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天地至尊

.任天棄用是當機立斷之人,見到陸玉嫣心意已決,挑定了自己,但點頭道:“好,陸姑娘,我看這事不能拖久了,咱們出去再說。”

豬肉強在一邊見到陸玉嫣點頭,便道:“我來抱陸姑娘的屍身出去。”說著大步一跨,就要動手。

陸玉嫣卻慌忙道:“不,天棄,還是你來罷。”

任天棄生長在妓院,見到姑娘們隨便慣了,自然不怎麽懂這些大家閨秀的矜持與尊貴,但陸玉嫣既然這麽說了,自然是隨她的願,便走過去彎腰抱起了她的屍身。而豬肉強便舉著火把在前麵帶路。

任天棄臨走前瞧了瞧那黑洞,實不知還有沒有那種奇異的吸力,但那裏有膽子再試。

幾人出了那山洞,卻見外麵仍然是月橫中天,清幽如水,卻不知過去了多少天了。

走了一陣,又到了陸玉嫣的繡樓,任天棄抱著陸玉嫣的屍身跨上了樓梯,豬肉強正要跟著,武瓊兒一把拉住他,咬著牙道:“豬肉強,你這個笨蛋,今天可是人家的洞房花燭夜,要你去湊什麽熱鬧,老老實實的呆著,陪我聊天。”

豬肉強火光中瞧著她白白嫩嫩的嬌靨,紅紅潤潤的櫻唇,頓時心旌搖動,道:“是是,我真是笨,上去做什麽,武姑娘,咱們就在這裏聊天,等著老大辦……嘿嘿,辦事。”說著就去找凳子擦拭,能與這樣美的姑娘夜聊,自己也算是豔福不淺了。

任天棄借著微弱的夜光將陸玉嫣的屍身抱進了她的臥室,輕輕的放在床上,然後弄燃懷中的火折子,卻見陸玉嫣已經找來七八根紅燭,在屋裏各處放著,嬌羞地道:“天棄,你把它們都點著。”

任天棄答應一聲,就去將那些紅燭點亮。臥室裏紅影飄搖,還真有些洞房的模樣。

陸玉嫣這時慢慢走到床前,道:“天棄,我這就將魂魄附在屍身上了。”

任天棄點點頭道:“好,我知道怎麽做地。”

陸玉嫣嬌羞無限的垂下頭,低如蟻語地道:“天棄,你……你輕……輕點兒。”

她不說還好,這麽一說。任天棄心中就是一蕩,手中的火折子都差點兒掉了下來。

陸玉嫣說了這話,更是羞澀難當,鑽到床上,瞬間魂魄已與軀體合為一體。

任天棄此時也上了床,麵對著陸玉嫣,借著燭光,隻見她兩道彎彎的娥眉,雙眸雖然緊閉,但長長的睫毛微微翹起。麵若白梅。肌膚滑嫩如玉,當真是個極美的姑娘,就像在熟睡之中。讓人無法相信她已經香消玉殞。

任天棄雖然甚是好色,但麵對這樣的陸玉嫣也感到幾分聖潔,好半天才從懷中掏出了文殊菩薩給自己的那枚還陽丹,先含在嘴裏,扶起陸玉嫣,捏著她的下頜,對著她已沒有什麽血色的嘴唇吻了過去,慢慢的用舌頭把那靈丹頂入她的牙齒裏,然後照著文殊菩薩所說的,將陽氣不停的吹了進去。而那靈丹便順著陸玉嫣的咽喉滑入了她的腹中。

就在這時,隻聽見陸玉嫣腹中發出一陣響動,沒過多久,任天棄就感到她的身子開始有了體溫,而蒼白的臉上也泛起了一絲紅暈,便如初生地菡萏一般,知道那還陽丹有效果了,而自己此時欲念也起,解開陸玉嫣的外裳。頓時露出一段身子來,她雖然穿著月白色的肚兜,但肌膚之白,更在那肚兜之上。

任天棄隻覺陸玉嫣的身子越來越軟,越來越有彈性,情欲更增,又拉開她的肚兜,輕輕的將她放在床上,然後將裙裾全部錄了下來,但見陸玉嫣此時已身無片縷,兩乳猶如玉碗倒扣,尖端各有一點粉紅,腰肢細小,而兩條玉腿之間,隻有幾縷淡淡的茸毛。

這付模樣,不由得讓任天棄想起了當日去弄醉了酒的朱絳仙時的情景,當時的情況與現在有些相似,隻是唯一不同的是,朱絳仙是他挾恨報複,糊裏糊塗的失了身子,而陸玉嫣則是心甘情願的向自己獻身,這其中地心情樂趣真是不可以相提並論。

陸玉嫣的身子要比朱絳仙豐腴一些,珠圓玉潤之處,更讓任天棄心神狂動,匆匆忙忙的脫下自己的衣服,分開了陸玉嫣的雙腿,在她的牝戶摸索了一陣,隻覺是緊澀細窄,難容一指,想起陸玉嫣剛才那句吩咐,可不敢亂來,用唾液潤澤了一會兒,這才舉劍攻入,但卻是漸進漸出,小心翼翼,唯恐傷了陸玉嫣。

又過了一陣,任天棄才覺陸玉嫣牝戶之內有些鬆動,這才敢略略用力,卻發現有一薄物相阻,向前一抵,其根頓時沒入大半,隻覺下體一片濕漉,用手一摸,湊在眼前一瞧,卻是一手的鮮血,想是陸玉嫣的處子元紅了。

看著陸玉嫣的元紅,任天棄興奮更甚,趴在她身上,一邊聳動,一邊用手觸揉其**,真是軟滑柔膩,心旌狂動之下,便難自製,陽精一泄而出。

他完了事,就一直很注意著陸玉嫣的變化,半個時辰之後,就感覺到她的體溫越來越高,臉上的暈紅也越來越濃,去一探她的鼻息,竟出來了一絲極微的熱風,那就是有呼吸了,心中欣喜若狂,伸過頭去,嘴對嘴的就又開始渡氣。

又過得一陣,任天棄忽然覺得陸玉嫣的櫻唇動了一下,跟著胸口起伏,發出了一聲輕吟,知道大功告成,連忙在她耳畔低聲喚道:“王、嫣,玉嫣,你醒醒,你醒過來啊。”

果然,他沒叫幾聲,就見到陸玉嫣的睫毛動了動,然後上好下甚了眼來,雖然還有些無神,但黑白分明,秋水無塵,極是美麗。

見到了天棄,陸玉嫣的淚珠一下子就掉了下來,一臉激動地道:“天棄,天棄,我是不是活過來了,真的活過來了。”

任天棄用手指沾了沾那的淚水,遞到她的眼前道:“你瞧瞧,這是什麽,玉嫣。這一次你真的是活過來了,半點沒錯。

陸玉嫣這時還很衰弱,手腳不能動彈,珠淚真是滾滾而落,哽咽道:“天棄,天棄,謝謝你,是你讓我活過來的。我……我不知該怎麽才能謝你。”

任天棄能夠理解她重新做人的喜悅,哈哈一笑道:“傻丫頭,你都以身相許了,還拿什麽來謝。”

他這麽一說,陸玉嫣才從欣喜中回過神來,感覺到下體傳來強烈地裂痛,不由咬著櫻唇皺起眉來,她雖然不說,但任天棄從她的神情中已猜到幾分,不好意思地道:“玉嫣。我弄痛你了麽?”

陸玉嫣此時是羞澀無比。那裏會回答,隻是微微的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便又聽見陸玉嫣一陣腹響。眉頭卻又皺得更緊了,原來她恢複人身,腸胃已通,便要排泄五穀,這也是重新做人的必然一關,但她此時手腳無力,又怎麽去淨手啊,可是要是告訴天棄,讓他幫助自己,這種肮穢的事。

那又怎能由他瞧著。

正中不知如何是好之時,任天棄聞她的腹中越響越厲害,頓時猜到了,什麽也沒說,把她抱了起來,走到床下,在繡榻之後找到一個紅色的淨桶,便把她抱了上去,自己卻緊緊地摟著扶著。陸玉嫣隻是血紅著臉,閉著眼眸,根本不敢去瞧任天棄。

等到事畢,任天棄又在旁邊找來白紙,給她前後抹得幹幹淨淨,這才又把她抱回床上,見她還是閉著眼,櫻唇也在微微發顫,不由又笑道:“玉嫣,你放心,我可不是那些嬌嬌貴貴的公子哥兒,這有什麽了不得的,說不定我有一天動不得了,還要你來服侍哩。”

陸玉嫣聽著他的話,才慢慢的睜開眼來,道:“天棄,你不要說了,反正我……我什麽都是你的,我的身子,我的命,都是你的,你要我也罷,不要我也罷,我都會跟著你,就算是做一個端茶送水,鋪床疊被的小丫環也要跟著你。”

任天棄聽她這話雖然很輕,但語氣卻非常堅定,就像是在對自己發誓一樣,心裏也甚是感動,笑著道:“傻瓜,你可是堂堂陸府地千金小姐,什麽小丫環,我可舍不得。”

陸玉嫣很認真地道:“隻要能在你身邊,做什麽我都是心甘情願的。”

任天棄又笑了笑,摸著陸玉嫣光滑如緞的肌膚,望著她嬌羞溫柔地臉龐,頓時欲念又起,有些假公濟私地道:“玉嫣,不如我再過一次陽氣給你,這樣更穩妥一些。”

陸玉嫣連忙道:“不不,天棄,我現在陰氣過重,你這樣會減壽的,一……一次就行了。”

任天棄是少年心性,很難控製自己的欲望,那裏會管什麽陽壽不陽壽,隻得哄她道:“沒事,我問過文殊菩薩了,他說不會有什麽事的,要我隻管放心的做。”

陸玉嫣將信將疑地道:“真的,天棄,你不許騙我啊。”

任天棄正色道:“誰騙你,我這個人怕死得緊,還想自己長命百歲哩。”

陸玉嫣此時便不說話了,卻輕輕的閉上了眼眸,對於這個男子的感激,她此時唯一可以做地是便是奉獻自己的身子。

當任天棄再吻上了陸玉嫣的嘴唇,她沒有做任何的回避抗拒,溫柔的吐著自己的丁香之舌與任天棄吸吮著,她並不是一個貪戀淫欲的女子,這樣的情景可以說完全無法想像,但她隻知道自己愛著這個男子,隻要他索取,自己就必須給予。

再一次的進入,任天棄盡量非常緩慢,而陸玉嫣陽氣漸盛,感覺也慢慢強烈,手腳竟不知不覺地能動了,兩隻玉臂緊緊的環在任天棄的背部,努力的忍受著處子初創的那種痛楚。

任天棄與陸玉嫣胸乳相貼,耳中聞著她輕聲的呻吟,在這一時刻,他也才明白兩情相悅,女子心甘情願的在自己身下輾轉低呤的滋味才是真正的**,與當時報複朱絳仙及適才給陸玉嫣初次渡陽時的感覺完全是天差地別,判若雲泥。

等到雲散雨收,任天棄與陸玉嫣都是大汗淋漓。

瞧著陸玉嫣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濃,便如抹了一層淡淡的胭脂,任天棄將她抱在了自己的胸前靠著,一邊摸著她的臉,一邊道:“玉嫣,你試試,能不能站起來。”

陸玉嫣“嗯”了一聲,便一手撐著他的胸口,慢慢試著站立,顫顫巍巍的,竟然直起了身,卻見到任天棄一雙眼睛直勾勾的向上望著,眼神瞥的部位正是自己的羞人之處,心中好一陣慌亂,雙腳一軟,又跌在了他的身上。

任天棄哈哈大笑道:“好,這下成了,玉嫣,要不了多久,你就完全可以複元了。”

陸玉嫣一臉喜悅的點點頭,道:“天棄,辛苦你了。”

任天棄暗道:“這事可不怎麽辛苦,實在是舒服得緊啊。”但嘴上可不能說出來,便道:“是有些累,但也沒什麽,你瞧,我精神不是挺好的麽。”說著又壓在她的身上道:“再給你渡些陽氣也沒有關係。”

陸玉嫣嚇了一跳,慌忙道:“不不,天棄,你還是歇歇,再說……再說我也是不……不成的了。”

任天棄真還有些想再來一次,不過聽陸玉嫣這麽一說,便打消了這個念頭,在她紅白相間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道:“好,那就算了,咱們明天再來。”

陸玉嫣聞到“明天再來”之語,也是嬌羞無比,一時芳心如水,柔情湧動,輕輕道:“天棄,我……我今後對你換個稱呼麽?”

任天棄想也不想就道:“換就換吧,有什麽關係,隻要不像武瓊兒那丫頭那樣叫我任小賊就行了。”

陸玉嫣忙道:“不會的,我能不能叫你一聲任……任郎。”

任天棄聽到她說到“任郎”時,聲音極是嬌糯,心中也是一蕩,道:“那,那就隨便你。”

陸玉嫣癡癡的望著他,又輕輕喚了兩聲:“任郎,任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