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愛隻是擦肩而過140
走進內室,葉凡在椅子上坐下,先歇息了一會,然後在床上坐下來,輕輕的吐納,過了半個時辰,她才慢慢的睜開眼,覺得心脈穩定了許多,在床上躺了下來。在心中問自己:葉凡,這樣做,值得嗎?
她想起了父母,他們總是吵架,總是不停的打來打去,家裏整天是烏煙癉氣的,除了罵人就是喝酒的父親,總是與人賭錢不歸的母親,在外不回來的哥姐,能夠到了這個時代,成為目前的自己,有時候她真是覺得很幸運。現在有些擔心,如果真如元先生所說得,她隻是一個靈魂,那現代的葉凡又怎樣了呢?她非常希望那個葉凡能夠幸福快樂,就算隻是靈魂暫居,也希望那個身體可以美滿。
她或許可以向司馬希晨解釋,說出她準備要做的事,但是希晨會允許嗎?如果希晨不允許,一定會他自己出麵救杜若欣的,那麽隻能是葬送了希晨的生命,如果一定有一個人要死,她寧願是自己而不是別人。葉芯剛出現的時候,她有些意外,她並沒有想到父親會如此著急出手,她以為父親會利用自己來接近希晨,卻沒想到會如此,父親會如此著急,父親也算是個老謀深算的人,她不相信父親會如此心急出手,她懷疑是她所謂的哥哥和高鳳謀劃的。
她聽義父說起過目前葉芯用得這種藥是義父收藏但不知被何人偷出的,當時她擔心這種藥會傷害到希晨,所以四年的時間一直小心的跟隨在希晨的身邊,替他遮擋了許多的是非。
她不想說,她覺得說還不如直接做了,既然她是為了希晨,何必一定要理由和解釋呢。
“皇上,你一定要替若欣出這口惡氣!”莫綠衣不滿的說,“如今若欣傷勢還沒有好,她就找事,如果不是若欣當時忍讓再三,隻怕是二人就不是如今光景了,偏偏若欣越是忍讓。葉凡越是霸道。皇上,臣妻知道那葉凡是皇上的皇後,大興王朝的第一位皇後,但是,也不能就因此讓她如此不堪,若是傳了出去,百姓們會如此看待?”
司馬希晨看了看莫綠衣,淡淡的說:“林夫人,不要說得如此嚴重,朕不是傻瓜,這點事還是看得明白的。以凡兒的武藝,別說是杜若欣,就算是你和杜夫人二人加在一起,隻怕是在凡兒手中也過不了一招半式,她若真是如你所說,有心為難杜若欣,何必讓你們知道,隻要她稍微用些招式,就可以無聲無息要杜若欣的命。朕不是在此嚇唬你,這兒是朕的皇宮,凡兒是朕的皇後,是後宮的唯一。如果她真要處置杜若欣,朕也不能多說什麽。所以,你若是想讓杜若欣在宮裏呆得好好的,養好傷,就不要多事從中添亂。”
“皇上,您認為是臣妻從中添亂?”莫綠衣委屈的說,“可這卻是事實,確實是皇後她有意的為難若欣。您知道,我們留若欣在皇宮裏並沒有別的意思,隻是看她受了傷,想讓她可以多見見您,並沒有什麽別的意思,您何必如此懷疑臣妻。”
司馬希晨淡淡的說:“不要把事情說得這般可憐,朕知道你們的心思,你們隻是希望借助杜若欣救了朕的麵子上,讓她可以留在皇宮裏,期望朕可以因此娶了她。朕若不是念在你對朕有恩,朕早就將她攆了出去。不過,現在看在她傷勢尚未痊愈的情形下,允許她在宮裏呆著,朕自會尋找合適的機會為她選一個合適的夫婿,你們不必再多事操心,還是去處理一下林莊主和嶽前輩的事情吧。”
莫綠衣愣了一下,不知道接下去該說什麽。這一次她覺得自己真是委屈極了,她這一次真的沒有說謊,葉凡確實是為難了杜若欣,為什麽司馬希晨就不肯相信呢。看司馬希晨對葉凡的態度,莫綠衣真是覺得有些奇怪,他到底是什麽意思呢?
他好像有些懷疑葉凡,卻又不為難葉凡。他到底要如何處置葉凡?他四年不娶別的女人,應該是放不下葉凡的,如今會不會娶了救了他性命的杜若欣呢?真的有隻有一個皇後的皇上嗎?
“娘娘,林莊主就他有事想要見見你。”嬌荷輕聲說。
葉凡正臨窗看書,聽聞此言,抬起頭來,看著嬌荷說:“請他進來吧。”說著放下書,休息了一個時辰,感覺已經好了許多,其實對自己來說,逼出體內與杜若欣對招時吸進的毒並不是一件太困難的事情,至少目前是。
“臣參見皇後娘娘。”林莊主恭敬的施了一禮。
葉凡微微一笑,淡淡的說:“罷啦。起吧。”
林莊主站起身,麵上帶著笑意,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臣的舊事讓皇後娘娘見笑了。”
葉凡輕輕一笑,淡淡的語氣,慢慢的說:“林莊主真會說笑,舊事對我來說亦是一種不愉快的回憶,林莊主的舊事是和我的師父的淚水聯係在一起的,如何見笑。”
林莊主臉上一紅,喃喃的說:“臣愚笨,害了別人也害了自己,皇後娘娘您要責備臣,臣決不怨責。”
“是不是想要問詢與我師父有關的事情?”葉凡輕輕的問。
林莊主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心裏發慌,額上微汗,葉凡的態度並不厲害,卻為何讓他覺得如此慌張?
“那日我師父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她並不怨怪你,我雖是我師父的徒弟,但有些事卻說不得,雖然我心裏怨責你不該輕信他人言語而不信自己的枕邊人。”葉凡淡淡的說。
“臣知道,知道。”林莊主連聲說,麵上發紅,結巴的說,“臣,臣隻是想,想接,接臣的妻回去。”
“那莫家姐妹要如何安置?”葉凡淡淡的問。
林莊主愕然一愣,有些遲疑的說:“這,臣到不知如何——她們姐妹二人雖然有錯在先,但,經過這麽長的時間,有些事情已經過去,晴梅她,她已經不再計較,臣,臣,想——”
“你想什麽,不該與我談起,你去和我師父解釋吧。”葉凡漠然的說,“男子自古三妻四妾本屬正常,如果我師父不介意,她如何做是她的選擇,但是,如果我師父介意,她會怎樣亦是她的自由。我師父說得不錯,時間過得太久了,有些事情已經失了當時的味道,此時再提舊時,隻怕是連計較的心都沒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