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總裁的前妻
“喜歡。”唯一回頭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容,不住的點著頭。
“哦。”聽她說喜歡這裏,冥夜絕臉上也露出了淡淡的笑,雖然不太明顯。
“哇,那隻鳥好漂亮哦。”唯一仰頭望著樹上一隻渾身青綠色羽毛的小鳥張大了嘴,她隻在書上見過這樣的鳥,現實中還真的沒有見過呢。
冥夜絕也不說話,腳步放得很慢,隨她一路嘰嘰喳喳的說著,而唯一也不在意他是不是說話,隻是自顧自的說著她的吃驚與高興。
“大哥,你們怎麽才來呀。”早已等候在主樓大牆外的冥夜梵看著手拉手走過來的唯一和冥夜絕,眼裏閃過一絲亮光,嘴角慢慢上揚,露出一抹具有深意的笑。
“大哥哥好。”唯一看見站在門外的冥夜梵,立刻鬆開了冥夜絕跑到他的身邊甜甜的笑著。
冥夜絕,看看空蕩蕩的手,再看看在冥夜梵身邊巧笑嫣然的她,心裏升起一股怒意。
她幹嘛要鬆開他的手,難道在她心裏,梵的位置比他還重要嗎?
“好,你昨天睡得好嗎?”冥夜梵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望著她額頭上的紗布笑得溫柔。
“嗯,很好。”唯一回頭悄悄看了一眼後麵的冥夜絕說道。
冥夜絕看著他放在唯一頭上的手突然覺得很礙眼,邁開腳幾步走到他們麵前,一把拉起了唯一的手就向主樓走去。
“大哥哥,”唯一不知所措的望著冥夜絕的背影,被他拉的踉踉蹌蹌。
他是怎麽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冥夜絕聽到她的那聲大哥哥很突然覺得有些刺耳,他是她的大哥哥,冥夜梵她也叫大哥哥,難道說在她的心裏,他和梵的位置是相同的嗎?
冥夜梵看著他的動作,臉上的笑容更大,這可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事,不知道當主屋裏的那幾個人看到現在情況會是怎樣的表情呢?
直到來到空蕩蕩的餐廳冥夜絕才鬆開唯一的手,徑自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而唯一隻是怯怯的站他身邊,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坐下來,又應該坐在哪裏。
“來,坐在我這裏吧!”冥夜梵笑著指了指自己身邊的位置對唯一說。
“哦,謝謝大哥哥。”唯一笑笑,立刻邁動小腿想要過去,卻不想還沒等她走呢,手就又被拉住了,唯一莫名其妙回頭看向拉著她的人。
“坐這兒。”冥夜絕粗魯的把她推到了緊挨著他的椅子旁就收回了手,撇過臉不再看她,也不看冥夜梵。
冥夜梵看著他的動作,沒有說話隻是笑著衝唯一點了點頭,表示讓她聽他的話。
唯一看了看他,又看看了身邊的人,慢慢爬上了那對她來說還有點高的椅子。
“老爺好,夫人好。”
唯一剛剛爬上去,就聽到門口傳來傭人恭恭敬敬的聲音,好像是這裏的主人來了。
冥夜絕和冥夜梵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也站起了身,等著那人的到來。
唯一見他們都站了起來,立刻又從椅子上溜了下來,心裏有些忐忑,她不知道來的是什麽人。當看到一直在笑著冥夜梵,臉上也沒了笑容,她也更加緊張。
門口走進來一行三個人,一男一女,還有一個與冥夜絕兄弟差不多年齡的少女,那個男人就像冥夜絕一樣,臉上沒有一絲笑意,冷冰冰的看起來好像不太好相處。跟在他身邊的是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女人的身邊挽著的是一個滿臉高傲的少女。
“爸爸好,阿姨好。”冥夜梵淡淡的說了聲,眼睛沒有看向麵前的任何人。而冥夜絕什麽也沒說,甚至連抬頭看一眼麵前的人都沒有,隻是麵無表情的看著滿桌子的菜等著他們入座。
“她是誰?”那個女孩看著站在冥夜絕身邊的人,皺起了彎彎的眉,那微微撅起的紅唇,看來是那麽的誘人。
冥夜絕沒有理會她的問話,隻是在那個嚴肅男人坐上主位後也坐了下來。
唯一怯怯的看看坐在主位上的人,見他雙眼緊緊地盯著自己,雖然他沒有說話可眼裏射出的冰般光芒,卻讓她渾身打了一個寒戰。在這瞬間唯一隻覺得渾身發冷,連忙低下了頭,不敢再看他。那個人看起來好嚇人哦,比身邊的這個大哥哥更嚇人。
“坐下。”冥夜絕扭頭看了看還呆呆站在那裏的唯一,冷聲命令道。
“哦。”聽到他的話,唯一這才慢吞吞的又向高高的坐椅爬去。
“你給我下來。”就在唯一剛剛爬上去還沒有坐好的空當,耳邊突然傳來了一個女人刺耳的曆喝聲,緊接著就感覺身體被人狠力一推,沒坐穩的身子立刻失去了平衡,頭朝下猛的摔了下去。
唯一驚叫一聲,嚇得閉上眼屏息等著那陣疼痛襲來,可是好一會兒後,她的身上始終沒有疼痛的感覺,臉上反而有一種軟軟的感覺,耳邊傳來一陣規律的‘咚咚’聲,就像是人的心跳聲。疑惑的睜開眼,就看到一副寬闊的胸膛正在她的眼前上下起伏著。
“大哥哥。”唯一眨著迷茫的雙眼輕輕的叫道,這是怎麽回事?
冥夜絕在唯一發出驚叫的一瞬間,就接住了她那沒有一點分量的身子,速度快得讓人看不清他的動作。
冥夜絕沒有理會驚訝的唯一,抬眼冷冷的看向對麵的少女。
她是不想活了嗎?居然敢在他的麵前動他的人。
“你給我起來。”少女嬌聲嗬斥著埋在冥夜絕懷裏的唯一,伸手就想把她從他的懷裏拉出來。
這些年來,他沒有讓任何人坐到他身邊,當然也包括她。她一直以為那個位置早晚有一天會屬於她,卻沒想到,今天一來就看到這個不知哪裏來的死丫頭坐在那個她一直夢想的位置上,真是氣煞她了。
“回你的位置。”冥夜絕抱著懷裏的人一旋身躲開了她的碰觸,動作迅速而優美。但他說出來的話,卻一點也不優美,那聲音就像是夏日裏的寒冰,讓人想要靠近卻又怕凍傷。
“她是什麽人?憑什麽坐在你身邊?再說,這是我們冥家的餐廳,隻有姓冥的人才有資格坐在這裏,可不是什麽人都可以進來的,她,沒有資格。”阮嬌兒指著唯一,說得理直氣壯,小小胸脯氣的上下起伏著。
如果這個位置不屬於她,那麽也絕不會屬於這個死丫頭。
“是嗎?既然這裏隻有姓冥的人才可以進來,那麽,你又憑什麽站在這裏?”冥夜絕嘴角微微上翹,臉上掛著一絲嘲諷。
“我……”阮嬌兒氣結的看著他,卻無法反駁。因為她確實也不姓冥。
冥夜絕撇她一眼,不理會她的不願與氣憤,抱著唯一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把唯一放到自己的腿上,一隻手緊緊地摟著她的腰以防她會掉下去。
“你喜歡這裏嗎?”冥夜絕看著她洋溢著滿滿笑意的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