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國賊,叛徒,這兩個名號不管是哪一個都是呂夢所不想背負的,他是一名華夏人,無論別的國家在好那都不是屬於呂夢自己的國家,呂夢更不會貪圖享受去為本日國賣命。

京南三十萬屠殺,東北三省所發生的一切,血一樣的教訓和事實是不容篡改的,哪怕這些事情已經過去了很多年!

夜色很快降臨,高智奇幾人早就把天澤聖司所‘資助’的槍械給組裝了起來,至於呂夢則是擦拭著他的方天畫戟已經長達整整一個多小時!

當屋中陷入一片漆黑的時候,呂夢的方天畫戟被其用手猛然一攥,那戟頭不斷閃爍著的寒光更是刺眼,就聽到呂夢低沉的聲音在屋中響起:“動手!”

話才一說完,屋中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就連青木沙羅這個曾經的本日國人臉上都充滿了嚴肅。

或許是為了照顧青木沙羅的感受,陳丕一把握住了青木沙羅的手,在其耳旁輕輕說道:“沙羅,今天晚上你隻需要負責帶路就行了,其他的你都不用多管。”

青木沙羅點了點頭,接著呂夢將房門打了開來,眾人魚貫而出…

上鳥咖啡廳一樓在這夜晚依舊是人聲鼎沸,誰讓他們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呢?男男女女很有情調似的品味著麵前的咖啡,根本不會意識到異常殺戮即將在這裏展開。

“咦,這不是青木沙羅嗎?你們這是…”正當呂夢等人下樓的時候,一名本日國服務生走了上來看到了青木沙羅,操著那並不算熟練的華夏語向青木沙羅問了起來。

“本日國人,死!”那服務生話才說完,臧天手中的HX-1式自動步槍噴出了火蛇,直接把他給打成了篩子。

槍聲響起,上鳥咖啡廳的一樓登時亂作一團,天澤聖司也帶著幾名穿著黑色忍者服的人出現在了上鳥咖啡一樓,張口就拉住了一名服務生,開口詢問著:“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會有人在咱們這裏開槍的?”

“我,我也不知道…”那名服務人見天澤聖司背後跟著那麽多奇裝異服的男人連雙腿都有些顫抖起來,口中結結巴巴的回應著。

“八嘎!”天澤聖司見從其嘴裏問不出來什麽登時大怒,跟著不知是從裏拿出了一把武士刀來狠狠一削,將這名服務生的頭顱給斬了下來。

此時呂夢等人快速衝下了樓梯,剛剛好看到了這一幕…

“呂夢,這裏發生了什麽情況?”天澤聖司看到呂夢,帶著幾名忍者就向呂夢走了過去,他此刻還不知道剛剛所發出的槍響聲根本就是呂夢等人的作為!

“你說呢?”呂夢懶得與其廢話,冷冷一笑身後冒出了陣陣黑煙,跟著呂夢就將手中超長的方天畫戟向著天澤聖司戳了過去。

眼看著方天畫戟所帶起的寒風朝著自己迎麵撲來,天澤聖司也拿出了一名作為忍者部隊隊長應該有的手段,整個身影快速的消失,留下了一截朽木。

“媽的,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能帶多少塊木頭,你的手下又該怎麽辦!”呂夢見其消失的速度極快,讓呂布變為了一道鎖鏈把自己和方天畫戟聯係到了一起,跟著呂夢把方天畫戟狠狠一甩,猶如一條黑龍怒吼著向著那些個天澤聖司所帶領的忍者衝了過去…

在呂夢做出這番動作的同時,陳丕等人也都沒閑著,一個個都將背後靈給喚了出來,圍成了一個圓圈狀,小心翼翼的戒備了起來。

那些忍者顯然也是不好相與之輩,見方天畫戟來勢洶洶一個個全都蹦到了一邊,跟著身影都在空氣中漸漸消散…

“暴雷牙!”沒等呂夢再次找到這些人的身影,他的頭頂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跟著空氣都顯得有些變形,一道道電光在其中不斷閃爍。

對於電,經過了上次與天使一戰的呂夢分明有了一絲畏懼,雙腿狠狠一蹬地麵,整個人蹦到了一邊,接著將方天畫戟回拽,向著雷光閃爍的地方便給甩了過去。

電光越來越刺眼,天澤聖司的身影也在這一刻露了出來,那手上竟出現了一個電球,電球的前方還有著好像尖牙一般的形狀,迎著呂夢的方天畫戟就撞了上去。

兩者才一接觸,上鳥咖啡中瞬間刮起了狂暴的氣流,將陳丕等人吹的都有些身形不穩,恰恰是在這個時候,幾道寒光從一邊鑽了出來。

“小心武士刀!”青木沙羅看到那些寒光的時候頓時花容失色,大聲的喊了出來,同樣身為一名忍者的她清楚知道所有忍者的武士刀上都是淬了毒的,隻要被其傷到身體十分鍾內必死無疑!

被青木沙羅這麽一提醒,甄洛等人也注意到了這個細節,就看他們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施展出了自己的拿手絕技,向著四周分散開來,唯一沒有動作的隻剩下了陳丕一個人,要怪還得怪呂夢和天澤聖司,因為他們兩人的交手將陳丕的身形吹的一陣搖晃,為了穩定自己的身形陳丕不得以一手扶住了旁邊的一張桌子,也恰恰是這一張桌子讓現在的陳丕即便是想走都沒有了機會,剛剛好把其卡在了其中。

關鍵時刻,一把與武士刀一模一樣的短刀從一旁出現了開來,替陳丕擋下了攻向他的那些武器,刀的一端,是青木沙羅的纖纖玉手…

“不是告訴你說了嗎?你不用動手!”陳丕依舊是關心著青木沙羅的,生怕其心裏上的轉換不夠徹底而在以後留下陰影,一聲大喊後一道火牆從他和青木沙羅的四周緩緩升起,嚇得那些個忍者都是慌忙向遠處竄去,再一次隱入了空氣中。

在看呂夢,這會他雖然沒有什麽事,可心中還在一直慶幸著自己沒有用手去拿著方天畫戟去與之戰鬥,要不然那還不得被電成烤鴨?

沒等呂夢高興一會,天澤聖司手中武士刀再一次出現,向著呂夢就給壓了過來。

‘拚武器?真是自己找死。’見天澤聖司拿著一把武士刀朝自己衝來的時候,呂夢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想都沒想的就拿著方天畫戟向其衝了過去,不退反進說的或許就是眼下的呂夢。

然而,呂夢想象中自己一戟把天澤聖司連武器帶人都給劈成兩半的場景並沒有出現,讓人更為詫異的是天澤聖司手中的武士刀不光是把呂夢的方天畫戟給架了開來,並且還在呂夢的方天畫戟上留下了一個清晰可見的豁口。

‘呂夢,小心,他的那把刀有古怪,我隱約的感覺到似乎有背後靈的力量附著在那把刀上!’呂布或許是感覺到了一些不太對勁,在呂夢的心中說出了他的看法。

聽呂布這麽一說,呂夢明顯有些不太鎮定了,本日國也有背後靈?這麽一垃圾桶似的國家也有背後靈?順著那刀上看去,兩個日本字格外的清晰,奈何呂夢日語實在太差,上麵的字呂夢還真看不懂。

‘村正,那把刀是妖刀村正!’呂布的聲音再一次在呂夢心中響起,卻是憑著對那刀造型的熟悉張口說了出來。

‘村正?妖刀?等等,你是怎麽知道那把刀是村正的?’呂夢在心裏聽了呂布的話眼珠子都快要瞪了出來,華夏國關於妖刀村正的故事還真是不少,可這都不是什麽重點,重點是呂布是怎麽看出來那把刀就是妖刀村正的?

‘我說我在地府的時候見過,你信嗎?’呂布的聲音很冷,那種在呂夢心中所發出的寒意甚至讓呂夢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跟著將手中的方天畫戟大力一推,將其給推了開來。

‘我還真有點不信,本日國的人死了也要去地府?’呂夢借著天澤聖司眼下還沒有繼續動手的時候快速的在心中衝著呂布詢問了起來。

‘你這不是廢話嗎?人都死了不去地府去哪?’呂布的聲音依舊如前一般充滿著寒意,不知是不是在地府中與那妖刀村正的主人發生過什麽事情…

‘他們也去地府?’呂夢顯得有些詫異,腦海中想到了關於西方死神的說法…

不等呂布再一次開口回答呂夢的問題,那天澤聖司再一次向著呂夢衝了過來,看其臉上憤怒的表情似乎是要將呂夢生吞活剝了一般。

這也難怪,呂夢今天晚上不管是不是能夠將天澤聖司留在這裏都勢必會引起華夏國方麵的注意,到那時候華夏國高層必將派人把這裏好生調查一番,也就是說天澤聖司他們這些本日國的忍者部隊又將失去一個可以進行藏身的聯絡點!

“死吧!”或許是心中隱藏著憤怒,天澤聖司的臉都有些扭曲了,手中的妖刀村正發出了妖異的紫色光芒。

‘快,呂夢,把你手中的方天畫戟給扔了,我來做你的武器!’呂布在呂夢心中發出了一聲大喊,呂夢聽後將手中方天畫戟想都沒想的衝著天澤聖司扔了過去,然後呂布所化成的方天畫戟在其手中快速成形。

這轉眼的功夫,呂夢的目光始終都是在死死的盯著前方,在仔細一看,剛剛他所扔出的方天畫戟直接被天澤聖司給劈成了兩半,根本沒有起到任何阻擋其攻勢的作用!

“看看咱們誰死!”呂夢雖然驚訝於妖刀村正這把武器的鋒利程度,可那被劈成兩半的方天畫戟可是呂夢十分喜歡的東西,見其被毀,呂夢一怒之下手中呂布所化方天畫戟頓時發出了黑光,衝著天澤聖司便迎了上去。

兩把武器一接觸,呂夢竟感覺到有些握不住呂布所化方天畫戟的感覺,不光是呂夢,就看天澤聖司的手也是在不斷顫抖著…

他們兩人在這邊打的激烈,陳丕卻是在火牆中一把抱住了青木沙羅,生怕其被自己所弄出的火牆給傷到。

“你鬆開。”青木沙羅被陳丕這麽一摟登時顯得有些不太好意思,在其懷中不安的扭捏了起來。

“不鬆。”陳丕也是懶得與其多說,口中迸出了倆字算是給了青木沙羅回答,抱著青木沙羅的手也就更緊了一些。

看到陳丕不鬆手,青木沙羅扭動的身形幅度更大了,誰想她這麽一動,陳丕竟感覺到她胸前的那一抹柔軟在不斷的摩擦著自己的胸膛,可恥的硬了…

“你別動。”陳丕強壓下了自己的那股衝動,向著青木沙羅張口吩咐了起來。奈何青木沙羅理都不理他那一套,張口和先前陳丕的回答一樣都是倆字:“就不!”

他們兩人是在火牆中纏綿了,可火牆外麵的高智奇等人可就顯得有些危險,他們的實力本來就不算太強,在陳丕呆在火牆內、呂夢與天澤聖司交手的情況下那些個忍者紛紛將目標放在了他們的身上,好在甄洛實力不錯,才能算是勉強的應付了下來。

眾人沒打上一會,上鳥咖啡店的店門口玻璃門卻是被人一腳給跺碎了開來,跟著一群讓人意想不到的人走了進來…

聽到門口有動靜,呂夢借著這個機會攥緊了方天畫戟猛然向後一蹦,跟著扭過了腦袋向門口看了過去,這一看不要緊,跟著就聽到呂夢詫異的說道:“曹草,是你?!”

“哈哈,當然是我,我早就知道你呂夢被我這麽一刺激肯定會想辦法證明你的清白,看來我的猜測是正確的。”曹草麵露微笑,一邊衝著呂夢開口說著,一邊往他身後做了個手勢,接著一群人衝了進來,有虛竹,有司馬清風,還有賈書他們,但凡是現在曹草的手下幾乎全都來了。

就看這一群人進入到上鳥咖啡以後二話不說就將整個上鳥咖啡店給圍了起來,沒有留下任何一個出口。

“好了,呂夢,你們也站在一邊看著吧!接下來換我了。”曹草也不知是怎麽想的,在這種時候衝著呂夢吩咐了一句跟著將其背後靈曹操給喚了出來,一個縮地成寸便站在了天澤聖司的麵前,接著就看其手狠狠往空中一伸緊握成拳跟著往天澤聖司身上一砸,背後靈曹操手中長劍向下落去,直接把天澤聖司給砸成了兩半。

‘我勒個去,他還是那麽變態…’呂夢看到這一幕突然發覺自己之前說要建立雇傭兵公司的想法是不是有點太可笑了,怕是自己遇上了曹草連一個回合都撐不下去吧?畢竟在絕對的力量之下,不管什麽樣的技巧都是沒用的,再者說了呂夢本身就是一崇尚暴力的男人,他還真沒啥技巧可用…

見天澤聖司身死,他那些個手下也都在這一刻放棄了繼續攻擊高智奇等人,快速的向著四周奔散了開來,想要從這裏逃出去。

問題是他們能夠逃的出去嗎?答案肯定是不能,賈書他們又都不是擺設,很快,這些人不是被凍成了冰棍就是被他人虐殺,根本沒有給他們留下任何可以反抗的機會。

見到這幅場景,呂夢心中沒有任何的不忍,反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暢快,這一天的時間和天澤聖司待在一起根本就是要有多不爽就有多不爽,但這些呂夢也就是稍微一想,跟著呂夢便在心中琢磨起了曹草接下來會怎麽對付自己。

“呂夢,這一下你的賣國賊罪名算是洗清了…”曹草見呂夢陷入了思考狀態中,兩步走到了他的麵前,衝著其開口說了一句。

“啥?洗清了?這人不是你們殺的嗎?”呂夢沒有一丁點的高興,反而奇怪的衝著曹草問了出來。

誰想曹草也不回話,又往前一步,距離呂夢更近了,接著其手一伸,從呂夢的上衣領口取下了一個如同紐扣大小的東西,還在呂夢的麵前給晃了晃,生怕呂夢看不到似的。

“監聽器?你竟然放這種東西在我身上?!”呂夢就算是在笨在傻,此刻也明白曹草拿著的是什麽東西了,不安的怒吼了一聲呂布所化的方天畫戟瞬間冒出了淡淡的黑光。

“別激動,這布也是為了你好嗎?隻有這樣,才能證明你是清白的,對不對?”曹草顯然沒有想到呂夢的反應會是如此的激烈,登時被呂夢的動作給嚇了一跳,往後退了兩步衝呂夢擺了擺手,解釋了起來。

其實曹草不知道的是呂夢天生就對別人窺探自己隱私有些反感,說穿了這是一種病也不為過,在呂夢高中的時候,曾經就有一同桌看過他的日記,結果被呂夢差一點給打成了殘廢,到後來連學校領導都給驚動了,要不是看在呂夢成績還算不錯的份上又是孤兒,非得把其開除了才行。

平靜了一下,呂夢也意識到自己實在是太過於小題大做了,曹草本身就比自己實力高,眼下還都不知道是怎樣一種情況,就這樣把他給得罪了實在是有些不太合適。

“好了,呂夢,咱們一起去把本日國的另外一個聚集點給端了?”曹草見其表情平靜下來,討好似的衝著呂夢說道。

這一點讓呂夢有些詫異,這是那個實力變態的曹草嗎?怎麽讓呂夢感覺著自己更強一些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