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賜獨自一人前往下邳人流特別之多的酒館等地,打聽消息,後來才知道劉備原來已經在許昌了,做了曹操的臣子,孫賜聽了不由得眉頭一皺暗道:“劉備做了曹操的臣子,那我豈不是地位越低下了,算了,還是混著再說,實在不行,趕快走人,隻是離開劉備我做什麽好呢。”
他想到這裏心裏一陣迷茫,他本來就不是那種胸懷大誌的人,隻想逍遙快活活著,隻是到了三國,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投靠曹操萬一不慎,就會落個人頭落地的下場,投靠孫策也不是好辦法,這家夥好像是短命鬼,他輕輕歎息一聲,正要回去的時候,忽然聽到酒店外一陣馬蹄聲,同時還有金屬之間的碰撞聲音,叮當清脆的很,這時有人輕呼道:
“咦,這不是陳軍師的馬車麽?”孫賜微微一怔暗道:“陳軍師?”哪個陳軍師,莫非是呂布的謀士不成。”
他同時望向坐在最右側的一桌,是一幫文人,高矮不一都在三十歲左右的書生,那些人驚喜的站起來朝門口而去,這時馬車走出一個四旬的中年文人,一雙眼睛透露出智慧的光芒,他淡淡一笑說道:
“諸位想不到也在這裏用膳啊,嗬嗬。”
這時那些文人一陣哈哈大笑道:“我等也是湊巧在此聚會而已,不想陳軍師來這裏啊。”
那中年文士嗬嗬一笑隨後坐在孫賜的對麵一桌上,同時對店小二說道:“小二給我弄幾道小菜即可。”
那些文人見這位陳軍師自顧吃了,也不再打攪隻是告罪之下,又喝起酒聊天起來了,孫賜看著眼前的中年文士,見他吃飯慢吞吞的,猶如小雞啄米一樣的慢,不免覺得好笑,忍不住笑出聲來,那中年文士似乎察覺對麵的怪異男子的笑意是衝著自己,便瞥了孫賜一眼,隻是細看一下,不免一絲驚愕暗道;這男子看似好是眼熟啊。”
那中年文士笑了一笑問道:“小兄弟笑什麽呢?”孫賜強忍笑意看著那中年文士說道:
“沒什麽,隻是看這位先生吃飯這麽斯文,猶如姑娘家一樣,所以在下失禮了抱歉哈。”
那中年文士聽了不免呆了一呆問道:“吃飯如姑娘家,小兄弟用詞比較奇特,讓陳宮見教一番,來來,跟陳某喝一杯如何啊。”他忽然對眼前的怪異青年多看兩眼,越看此人很熟悉一樣,孫賜聽了這中年文士自稱陳宮不免愣了一愣問道:“你,你便是陳宮,你不是死了麽?”陳宮聽了頓時大怒喝道:“黃口小兒,你居然敢咒我死了?”
孫賜連忙搖頭說道;不對不對,我記錯了,對不住。”他對三國並不熟悉,隻是依稀記得陳宮是被曹操所殺,隻是具體情節早已忘記了,如今一時口誤讓陳宮大發雷霆是以不說了,陳宮見孫賜忽然說自己死了,不免心裏有所觸動暗道:
“奇怪,為何這年輕人會說我死了。”他本是智謀多端的人物,對於生死難免也看不開,心裏好奇之下,便拿著碗碟坐到孫賜身邊低聲問道:“小兄弟,你是何方人士啊?”孫賜見他忽然和顏相向,不由愣了一愣說道;
我姓孫名賜,你問了也白問,家住哪裏,你更就不知道了。”陳宮聽了滿臉霧水問道:“你家難道住在天上麽,我會不知道,我,我好歹是超級軍師,哦,不對是一代軍師,你說,我肯定知道你家在哪裏?”
孫賜懶洋洋說道:“在杭州!”陳宮聽了頓時懵了,嘴巴開的大大的問道:
“杭州,這可真沒聽到過啊,那是朝哪邊啊是哪個州牧啊?”孫賜嘿嘿一笑說道:
“我也不知道是什麽州牧啊,陳軍師你想不明白麽,好了,不跟你老人家玩了,我可得走了。”
這時陳宮忽然拍了拍桌子忽然哈哈大笑道:“我知道了,嘿嘿,臭小子你是誰了?”
孫賜一臉怪異問道:“我是孫賜啊,還會是誰啊,莫名其妙,你要知道我住在哪裏,那才叫厲害。”
陳宮陰陰一笑走到孫賜麵前說道:“你就是江東猛虎,還化名為孫賜,想騙我陳某!”
孫賜滿臉驚愕之色說道:“陳軍師,你老眼昏花了,你說我是江東孫策,開玩笑,我叫孫賜,不叫孫策!”
陳宮氣的鼻子一陣觸動怒道:“放屁,你以為把自己頭發剃成這樣我就認不出你了,隻是看起來你好像年輕多了,這是怎麽回事啊。”
孫賜聽了驚道:“什麽,我跟孫策很像,不會吧。”
這時一旁的文人紛紛圍了上來朝孫賜一看,同時驚呼道:“真的好像啊!”
陳宮又搖頭說道:“被你這麽一說,你還真不是孫策了,那你又是誰呢,跟孫策是什麽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