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危情Ⅱ情人不退貨(全本) 首領的嗆味女傭 報複工具 全本 吧
“蒂娜,今天就到這裏,我讓司機送你回去。”他輕啟著輕描淡寫的語氣,隱去了眸底一絲若隱若現的冷意。
這個女人越來越不知進退了,他的槍傷一處在腹部,一處在大腿的內側,而她今天來先是虛情假意地問他的傷勢,然後卻對他腿上的傷視若無睹,一屁股坐在他身上後就開始迫不及待地脫衣服,熱情如火地挑/逗他,急於享受肉/體的歡/愉。
他不否認這一年多來,所有的床/伴中,她的床/上功夫令他最為滿意,但這並不包括自己在受傷情況下任由她掌控一切。女人隻是乏味生活的調節劑,他從不會為誰破例。他想下一次是應該提出結束的時候了。
蒂娜完全不知道他內心的想法,有些掃興地從他身上下來,然後扣好衣服,狠狠瞪了眼一直在忙碌的初苜,然後才語露撒嬌似地說,“親愛的,我會再來,今天主要是來看你的傷,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下個星期再來看你。”
“好。”他淡淡頜首,俊逸的臉上泛起一朵了然的微笑。
所謂下個星期是指每個月那個時候她的正式情夫——麥克道爾家族首領夏普會離開拉斯維加斯去得克薩斯召開例行家族會議。而那也是她最能溜出來的機會,以往總能肆無忌憚得和他私/混上三天三夜。
但現在對於他來說,已經是食知無味,該是結束的時候了。
蒂娜興衝衝離開了,休息室裏很靜,靜到隻聽到初苜來回走動賣力做事的聲音。她一陣埋頭苦幹,背脊上卻突然如針芒在刺,不禁抬頭看向始作俑者。
他斜靠在沙發裏,冷冷地看著她,陰寒的眼神像是要在她身上戳出洞來。
她不自覺一愣,然後低頭擦著窗戶玻璃,暗自歎了口氣,好吧,她為了完成任務硬撞進來打擾了他的“好事”,她道歉總行了吧。
還沒等她開口,卻聽到冷冽的嗓音在命令著,“過來!”
他要幹嘛?她有所戒備地看他,沒有移動腳步。
她防賊一樣的眼神徹底激怒了他,用力一拍沙發,朝她大吼著,“我叫你過來,聽到了沒有?”
他渾厚的嗓音震得耳膜嗡嗡作響,她留意到他滿是怒氣的臉上仍然有些蒼白,這才想起他身上有傷,要她過去也不可能是要打她或是報複之類。
放下了手裏的抹布,她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試探地問,“你是要我扶你嗎?”
他繃著俊臉,冷冷地哼著,“你既然知道,還不過來!”
這家夥的脾氣怎麽這麽大,求人還這樣蠻橫的口氣,她嘀咕著跑了過去,目光不由上下打量他,由於被衣服遮掩住了,她不清楚他身上的傷在哪兒,所以一時間不知道該扶他哪裏,但為了不被他的眼睛再瞪,她決定扶他的手臂。
他借了她的力量,緩緩站了起來,手臂搭在她的肩上了。
既然身上有傷,還能和女人親熱,真是不要命了。她不屑地撇著唇,一點點扶他往外走。
“你這是什麽表情?在罵我對嗎?”他冷聲突然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錯愕著轉頭,正對上他怒氣衝衝的藍眸,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身體一大半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以至於他的俊臉離她很近,她可以感覺到他的氣息拂過她的臉龐。
從出生到現在每天都生活在溫飽的邊緣,從未跟異性這樣近距離接觸過,她的臉驀然緋紅一片,慌忙低下頭,“你想太多了。”
望著她臉上明顯不正常的紅暈,原本冷著臉的阿爾洛突然挑起濃眉,轉而綻開一抹陰沉的詭笑。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實在是可惡,不光是貪生怕死地陷他於危險之中,而且還害他受了兩處槍傷。
為了穩定家族成員的人心,從而封鎖他受傷的消息,現在隻能以休息為由一天到晚困在這座古老的別墅裏,直到一個月後傷勢明顯好轉才能處理家族事業。
與過去忙碌但很充足的日子相比,天知道他悶得快要抓狂了,不過上帝好象聽到了他的召喚,這個被他詛咒了上千遍的該死女人竟然到了這裏,那就怪他不客氣了。
惹怒我的人下地獄,這是以黑手黨起家的巴克斯克家族幾乎每個首領都秉承的一句話。
按照他的指示,她扶他往走廊盡頭的房間走去,完全不知道此刻她已經成了某個人今後消遣和報複的工具。
累得腰酸背痛,好不容易把他扶坐到椅子上,目光瞄了眼這座臥室,不由怔忡了一下,這是她出生以來看到的最大最漂亮的臥室,姑且不論它裝修得有多麽金碧輝煌,也不論它裏麵擺了多少名貴油畫和古董,但論這座大得令人乍舌的臥室就足有她家十倍之大。
脾氣暴躁,喜歡記仇,這是她對這家夥的評價,現在又多了一項——生活奢侈成風。
“我去做事了。”外麵的天黑已經越來越沉了,想到還沒完成的打掃任務,她丟下這句話,轉身往外跑。
這次他沒有阻攔,一手撫弄著下巴,看著她消失在房間裏的背景,唇邊染上邪肆而興味的痕跡,靜默了半晌後,他按下了手旁的電話。
電話那頭門肯恭敬地點頭,卻不禁在想主人對女人一向發揚的是紳士風度,什麽時候對這個東方女孩這樣斤斤計較,幾乎她在這裏做的每一件事他都要親自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