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卯問話蘇佟,但是蘇佟卻上下打量著他,老半天都沒言語。

丁卯給她的眼神刺激得相當不自在,特別是,此刻他幾乎**,身上就隻穿了件三角褲頭的模樣,更加讓他覺得這個女人的目光實在要人命。

太撩人了!

蘇佟的身上,穿了一件寬鬆之極的T恤,但是卻仍舊難以遮掩她傲人的胸脯,還有那火辣的身材。目光掃過時,兩個凸起來的小點若隱若現,異常的勾人好奇心,讓他生出一股莫名衝動,忍不住就想,伸手過去檢查一下是不是衣服髒了的原故。

丁卯目光不敢在對方身上重點部位過分停留,略帶慌張地掃視了一眼,便假意又去研究那T恤上的圖案。

他這一留神,頓時覺得,對方所穿那件T恤,胸前的圖案非常的眼熟。

丁卯心說自己好像也有這麽一件t恤吧,那還是上個月女朋友送他的生日禮物。不想他還沒說什麽,對方卻一句話差點沒噎死他——“吝嗇鬼,不就臨時穿你件破衣服麽,用得著那麽心疼!”

她穿了自己的衣服?!

好好的沒事幹,她幹嘛穿上自己的衣服?

丁卯於是就很生氣很生氣,他很想上前,粗暴地把那件本來屬於自己的衣服給扒下來。這件t恤,也就生日當天試穿過一次,隨後就一直壓在衣櫃裏沒舍得。想不到這女人到搶了鮮!

丁卯瞪直了眼,蠢蠢欲動想奪回T恤的所有權與使用權:太可惡了!人家的衣服幹嗎要給你去穿,趕緊還給我!穿就穿吧,還真空上陣,可惡,萬一不留神沾上了奶漬油汙神馬滴,那能洗的幹淨嗎還?

不行!

脫下來,把衣服還給我!

你這賊婆,臭流氓,太討厭了……

然後,丁卯下意識地抬腳,踏前一步。

抬手,瞄準目標……

不過還沒等他付之行動,就已經被對方的眼神擊退。

蘇佟的眼神,很不尋常。蘇佟的動作,更加地不尋常。尤其在瞧見丁卯手腳上的動作時,隱約之間,似乎特意挺了挺胸,將她那傲人的雙峰,還有那櫻桃小點,分外分明地展現了出來。

呃……

丁卯當即就犯了怵。

猶猶豫豫,哪裏還敢繼續手腳上的行動。

並且被這女人肆無忌憚的目光掃視,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感覺很不是味兒。

就好像,他的這些舉動,完全就是被人當做一個玩物,想讓他幹什麽,他就要乖乖幹什麽。

隨便哪個正常男人,不穿衣服時候,給一個陌生女人這樣子肆無忌憚上下打量,看一個玩物似的眼神不停地打量,他心裏也會七上八下的極不自在。

丁卯心說這女人忒也強悍了些,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兒穿成這樣兒,她都沒丁點兒羞臊或者害怕,都半點兒不擔心自己一時間那啥欲熏了心,小頭指揮大頭,把她撲倒在地,洗剝幹淨了哢嚓掉。

但是眼前這女人,麵對他這副尊容,非但不怕,那眼神裏麵,似乎還故意帶了一絲挑逗味兒。似乎故意在對自己發出召喚,試探自己的色膽能有幾斤幾兩。

不對,不隻是挑逗味兒,那其中,分明還夾雜了一縷晦暗不明的挑釁。

的確就是挑釁。

她的眼神,上下打量他時……

特別每次掃過他唯一遮羞布下的內容時,丁卯都分明有種特別感覺,這個該死女人,臉上神色,就差了直接是在挑釁說:小樣兒,還蠢蠢欲動地,想出來透透氣麽?出來呀!出來呀……

丁卯不知道自己的這種感覺,是自己腦袋進水了,見著一個漂亮女人就胡亂YY憑空想象出來的,還是真的是對方明確給了他這樣的信號。

反正就是,這女人瞧見他衣不蔽體樣子,半點兒尷尬神情沒有不說,反而似乎在蠢蠢欲動的期待著什麽,預伏著什麽。

她肯定別有目的!

擦!調戲哥麽?哥的厲害,哥要撒起潑來,你這臭女人……如果不是知道了武力值遠不如對方的話,丁卯暗自腹誹不已,心說老子才懶得管你那許多,老子豁出去了上前撲倒你再說,不就是裝一回流氓罷了,你跟我耍女流氓行徑,我就不能對你耍流氓行徑了麽?難不成還真的要被你一個不請自來的奇怪白癡女給嚇趴下了不成。

“看夠沒有?!”

“啊?”蘇佟被丁卯斷喝一聲,仿佛從白日夢裏忽然清醒過來,難得地露出一點不好意思神態,不過隨即卻又強硬道:“嗬,就那麽丁點小,好稀罕看你麽!”

丁卯聞言,頓時就怒了。

被一個女人當麵譏笑自己小,是個男人隻怕都會抓狂。

丁卯呼啦一下子站了起來:“喂!你不要太過分了!”

敢譏笑哥小!

丁卯真的是惡向膽邊生,恨不得立馬撲上去,真刀真槍亮亮寶,讓這個白癡女好好感受一下,深入體驗一把他的尺寸大小。

可是他知道武力不如人呀!無奈,隻好打落牙齒往肚裏咽,強壓這口惡氣。

具體行動雖然迫不得已被壓製,但是老話說煮熟了的鴨子嘴還硬,他嘴巴卻沒留情:“再小也夠塞你一嘴!”丁卯無奈大耍流氓,想要借著汙言穢語,身為男人的天生便利,將這個白癡女氣焰壓住。

說話之際,他還有意無意間,目光瞄向對方的嘴,擺足一個色欲熏心、那啥蟲子上了腦的淫褻樣兒。

他故意瞧著那雙薄唇,表情曖昧。

循常理,是個女人遇上了這樣的情形,多半數都花容失色,大叫非禮變態,叫罵著跑開了。

卻不料,白癡女聽了他的話,瞧了他的神情,非但沒有預想中的頹敗跡象,反而眉毛一挑,豔麗香舌輕巧伸出,極盡挑逗地在上唇沿一滑而過。

“嗬,要不要現在就試一下呢?”蘇佟拋了個嫵媚之極的眼神過來,一點兒不害怕地盯住了丁卯。

丁卯當即就鬱悶了,心裏更加被嚇一大跳:尼瑪,這女人究竟幹神馬職業的?這麽的OPEN,難道是傳聞中的那種……靠了!哥一沒錢二沒權,摸樣兒雖說有那麽點小帥,但也還沒誇張到能讓女人隨便倒貼地步吧?

不好!

丁卯忽然醒悟過來自己是出來抓賊來的,想到這裏,心中的那點花花小心思頓時消頓一空。

當即變了臉色道:“別扯沒用的!你為什麽會在我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