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好啦!越南幫畜生打死人了!”
“媽的!這群越南幫畜生,真的打死人了!靠!這個兄弟的胳膊,居然背在身後扳不回來了!”
“不能饒了這些畜生!”
“對!決不能饒了這群畜生!敢在咱們華夏人的地盤上殺人行凶,這是將咱們全都當成東亞病夫,當成可以隨意捏拿的軟蛋啊!”
“是誰!剛才抓住這位兄弟一直不肯放手的畜生,是那一隻?找出來,把這畜生找出來,絕對不能讓他跑掉了!這位胖大叔,死得也真是憋屈,真是淒慘啊!”
“沒人性!全都是些沒人性的畜生!兄弟們,把這些畜生看緊了,一個都不能放過,殺人凶手,這些人可都有嫌疑!跑了他們,咱們跟警察叔叔可不好交待!”
“就是就是……”
早已死去多時的大天才許慎,直到此刻,才被人給發現!
這還真是令人不勝唏噓感慨……
丁卯、雷鋼炮、雷小剛……這三個大天才許慎的同伴,聞言皆是大驚失色,都是難以置信地撲向許慎。
“胖哥!胖哥!”
“老歐!老歐……”
“操,剛才是哪個越南鬼子壓著我胖叔?……站住,不要讓那孫子溜了,快,快快快,大家快抓住他!”
一直坐在許慎身上當真皮軟墊的哪個越南猴子,他也沒料想手底下弄出了人命,此情此景若不快跑,不是等著完蛋嘛。所以發現不妥的一刹那,這個人就腳底抹油開溜,飛快向門外猛衝。
幾道人影,大喊著抓人,追著那個越南猴子出了門。
酒店裏發生人命案件,而且又還是牽扯到了外國人在其中,在華夏國,這一類的事情,往往都是比較的棘手,比較的敏感。
而且今天的這些事情,說句心裏話,鬧將出去,實在也不是什麽好名聲的事情。身為酒店方的人,這樣極端晦氣,出力不討好的事情,擱在誰身上,那也是能躲開越遠越好。
剛才那麽多人擠在這天一閣之內,為何還能讓那個越南猴子順利逃脫。
表麵上看,是此人身法滑溜,真的靈動猶如猿猴一般,在人堆裏躥來躥去飛快異常,讓眾人有點兒手忙腳亂,所以才被此人瞅的空隙,成功逃出。
真實原因,其實是一些個反應比較機敏的家夥,私心作祟,故意製造出來這樣的局麵,然後趁機逃離現場,先把自己想辦法給摘出去的一些個小伎倆而矣。
抱有這種同樣心思的人,看來不在少數!
就在前麵七八條大漢怒吼連連追那越南猴子奪門而去之後,其餘沒能抓住這個機會的人,隨後也都反應了過來。
沒機會沒關係!
沒了機會,咱一起想辦法創造機會就是了……
餘下這些人創造的機會,就是緊急搶救他們的‘王總’。王天林不是倒地暈死了嘛,這可也是事關人命的大事件,哪裏還敢耽擱下去。
所以說,隨著前一波抓人的人奪門而出之後,其餘大漢們,一齊湧上王天林身邊,七手八腳,將他架空而起,直接橫著抬了出去。這些人唯恐丁卯等人喊他們停下,全都兔子一樣的行動飛快,轉眼之間,跑得幹幹淨淨。
這場子裏,酒店一方的人,原本是最多。但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僅僅一轉眼的工夫,幾十號人,全都開溜了。
這時候,也就剩下了夢小婉一個酒店方代表了!
夢小婉瞧見陣勢有點兒不大對頭,遲疑片刻,喊了一聲:“我去報案!各位請暫時都不要離開,保護現場要緊!”說完話,也不等別人回應,低頭匆匆出了門而去。
好家夥!
轉眼工夫,該走不該走的,該留不該留的,天一閣內,重新又回到了丁卯幾個與越南幫眾人對局的場麵。
事情似乎重新又回到了起點……
隻不過,因為突然鬧出人命事件,在場所有人都已經是淡定不能了!酒店方的人馬雖然一個個奸猾似鬼全都開溜掉,但是這可不代表事情就能這樣被無視掉。畢竟那是一條鮮活生命,一個活生生的人!
其餘的越南幫匪徒更加是被這突然出現一幕驚了魂,原本就有了去意,現在更是再沒了絲毫鬥誌。見到酒店方的人趁機逃離,遠離煩惱漩渦,有的人也想要趁亂逃離,但是帶頭大哥蒙坎沒有動身,他們哪裏敢隨便亂闖。
畢竟不管怎麽說,這個地方,終究是華夏人的地盤,他們仗著背後有位厲害華夏人二世祖撐腰抖威風,欺負個把人淩辱個把女人,也都算不得什麽大事。隻要事情辦妥當了,自然是有人給撐腰。
但是現在,二世祖吩咐一定要控製住的人死掉一個,其餘幾個裏麵,也都看樣子變不成他們盤裏的菜了。
任務完不成,他們也就該歇菜了!
這還不是死路一條嘛!
那刀疤臉蒙坎,也是被這突然發生一幕驚呆,不過隨即心頭卻疑心大起。他知道自己那名屬下的手腳功夫,而且自始至終,他的人也並沒有什麽過分虐待那個胖豬一樣家夥的動作,隻是將這個俘虜壓製在地上。
就這樣就能死了人?
隨即又想起整件事情過程中,他們的人一直將那個胖豬羞辱地壓製在地上,而另外這三個人,那隻華夏胖豬的同伴,自始至終,除去言語上偶然幾次要求放人之外,卻再沒有其餘過分強烈的反抗行為。
似乎是,他們巴不得自己的人一直控製著那個胖豬!
對了,最一開始時候,那個胖豬一樣的家夥,似乎是在與那個姓丁的小子爭搶寐手機,而且還差點打了起來……難不成,在那之前,這個胖豬家夥,就已經是中了招,快要死掉,自己的人,隻不過是趕巧背了這頂黑鍋?
越想越覺可能。
不行,這頂黑鍋,老子可不能隨便背。這種沒屁.眼的爛事,憑什麽老子就要倒黴催攤上了!
而且這個丁卯,今天的諸多行為,也頗為可疑,瞧他的縮頭縮腦行徑,可一點兒不像是那個二世祖反複叮嚀那樣鬼奸鬼猾。不過也說不準,此人這番行徑,都是故意遮人耳目。
好在有那二世祖官家少爺的非常手段,不,應該說是那個美豔芳華的女人眼光高遠,早早算計到這些,提前布置手段。
看來這世間,最陰毒不過是女人。最毒婦人心,這話當真不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