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瑤聽的很認真,可聽了半天也沒有聽懂許世平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
急的許世平差點爆粗口。
最終他決定慢慢的引導,並且秦瑤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方麵的東西,現在說再多她也沒辦法理解。
還不如耐著性子好好的和她說。
第二天,秦立賤兮兮的朝著他擠眉弄眼。
許世平直接無視了他,去見了遠道而來的蔣可嗪和南陽王。
這一次他大婚,不知道什麽緣故,以前和他並不怎麽對付的何辛勢也來了。
而且還給他送了不少的禮物,每一個都十分的珍貴。
所以他想問一問蔣可嗪,對方到底是什麽意思。
蔣可嗪這邊給他的答案是:“許麒麟被殺後,何辛勢也接著失勢,他如今給你送禮,可能隻是為了緩和你們之間的關係。”
“何辛勢那麽好麵子的人,他不會討好你,但是他可以給你送點東西,向你表達一下他的心意。”
“我想這已經是何辛勢能夠做出來的最大的讓步了。”
許世平若有所思,他之前和何辛勢打過交道,知道對方是什麽樣的性格。
何辛勢雖然沒有明麵上針對他,但是看他不順眼這件事,明眼人都能瞧出來。
“既如此,那我待會去拜訪一下,看看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何辛勢住在客棧裏,許世平輕易的就打聽到了他住的房間。
等他到來時,對方已經恭候多時了,看到他來了,直接示意他請坐。
“何元帥,別來無恙。”
“我如今已經不是元帥了,你不用再這麽叫我,既然你來了,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
“我之前總覺得許麒麟能擔當大任,甚至超過你,再加上你是蔣可嗪這邊的人,我對你多有偏見。”
何辛勢張了張嘴,還是不知道為什麽把自己的請求說出來。
許世平看他欲言又止,就直接問了一句:“元帥想讓我怎麽做?”
何辛勢這才順著他的話題往下說:“我和蔣可嗪鬥了這麽多年,如今我輸的徹徹底底,鎮國公府又被滿門抄斬。”
“我這邊已經沒有可以依靠的人了,所以我想請你在皇上麵前幫我說上兩句,讓我能有機會留在京城。”
“如果我留下來了,那我何辛勢從今以後就是你的,我願意任你差遣!”
許世平還真的沒有料到,一向心高氣傲的何辛勢也會有求人的一麵。
“何元帥想留在京城,這並不是一件難事,我會上報給皇上,和他說明你的情況。”
“至於你說的任我差遣,這倒是不必,你留下來了那就是皇上的人,沒有任我差遣的道理。”
何辛勢摸索著手中的茶杯:“你當真願意幫我這個忙?”
許世平笑著說道:“這並不是什麽難事,一句話的事情而已,而且你留下來了,對於皇上來說也是有好處的,所以我相信皇上會答應的。”
何辛勢沉沉的歎了口氣:“都說士別三日,另當刮目相看,許大人,我如果早知道你會有這麽一天,我當初或許就不會那麽對待你了。”
許世平不以為意的說道:“那都已經是過去式的事情了,我們兩個都不要再提了。”
“如果你找我隻是為了這件事,那我答應幫你這個忙,如今我也該回去了,宮裏的事情比較多,我哪怕才剛剛成親,也耽誤不起。”
何辛勢朝著他拱了拱手:“如此,那就多謝許大人了。”
當許世平把何辛勢的話轉告給皇上的時候,皇上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真沒想到何辛勢那種性格的人,也會為自己謀其位,不過想來也是,如今鎮國公府已經倒了,他再不為自己尋找靠山,京城有沒有他的一席之地還很難說。”
許世平說道:“居安思危,何元帥是個聰明人,皇上不如讓他留下來,守衛著京城的安全。”
皇上靠在了椅子上,淡淡的說道:“也罷,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就讓他留下來吧。”
“對了世平,我聽說你最近在查祭嶼閣的事情?這是一個江湖門派,你怎麽會和江湖門派扯上關係?”
許世平也沒有想到,他對自己的事情會這麽了解。
他實話實說:“我並沒有和祭嶼閣扯上任何的關係,隻是祭嶼閣的人連著刺殺了我兩次。”
“我實在好奇這背後的人到底是誰,對我這般恨之入骨,想要除之而後快。”
“原本以為他們是鎮國公府那邊的人,可是臣上次出去剛才的時候,鎮國公府已經被滿門抄斬了,我卻依舊遭到了祭嶼閣的暗殺。”
皇上也露出了沉思的表情:“如此一來,朝廷當中應該還有人對你恨之入骨。”
“臣也是這麽想的,現如今祭嶼閣是唯一的一條線,我如果能夠掌握好這條線索,就能揪出背後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了。”
“也罷,朕就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讓你去查清楚祭嶼閣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如今可是朕身邊的紅人,朕還有很多的事情要交給你去做,如若你出了什麽事,朕可就沒有相信的人了。”
離開皇宮的時候,許世平坐上了馬車,再一次來到何辛勢所住的客棧裏。
“我已經和皇上說明了你的情況,皇上同意讓你繼續留在京城。”
“不過在此之前,你可以幫我一個忙。”
他把兩塊祭嶼閣的牌子遞了過去:“這是一個江湖門派,你幫我弄明白他們背後的閣主到底是誰,又是誰下了單,想買我的命。”
“何辛勢,你離開了邊疆的戰場,如今已經不是一名戰士了,你想留在京城,我就必須給你安排一個身份。”
“我現在給你安排的身份是一名暗衛,你和林梟一起留在我的身邊,幫我辦事!你覺得如何?”
何辛勢對這個身份沒什麽不滿的,雖然有了一定的差距,但是林梟都能接受,他又有什麽不能的?
“何辛勢任憑大人差遣!”
何辛勢臉上的表情十分的認真,並沒有任何的埋怨。
讓他決定留下來的那一刻開始,他其實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他甚至還想過,許世平會不會因為這件事情看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