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捐精室已經組建完畢，你看看還有什麽缺的？”林若芊問道。
萬大海像個收房的老板一樣參觀了一下新建好的捐精室：“我覺得少一點性感的圖片，總不能讓捐精者提不起興趣來吧。”
林若芊一下子羞紅了臉，還未經曆人事的她沒想到這一點。怪也怪李玉他們迫於羞澀、也沒向她提這點。
“這件事包在我身上咯。”
林若芊跟萬大海聊了一會兒便回去工位上繼續研究她預防性病的針劑去了。
萬大海低頭看看表，孟秋瞳已經遲到了三十分鍾。
“你說當試驗者就有十萬塊是嗎？”
孟秋瞳來到萬大海辦公室門口，上來就是一句。
這次不同於以往的精致，孟秋瞳沒化妝也沒打扮，整個一個素顏上陣，但是仍然難掩空姐氣質。
沒有了粉底的遮蓋，天生好皮膚水嫩嫩的，絕對讓大多數女性豔羨。
“對，十萬。”
“這麽簡單又賺錢的工作怎麽會輪到我來做？”
“那不是我想著老同學你呢嘛。”
“要不是邱婉柔……算了，提她幹什麽，晦氣。”
邱婉柔？這個名字怎麽會那麽熟悉？
萬大海突然心髒抽痛了一下，這感覺好熟悉，仿佛以前就經常這樣心痛一般。
“邱婉柔怎麽了？”
“……你原來不知道啊？……你還是不知道為好。”
“你能回憶一下我們高中時候的事情嗎？我都忘幹淨了。”
“嗬，那對你來說應該是慘痛的經曆吧，你從我嘴裏能知道什麽真相？不是要試驗新藥嗎？快帶我去，別浪費老娘時間。”
已經自稱老娘了嗎，一聽說自己沒錢是個學生就露出了真實本性……
孟秋瞳看見一個奇怪的房間，立馬問萬大海。
“這是捐精室。”
“為什麽沒有美女圖片？”
萬大海心想不愧是老司機，這都能輕而易舉地發現。
“你們老板在哪，我剛拍了性感寫真，照片就在手上，隻要再給我十萬就可以用。”
說著孟秋瞳從包包裏拿出一摞照片，交給了萬大海。
得到默許後，萬大海開始看這些照片，剛開始還是較為暴露的古風照片，到後來直接變了味兒，變成了一絲不掛的豔照。
“怎麽樣？想跟我做嗎？”
孟秋瞳直白而大膽地問。
“等你什麽時候天降餡餅中了彩票就來找我，不過那概率幾乎為零哦。”
萬大海將照片給了林若芊，把她叫成老板。
林若芊看到那些照片的時候被嚇了一跳，沒想到眼前這個女人根本不在意自己是否被人指點，也算是活出了自己吧——以另一種方式。
林若芊看看照片，又看看大海，心想這不會是萬大海的又一位後宮吧。
萬大海連忙說：“這是孟秋瞳，是我的高中同學。”
意思是我倆就是高中同學，很清白的，沒有別的關係。
“十萬，用我的照片得要十萬，如果不用的話你們這兩雙看過照片的眼睛也得交錢。”
“啊，這麽貴？”
萬大海趕緊跟林若芊使了一個眼色，讓林若芊支付給她十萬現金。
孟秋瞳心裏想，一份照片兩份用處，真沒白拍。
她本來是要用照片去應聘DV女郎的，因為自己遲遲無法找到富二代來接盤，所以就動了這個心思。
為了能掙到錢，為了能買上名牌包包，她已經毫無底線了。
一個女人的墮落可能就是從一支名牌香水或限量鞋子開始，在無限的攀比中被簇擁著爬上豪華的螺旋樓梯，但爬到頭才知道最後麵臨的是無盡懸崖。
如果一開始沒有深陷於此，那將過著何等簡單而快樂的日子啊。
孟秋瞳拿著到手的十萬現金，風風光光地走在實驗室的走廊上，臨了還對萬大海說：“明天同學聚會，地址我發你。”
萬大海看著她的背影，莫名有些感傷，在她內心的最深處也不會想像現在一樣活吧。
從人人羨慕的空姐，混到現在這種地步，完全是她咎由自取。
不對，我還有事要問她。
萬大海脫下實驗室的白大褂，一路小跑遠遠跟在了孟秋瞳身後。
孟秋瞳在地鐵上畫了個全妝，下了地鐵又徒步走了好久，來到了一處破敗的居民樓。由於快要拆遷，其他住戶都搬出去了，顯得空空****沒有人煙。
她走上樓梯進入了六樓一戶家中。
萬大海很疑惑她怎麽會到這裏來，也很疑惑自己為什麽心裏想著要問的問題一路跟過來，像是不懷好意的尾隨客。
“你叫什麽名字，先把照片交給這位兄弟。”
“我叫孟秋瞳。這是我的寫真。”
孟秋瞳心想幸虧我準備了兩份，原來有一份是準備拿回家自己欣賞的，沒想到掙了十萬塊錢。
“把包放好，把衣服全脫掉。”
房間裏傳來了男人們的猥瑣笑聲。
萬大海把手抵在門上，開始用五感增強能力感知房間裏的場景。
孟秋瞳就站在門口，正在脫衣物，雪白的皮膚大片大片地暴露在空氣中。門口坐著一個收照片的男人，手放在褲襠上做著可疑的運動，另外窗戶邊上還站著兩個一絲不掛的男人，正在發出可恥的笑聲。
房間的中央擺著一個攝像機，房間內還隱藏著六個攝像頭。
孟秋瞳她，她這是要拍DV？
這……這很難評，這是人家的選擇，誰也無權幹涉。
“我不是說，隻能拍一對一的嗎？怎麽有兩個男優啊？”孟秋瞳天真地認為自己的話對方能夠認真地考慮。
收照片的人繼續著手上的活，站起來蠻橫地對孟秋瞳說：“誰說隻有兩個男人了，你把我不當人是吧？”
“啊，你放開我！”男人抓住孟秋瞳的小蠻腰，就要糟踐她。
另外兩個男人也上來準備到處**。
其中一個男人看到了孟秋瞳的包包裏的十萬塊錢。
“大哥，這女人還給咱們送拍攝經費了！”
“哦？是嗎？那就讓美女好好嗨一嗨。”
被稱作為大哥的男人從兜裏拿出了一顆藥丸。
“讓她吃點這個，一會兒保證過癮，讓她嗨完還想嗨，一波比一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