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是不是錯覺，雅典娜整個人都變得灰白了，白若愚一臉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我理解的，不過以後要是壓力大的話，可以來我的店鋪找我喝酒，咱家那小店你也清楚，不怕你鬧事！”

確實不怕，就雅典娜這種體量的，玉藻前和白若愚都能鎮住，如果還是撒潑的話，就把她和阿爾格爾一並丟進玉藻前的八咫鏡裏，讓她倆和裏麵的八百萬眾神打一個來回。

基本上打到一半……不，甚至還到不了一半，這八百萬眾神可是玉藻前的真理體現，總之丟進去一小會兒，多半就醒酒了！

玉藻前成就了永恒的太陽神王之位，以眾神意誌成就宇宙真理，於鏡中世界具現化了高天原八百萬神，這些神都是玉藻前的一部分力量和宇宙本源，三位數進去，想打一圈純屬異想天開。

“不，我再也不喝酒了！”雅典娜拳頭嗯了，咽了咽口水反複確認：“真就隻有這些了吧？沒有別的了吧？”

“嗯……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白若愚撓了撓臉頰說道：“你好像還暴露了不少馬甲來著……不過問題不大，我也不知道什麽奈芙努特、阿亞斯、大勢至菩薩、太陰星君……還有一大串我都沒聽說過的毛神和神群，這些肯定都不是你的馬甲（確信）。”

“還有我也不知道邪神洛基是你的馬仔，北歐神群、羅馬神群裏麵遍地都是你的狗……這些我身為外人，肯定是都不知道的！”

雅典娜的身後家底聽得白若愚歎為觀止，真就是大富婆啊，白若愚的好兄弟兼榜一大哥白夜叉可能都沒有雅典娜富！

間接或直接的控製那麽多共同體、神群，可雅典娜還是在希臘神群混，並沒有切換馬甲……要說她是個念舊的人，‘雅典娜’用的習慣了不舍得換，白若愚可不信！

“……”雅典娜聽的想死，這和掏了她的老底有什麽區別，從箱庭的黎明時期，於眾神之中殺出重圍得到‘雅典娜’之名，然後苦心孤詣的謀劃積攢的底牌，這下子全暴露出來了。

昨天白若愚把要去找宙斯談談神生理想的雅典娜敲暈扛了回來，畢竟找其他主神的事兒白若愚可以看著，但這個是真不能袖手旁觀了，萬一雅典娜被宙斯打洗了，讀條複活也得要時間啊。

結果雅典娜醒了之後，果然忘掉了自己要去找宙斯談理想的事兒了……話說就離譜，敲暈你咋就不睡死過去呢，還醒過來幹啥？

而且醒了還沒醒酒……屬於是醒了，但沒完全醒！

白若愚隨口說了一句，你以後怕是沒法在希臘混了，結果雅典娜頓時就急了，醉酒人那股子急頭白臉的味兒就上來了，拉著白若愚說了幾個小時自己的底牌和馬甲還有家底……

話裏話外就一個意思，老娘這些年在箱庭摸爬滾抓、摸抓滾打、摸打滾……總之老娘這些年不是白混的，咱有的是備胎，希臘神群混不下去了，那就去別處！

白若愚也是驚奇於雅典娜的本事，她的馬甲裏麵，不乏已經有坐上了頭把交椅的神王，就算不是神王也是坐三望一的大女神，再不濟也是第一排……

甚至有的馬甲身份地位比雅典娜本尊都高，而且看上去完全和雅典娜毫無關聯。

這時候白若愚撓了撓頭問道：“對了，昨天問你的問題你還沒說就睡著了，我怕你也好夢中殺人，守著你一直到醒酒……現在能說一下了吧？”

“……你問吧！”

雅典娜此時早已心如止水了，甚至開始考慮自己在佛門中的官位是不是可以升一下了，隻覺得一切都索然無味了起來，反正該說的不該說的都暴露了，還差你一個問題了？

就算白若愚現在問雅典娜喜歡穿什麽顏色的底褲，雅典娜都……嗷，這個不能說，底褲顏色是絕密！

“你為啥一直在希臘神群待著啊？”白若愚直接問道：“你在北歐神群的小弟能和女王比了，而且赫菲斯托斯自認為完全控股的羅馬神話，你也插了一腳進去……”

“還有東西南北那些顯赫的大神群……隨便哪一個拿出來都能和‘雅典娜’這個身份相比了。”

這的確是白若愚的疑惑，與那些馬甲比起來，似乎雅典娜都不算什麽了，既然如此，又何必在這裏硬卷呢，希臘神群的蛋糕雖大，但分蛋糕的人也多啊！

“……我還以為是啥呢，原來就這個啊？”雅典娜的眼神有些奇怪，不過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又化作生無可戀：“對哦，你是外鄉人，不知道也正常。”

“你知道，希臘神群的頂頭上司和後台老板是誰嗎？”雅典娜不等白若愚回答就說道：“是超大型商業共同體【千眼】，以及千眼的創始人雙女神。”

“雙女神？那和你留在希臘神群有什麽關係？”白若愚還是沒聽明白怎麽回事，這怎麽還越扯越遠了。

“是雙女神的稱呼和尊號啊！”雅典娜也服了白若愚的遲鈍，直接說道：“起始的阿爾法（Αα）與終結的歐米伽（Ωω），祂們的稱呼源於希臘字母！”

“所以雙女神會竭盡所能的保證希臘文化的傳播，以及希臘神群的穩定，這是別的神群都不具備的優越條件。”

“總之，希臘神群沒有你所見到的那麽簡單……”雅典娜如是說道：“迄今為止，和希臘有所關聯的二位數足有三個，而希臘神群依舊有著為數不少的二位數未完成型靈格。”

要不說希臘神群是箱庭的巨無霸神群之一呢，現在還有複數二位數名額的，除了毗濕奴剩餘的化身以外，也就是希臘神群的神譜了。

大地之蓋亞、天王烏拉諾斯、黑夜之紐克斯……等原初五神。

雅典娜說的這麽明白了，白若愚也算是理解了，希臘才是她的基本盤，其他神群的馬甲不過是留一條後路和可能性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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