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第一鬼才

第二天一大早,吃過早飯,諸葛瑾與諸葛玄打了一個招呼,便獨自一人出門而去。

如今的琅琊郡內,百姓殷實富足,由於郡內鼓勵工商,街頭上做生意的小攤販比肩繼踵,這才剛一大清早的,各種吆喝聲隨處都可以聽見。

信步走在街頭,看著來往的行人與攤販,諸葛瑾心中不由升起一陣滿足感:“這就是我要守護,為之某福某利的人啊!”諸葛瑾感歎著,無論哪朝哪代,百姓從來是最樸實,最可愛的,隻要有口吃的,他們便會安於現狀,勤勤懇懇的為這個國家造就福祉,而他們要求得到的,卻是最少的,僅僅隻是一個能夠糊口之飯。

如今街頭各種東西都有的賣,布坊、酒肆、客棧……當然,賣的最多的還是各種吃的、玩的,眾多的小攤位集中在一起,已經初步有了後世中集市的模樣了。

“包子,新鮮的包子……”“冰糖葫蘆……”

感受著熱鬧的氛圍,諸葛瑾的心思忍不住飄著飛遠……

“爸爸、媽媽、宸淼,你們還好嗎?”也隻有在這個時候,他才會特別感傷,思念往往就是在偶然之間綻放而出……

時間飛一樣地流逝,特別是在失神的時候,不知多久,諸葛瑾漸漸清醒過來,收拾好心情,開始享受這異時空別樣的風土民情。

正午回到家中,諸葛玄早已在等其回去吃飯,午飯後,諸葛玄將諸葛珪很快就會到達琅琊的消息告訴給他,著實讓諸葛瑾心中激動良久:四年未曾及家,四年未曾見過雙親,四年未曾見過家中的丫頭們了……

下午的時候,諸葛瑾見到了留在琅琊的沮授與陳宮二人,四年未曾相見,兩人均是滄桑了一些,兩鬢中夾雜著些許白發,未等及二人坐下,諸葛瑾便當先起身對著二人行了一禮:“四年來瑾未能及家,辛苦先生與老師了。”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心中也有些激動,四年的勞累,在這一刻好似值了。幾年來,他們按照諸葛瑾留下的發展計劃操作,直將諸葛家的實力抬高了幾個層次,心中自然對於能夠製定出如此策略的諸葛瑾更是佩服,更何況沮授身上還頂著一個諸葛瑾的老師的名號:“有此一言,餘願足矣!”兩人歎息出聲。

“老師可否將最近幾年的詳細情況為我介紹一下?伯父也隻是與我大致的一說,嗯……就先說說關羽他們幾人吧。”三人收拾了心情,諸葛瑾沉吟了一下出聲問道。

沮授與陳宮相視一笑,由於田豐不喜練兵,賈詡更是為了天堂忙得要死,練兵之事主要是陳宮兩人負責,自然是知之甚詳,沮授笑著答複道:“瑾兒練兵之法簡直聞所未聞,卻也深見奇效。關羽此人練有刀法,其兵器青龍偃月刀重七十二斤,由精鋼鍛造,其所練之兵為長槍兵,槍長一丈二,槍頭全部是精鋼鍛造;

顏良、文醜二人,顏良此人穩重些,兩人所練之兵相同,均是騎兵,顏良善使大刀,文醜用槍,此四百騎兵,平日裏由兩人領兵對戰,耗費錢財頗多;

龐德、徐榮二人,多有智慧,善思考,徐榮尤為突出,二人所練之兵均是草原遊騎,行動迅速,弓馬嫻熟;

黃忠善使一把大刀,弓箭更是無雙,是以授建議其精煉弓箭手,雖耗費錢財,成效甚是喜人;

蔣欽、韓當二人,自己提出了要在東海海口精煉水軍,兩人選了一處淺水灣,招募了些當地的漁民,授與家主大人提議,準許他們一千的名額,二人收人嚴格,目前也隻招募了八百兵丁;

至於徐盛,年紀還小,我們商議之後,便讓其隨周泰一同帶領鐵衛,暫時做了周泰的幫手;

高順此人,性格嚴謹,從不飲酒,此人練兵很是瘋狂,雖然練的是步兵,關羽幾人卻是從來不敢與之對戰,否則非殘疾傷,但是此人麾下士兵卻敬之若神;

此幾人均有大才,如今麾下的士兵,已經基本能達到瑾兒你所說的那個‘特種兵’的狀態了,等有時間了,就親自去營地檢驗一下吧!”沮授說完,好似意猶未盡般,長長的歎息一聲。

“百戰之兵!”聽完沮授的介紹,諸葛瑾的心中,隻剩下這一個想法,要知道,四年前他留下的練兵方法,就是以後世特種部隊的訓練方法為主導的,能夠得沮授這般推崇,諸葛瑾心中對於幾支部隊更是期待起來。

接下來又談及郡內政務之事,兩人均是大才,一郡之地的政務對於兩人來說太過簡單,是以日子過的倒還清閑,隻是最近一段時間,流民開始持續增多,兩人心中也有了一些看法。

隨後,諸葛瑾提及明日其父諸葛珪很快便會回到琅琊,這才將其他事情先暫時押後,等與其父見過麵之後,一眾人再聚集起來進行商討,最主要的,諸葛瑾想借著此次的機會,明確定下一個“主公”,也好將諸葛家的資源統籌起來,也是時候讓眾人拜主了,不然等天下大亂,諸葛家內部不統一,肯定會受到諸多限製。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諸葛瑾剛剛起來,便聽見外麵喧囂如鼓,心中頓時覺得一喜,便知道是父親一行人回來了,匆匆穿了衣服出來,果見後院中管家諸葛德正在忙著調度眾人。諸葛瑾出來時,章氏正從馬車上出來,正好見到匆匆走來的兒子,頓時有些癡傻了,雙腿無意思的便往前邁,一腳便已踏空……

“啊!”身體陡然失衡,章氏雙手不由的胡亂揮舞,忽然感覺身子一震,隨即被一雙手環住,同時耳邊傳來了兒子的話:“娘親怎麽如此不小心,若是我沒有接到你,娘你豈不是要受傷了!”話語聲中,仍舊夾雜著下人們的驚呼聲。

章氏見安全了,心中陡然一鬆,嘴角難得的露出了笑容:“這不是給兒子接住了嗎,又沒有摔到。”

諸葛瑾將章氏扶起來站好,低頭給母親拉了拉有些淩亂的衣衫,看著其頭上已經白了一半的頭發,話聲中不由的有些哽咽:“娘,你身體不好,一定要注意的,可不能再這麽大意了,剛才若不是兒子如今學武已有所成,若是孩兒接不到你,讓孩兒良心難安啊!”

“哎呀!知道教訓娘了,快給娘看看,哎,都比娘要高了,娘可是四年沒有見你了,你可真狠心……”章氏有些誇張的笑了,隻是說著說著,竟是小聲的哭了起來。

諸葛瑾聽了心中更是疼的厲害,嗵的一聲響,雙膝便已經跪倒在地,喉嚨間猶如給什麽給堵住了,良久才話中帶著哭音道:“孩兒不孝,讓娘掛念了!”

章氏還待要拉他起來,隻是力氣太小,拉扯了幾下沒有拉動,便有些急了,也顧不得自己抽噎,著急的說道:“快些起來,才剛見麵就要氣娘親了不是?”

“兒子哪敢,這就起來。”見章氏真的著急了,諸葛瑾忙站了起來,伸手攙著章氏,徑直去往內堂,早有丫頭抱著三歲不到的諸葛亮跟在旁邊,小家夥到是不認生,小腦袋亂晃,瞅個不停,一看就精神頭十足,諸葛瑾歪著頭,衝他擠眉弄眼,結果逗得他嗬嗬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