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危情Ⅱ情人不退貨 首領的嗆味女傭 逼她就範
她已經得罪他了,要是做他什麽女傭還不被他報複死,說什麽也不會答應。
她過激的反應看在他眼裏無異於火上燒油,唇畔扭曲起來,綻出冷冷的笑意,“到了這裏還由得你說‘不’嗎?”
下一秒,她隻覺得背上一痛,像是被什麽東西紮了一樣,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懶
似乎過了很久,有水滴的聲音,一下一下像敲打在耳旁,她皺著眉慢慢張開眼睛,有一刹那,她以為自己是在做夢,這裏是一處低矮的房間,低矮到她隻要一伸手就能夠到屋簷。
更為可怕的是,自己所躺的地方既陰冷又潮濕,甚至有幾滴水滴到了她的身上,低頭向上一看,這哪是屋簷簡直到處都是窟窿。
該死的!那個愛記恨的男人不會是為了懲罰她,就把她關到這裏吧,這還是人住的地方嗎?她那個隻有巴掌大的租房與這比起來那就是天堂了。
“喂!放我出去!”她爬起來,衝到唯一的木門後拍著門板大喊,“放我出去!我要告你們,你們這是非法綁架,我要出去……”
她不停地大吼著,可惜一直過了許久都沒人回答,透過門縫她明明看到外麵有兩個黑衣人的身影,一動不動像個石雕一樣杵在那裏。
“你們聾了嗎?我要出去!放我出去!”她又叫了好長一會兒,並使用上了一些平常從未說過的贓話,企圖激怒他們,可是根本一點作用。蟲
最後她幾乎快要喊啞了嗓子,外麵的天色顯示現在是半夜,就算是她喊破了喉嚨估計今晚都沒人理她了,一屁股在地上坐了下來。
一點點回想那家夥之前跟她說的話,他真要她做什麽貼身女傭嗎?把她關到這裏,就是為了逼她就範吧。
她氣惱地咒罵著,這家夥的心胸實在是太狹窄了,至於為了那件事就這樣整她嗎?好漢不吃眼前虧,她是小女子不吃眼前虧。不是叫她做女傭的嗎?反正什麽苦她沒吃過,不就是做個女傭嗎?她做就是了。
做上幾天後,等他氣消了,她再提出回家不就行了。這樣打算了一番,她的心漸漸定了下來。現在坐的地方太潮濕了,她重新找了個相對來說比較幹燥的地方坐下,靠在牆壁上打盹。
等她再睜開眼時天已經亮了,於是大聲對門外兩座“石雕”說,“我要見阿爾洛,告訴他我答應做女傭。”
透過門縫看向外麵,兩個人安靜了一會兒,就有人朝另外一個人小聲說了句什麽,隨後大步離開了。
又等了好半晌,外麵傳來了開鎖的聲音,門隻開了一條縫,她就連忙跳了起來,鑽了出去。
“跟我走,主人在等你。”門肯麵無表情地說,然後也不管她有沒有跟上,大步往朝南的方向走去。
地上濕濕的,看來昨晚是下雨了。跟在門肯後麵七拐八繞,加上她昨晚晚餐沒吃,現在早餓得前胸貼後背,眼睛直冒金星。
拐過一片花圃,遠遠就看到坐在太陽傘下的身影,昨晚她沒留意,現在才看清,他身體下麵坐的是輪椅。
不會吧,那次的槍傷很嚴重嗎?他的腿也受傷了。難怪這家夥昨晚看到她的眼神那樣氣勢洶洶,恨不得撲上來咬她幾口。
可是,她還是覺得這樣一個大男人為了這種事而故意貶低她,限製她的自由從而叫她做什麽女傭,實在是有失美國男人的風度,而且是氣量狹窄到了極點。
快要走近時,她低了低頭,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現在可不是惹事的時候,要知道她可不想再被關在那個陰暗潮濕的小屋裏了。
晴空萬裏,熱烈的陽光普照大地,地麵上偶爾泛起的一層層金色漣漪顯示著昨晚下了場雨。
“主人,人帶來了。”門肯低聲說完,便跑到一旁,畢恭畢敬地站著。
他懶懶地窩在真皮軟座裏,微眯著雙眸,微仰的俊臉上透出淡淡的光暈,似乎是在享受充裕的陽光洗禮,兩名女傭恭敬地站在他的身後。
見他沒說話,她率先開了口,“我想通了,那天的事是我不對,害你受了傷,我做你的女傭當作補償,但時間不能太久,我還要養家糊口……”
“你在跟我講條件?”他仍舊眯著冷眸,發出的聲音無情而冷冽,“女傭沒有談條件的資格。”
“你……”她氣憤地直起腰,卻接收到了門肯嚴厲的眼神,“女傭首先要學會的就是服從,服從你的主人每一句話和每一個指示,否則你將要受到懲罰,今天三餐不允許吃。”
什麽?她現在已經餓得頭昏眼花了,還要罰她三頓飯?她正想據理力爭,但終究不想再回那個潮濕的小屋,動了動嘴唇,最後慢慢低下頭不再吭聲。
他霍然睜開眼睛,冷冷掃過來,胸臆間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這個女人不僅害他受了傷,更害得他差點不能人/道。這樣的奇恥大辱令他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但殺了這個卑劣的女人實在是太便宜她了,慢慢折磨,看著她痛苦,這才是他想看到的。
“帶她下去,做她應該做的事。”他冷冷地命令著門肯,漆黑冷漠的眸底泛開冰凍的殘酷。
自掌管巴克斯克家族以來,這是他唯一一次受到的最大的恥辱。沒有人敢在他麵前肆意挑釁,這個女人也同樣如此,她得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慘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