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是張琪瑛的改判技能。”

“這個曹衝不會是不知道張琪瑛的技能吧?”

“知道了又怎麽樣,他還是隻能將樂不思蜀給張琪瑛啊。”

“啊?這是什麽道理?”

“因為樂不思蜀隔位使用是大忌,特別是隊友的座次相連的,一旦來了順手牽羊,直接優勢變劣勢。”

“我懂了,所以曹衝寧願浪費掉,也不敢去賭啊。”

“這波是樂不思蜀不如殺。”

樂不思蜀失效,出牌階段繼續。

摸牌階段,張琪瑛從牌堆頂摸取一張決鬥和一張殺。

出牌階段,張琪瑛一張過河拆橋打出。

“過河拆橋!”

鎖定目標隻有一張藤甲的曹衝。

棄置藤甲後,張太平看了眼界夏侯淵手上的兩張牌。

直接打出一張決鬥,指定的目標就是他。

“決鬥!”

界夏侯淵打出殺。

“殺!”

張琪瑛也不甘示弱,她打出來還沒有捂熱的殺。

“殺!”

界夏侯淵他招架不住,受到一點傷害,體力下降到3/4的狀態,手上的牌隻剩下一張,

將另一個對手的體力削弱以後,張太平終於操控張琪瑛使用上,古錠刀,然後打出最後一張殺了。

“酒!”

“古錠刀”

“火殺!”

還沒完,技能真儀發動,棄置玉清標記,本次傷害加一。

“大道曰真,此身如昆侖之璞玉,承天運而無暇。”

酒+古錠刀+殺+真儀=4

這一刀大動脈都打出來了。

一刀四血!

“無雙·萬軍取首!”

曹衝直接倒欠兩點體力,沒人救援,直接死亡。

“子桓哥哥!”

界夏侯淵獲得一張牌,然後根據鐵索連環的傳導效果。

他同樣受到四點傷害,進入瀕死,他隻能使用一張酒掙紮一下,然後沒起來過了。

張琪瑛獲勝!

眼下張太平自從獲得孫寒華之後就一直連勝,現如今他的官階等級已經到達了領軍,距離大將軍可謂是隻有一步之遙。

還沒等張太平起身,吳霜站起身來,伸出手笑著說道:“真是厲害,這一把是我躺贏了。”

“謝謝你!”

張太平伸手過去,禮節性的握了一下,就放開了。

兩人離開,他看著對方離開的放心若有所思。

本來他覺得這個人的意識不錯,可以培養,沒想到已經是其他俱樂部成員了。

而且那個名字,恐怕不簡單。

等張太平回去的時候,薩曼莎已經在休息室裏等著了。

今天的比賽已經完成了,現在是時候回去了。

“太平,組委會傳來消息,下一場比賽將是鬥地主,獲得的積分翻倍。”

“如果你贏下來的話,那你的段位將會直接到大將軍,說不定明天就可以開啟八人軍爭。”

“嗬嗬,組委會倒是好算計,大概是太多人隱藏著自己的武將了吧。”

“逼得他們不得不給出高積分的**。”

“既然這樣,那我們回去吧。”

“好!那就回去吧。”

兩人離開休息室,回到別墅。

張太平一回來就按照老規矩先洗個澡,出來後才開始看向麵板。

“三次推演,不知道能不能給點好的武將!”

“係統,開始推演!”

【消耗一次推演次數開始推演。】

【叮!推演開始。】

【你下山後,一路多行善舉,聽聞漢庭內亂,胡人似乎有所異動。】

【你靜急思動,打算為邊關的百姓做些什麽。】

張太平隻覺得一股天旋地轉的感覺襲來,一睜開眼睛,他身上的衣物變換為尋常獵戶的打扮。

他下意識的看向城門,那城門寫著幽州兩個大字。

“幽州?”

“那豈不是說這裏是劉虞的地盤?”

隻是看到城牆上掛著的劉字,便放心了下來。

既然劉虞還活著,那就去找他。

劉虞在世時,一紙書信可解邊境之危。

保境安民,可謂是當代聖賢。

哪怕是身死之後,就連胡人都起兵為他報仇。

如果劉虞能活下去,必定可以保證邊境安穩!

有人仁義了一輩子成為了劉虞。

有人仁義了一輩子,則是成為了劉備。

如果可以,他想護住劉虞。

正當張太平打算進去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馬蹄聲傳來。

他急忙讓開道路,卻看到為首之人相貌堂堂,威風凜凜。

看到對方的樣子,他忍不住驚呼道:“玄德公?”

那人聽到呼喊,當即讓隨從停下來,他來到張太平身前,疑惑的問道:“這位小兄弟,你識得我?”

張太平這才想起,現在是劉虞活著的時候,劉備恐怕還沒有揚名。

“在下曾前往涿郡遊學,曾遙遙見過玄德公一麵。”

“原來如此,不知小兄弟有何要事?”

“特來尋劉虞大人。”

“不知所謂何事?”

“聽聞邊關胡人劫掠,特來請劉大人出兵驅逐胡人。”

劉備聞言,頓時眉頭一皺。

“我等身在這幽州,也未從聽過此事。”

“你是如何得知的?小兄弟莫不是被人哄騙了?”

一個身穿白袍銀盔的少年將軍拱手道。

張太平看他這樣子,莫不是趙子龍。

他想了想,便說道:“天柱山張太平,見過二位將軍。”

那白袍小將像是觸發了開關一樣,立刻拱手道:“常山趙子龍,見過太平兄弟。”

“天柱山,天柱山...”

“難道你是那個神童。”

劉備打量了張太平一會兒,忽然想起了什麽,激動道。

“將軍,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

趙雲看了一眼周圍好奇的看著他們的百姓們,小聲的提醒。

劉備聞言,頓時拍了拍額頭。

“倒是我疏忽了,太平兄弟,請。”

張太平拱手道謝,這才跟著兩人進入城中。

在這期間,他和趙雲並肩而立,聊起了近年來的遭遇。

“子龍,不知童淵大師最近可安好。”

“我離開師門已經好幾年了,老師讓我來這幽州保境安民。”

“最近我們通過書信,他還在遊曆,聽說去了師兄那邊。”

說完,趙雲眼睛裏帶著一絲迷茫,他問道:“太平兄弟,也認得我師父?”

張太平聽完大聲笑了一聲,開始了瞎編。

“師尊曾經說過,當時奇人異事不少,唯獨童淵大師最受他尊敬。”

“不為別的,隻因為他**出來的人,不隻是武藝,在其他方麵也經得去考驗。”

趙雲聽到這話,臉色微微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不知尊師名諱?”

“家師,烏角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