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羅此時正在總督府中。

在聖騎士的逼迫下,伽羅原原本本的講述了自己旅行的經過,以及發生的故事。

當然,不方便講述的地方,他做了隱瞞。

他說自己懷著愧疚之心離開了東都,想要向蕾米娜道歉卻又怕被打死。

當再次見到娜娜的時候,他恨不得將心掏出謝罪。

“呸!你以為我不記得在異界中發生的事情!”

那時候,伽羅把蕾米娜剝得如同光豬,每天上下其手,不吃東西的話就餓著,語言上根本沒有一點點尊重。

“娜娜,我是一個害羞的男人,雖然我滿懷歉疚,但是我隻是不擅於表達,我用冷漠來掩飾我內心的狂熱,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我深深的愛上了你。”

“看不出你如此純潔。”

冷冷的哼了兩聲,蕾米娜又是一把掐在伽羅的腿上——這已經是第十二次了,伽羅身上每一塊地方都是蕾米娜襲擊的對象。

芬妮和蘇美在一旁喝茶。

女巫也從市麵上買了一本《王子複仇記》,然後,蘇美以最快的速度直奔總督府。

萬一蕾米娜等人殺掉伽羅,她一定會替伽羅收屍,絕不浪費。

“他居然是亞述帝國的三王子!”

這個讓所有人跌破眼鏡的事件,幾乎讓所有的女巫們抓狂:“也許,他正在籌劃毀滅世界的陰謀?”

兩人的耳朵都豎得高高的,另外兩人的談話一句沒有放過。

芬妮聽的不滿意了,也會哼一聲製止伽羅的肉麻。

卡巴侯爵依舊隱蔽在一個角落中,幾乎讓人忽略了他的存在。

“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

這句諺語修改一下,完全可以說明現在的情形。

“蕾米娜來了,真蘭還會遠嗎?”

大家都在等著某個人,就算明霞不發現真相,也會有人將這個消息泄露給真蘭。

“伽羅,如果蘭蘭原諒你,那我就原諒你!”

這是蕾米娜給伽羅定的底線,她真的很想折磨某個人一頓,可是實在下不了手。

惡人自有惡人磨,如果這一次輕易的放過伽羅,那麽還不知道以後他會搞出什麽事情。

大門被一腳踢開,真蘭的身影出現在外麵:“伽羅,出來!”

王女的聲音彷佛暴怒的母龍,數公裏外都能聽到。

“蘭蘭,你找我有事嗎?”

伽羅站起來,目光有些閃爍。

“別這樣叫我,伽羅,你認識她嗎?”

真蘭身後還有一個人,那是小侍女蓮柔。

眼淚如同珍珠般落下,蓮柔彷佛一隻受傷的小貓。

主人再也不會原諒我了……

蓮柔悲哀的想著。

在東都的時候,伽羅不隻一次的說過,如果她們泄露了某件事,他會將她們掃地出門。

為什麽自己那樣的傻,居然又跑回來東都,為什麽自己那樣的笨,居然無法替主人掩蓋?

“我不認識他,我真的不認識他!”

蓮柔大聲的喊叫著,彷佛一隻受傷的小鳥:“他不是伽羅·貝維利,他不是!”

可憐的蓮柔,都快被真蘭和蕾米娜等人整成了神經病,這些話,簡直就是承認了伽羅的身分。

長長的歎息了一聲,伽羅看著可憐的小侍女。

很久以前,將髒兮兮的蓮柔從奴隸市場上買回來以後,她一直很乖。

她是他庇護的羔羊,他有責任保護她。

伽羅並不怪蓮柔,他也不想怪任何人,要怪,隻能怪自己,當初怎麽想出那樣的手段來報複蕾米娜?

事情到了需要解決的時候,現在不能讓無辜的人受到牽連。

伽羅微微的笑著,向前走了一步,輕輕將蓮柔抱在了懷中:“你辛苦了……”

彷佛被暴打過的小貓,蓮柔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

“哭吧,蓮柔,我從來不怪你的。”

一瞬間,蓮柔哭的驚天動地:“對不起,主人,真的對不起……”

十七歲小姑娘的淚水如泉水一樣落下,這些日子裏,她受到了太多的委屈,太多的驚嚇。

輕輕的拍著蓮柔的後背,伽羅歎息了一聲。

小侍女是無辜的。

她們一直忠心耿耿,她們為了尋找自己,千裏迢迢來到這裏。

她們替自己蓋房子,她們為自己賺錢。

她們服侍了自己三年,她們就像愛自己一樣愛著他。

“對不起,真蘭,我的名字是伽羅·貝維利,很久以前,我的身分是亞述帝國的三王子。”

伽羅緩緩的走到真蘭麵前:“真蘭,我從來沒有想過欺騙你。我們一直是好朋友,不是嗎?”

“朋友……”

絲絲縷縷的怒火在真蘭眸子中升騰:“你去死!”

真蘭一拳打在了伽羅臉上,某個人如同稻草一樣的飛出,如同死狗一樣的躺在了地上,可憐兮兮的將目光投向了在座之人,傳遞出無聲的求救。

“真蘭,伽羅是我的丈夫,如果他有什麽做錯的事情,希望你能原諒他。”

芬妮站在了伽羅的跟前,真誠的說著:“在比利沙王國的時候,伽羅為你做了許多的事情,你發怒的時候,請想一想他曾經的付出。真蘭,原諒伽羅吧,他……”

蕾米娜突然不知道說什麽好。

如果她是真蘭,會原諒伽羅嗎?

伽羅向明霞求救,她是最能幫伽羅說上話的人:“明霞姐,勸一勸真蘭好嗎?”

“原諒他?”

望著伽羅充滿愧疚的臉,真蘭被氣笑了:“在比利沙王國的時候,他裝病讓我為他哭泣,裝死讓我放棄了王位,現在呢?我千裏迢迢的來到了亞述帝國,我的未婚夫,卻將和你們成婚!”

真蘭一把抓住了伽羅的衣襟:“我為什麽要原諒他?蕾米娜,這個禽獸當年是怎樣對待你的?

他把你的名譽扔到地上用力的踐踏,他讓黃金薔薇家族的名譽掃地!

你不是發誓要將他碎屍萬段?為什麽現在還要為他說話?”

蕾米娜的臉一紅,當年她發誓要將伽羅先殺再殺,燒成灰以後,再殺一次。

蘇美親熱的挽住了真蘭的手,彷佛兩個人是好朋友:“蘭蘭,算了吧……我讓伽羅跟你道歉如何?”

蓮柔跪在了地上,抱住了真蘭的腿,拚命的祈求著:“真蘭公主,放過主人吧,他是一個好人呀……”

“真蘭公主,伽羅他……是好人。”

明霞如是說。

“真蘭公主,伽羅他在王國的時候,幫了我們很大的忙。”

說話的是狄蘭娜,治療師們跟著真蘭一起來的。

“你們……”

憤怒的看著身邊的人,咬緊了牙,真蘭一字一句的對著伽羅說:“給我一個小時,伽羅。”

她指著樓上的會議室,那是用來商議機密的地方。

“放心,我不會要他的命,隻是想和他單獨的談一談,將事情說清楚!”

精致的沙漏被重新設定,一個小時並不長。

然後,王女向著樓上走去。

樓下的人們麵麵相覷,然後將目光投向了伽羅。

上麵的房間是總督府的會議室,裏麵有魔導師親自加持的屏蔽魔法——就算在其中殺人,外麵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上去,還是不上去?

伽羅猶豫了半天。

上去無疑會吃很大的苦頭,真蘭的火爆脾氣,伽羅很清楚。

但是,有些事情遲早要解決的,閉上眼睛,挨一頓打,其實也沒有什麽。

伽羅回過了頭,望著芬妮、蕾米娜等人,但是,她們這一次卻沒有維護他。

真蘭是不會殺掉伽羅的,這一點,所有的人都明白。

隻有蓮柔拉住了伽羅的手,可是伽羅以後的老婆不是她呀。“一個小時,隻是一個小時……”

伽羅喃喃著,他既是說給自己,也是說給身邊的人聽:“一個小時後,到樓上來,好嗎?”

說完,伽羅一步一回頭的向上走去,蓮柔則被真蘭的兩名貼身侍衛擋住:“三公主隻讓伽羅一個人上去。”

這是一間布置很精致的會議室,可以容納數十人,房間的中間有一張很大的圓桌,伽羅和真蘭都曾經坐在那些椅子上。

真蘭站在了窗前,等著伽羅的到來。

“真蘭呀,你要怎麽樣,才能原諒我?”

摸著還有些痛的嘴角,伽羅有氣無力的歎息著:“三公主呀,是命運的巧合讓我們相遇,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對你隱瞞什麽。真蘭,請你想一下,如果你是我,你會告訴別人真實身分嗎?”

他向真蘭講述著他在比利沙王國的那些經曆,他把自己的功勞都擺出來,說他任勞任怨,吃得少,幹得多,哪裏艱苦,就朝哪裏衝。

他說自己和一名叫做雷鋒的聖人一樣,將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比利沙王國建設事業中。

他用無數的事實證明,真的沒有想過欺騙她,甚至,他還說,自己的病其實沒有好,生命隨時可能消亡。

真蘭沒有回頭,她的肩頭在不停的顫抖著。

那個一直堅強的三公主,她在哭。

不管伽羅說的多麽天花亂墜,他總歸是欺騙了她。

“蘭蘭,對不起,讓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伽羅低下了頭,誠心誠意的向著真蘭道歉:“我們是好朋友,不是嗎?”

“你為什麽要欺騙我?”

真蘭猛地回過了頭,身體向著伽羅撲過去:“為什麽你要欺騙我?”

王女的淚水灑在了伽羅臉上,她的聲音如同泣血的杜鵑:“為什麽,為什麽!”

歎息了一聲,伽羅放棄了反抗。

幾下耳光,或者暴打,或者尖酸刻薄,或者劈頭蓋臉的痛罵,總之,他打算讓真蘭發泄一下,自己的事情做得也太不光彩了。

真蘭撲入懷中,可惜伽羅沒有享受到軟玉溫香的感覺,他的身體突然一麻,真蘭的手扣在了他的肩膀上,那是他運氣的交匯點。

“一年半前,蕾米娜那個笨蛋被你製服,是不是這種方法?”

嘴裏有些苦,伽羅用可憐巴巴的眼神望著真蘭。

真蘭總不會閹了自己吧?

不過,就算是那樣,憑借著智慧女神的神火,伽羅也能夠再生。

伽羅能承受痛苦。

這世界上又有什麽可怕的刑罰比得上和維斯特的戰鬥?

更何況,蕾米娜她們就在外麵,一個小時,真蘭能做什麽?

就算她想偷運自己離開,也不可能。

讓真蘭發泄一下怒火吧,反正這裏又沒有別人。

兩記耳光輕輕的抽在了伽羅的臉上,真蘭笑吟吟的坐在了伽羅的麵前,用一種神秘的語氣說道:“伽羅,你還記得在鷹毛事件後,你是怎麽樣對待蕾米娜的?”

“……你想幹什麽?”

“別擔心,我的未婚夫,你怎麽對待娜娜,我今天就怎麽對你。”

沒有打伽羅,更沒有做出任何過激的舉動,真蘭手一揮,會議桌上的東西都被掃到了地上,她取下厚重的窗簾,鋪到了紅木做的會議桌上。

最後,王女解開了扣子,脫下了衣物。

半裸的出現在伽羅麵前,那是魔鬼的傑作,修長勻稱、纖秀柔美,玲瓏浮凸,該瘦的地方瘦,該凸的地方凸。

胸口的雙峰並不大,但是嬌軟豐盈,平滑潔白的柔軟小腹,纖細的蠻腰,微隆渾圓的粉臀,修長纖美的雪白,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樣的完美。

王女的身體第一次**在男人眼中,但伽羅卻沒有任何的衝動。

一種可能出現在伽羅腦海中,他用驚訝的目光望著真蘭。

“寶寶乖,要聽話,知道嗎?我給你吃糖……”

樓下,幾名女子正在閑聊。

“你說,真蘭和伽羅他們在幹什麽?”

芬妮向蕾米娜問道。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那個房間中有隔絕探測的魔法陣,就算是真蘭放煙火,外麵也無法察覺。

“也許真蘭會暴打伽羅一頓,或者是教訓他吧,不過,這都不關我們的事情,不是嗎?”

蕾米娜同意了芬妮的話,那是他和她的問題。

“蘇美,你似乎和真蘭有些矛盾,需要我幫忙嗎?”

在地宮中,蘇美砍掉了真蘭的手腳。

但是真蘭並不知道蘇美的真實身分。

“不用了,我會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情的。”

一群人在外麵其樂融融的喝著茶,開始商談正事。

通過蕾米娜的黃金薔薇家族,蘇美在教會中的力量,以及伽羅能動員的各種各樣的力量,他向老國王施加壓力。

在一百五十年前,亞述帝國的皇帝和教皇同時頒布了法令,“任何人,如果能夠在獸人荒原中建立起自己的勢力,那麽那片土地就歸他所有,在二十年內隻需要象征性的繳納一點點賦稅。”

這是一條鼓勵移民的政策,但是卻沒有成功——七十年前,當人類建立的據點再次被獸人攻破以後,就再也沒有勢力願意經營了。

伽羅請求老國王依法辦事,將這塊土地交給他。

從來沒有無緣無故就會掉下來的餡餅,有實力才能保護自己的一切。

冊封一名親王,以及這麽大一塊領地,本來就是一件牽扯各方利益的大事。

伽羅甚至讓人寫信給大哥和二哥,明確的提出自己沒有爭奪王位的想法,但是希望得到他們的。

同時,作為一名禁咒魔法師,走到任何地方都會被不計代價的拉攏。

伽羅手中的籌碼,已經可以改變大陸的形勢。

這就是他在這一年來旅行的結果,用無數血和汗水拚搏出來的成績。

會議室中,大圓桌上。

“蘭蘭,這裏是會議室……”

“別亂說話,我們隻有一個鍾頭的時間。”

在伽羅的目瞪口呆中,真蘭脫下了最後一件衣服。

她並不像雅妮那樣的豐腴成熟,但是全身晶瑩雪白,骨肉勻稱,雙峰圓滑柔美,玲瓏的線條彷佛精心雕刻出來。

盈盈一握的小細腰,修長潤澤的上隱隱有光澤流動。

“不要這樣,好不好?”

低聲的說著,伽羅閉上了眼睛。

“睜開眼,不然我閹了你。”

真蘭脫下了伽羅的褲頭,現在兩個人都是一絲不掛了。

“蘭蘭,想清楚,你這樣做值得不值得?”

真蘭封住了伽羅的鬥氣,如同操線木偶一樣控製著他。

“求求你,不要那樣,好不好?”

此時此刻,伽羅什麽話都無法說出。

他做過無數的設想,卻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喂,動一動!”

用力的在伽羅那條死蛇上捏了兩下,真蘭大聲的喝斥:“你是不是男人?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

真蘭沒有任何的經驗,所有的一切都是從明霞她們那裏學來的,而且聽課的時候她並沒有深究,很多原理也不明白。

不過,有一點她很清楚,男人如果硬不起來,那麽下麵的事情就沒有辦法做。

可是,伽羅現在又怎麽能夠硬得起來?

芬妮、蕾米娜等人就在樓下,更何況,現在是真蘭在強奸他呀!

低下頭,真蘭仔細的看了那條半死不活的東西,彈了兩下,然後一腳踩在了上麵。

“給你三分鍾時間,不然,我一腳將它踩得稀爛。”

真蘭的腳很美,粉紅色的腳掌泛著滑潤的光澤,柔潤異常,柔若無骨。

在那條軟蛇上用力的踩著,王女可不想用明霞教她的方法,她認為腳和手,或者是嘴,並沒有什麽差別,雖然腳掌下毛毛蟲的感覺讓她有些臉紅。

三分鍾很快的過去了,但是真蘭的威逼利誘卻沒有起到任何反應。

無可否認,真蘭是一名絕頂的美人,尤其是配上她那顯赫的身分,王女的氣質,整個大陸能不受誘惑的沒有幾人,就連伽羅當年和真蘭在一起的時候,也經常為她的英姿颯爽而心神蕩漾。

可是現在,某個人就是起不來,或者稍微起來以後,很快又軟了下來。

外麵,是一大群女人呀,芬妮、蕾米娜、蘇美、狄蘭娜,門雖然關著,但是隻要用力一推,就能進來。

到時候……

“你是不是**?”

真蘭皺起了眉頭,然後抓住了那條死蛇。

難道真的要用明霞說的那些方法?

絕不,而且她認為和現在做的那沒有什麽區別。

抓住了伽羅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真蘭觀察著那個人的反應。

可惜的是,那條死蛇顫抖了一下,就再也不動彈。

反而是她,一種難以言語的感覺湧上,又麻又癢。

胸口的蓓蕾有些發硬,肌膚上蒙上了一層紅色。

王女從來沒有如此親密的和男人接觸過,從來沒有。

“天氣真好……”

談論了幾分鍾的正事,大家又回到了魂不守舍的樣子。

樓上,到底在幹什麽?

卡巴侯爵坐在那裏,悠悠的喝著茶。

那些女人們,已經是第三次暗示他應該離開。

可惜,老人的臉皮很厚,他等著樓上的結果。

不過,卡巴侯爵心中有一些失落。

事情似乎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那個同時玩四個球的人,就像是一隻喜歡在危險高處嬉鬧的貓,雖然不時遇到危險,但總能化險為夷。

真是羨慕伽羅的好運呀……

難道這個家夥,這一次又能在偷吃之後逃脫?

沒有天理啊……

所有的手段都已經失效,伽羅和真蘭磨了半天無用功。

房間中的氣氛陷入了尷尬,伽羅此時也無話可說。

難道他要指責真蘭的技術差,或者說,H是不好的?

想了想,真蘭從地上的衣服中撿出一小瓶的紅色**。

“這是**?”

伽羅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個東西。

以他的體質,這種東西不會起到太大的作用。

當初真蘭告訴明霞,她想和伽羅生一個孩子,問有什麽好的藥物沒有。

於是,明霞給真蘭預備了這種藥物。

半瓶藥水塗在了伽羅的下體,剩下半瓶灌進了伽羅的嘴裏麵。

“會起作用嗎?”

真蘭無聊的用劍鞘擊打著伽羅的屁股,吹著口哨。

第十五分鍾。

房間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大家都想知道。

也許伽羅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或者還跪在地上祈求真蘭的原諒。

或者是他能想出別的方法來逃脫罪責,滿麵微笑的和真蘭聯絡感情?

那隻走鋼絲的貓這一次能否化險為夷?

大家都很好奇。

“蕾米娜小姐,芬妮夫人,我送些水果到樓上去?”

蓮柔提出了建議,但是樓梯口的守衛不讓小侍女的企圖得逞。

“明霞,能不能幫一幫伽羅?”

拉住了明霞的手,芬妮懇切的說道。

這些日子裏,明霞和芬妮的關係越來越好——兩個女子都是很聰明的人,而且沒有利益上的糾葛。

伽羅以後的枕邊人是芬妮,而明霞是真蘭的心腹。

“好吧……伽羅對我一直很好的。”

明霞也不知道真蘭在幹什麽,不過,不管有多大的錯,也有解決的一天,不是嗎?

萬一真蘭真的控製不住,釀成大禍,那就不好了。

而且,如果不是她的那本書,風波也不會這樣的大。

向兩名侍衛打了招呼,明霞端著茶點向樓上走去。

侍衛猶豫了一下,放行了。

明霞是真蘭最親密的心腹,有些話真蘭還是能聽進去的。

奮力的平息著身體的衝動,伽羅任由真蘭擺布。

他知道真蘭想要幹什麽,這時候,一定要把持住。

是男人,就堅持一個小時,是男人,就學習柳下惠,堅強,一定要堅強……

不,錯了,絕對不能堅強起來,越軟弱越好。

真蘭的企圖,伽羅很清楚。

真蘭想要強奸他,然後,讓蕾米娜她們進來。

這完完全全是鷹毛事件的盜版,怎麽能讓真蘭得逞呢?

當年他做錯了一次,導致了蕾米娜的終生遺憾,現在,他不能再錯下去了,真蘭的報複,最終傷害的是她自己,便宜了別人。

伽羅現在明白了這個道理,但是,真蘭明白嗎?

一腳踩在了伽羅的肚子上,真蘭就像是老鼠拉龜,卻始終沒有辦法揪出烏龜腦袋。

事情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她的計劃很好,但在實踐上卻出了問題。

按照她的設想,伽羅應該很容易被挑逗起來的。

這個男人當年在比利沙王國的一些事情,不是表明他很好色嗎?

她還記得她帶領伽羅挑選美女的時候,他那急促的呼吸。

或者說,他隻喜歡成熟的女子,如同芬妮、夏綠蒂那樣的?

一步步的向樓上走去,明霞考慮著怎麽勸解。

沒有人比她更了解真蘭的決斷,或者是偏執。

現在,真蘭已經徹底失敗了。

她挽救了比利沙王國,但卻完完全全敗在蕾米娜麵前。

那一對男女將會得到幸福,而真蘭會成為笑料。

蕾米娜原諒伽羅恐怕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真蘭,這兩個女子勾心鬥角很多年,蕾米娜卻在這一刻徹底的壓倒了真蘭。

也許蕾米娜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但是明霞卻清楚。

敲了敲門,明霞低聲說道:“三公主殿下,伽羅,需要茶點嗎?”

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美色不能起……

默默的念著古人的詩詞,伽羅努力的將注意力放到了別處。

敲門的聲音讓伽羅長長的籲了一口氣,謝天謝地,謝謝明霞大姐,你來的太及時了。

磨了這麽長時間,伽羅快要堅持不住了。

沉思了三秒鍾,真蘭打開了房門。

“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望著房中的一切,明霞愣在了那裏。

的男女,淩亂的會議桌,伽羅求救的眼神,真蘭氣喘籲籲的樣子。

“我要他,明霞,幫我。”

真蘭握緊了拳頭,說道:“明霞,指導我該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