孫賜這才發現小喬有點呼吸不順暢,忙說道:“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被老虎給吃了。”小喬美目看了被孫賜砍成兩截的老虎,心裏一絲甜蜜低聲說道:“我沒想到你會瘋了一樣,把老虎打成這樣,不過我看在眼裏不想跟你說我還活著,我從來沒看到你流淚過,這次我真的見到了,孫賜,我愛你。”說著,她頓時忽然踮起腳丫子要去吻孫賜,奈何孫賜個子太高了,硬是夠不到,孫賜反倒輕鬆的吻了她的額頭說道:“我也愛你。”
小喬輕歎一聲說道:“我發現我昨晚又夢遊了,剛才醒來的時候就躺在這裏。”孫賜一時驚呆了說道:“什麽,你昨晚又夢遊了。”小喬苦笑一聲說道:“不錯,你看我衣服上有什麽?
孫賜看了看小喬衣服上刻著兩行字道:“不還我肉身,我就每天跟你玩。”孫賜看了一時悚然說道:“難道這是你寫的。”小喬怒瞪孫賜一眼說道:“我犯傻啊,在自己衣服上寫字,我這次可以肯定,一定是她來了,不過我奇怪的是,她跑到這裏做什麽?孫賜歎息一聲道:
“你都不知道,誰知道了,還有昨夜來了個高手,殺了幾個人,其中一個是鄒瑾和小月兒。”小喬一臉愕然說道:“什麽她們死了,我昨天看鄒瑾還送東西給小月,被人殺死的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