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走神,宋以墨擰了擰眉,兀自開口道:“顏顏,這裏的桃花羹都是花農每天淩晨5點趁花瓣的露珠未落下的時候采摘的,所以味道很清甜。”

說話間,服務員已經端著桃花羹放在了桌上。桃花羹是用晶瑩剔透的水晶碗裝著,從外麵都能看到碗裏淡粉色的花瓣。

宋以墨用勺子舀了一口,放在嘴邊輕輕吹了一口氣,便往沈子顏嘴邊送,“顏顏,來嚐一下,看合不合胃口。”

男人溫情的動作讓沈子顏本能的皺眉,頭下意識的一縮,“以墨,我自己來。”

感覺到女人的拒絕,宋以墨尷尬地收回了懸在半空中的手。

接下來又上了一些清淡的當季蔬菜,沈子顏隻是簡單的吃了幾口,就沒再動筷子。

宋以墨見她胃口不佳,也沒多勉強,自己也隻是喝了碗桃花羹就也沒再吃東西。

買了單,宋以墨便拉著子顏往桃花林走去。

他們來到一處桃花正旺的地方,旁邊剛好放了兩張橢圓的吊椅和一張圓形桃木桌。

沈子顏挑了其中一張吊椅躺下,許是因為周身桃花散發的清香有舒緩情緒的功能,她靠在柔軟的墊子上不由得犯困,沒一會便睡著了。

宋以墨見沈子顏睡著了,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將小女人摟在懷裏,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前。

女人似乎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懷抱,蹭了蹭尋了一個舒適的位置繼續睡著。

麵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大多數男人都是不能自持的,更何況眼前這個女人竟然不知死活的在自己懷裏亂曾。

他的身體本能地起了反應,但是他知道,現在還不可以!

忍著身體的燥熱,擁著她的手臂更加收緊了。

……

夜晚9點,半山苑別墅,如墓地般死寂。

男人一身矜貴的坐在橫跨5米的歐式餐桌主位上,盯著門口的方向。

雖然一言不發,但是眼底的火苗足以表明他此時昭然若揭的憤怒。

下午在得知她丟下傭人一個人出院後,他就開始給她打電話,但電話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當時他還想著是不是手機沒電了,以她的性子,以往一下班就會回家,即使偶爾跟朋友出去玩也會提前跟管家打好招呼。

所以當時也沒太放心上,想著她在外麵玩會兒就會回家。

一下班他就迫不及待往家趕,可誰想一到家不僅沒看到人影,連管家也不知道她的行蹤。

他給她打電話,依然關機。

給她辦公室的助理打電話,說她請假下午沒有到公司。

又給她的閨蜜打電話,也不知道她去哪裏了!

後來他才派清風去找,他就不信一個大活人大白天還能消失了不成!

不消半個鍾,冷助理便帶著調查的結到自家boss身邊小心翼翼的匯報道:“夫人離開醫院就直接去了宋氏集團,後來又跟宋以墨去了郊外的桃花居,到現在都還在裏麵沒出來。”

冷助理站立的戰戰兢兢,生怕閻王一個不開心將自己發配到非洲做苦役。

管家見先生回來就命曉慧在門口守著,看夫人有沒有回來。可桌上的飯菜,冷了熱、熱了又冷,不知重複了多少遍也不見夫人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