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電倒不是什麽麻煩的事情,我是怕這種高等小區裏一般都有專門的維修工,到時候要是讓他趕了過去咱們不還是白搭嗎?”陳丕的背後靈好歹也是一謀士,想的當然要比呂夢多的多…

聽陳丕這麽一說呂夢也不做聲了,眼光在眾人身上掃視了一圈,最終定格在了曹欣欣和張秀兩人的身上,同時在心中琢磨著:‘要不然就讓張秀去?還有曹欣欣,她留在這裏又起不到太大的作用,反而有可能礙手礙腳,倒不如就讓自己和陳丕、馬鐵三人進去算了。’腦海中想著呂夢便想開口說出來,可話到了嘴邊卻又被他自己給咽了下去,曹欣欣能同意呂夢這樣安排嗎?

“你是不是想要說點什麽?”曹欣欣也是個聰慧的女子,見呂夢欲言又止的模樣猜想到他可能是要說些什麽,不免率先朝其問了出來。

呂夢見曹欣欣都已經問出來了,也就不在瞞她,將心中的想法一五一十講述一遍,說話的同時呂夢還用眼神不斷的打量著曹欣欣,生怕她一個生氣突然暴怒對自己痛下殺手,打一頓倒還是好的,萬一曹欣欣這等女子要是施展出二指禪來那可就不好辦了。

出奇的,呂夢的小心翼翼並沒有讓曹欣欣露出笑臉,當她聽了呂夢敘述完事情的經過之後反而顯得十分鎮定,象是在想些什麽。

旁邊的張秀也是直勾勾的看著曹欣欣,他與曹欣欣相處那麽長時間了,還是第一次見她如此安靜,不免有些奇怪。

“呂夢,你並不喜歡我,對嗎?”曹欣欣最終還是把話給挑開了,就看她緊咬著下唇,臉上慘白沒有一絲血色。

說來說去這還都怪呂夢,當初如果不是曹欣欣的話,在亞馬遜雨林怕是就要與荀玉他們發生一場大戰了。就算是回來以後你呂夢不喜歡曹欣欣,好歹也得有個表示吧?

在地下秘密訓練基地的時候呂夢整日身旁都是些熟人,曹欣欣也就沒太怎麽和他說話。如今到了水木大學呂夢卻整日不沾學校,就連曹欣欣的麵都不給見,還有今晚孫上香與董鳳的那一幕,曹欣欣是徹底想通了,打算先把話給扔在這裏。

呂夢也沒想到曹欣欣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說出這種問題,有些沉默不知該怎麽開口,一隻手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

“算了,不喜歡我就算了,如果我們不能在一起,那就說明我們沒緣分,既然沒緣分,那不能在一起也沒什麽好遺憾的…”曹欣欣似乎是在說給呂夢聽,但更像是說給她自己聽,末了兩人無言站了半天,曹欣欣才扭過頭去,衝著張秀說道:“張秀,走吧!咱們去把電給掐了,你能找出這個小區的電線都是通到哪個高壓電纜上的吧?”

張秀依舊是那幅啞巴帥哥的形象,衝曹欣欣點了點頭,向著小區外麵的一處走了過去。

當曹欣欣和張秀漸漸走遠的時候,呂夢依舊是麵無表情的站在原地,他現在自己也很迷茫,孫上香、曹欣欣,這兩人女人對自己的那份心意呂夢豈能不知道?可現在這個一夫一妻的社會呂夢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難不成兩個都給收入自己房中?

“呂夢,你也別想那麽多了,沒聽說過那句成語嗎?破B爛D!鬼知道曹欣欣是不是處女,你也不必過於內疚啊!”馬鐵在亞馬遜雨林曹欣欣加入呂夢的隊伍中對她就沒有什麽好感,誰讓她是曹草的妹妹呢?說話自然而然的也就有些難聽。

“你妹,破B爛D是成語嗎?該上哪玩去上哪玩去。”呂夢聽馬鐵這樣說心情倒是好了一些,笑罵了一句。在想問問陳丕什麽時候進入到這小區,突然發覺陳丕的臉色怎麽有些不太對勁?

陳丕見呂夢的眼神一直放在他身上,朝著呂夢苦澀一笑,緩緩開口說道:“呂夢,在亞馬遜雨林中曹草就有殺你的意思,你剛剛應該解釋兩句的。我懷疑在這次任務完成,回去以後應該就會離開咱們的隊伍,到時候怕你會有一場大的麻煩…”

“那你說該怎麽辦?我總不能為了自己而去禍害了人家一小姑娘吧!在說了,你看看整個地下秘密訓練基地中除了馬吉還有誰找伴侶了?把命懸在腦袋上還想著去搞對象?”呂夢的聲音有些苦澀,說出來的也是實話。

“做大事者不拘小節,你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何談去搞定曹草?”陳丕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晚帶著一股壓抑,逼得呂夢有些喘不過氣來,眼神勾著前方不知是在想些什麽。

半響呂夢看著小區保安室中露出了一個腦袋,這才發覺自己等人還站在人家小區門口的不遠處呢,匆忙和陳丕打了個眼色,向著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走出沒多遠,呂夢才衝著陳丕說道:“你剛剛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不過咱們還是先把眼前的事給處理了吧!那些話等回去在說。”就在呂夢話音剛落,前一刻還燈火通明的這個小區瞬間陷入了黑暗。

“好!咱們現在就進去吧!”陳丕看到小區斷電,點了點頭,二話不說朝著小區的一個圍牆邊上摸了過去,馬鐵和呂夢跟在他的身後,三人很快來到了牆角邊上,呂夢和馬鐵本身體質就好,陳丕也算不錯,接近兩點五米的牆上,三人都是助跑猛然一蹬,輕鬆借力一次從圍牆上方越過。

還沒剛剛落地,就聽到陳丕一聲驚呼:“哎呦,媽的,怎麽是泥土地,踝到腳了。”

說來也該陳丕倒黴,這小區在圍牆內側剛剛好沿牆角設計了大約一米的花圃,他們三人從圍牆上方越過,呂夢和馬鐵可能是因為身體強壯從圍牆上麵下來的時候多蹦了一段距離,而陳丕剛剛好踩到了泥土地之中,要說花圃裏全都是泥土那也算了,誰想是哪個殺千刀的小區居民沒事幹往花圃裏扔了兩塊磚頭,陳丕不偏不倚的還就踩在了這塊磚頭上…

“我日,你個廢物,這種時候還能出問題。”呂夢看到陳丕腳下的磚頭臭罵了一句,將陳丕背在了身上。

“陳丕,那個叫托爾內森的住哪?門牌號多少?”趁著呂夢和陳丕說話的時候馬鐵注意到這裏的小別墅都是挨家挨戶的,並且還都帶了個小花園,在花園的鐵門處上麵都掛了個牌子,所以有此一問。

“拜托,人家叫做內森·托爾伯特好不好?十七號別墅,趕緊的。”陳丕雖是腳被踝到但人倒卻絲毫看不出痛苦,向馬鐵說清了這名外國佬的姓名,這才告訴馬鐵和呂夢二人那個家夥都是住在什麽地方的。

呂夢聽了撒開了腳丫子就在這小區中晃悠了起來,現在已經接近十一點了,烏七八黑的呂夢倒也不怕被人看見。

三人轉了半天終於在一處別墅的門前停了下來,看看那黃銅色的牌子上可不就是印著17兩個阿拉伯數字?呂夢與馬鐵相視一望,將陳丕給放了下來,順便吩咐陳丕就在這裏等著。一是望風,二是小區裏的這名外國佬要是想跑的話,陳丕也好施展他的‘智’之一氣活活將那個家夥給燒死。畢竟這裏的視野要比房間中開闊許多。

陳丕聽後點點頭,將陳宮這家夥給召了出來,呂夢和馬鐵也看著眼前的別墅分別召出了各自的背後靈,然而呂夢的背後靈呂布出現的時候那鎖鏈的聲音在這夜晚卻是格外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