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麽,正沉浸在阿爾格爾編織的魔性侵染中的觀世音菩薩,突然感到腦後一涼,天靈蓋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一陣發自靈魂的寒意。

本來被蒙昧的靈光直接透頂而出,衝破了遮蔽了天靈的魔性。

本來觀世音菩薩是沒有這麽快就解脫的,他的全副身心全部都沉浸在了貪嗔癡慢疑,以及對自己輕慢正法、蔑視佛祖,傲慢的妄圖與佛等同的懊悔與自我懷疑。

在阿爾格爾的那句逼問過後,觀世音菩薩直接道心破碎,陷入了對自己多年修持正法的懷疑。

世尊則是表示,你們哪來這麽多嘰嘰歪歪的矯情?

佛爺給你們講了這麽多經,還聽不懂是吧?

我都不在意,你在意個屁!

釋迦摩尼的大宏願之一,就是願天下人人皆成無上超脫,解脫成佛。

與我等同就等同,算得了什麽事兒?

天下自稱與佛等同,甚至佛親口說與佛等同的渣渣還少嗎?

他們真的就配與佛等同了?

可是觀世音看不透,阿爾格爾的魔染與釋迦摩尼的度化有的一拚,菩提樹下枯坐那些年,阿爾格爾屬實算是一個大號汙染源了。

世尊可沒興趣也特意展開一個恩賜遊戲,花幾萬、幾十萬年的水磨工夫,重新把他們的思想扳回來。

這種事兒,世尊已經在靈山做了成千上萬年了,他懶得再來這種溫和的辦法了。

於是乎,佛都有火的釋迦摩尼,掏出了那根又粗又大的金剛杵,結果還沒等他敲下去,觀世音直接睜開了眼。

“……”

觀世音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了緩緩舉起金剛杵的世尊。

“!”觀世音菩薩趕緊說道:“弟子觀世音,見過世尊……阿彌陀佛,我佛慈悲!”

“觀世音,醒了啊?”釋迦摩尼十分和藹的點點頭說道:“那你到我身後去吧!”

“善!”

觀世音菩薩自然忙不迭的走到釋迦摩尼的身後,忍不住拂袖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真是好險啊!

幸虧我DNA動了,不然少不得吃這一杵子。

嗯,往DNA裏刻這些奇奇怪怪東西的菩薩是屑。

“起心動念皆是善,一舉一動全是法。”

釋迦摩尼低眉垂目,從五心朝天的標準禪姿,變成手持金剛杵的怒目金剛。

本來張牙舞爪、齜牙咧嘴,入魔深重的靈山神佛,在這一刻就如同被捏住的雞,不約而同瞬間安靜了下來。

整個靈山,除了如同背景音一樣的大悲咒禪唱聲,再無一絲雜音。

這熟悉的感覺,這熟悉的敬畏,這熟悉的配方……文殊、地藏、普賢三位菩薩也瞬間醒悟過來,雙手合十讚頌道:“禮讚無上佛祖世尊如來,世間唯一正法。”

“……”

釋迦摩尼含笑不語,看到世尊身後的觀世音菩薩瘋狂打眼色,三位人精菩薩忙不迭的朝著世尊身後跑去,擺了一個好看的佛門poss。

等到這三位菩薩也歸位之後,釋迦摩尼掃過剩下的七八百弟子,沉聲說道:“看來,沒人能夠以‘他心通’神通領悟佛法了?”

“……”

四位菩薩垂目,不敢搖頭也不敢歎息,隻是心說您老人家的金剛杵,新人們沒嚐過啊!

現在好了,新人們的DNA裏麵,也該多一些東西了。

接下來,就很殘忍,就很殘暴,就很殘酷……隻能說佛有八百大法,或許以理服人、物理度化也不失為一條大道正法。

“禮讚我佛,無量光、無量壽、無良大法……”

在金剛杵麵前,所有人的眼神都變得清澈了不少,雖然魔性並未完全拔除,但比之剛才那副桀驁難馴的鳥樣,現在這副德行已經好了不少。

別說,這些人看久了還有一種很淳樸的、野性的美。

神佛頂針,鑒定為:純純的劍塚!

釋迦摩尼低頭含笑,忽略掉了一些人牙齒漏風而說錯的字眼……畢竟小僧又不是什麽惡魔,怎麽會那麽小心眼呢?

“迦旃延,你悟了嗎?”

世尊如來突然如此問道。

被點名的迦旃延瞪大了眼睛,捂著有些漏風的嘴含混不清的說道:“悟了悟了,弟子悟了。”

“你悟了什麽?”世尊繼續問道,並說:“昔日佛祖拈花,迦葉微笑……迦旃延,諸佛弟子中,你議論第一,便說一說你心中所悟。”

“額……弟子,弟子……”

迦旃延可不敢說心中所想,世尊那什麽眼小的事兒,僧團的大夥都是知道的。

不然世尊也不會以因果輪回、報應不爽的因果大道為真理成佛了。

“弟子失言了,弟子什麽都沒悟到!”

迦旃延垂頭喪氣,而世尊則點了點頭說道:“出家人不打誑語,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怎能假說開悟?”

“你便改悔罷!這就去收拾一下靈山,滌**一下心神。”

“……”

迦旃延長長的鬆了口氣,還好隻是打掃衛生,他還以為自己也要落得和金蟬子一個下場了呢!

釋迦摩尼當然不會在這種情況下,還把自己的嫡係派出去作死,當初讓金蟬子下界,也不過是為了收服那隻猴子而已。

現在又沒有孫悟空那般的良才美玉吸引釋迦摩尼,他怎麽會閑著沒事兒把迦旃延往外送呢?

世尊突然發聲道:“旃檀功德佛,你這便去一趟靈山,將鬥戰勝佛帶回來吧。”

“弟子領命。”旃檀功德佛,也就是唐三藏點頭,朝著天軍駐地走去。

不過天軍也不消停,帝釋天十分罕見的召集了護法十二天開會。

“咱們印度神群的模擬創星圖·梵釋槍,被白若愚仿了一件。”

帝釋天咬牙切齒的說道:“而且能力完全不遜色與正品……不然的話,雅典娜那個小丫頭如何能夠把我拌在天軍門口?”

“帝釋天,這是我的過失。”

梵天站了出來,歎息了一句說道:“那白市之主提出要觀摩梵釋槍,我雖知其心思不純,但卻不好拒絕。”

“我提出簽訂契約,迫使白市之主不得霸占梵釋槍,那位很是爽快的答應了。”

梵天搖了搖頭:“可誰想到……這終歸是我的過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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