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男一女一齊亮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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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玉喬身邊那漢子一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茶水立刻濺了出來,粗吼著的聲音衝著對麵的女子吼道:“臭娘們你叫喚什麽,敢情那一刀一槍沒砍在你身上,老子沒出力難道你出力了?!你看見那殘月宮少主魂都讓人勾走了,老不休啊老不休……”
聞堂主美目一楊,瞪向膽堂木乃伊:“放你娘的狗——屁!那何天南這次明明沒來!”
喪堂主雙手擊掌笑的更甚:“哈哈,被老子詐出來吧,我說你一個快三十的臭老娘們一天老惦記人家十幾歲的小夥幹甚麽啊,總不能是……”
咯咯笑了兩聲,聲音更加洪亮:“總不能是惦記做人家丈母娘吧!哈哈——”
沒來由的一哆嗦,玉喬想起這個圓月公子何天南在江湖上月一直是個奇葩的存在,五歲挑盡十八般兵器,七歲獨往鎖仙山拜師學藝,十一歲時歲時武功已經進入虛化之境,武林大會上,寥寥幾語就給峨眉和昆虛拉了十年的仇恨,為殘月宮的發展提供了絕佳的機會。
十五歲時筆挺朗朗的身影於桃花樹下回眸一笑,於是,為了爭奪這個笑容的歸屬權,四**王互相抓花了臉……
不過最近幾年江湖上關於圓月公子的傳聞少了許多,剩下的也太過離譜,例如:有人曾親眼看見圓月公子一襲淺衣於無極之巔得悟天道,羽化而登仙,轉首一笑,眸傾眾生。
江湖無數少女的芳心碎在那一瞬間,同年,江湖第二公子,金家堡少主金珠公子人氣迅速飆升,連拉動了隔壁裘少主的豔遇指數,二人縱橫江湖辣手摧花,書寫了一篇閨中女子的血、淚、篇!
平心而論二八少女聞堂主雖一眼就能看出已過豆蔻年華,但是眼角眉梢都透著成熟的少婦風姿。屋內除去四位堂主還有隨侍的丫鬟小廝,當著眾人麵前被奚落聞堂主麵色已經漲紅,上身前傾想要朝著不知死活的膽堂主撲過來。
片刻,眉峰一挑,少婦穩穩的坐在椅子上,輕笑了兩聲:“沒關係,等我做了圓月公子丈母娘那天,左護法也能叫您一聲老幹爹的~”
隨即是一長串女子的咯咯笑聲。
喪堂主隻是沮喪也不惱,白了聞少婦一眼,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玉喬,再看向對麵,粗粗的聲音開口道:“同樣都是堂主,你瞅你一天塗脂抹粉弄得跟妖魔鬼怪似的,你再看看人家風堂主,白白淨淨,那個成語叫什麽來著……親嘴摸胸!”
最後四個字鏗鏘有力,喪堂主顯然對自己的智商重建信心。
玉喬眼皮輕抽,隻見對麵始終沉默的冷麵俊男膽堂主緩緩開口:“你說的,應該是……清水芙蓉。”
誰家女子不愛美,可是男主裘連城在景雲頂啊,沒準哪個飯後的消食就看見了桃花樹下嫵媚動人妖冶生姿的舊情人,扛回去扒淨上弓就拉燈了,連個QJ都不算,頂多算通奸,在這鬼地方,找誰說理去呀!
萬事歸咎成一句話:女配,就要有女配的覺悟。
再加一句:撞上女主的槍口注定灰的連渣都不剩。
沒來由的又一哆嗦,玉喬趕緊閉上眼睛,繼續一顆一顆的撥弄著手裏的檀木念珠。
桌上的茶水添了又添,聞少婦和喪堂主掐了又掐,在麵癱膽公子顛雄寶刀擦了第七遍的時候,來人恭敬傳話,掌門仍在正殿接見裘公子,今日議事取消,七日後於滿膳殿宴請裘少堡主,副堂主以上必須到場。
喪堂主罵罵咧咧的被屬下給抬走了,玉喬緊了緊衣衫,隨即起身對著身側護衛大喝一聲:“把屠生嬌給我叫來!”
“不知風堂主火速傳召屬下所為何事?”麵前七尺高的漢子躬身領命。
麵前紅衣女子女子緩緩轉身:“挑兵器。”
“挑……兵器…幹…何?”對麵男子幾番停頓終於將話完整的說了出來。
玉喬挑眉:“防狼!”
兵器庫內刀、槍、棍、棒、軟蝟甲擺了一地,玉喬仍埋頭在海一樣的鐵器中撈撿著,撿起最近的峨眉刺隨手一扔,偏頭想想,又給撿了回來,放進了隨身的大布袋裏。
見著眼前此情此景,屠副堂主幾番欲言又止,終於開口說道:“堂主,你平時那個騰蛇軟鞭用的不是挺好的嗎,今兒這是咋了?”
是好,好的不得了,給玉喬和裘連城添了好些閨房樂趣呢!
玉喬的初.夜就被裘少堡主用那條騰蛇軟鞭將雙手綁在了床頭,看著身下美人魚一樣扭動的**,胸前開著的白雪梅花圖還任君觀賞采擷的,男主果然當仁不讓,一個簡單的防身武器竟然給裘**開辟了性福的新花樣。
據說裘少主那天晚上興致極高,明玉喬小姐也在床上休養了好幾天。
一個軟鞭子好成這種程度,就不是她方宜能消受的起的了。
玉喬看也不看他,埋頭翻撿著,語重心長的說道:“你懂什麽,向我們這種人,就要不斷地尋求武功上的突破,安於現狀是大忌。”
言罷,抬頭瞟了一眼地當間的壯漢:“不想當堂主的副堂主不是好堂主哦~”
即使濃密的絡腮胡子爬滿了屠生嬌的老臉,還是能看出兩腮浮上一層酡紅,大概是心事被戳中,屠副堂主也積極地參與進找兵器這項關榮的任務中。
“堂主,你看這個!”
“淑女劍是好東西,一來輕便易攜,二來秀麗溫雅,三有貴女氣質,可是……下一個!”玉喬幹脆道。
看著彎身繼續翻撿的漢子,玉喬歎了一口,可是人家女主裴媛用啊……
“堂主,那你看這個呢!”屠嬌爺手握一把一九齒兵耙,立中地上正中間。
“大唐年間有位情聖用過它,可惜後來招數失傳了……”
“堂主,你看……”玉喬右手輕抬,示意閉嘴,幾番挑揀比劃了兩下發現還是軟鞭最適合明玉喬自幼所練的武功招式。
無奈,隻能撿了幾樣順手的暗器,以備日後逼良為娼。
據說這幾日裘少主在天蠶派享受了有史以來最隆重的款待,出入有天蠶派第一美人護法隨行陪同,所到之處派中一律不許設下路障,晚間休息之時喪堂主總是體貼的給裘少主房裏塞進去幾個派中美貌女弟子,都被其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每晚東廂裘公子房間都是早早熄燈,眾人紛紛感歎裘少主坐懷不亂之品性,卻沒人注意到西廂左護法每晚房間空空……
玉喬則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蝸居在清風堂,扒著陳年的毛磕,看著麵前跪地磕頭像搗蒜一樣的另一位副堂主,孔雄霸,正是那天語調陰柔的男子。
麵帶著幾分秀麗的男子抱著玉喬的大腿哭嚎道:“堂主,她們真的是自願的啊!屬下剛剛回到臥房就看見她們脫得幹幹淨淨的,爬到了我的炕上!堂主明鑒啊!”
“那你就不能推下去嗎!”玉喬怒,將其一腳踹開。
“屬下不忍心啊!她們爬上來的時候,都是都懷著對愛情真摯的渴望啊!”孔雄霸一邊哀嚎一邊跪行兩步,又到跟前,繼續抱大腿。
玉喬扶額,這種事的確是你情我願,但是還是不能理解男人這種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心理。
扔了毛磕,順勢來個二踢腳,孔雄霸就被深厚的內力掃至牆角。玉喬起身,俯視地上滿臉淚水的男子:“總之,從今以後,風堂之內,再有一個雌性動物懷孕,包括母馬母豬母兔子,本堂主立刻閹了你!”
七日一到,天蠶派五位高層、十六位中堅骨幹早早等候在滿膳殿,酉時一到門口出現兩個人影。
“賢侄請。”
“掌門您先請。”
待到二人齊齊走近殿內,玉喬終於看見了男主角裘少堡主,裘連城。
果然是個筆挺俊麗的美男子,一襲寶藍色長袍給整個人再添一抹貴氣,狹長的雙眼在隔著眾人掃到玉喬之後麵色一沉,但是轉瞬即逝,很快恢複正常與四位堂主和護法見禮。
心底沒來由的一痛,一種不屬於自己悲傷情緒蔓延開來。
因為裘連城的身後還跟著美豔動人的左護法,裴媛。
一襲鵝黃色紗衣,凸顯曲線妖嬈,嬌柔嫵媚,使殿內滿堂生輝,二人站在一起,珠聯璧合,女配神馬的完全沒有立足之地啊!
宴會一開,須髯皆白的掌門人簡單的發表了致辭,盛讚了武林傑出的後生,虎摸了英勇奮戰的四大掌堂,順嘴提了一句二位護法的功不可沒,右護法白長生救死扶傷醫治傷患的確是功不可沒,至於左護法……咳咳,床上功夫也是一門手藝不是……
玉喬遠遠地隔著桌子看見了裴媛緊挨著裘連城而坐,而裘公子也替美人擋下了數十杯的敬酒,男子時而側首竊竊私語,挪開嘴唇是裴媛麵色已經羞紅一片,玉喬瞄見此景覺得這麽好的氣氛應該不是在談價錢。
“掌門人今年,有七十了吧?”玉喬側首,看向旁邊的聞堂主。
右側忙著推杯換盞聞少婦已經顧不上這種小白的問題。
隻聽見左邊低沉的聲音響起:“掌門人今年五十歲整。”
玉喬再側首,周身透著儒雅之氣的白衣男子輕輕答了,是右護法白長生。
“啊……”
在這篇肉文小說裏,大概是清心寡欲老得快吧……
與喪堂主猜拳,每戰皆敗的聞少婦在一個不經意的轉身間,看見了玉喬,淒厲的尖叫聲響起:“你的臉怎麽了!”低調華麗,尊享文學樂趣! 讀客吧小說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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