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放縱
抽出了脊梁骨，他就變成了一灘爛泥。
他還有意識，因為太快的死亡也是一個奢侈。
有一種古老的刑法名為千刀萬剮，以周生的水準，割上千萬刀都不會把人割死。
過去的已經發生的一切，沒有辦法去改變，傷害是不可逆的。
他能做的，就隻有報仇。
一個個騎士很快就被送上了斬仙台，他們的魂魄將不入輪回，將會承受永無止盡的十八層地獄。
拔舌，烈火，油炸。
這時候，死亡是多麽一件幸福的事情啊。
……
……
少女醒了，她很平靜，用身旁被撕成一片片的衣服擦了擦身上的髒物。
看到她的樣子，周生很欣慰。如果連這點打擊都受不了，就沒有培養的價值。
有時候，吃點小虧或許是好的。因為它會讓你長記性，不會吃更大的虧。
“你很沉穩……”
“你也是”。
“想報仇嗎？”
“想~~”
“我不會幫你報仇，我隻會給你一把菜刀，想要報仇就自己去吧。首先我要告訴你，你的仇人很厲害，所羅門的主神，一個很了不起的文明。嗯~~，至少對你來說是如此的……”
少女看了看那堆人頭小山，看著老爹的頭顱，裹上一層遮擋著身軀的衣物，跟著這個男人走了。
……
……
她有了一把菜刀。
菜刀，可以用來切菜，也能用來剁人。
得到力量的方法有很多。而力量就是力量。不管你用什麽方法得到。
……
所羅門大陸。
男人帶著少女。站在街道之中的人群中，看著騎著大象的所羅門皇室。
“他就是你的仇人，記住他的樣子，然後剁了他，我相信你會成功的……”
男人走了，隻剩下一個拿著菜刀的少女。
然後，剁菜~~
……
……
酒館裏，一杯大杯麥酒被美貌的侍者端了上來。
這是最底層的酒館。到處彌漫著酒氣，陰暗的環境，女人身上的胭脂粉氣。
美貌的侍者穿著低裙裝，她們的麵貌或許不夠好，可是足夠誘惑。
露出半圓的**，足夠引起男人們的獸性。
如果碰到合適的，就直接走到外麵黑暗的牆角，開幹，連房間都不用。
荷爾蒙的氣息。
男人手指如蝴蝶，一枚銀幣在他的十根手指間穿梭。指甲蓋與銀幣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然後插入侍女的乳/溝。
“再來一杯……”
順手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男人就開始享用自己的麥酒。
麥酒有些焦味，不是用好糧食釀造的。
……
侍女露出職業微笑，對於這種豪爽的大客戶，她們從來都是很大方，不介意讓這些男人占點便宜。
“好的，先生，還需要別的服務嗎……”
她抱著托盤，微微躬身，把胸前壓出了一個半圓。從周生的這個角度，恰好一覽無餘。
……
“最好再來個女人，不過你就算了，我受不了你身上的香水氣……”
侍女有些尷尬，踩了他一腳就走了。
這種不大不小的玩笑，對於客人來說還是可以接受的，反正又不會踩痛。
……
……
不會兒，一個清秀的女人就座到了周生身邊，攬著他的胳膊，讓胳膊肘可以接觸到綿軟地帶。
女孩沒有噴太多香水，這一點，周生很喜歡。
她看起來很拘謹，隻會用肢體接觸，臉頰憋得通紅。
“多少錢一晚？”
“三個……銀幣，不，兩個……就可以了……”
“第一次？”
“不，不是……”
周生雙眼猩紅，喝醉了，他已經無須再害怕任何東西，也不會害怕有人來害他。
今晚，或許是在神族地域所在的最後一晚。
這裏雖然是北長城外麵，可是依舊可以看到神族的人，這些混血兒身體內也流著神族的鮮血。
過了今晚，他將走出這片土地，進入漆黑的世界，邁入黑暗陣營。
……
……
黑暗陣營中有他需要的。
第一件事，殺一根竹子，叫墨竹，這件事情是曾經答應人家做的事情。他說話一項算數。
第二件事，從七大夜族族長手中奪回自己的血肉。
第三件事情，追尋兩大陣營最根源的奧妙，起源。
第四件事情，遠離神族這個漩渦，至少在還沒有對付主宰的力量之前，他不喜歡這種超越自己掌控感的東西，起碼主宰是一個他無法掌握的。
第五件事情，為進入黑暗深處做準備。
第六件事情，沒有了~~
課程表已經列出來了，所需要做的，就是一件件麻煩的做下去。
總要找點事做，不然身上容易長苔蘚，發黴。
……
……
抱著女人離開酒館，晃悠悠的走過漆黑的小巷。
此時的他，沒有發現剛剛在酒館裏一個女人一直盯著他。這個女人有著褐色的短發，額頭上有疤痕。
當他走出去時，女人也走了出去。
慢慢的跟著前方的兩人，然後女人從身後拿出一條粗大的石棍，一下子敲暈了男人。
看著癱軟在地的男人，褐發女人臉上才露出奸佞的笑容。
隨手甩給旁邊女人一枚金幣。
“做的不錯……”
“應該的，隻是把藥下進去而已，很輕鬆。他沒有發現……”
“好了。你可以走人了……”
……
……
褐發女人把男人扛了起來。一直來到一個偏僻的小旅館。
旅館用鐵皮胡亂的搭建了起來，在外麵都可以清晰的聽到鐵床的搖晃聲，以及男女興奮的吼叫聲。
在這種地帶，這種聲音會一直持續到天亮。
這些充滿激情的男女們，整晚都會不停的索取，似乎不把自己的身體壓榨幹淨是不鬆口。
……
……
當天亮醒來，周生拍了拍腦袋，酒勁有些上頭。
很暈。似乎坐不起來。
左胳膊很麻，女人就枕著他的胳膊睡覺，昨晚他似乎被強幹了。
他醒來的**也把女人弄醒，女人大咧咧的打了個哈欠，赤著身就打開了窗戶，通通風。
房間裏很悶熱，還有濃鬱的異樣味道。
女人從桌上的日記本上撕下一張紙，細心的裁剪成一條條，從地麵的衣服堆裏找出荷包，捏了一把煙絲。細細的卷了兩根煙。
她的動作輕柔，有一種美感。看了讓人心神平靜。
用口水把紙煙接縫處沾好，自己拿了一根叼在口中。火柴劃過一陣火光，把紙煙點燃，她用力的抽了幾口，吐了一個煙圈。
之後才把嘴裏叼著的煙強硬的塞到床上男人的嘴裏，自己點燃另一根，抽了起來。
……
……
她說：“我早就想幹你了……”
粗魯的話語，性格不改的作風。
煙霧刺激著肺泡，讓周生還懷疑，自己還算是生靈吧，起碼還能抽煙喝酒。
武器能抽煙喝酒嗎？
你讓桌子抽煙試試？你讓杯子喝酒試試？
它們不能！
盡管，他曾經是一件很強大的武器，很偉大的武器，很牛叉的武器，可是他還是覺得，保留生靈的感覺更好。
他的身軀在向非生靈蛻變，心智卻不願意懷疑自己是不是生靈。
他還能做/愛，所以，他確信，他還是一個生命體，不是成了沒有感覺的一件很牛叉的神器。
……
用力的吸了一口，周生不甘示弱的回道：“我也是！”。
……
女人無聊的擺了擺手，驅散了麵前的一團煙霧。
“可惜，你像一條死魚一樣，沒味道。我在上麵動彈了半宿，也沒什麽感覺，他/媽/的，真沒用，不到一會就軟了，老娘還沒玩夠呢……”
周生火熱的雙眼打量著她的嬌軀，罵道：“我會把你幹的下不了床，不要試圖挑釁我，你這是在玩火。我是一個男人，至少目前是，最受不了的就是聽一個女人說床上沒用這些字眼……”
“是嗎？那就再來幾次……”
女人停了停胸膛，撲了上來，把周生壓在身下。她的雙腿有力，小腹沒有贅肉，很結實。
每一絲肌肉都在顫抖，身上的一根根茸毛豎了起來。
……
……
周生不甘心被壓在身下，後來居上。
奮力的衝刺這。
不知道多少次後，女人終於沒了力氣，服軟了。
周生的身體太強壯了，半步主宰的力量，就算幹上三個月都不成問題！不！三年，三百年，三個紀元都不成問題！
……
……
兩人坐在床頭上抽煙，似乎抽煙是他們唯一的共同愛好。
房間的窗戶打開著，讓煙霧飄散出去，對麵頂樓上的人也可以看到這麽壯烈的場景。
頂樓上，似乎已經開了賭盤。
一個聲音充斥著興奮的男人吼道：“你猜他們還能幹多長時間？”
“我看最少十天……”
“不！八天~~”
“我覺得要超過半個月……”
……
……
“這些年你去哪裏了？”
“一直在這邊晃蕩。對了，戰爭結束了……”
“我清楚”。
“哎，可惜，老吳死了，不然我嫁給他也算不錯。當初你跑了，隻剩下我一個人也沒出去……”
鶴吐了一個煙圈，話語有些惆悵。
“跟我走吧，起碼有個照應……”
“哼！想得美，而且我有男人的，孩子都有了……”鶴看了他一眼，不屑的說。
“你有男人了？”
周生的雙眉皺了皺，回憶起床單，果然沒有落紅。不過也是正常事，他都有妻子，也有一個女兒，憑什麽人家不能有男人？
他有不是什麽聖人，讓人犯花癡，非他不嫁，甘願等他無數年。
……
……
這時候，門外卻突然傳出一陣吵鬧聲。
“大哥，就是這裏，嫂子和那小白臉就在這裏麵……”
接著，一聲憤怒的怒吼，像是自己的母獅子被搶了的憤怒公獅。
……
大門毫無意外的被粗魯的推開，門框都被連著推了下來。
……
ps：這一章寫的超有感覺，也超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