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紹扁了扁嘴說道:“老大在想女人了,我一看就知道!”這時二女也注意到孫賜異樣的眼神,循著孫賜的目光,才發現原來孫賜在看自己的羞人之處,不由嬌嗔不已,任秀羞惱的白了孫賜一眼說道:“孫大哥,你不是好人。”

呂玲綺故作和善的笑容說道:“是不是還想看啊?孫賜忍不住倒吸一口氣,頭忽然抬的很高輕呼一聲說道:

“哦,我好像看到外星人了,你們看上麵!”

他手指忽然指向上麵,頗有氣勢的說話,讓人不由得抬頭望了過去,呂玲綺滿臉疑惑看了看上麵,忽然隻覺胸口被人碰了一碰,她頓時醒悟過來,滿臉潮紅瞪著孫賜陰謀得逞的樣子,她又不好當場發作,隻得故作不知幹笑道:“什麽外星人?

她忽然想到外星人究竟是什麽東西,便忍不住問了,任秀卻把整個過程看的正著,忙說道:“是啊,外星人是什麽人啊,跟我們一樣麽

孫賜這才明白自己亂說,說漏嘴了,他支吾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外星人怎麽樣的,不過他們很聰明,不會輕易讓你們看見的嗬嗬。”

呂玲綺聽了白了孫賜一眼說道:“瞎扯!”又不是神仙我們還看不見。”任秀聽了輕捂小嘴清脆的笑道:

“是啊,他在胡說,呂姐姐,我現在去管理賬目去了,晚點來看你,還有,那些小家夥讀完書也會來看姐姐你的。”

呂玲綺聽了驚愕的說道:“讀書?誰教他們讀書的?任秀輕笑道:“當然是糜大人在教他們了,我也沒想到糜大人居然還會教人寫字。”

呂玲綺輕輕歎息一聲說道:“我以前之知舞槍弄棒,隻是略懂些字而已,這些孩子讀書也不錯,將來也可以有可入仕途。”

諸人聽了一時沉默了,如今這亂世可以生存已屬不易,何談安樂可言,至於仕途更是茫然不知所蹤,站錯位置都是不妙的,這時任秀笑嘻嘻說道:

“這些家夥都說以後要跟孫大哥一起去闖蕩做一番事業來,尤其孫大哥在下邳城打敗夏侯惇三萬大軍,這可是了不得的大仗啊,小沛城裏都傳的沸沸揚揚的,差點沒把孫大哥說成神仙一樣,還可以口吐神火將夏侯惇的三萬大軍全都燒死了。”

她說話清脆無比,人又長的可愛清純,不免讓人覺得好玩,裴元紹低聲對周倉說道:“這位姑娘說話時候目光帶春意看的好像是老大,難道也是老大的情人?周倉粗豪的笑道:“你這個問他去,我又不知道。”裴元紹碰了一鼻子灰,扁了扁嘴巴說道:

“我跟老大都是俊男,為什麽就沒有女人看上我呢?周倉聽了差點要大笑不已,忽然聽到有人輕笑道:

“咦,又來一個新人啊?

這時糜貞換了一身微黃色的羅衫,後麵跟著兩名身穿淺藍色衣衫的美貌婢女手捧兩壇,盈盈走來,糜貞一臉笑意看了任秀一眼笑道:“不知道這位姑娘稱呼是,莫非跟是呂小姐的好友麽?任秀一看糜貞慌忙一禮說道:

“任秀見過主人,隻因任秀來這裏沒幾天,是以不認識主人,望主人見諒。”

糜貞聽了驚愕說道:“你就是孫賜提起的任秀,咯咯,不要多禮,叫我糜姐姐就行了,對了你怎麽穿這衣服,明天我帶你去買新衣服去,這個是下人穿的。”任秀聽了呆了一呆說道:“秀兒本來就是下人,不敢逾越禮數。”

說著,她低垂腦袋退到一側,這時呂玲綺輕笑一聲說道;既然秀兒不肯逾越,那麽糜姑娘不要勉強了,不過,秀兒,我是應該替你買一件衣服,不如下午陪我去逛街,我還從沒來過小沛。”任秀麵露一絲喜色,但見糜貞笑著說道:

“好吧,下午你就陪呂姑娘去走走吧。”

任秀見糜貞這麽說也就欣然答應,呂玲綺得意笑了一笑,孫賜這時大咧咧的打開酒壇輕輕一聞,酒香並不怎麽濃,反倒有點怪怪的味道,反倒周倉哈哈大笑道:“好酒!”孫賜卻皺了皺眉頭說道:“這難道是米酒麽,這麽淡的味道,像水一樣的。”

糜貞聽了哼一聲說道;你就是不知足,現在還想喝什麽好酒麽,打仗起來,連米都沒有,你還嫌棄酒不好喝!”

孫賜被糜貞一陣搶白,不免有點尷尬說道:“好了,恕我無知行了吧。”呂玲綺見狀不免慍怒道:“不許你這麽說孫賜,孫賜,這丫頭現在回家了給你臉色看,我們還是走吧,免得在這裏受氣。”孫賜聽了愣了一下,忽然明白呂玲綺現在是針對糜貞來了,這麽小小的事情居然變大事了,他忙笑道:“是我的錯,怪不得糜貞,玲綺,你也口渴了先喝點水酒也不錯。”任秀見自己的大姐姐跟眼下的主人不對路,慌忙勸道:

“是啊,姐姐,你先喝點酒水吧,你們一路也沒喝點東西。”糜貞聽了之後並沒有生氣,隻是淡然笑道:“是啊,呂姑娘喝點吧。”

說著,她親自在拿著一隻銅杯倒下酒水,遞給呂玲綺說道:“不知道呂姑娘可否賞臉喝下這杯酒水呢?呂玲綺本以為糜貞會生氣,不料她卻和言相向,心裏那怒火忽然消失了,沉吟一會,輕輕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隨後又將酒杯放在原位,糜貞見呂玲綺喝下酒水麵露喜色說道:

“呂姑娘果然好酒量,若是小妹,可就要醉倒了。”

說著,她擦了擦櫻唇邊的酒水,淺淺一笑,玉臉上多了幾分桃紅之色,果然迷人無比,孫賜見狀忽然想到當日夜晚見到糜貞那雪白的臀部,同樣是迷人的很,不免心生幾分綺念暗道:“若是當晚將糜貞吃了,不知道如今會是怎麽樣。”

這時湊巧看到糜貞正有意無意的瞥向自己,他露出一絲笑意說道;糜貞,你可不要把我們幾個給忘了吧。”

糜貞麵帶桃花,似乎不勝酒力的身子一側,忽然倒在孫賜懷裏幽幽說道:“人家真的不會喝酒嘛,隻是呂姐姐很生氣,我隻好舍命陪她了。”

呂玲綺本是有點怒火中燒,但看到糜貞為了自己卻把自己醉倒了,心裏一軟,忙扶住糜貞歉然說道

;糜妹妹,別說話,是我不好,不該對你惡言相向。”糜貞聽了露出一絲甜笑道:

“呂姐姐一路對我和夫人的照顧,糜貞豈有不感激之理,隻是,妹妹對不起姐姐,我。”

這時呂玲綺秀眉微微一皺說道;好了不要多說,秀兒,你們把糜妹妹帶去休息吧。”

糜貞輕輕嗯一聲,微微閉了閉明眸,便漸漸進入夢鄉,這一路顛簸加之喝了點酒水,豈會不醉之理,任秀跟兩名丫頭將糜貞扶了下去,孫賜見呂玲綺一人喝酒,而不跟自己等人說話,不由有點奇怪,忽然見呂玲綺站起來說道:“我出去一下透透氣。”

說著,她便快步走出大廳,孫賜知道她煩躁正要去查看一番,但聽齊潤雲沉聲說道;孫賜,喝酒吧,我們一路奔波還沒好好喝酒,當醉一場。”孫賜見齊潤雲一臉沉重不由皺眉說道:“少來管我,喝你的酒吧,我去看看她怎麽樣。”

說著,他也不再跟三人多說,便追向遠去的呂玲綺,齊潤雲見狀臉色變得難看,隨後搖頭歎息一聲說道:

“當真是癡情種,裴元紹你們有的比。”

周倉咧嘴一笑道:“齊潤雲,你怎麽比娘們還娘們,唉聲歎息的,喜歡女人也不是錯,也隻有你絕情的很,到這個歲數還不生個娃娃。”

齊潤雲冷冷瞪了周倉一眼說道;喝你的酒,老子有女人跟你何幹。”

周倉嘿嘿一笑幹脆將酒杯放置一邊,將酒壇整個望嘴裏倒,裴元紹隻是愣愣看著周倉的喝酒的樣子苦笑道:“這壇酒都歸你了。”

說著,他走到齊潤雲身側,二人相繼倒了點酒水,裴元紹幽幽歎息道:“不知道這丫頭怎麽樣了,也不出來一下,心中委實想念的很啊。”

齊潤雲聽了板臉說道:“不知進取的小子!”裴元紹無奈的歎息一聲說道:“這個你應該不是對我說吧!”齊潤雲清冷的臉龐因為喝了點酒水浮現兩朵紅雲歎息一聲說道:“你這花花腸子這麽久我還看不出來麽。”裴元紹聞了聞酒香歎息一聲說道:

“有時候我在想,做個偷馬賊多快活,如今我被人偷了心了,你說,我該不該去看看她,她是我見到過最讓我動心的女子。”

齊潤雲並不理會身側的裴元紹,隻是輕輕撫摸八字胡須,沉思不已,而周倉卻喝的津津有味,一時間大廳內顯得有點沉悶。”過了會,孫賜並沒有來到,三人也就各自散去,有兩名婢女將三人接引而去,裴元紹在二女身上聞了聞歎息道:

“不是不是!”一時間迷迷糊糊三人居住在一間龐大的房間內,周倉早已喝的七七八八趴在床上一動不動,齊潤雲忽然從懷裏摸出一幅地形圖沉思不已,裴元紹迷糊問道:“齊大哥你在看什麽啊,都是山水一樣的東西。”齊潤雲眉頭皺道:

“這是當日少教主給我的山水圖,是我們黃巾軍的軍事分布圖,可惜卻成往事了。”

他說著對著那山水圖歎息一聲,裴元紹摸了摸臉旁恍惚說道:“什麽分布圖,我先休息了。”他說著便躺在周倉身邊呼呼大睡,一時間鼻鼾聲此起彼伏,齊潤雲仿佛如未聞一般,靜靜的觀看那軍事地圖,他忽然麵露一絲詫異之色暗道:

“怪了,這邊怎麽會有古怪的圖形?

原來他在地圖中央部分發現一個像火焰圖文的標記,齊潤雲怔怔看著地圖,站了起來思考不已暗道:

“這圖形我一直沒細看,如今一看居然有者圖樣,可是少教主卻未曾說起這地圖,或許少教主並沒有留意著圖文,對了,這地方不就是在黑山附近麽,張燕或許知道這圖文的意思,隻是如今張燕跟袁紹交戰,看來得親自去一趟幽州才行。”

他想到這裏沉吟片刻將地圖放在懷裏,閉目歇息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