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確實是容易讓人聯想翩翩,在加上冷月這會可能是才剛洗完澡,身上隻裹了一條浴巾這更是讓呂夢在心中惡意的猜測著冷月浴巾裏麵到底是穿衣服了沒有。

越想呂夢越是眼神有些不太對勁,而冷月更是很清楚呂夢的眼神中是有著怎樣的含義,兩人頓時陷入到了尷尬的氣氛之中。

“我,我有點冷。”憨憨的站了半天,冷月一把將手中的水果刀給扔在了茶幾上,三兩下便鑽到了被窩中用被子把自己給包裹了起來,隻露出了個小腦袋,兩顆大眼珠不停的轉動著,似乎是要找辦法來化解眼前的窘境一般。

伴隨著冷月有了動作,呂夢也清醒了過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呂夢直接說出了自己的來意:“冷月,我可能要出去一趟,差不多的得一周的時間才能回來…”

“出去?去哪?!”一聽到呂夢說要離開一周冷月唰的一下從被窩中坐了起來,胸前大片的肌膚更是出現在了呂夢的眼前。

舔了舔幹燥的嘴唇,呂夢在心中暗罵了自己一句流氓,總是把眼神看向不該看的地方後這才定了定神繼續說道:“應該是去南洋那邊,我義父說是讓我過去旅遊幾天。”

關鍵時刻,呂夢將破長風拿出來為自己作為了擋箭牌,誰讓呂夢除了他便找不到第二個人為自己開脫了呢?

聽到呂夢這話,冷月倒表示出了理解的點了點頭,畢竟當初黃強在學校時找自己的麻煩自己就已經知曉了呂夢的義父就是海天集團的董事長破長風。

“還有一點我想和你說清楚。”猶豫了一下,呂夢又緩緩張開了嘴巴將冷月的注意力全都給吸引到了自己身上,頓了頓後才接著說道:“這段時間你還是呆在京北大學裏麵吧!我要是不回來的話你就不要走出京北大學的一步,可以嗎?”

“憑什麽啊!”身為龍鳳堂的堂主,在加上冷月本身就是一個性格極強的女孩,這會在聽到了呂夢的話後她想都沒想的便反對起來。

“憑你是我救得。”悠然自得的麵前茶幾上拿了一個糖果撥開後塞到了口中,呂夢開口就是一句。

聽到這話冷月頓時無語,想要反駁呂夢卻不知道該拿什麽理由來反駁呂夢所說的。不過她在心中一想倒也明白了呂夢為何會讓自己不離開京北大學了,畢竟在學校中京北幫的勢力也很難延伸進去,這要是放在外麵的話可就很不好說了。

“行了,你先睡吧!我也該走了。”實在受不了冷月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自己,別扭的站起了身子呂夢留下一句話後便欲離開。

沒等呂夢走到門口,冷月又喊了一聲:“呂夢!”

聽到冷月的聲音,呂夢詫異的回過了頭來,剛好看到冷月從床上走了下來,直接撲入了自己的懷中,兩片紅唇更是直接迎了上來。

被人強吻呂夢怎麽可能會無動於衷?隻不過呂夢並沒有掙脫開來,而是一把攬過了冷月,化被動為主動的與其來了個長長的熱吻。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的雙唇逐漸分開,呂夢這才笑著轉身離去,至於冷月為何會突然做出這幅動作來就連呂夢自己也是很想不通,不過說到底還是呂夢占了便宜,管他呢!

除了屋子,回了一趟寢室,與寢室的幾個家夥說自己要離開一段時間以後呂夢這才站在了寢室樓下撥打起了導員張曉紅的電話。

已經接近了十一點,張曉紅此刻已經躺在了京北大學的職工宿舍之中,聽到手機鈴聲響起以後她看了看上麵的電話號碼見是呂夢這才接通了電話。

“導員?我是呂夢,想給你請個假。”電話才一接通,呂夢的聲音便直接傳了出來,話裏的內容更是讓張曉紅有些氣不打一處來,請假?呂夢連軍訓幾乎都等於沒有參加過一般這會就來請假?

“不行!你來職工宿舍這邊,我有話給你說!”向著呂夢一通訓斥,張曉紅也顧不得現在已經十一點多了,直接向著呂夢吼了一聲,心中更是拿定了主意說什麽都得好好教育呂夢一番,可不能被兩杯豆漿給迷惑了心神。

聽著電話中導員張曉紅的聲音,呂夢鬱悶的將電話拿出了老遠,順便還挖了挖耳朵,留下了一句知道了以後便快步朝著職工宿舍走去。

與學生宿舍不同,京北大學的老師顯然有著很高的待遇,光是住的地方他們就全都是一人一間住房,其中還自帶了衛生間與廚房,比外麵賓館的標準間都要好上許多。

從床上爬了起來隨便找了件連衣裙套在了身上後張曉紅向著樓下直接走了過去。

反觀呂夢,這會他怎麽也沒想明白張曉紅究竟是有什麽事情要找自己的,更何況現在已經十一點多了,剛解決了一個冷月,眼下又得麵對張曉紅,去一趟南洋還真是有夠困難的。

來到了職工宿舍樓下麵站定,左等右等始終沒有看到張曉紅的身影,呂夢幹脆點上了一根煙,靠在路燈下麵安靜的等待了起來。

正當呂夢覺得十分無趣的時候,一個聲音忽然在呂夢的背後響了起來:“好啊呂夢,你可真是個問題學生,竟然還吸煙!”

被張曉紅的聲音嚇了一跳,呂夢慌忙轉過了腦袋,這一轉,呂夢直接愣在了原地,大張著嘴巴,就連口中的煙掉在了地上呂夢還都沒有注意到,他究竟是看到了什麽?

連衣裙,一件薄紗製成的連衣裙,按照正常情況下來講女人要是穿這種衣服的話肯定會在裏麵在套上一件衣服才對。

可偏偏現在呂夢的視線中張曉紅的白色蕾絲內衣都是清晰可見,下身也同樣如此…

“你看什麽呢?”注意到呂夢好像一幅活見鬼了的表情張曉紅也很是奇怪,順著呂夢的目光便在自己的身上打量了一番,這一打量不要緊,頓時張曉紅尖叫了起來,按照平日裏來說張曉紅雖然沒有穿過什麽特別暴露的衣服,但將自己的內衣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中她還真不敢,誰知道今天一個著急隨便穿了一件衣服竟然會造成這種後果。

聽到張曉紅的聲音,呂夢二話不說就用手捂住了張曉紅的嘴巴,生怕自己別被人家當成色狼什麽的,真要是那樣的話自己倒還無所謂,大不了不上了就是,可對於張曉紅來講她的名聲肯定會受到影響。

被呂夢堵住了嘴巴,張曉紅更是驚恐異常,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心中更是在不斷猜測著呂夢是要做些什麽,難不成是自己的穿著將其的欲望給勾了出來?要真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

越想越是害怕,可張曉紅哪裏有掙脫呂夢的力量?粉拳狠狠的錘了呂夢兩下,在呂夢的身上這也就和撓癢癢差不多…

“導員,你也不想讓別人誤會咱們之間有什麽吧?我鬆開你,你可千萬別在叫了。”過了一陣眼看著張曉紅都有些喘不上來氣了,呂夢在其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這才讓張曉紅明白了呂夢這也是在為她打算,匆忙點了點頭。

把自己的手鬆開,呂夢的眼神依舊放在張曉紅的身上,眼睛眨都不帶眨一下。

眨眼?開什麽玩笑,在這麽好的機會下呂夢要是眨眼那豈不是屬於浪費時間?呂夢自己可不會做出這麽戳的事情來。

“你看什麽看啊!”被呂夢用目光緊緊的盯著張曉紅很是不自在,可她也知道這個時候要想讓呂夢把目光挪開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隻能在口中小聲說道:“算了,你跟我來吧!”

說完了,張曉紅轉過了身子就往職工宿舍樓走去,好在這會已經快要到了深夜,否則的話要是讓其他的老師看到張曉紅這幅打扮還指不定會是什麽樣的反應呢!

張曉紅一轉身不要緊,呂夢的眼睛瞬間往張曉紅的翹臀上砍了過去…

走了一陣沒有聽到身後有任何聲音的發出張曉紅詫異的扭過了頭來,一轉臉剛好和呂夢的眼睛對視在了一起,臉上瞬間飄起了一抹紅霞,害羞的用手捂在了自己的身後,可是這樣的動作有用嗎?一點用都沒有!反而更是把呂夢的注意力全都給吸引過來了…

‘難不成導員這是打算誘惑我?’心中琢磨著張曉紅的長相也很是不錯,呂夢邁開了步子,跟在張曉紅的身後兩人往樓上走去。

伴隨著兩人來到了樓梯處,張曉紅才一伸腿,白花花的大腿更是在呂夢的眼前不斷亂晃,將呂夢的心中都給調理出火來了。

好不容易強忍著不讓自己噴出鼻血,呂夢將腦袋都給低了下去,雙眼盯著自己的腳尖往樓上走去,不多時便來到了一處房門前停了下來。

剛想開門,張曉紅忽然想到了身後的呂夢,一扭頭注意到了呂夢的動作後她頓時笑了出來,將房門打開後向著呂夢就說了一句:“你等一下啊!我進去先換件衣服…”說完房門便關閉了起來。

等到張曉紅徹底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之中,呂夢再一次低下了腦袋,看著大腿根處已經撐起來的一個帳篷呂夢臉上露出了苦笑。

得過去了五分鍾,張曉紅的腦袋才重新從打開的門縫中露了出來,向著呂夢說道:“好了,進來吧!”

鬱悶的走進了屋子,呂夢忽然發現張曉紅這會竟是換了一整身的衣服,上身一件白色襯衫,下身一條黑色短裙,腿上更是穿上了褲襪,打扮的跟個上班族似的。

被呂夢總是用異樣的目光看著這張曉紅也忘了她當初找呂夢是做什麽來的,讓呂夢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以後兩人就陷入了沉默之中。

掃了兩眼導員張曉紅,見其始終沒有開口的意思呂夢總覺得這樣坐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思索了一陣隻能率先說出了自己的意思:“導員,我義父打算讓我去南洋旅遊一圈,所以才想和你請一周的假期。”

呂夢這一開口,屋中先前那種古怪的氣氛在一瞬間被打破了,就連張曉紅的神色也是正常了許多,沉吟了一陣後才回答了呂夢:“呂夢,你要知道你可是一個學生,才剛開學這麽點時間你就打算直接請一周的假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

不合適嗎?呂夢倒沒有覺得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情,誰讓他以前就上過大學呢?雖然學的不是法律,可畢業證呂夢總還是拿到了的,隻是這些話呂夢和張曉紅又該怎麽說呢?

“呂夢?呂夢?你在聽我說話沒有…”正當呂夢在心中不斷思索的時候張曉紅的聲音又傳了出來,使得呂夢回過了神,在次看向張曉紅的時候呂夢驚奇的發現張曉紅的臉上又浮現了一抹紅雲,這讓呂夢沒明白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呂夢是一頭的霧水了,可張曉紅心中那叫一個怪異,要說先前下樓去找呂夢的時候自己穿錯衣服呂夢始終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也就算了,可誰知道剛剛和他說話的時候他竟然分神了,更為可惡的是他始終盯著自己的裙底看個不停,這不是色狼又是什麽?但不知為何,張曉紅眼下就是生氣不起來,就連她自己都不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

一個女人,她無時無刻都想成為別人的焦點,張曉紅就是這樣一種人,平日裏她嘴上不說,可當呂夢始終盯著她的時候她又覺得自己魅力非凡,說到底還是張曉紅自己在找罪受,可平日裏拿呂夢這種眼神看張曉紅的人也不在少數啊?為何她偏偏就對呂夢沒有反感呢?在腦海中想了想,張曉紅最終將這一切都給歸於了呂夢那天早上幫自己買早餐的事情上麵了。

“導員,我這不始終聽著呢嗎?”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呂夢慌忙為自己辯解了起來。

撇了撇嘴,張曉紅很是不相信呂夢所說的,站起了身子走到了冰箱前幫呂夢拿了一聽可樂遞給他的時候口中還在苦口婆心的開導著呂夢:“身為學生,你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學習,旅遊什麽時候去不行呢?”

接過了張曉紅遞過來的可樂呂夢也懶得在管張曉紅是在說些什麽了,要知道呂夢這一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對自己的嘮叨,一次兩次還行,可要是一張口就說了不停呂夢可就有些厭惡了。

將手中的易拉罐給直接拉開,呂夢一口氣喝光了裏麵的可樂,將瓶子往垃圾桶裏一扔,呂夢做出了一個決定,那就是說什麽都不能讓張曉紅在說下去了,衝著張曉紅就是一句:“導員,你就直接給我說準假不準假吧!”

被呂夢打斷了自己要說的話,張曉紅很是無語,可在一聽呂夢話中的內容張曉紅登時大怒,好歹她也是一個導員啊!整個法律班的學生看到她的時候哪個不是畏首畏腳的?這呂夢倒好,一點都不知道客氣,就算是請假你也得有一幅求人的態度才對…

想了想,張曉紅有了主意,一邊翹起了二郎腿一邊衝呂夢說了一句:“我要是說不準呢?”

“你要是不準我就曠課,嘿嘿…”呂夢顯然先前已經想好了,傻笑著便說了一句。

“你敢!你要是敢曠課我就…我就…”想了半天,張曉紅忽然發現她竟然不知道該怎麽對付呂夢了,先前通過黃強的事情她就已經知曉呂夢的義父是破長風了,有這層身份在這她張曉紅能怎麽辦?

看著張曉紅半天沒能說出話來呂夢還以為是自己說話太過分了,慌忙改變了自己的說法:“導員,我剛剛也就是給你開個玩笑,你要是不準我請假那我就不去了唄,還能怎麽辦?隻是…”

“隻是什麽?!”聽到呂夢給自己找了個台階張曉紅異常的滿意,可在一聽呂夢後麵的話張曉紅卻升起了好奇心來。

“隻是我義父那裏我不知道該怎麽和他說啊!要不導員你幫我想個辦法?”嬉皮笑臉的回答了張曉紅,呂夢又搬出了自己的義父來,也不怪呂夢會這樣說,那南洋無論如何呂夢都是要去的,他可不想被周宇這家夥給當成了縮頭烏龜。

“啊?!”一聽呂夢將破長風給搬了出來張曉紅瞬間沒了主意,畢竟她一個小小的老師可不想得罪一個集團的老總…

再一次考慮了半天,張曉紅最終抬起了頭來,向著呂夢開口便說道:“呂夢,我可以給你七天假,隻是在你回來以後你必須將所有落下的課程全都給補上,有問題嗎?”

“好嘞!”聽到張曉紅批準了自己的假期呂夢瞬間笑了出來,走上前去就想給張曉紅一個熱烈的擁抱,嚇得張曉紅頓時花容失色,匆忙躲在了一邊,口中大聲的說道:“呂夢,你做什麽!”

“不就是一個擁抱嗎?導員你躲什麽…”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呂夢倒沒有想到張曉紅竟然會這麽大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