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村的人員同樣是要複活的,不過在複活之前條件要談好。

並入木葉是最基本的一條,在諸如其他的細節事項,則由水戶進行把控,而美姬要的隻是能幹的工具人,能夠生產上交查克拉的基本單位更是多多益善。

投資,總要有回報的嘛。

光做慈善倒是容易,不過公益就要難億點點了。

由於各種各樣的問題存在著,因而,四村的人員隻是先複活一小批的成員。

要真正融入木葉,還有很多問題需要解決。

哪怕是當年的砂隱,現在依然會不時發生一點小問題。

像是二代之間的幹架,依然還是處於不同的立場導致的,類似的事件也是時有發生。

處在影響很小的範疇內。

至於處置這類事件的辦法,警備隊已經是輕車熟路了。

誰也不偏袒,定性為個人事件,以互毆的現行犯臨時拘捕,按照民事糾紛的規矩流程,能和解就和解,不能和解就各打五十大板。

反正,誰也沒占到便宜。

對於這個結果,四位二代沒什麽不服的,甚至有點暗爽。

不爽的也就隻有扉間了。

身為二代,兢兢業業半生,在自己的地盤,被自己人給抓了,關了起來。

還有王法嗎?

還有法律嗎?

呆在單人接待室,抓著鐵窗,扉間呆滯的看著外麵的大哥。

隔著一道鐵欄,柱間一臉鼻涕眼淚的說道:“扉間,別怕,大哥想辦法救你。”

“綱手怎麽說。”扉間說道。

綱手?

綱手說都沒說。

柱間是想找綱手撈扉間的。

但第一關都沒過去,麵都沒見到,就被族人們攔了下來。

一問理由,綱手很忙。

柱間麵露難色。

扉間倒是理解了是個什麽狀況。

早知道,就當鬧著玩了。

這下……

“算了吧,大哥,別找綱手了。”

綱手這家夥,大義滅親,還有什麽好找的,白搭。

“也就幾天的事情,好吃好喝的,忍一忍,就過去了。”扉間說道,手上抓緊了欄杆,青筋暴起。

什麽叫,你就說,你還沒還手吧。

我還手就是互毆了?

想我縱橫忍界多年,何曾受過這委屈?

“這能忍!?”柱間氣呼呼的說道:“改天我們倆兄弟,再去找場子。”

大哥,你是故意的吧!

扉間盯著柱間,什麽情況,你不懂嗎。

“大哥,你別添亂。”扉間說道。

柱間一臉的懵,說道:“我添什麽亂了?”

“明著不能亂來打架,等改天,月黑風高的時候,我們兄弟去套他們麻袋,悶頭一頓亂揍,誰也不知道是我們幹的。”

就這腦子,還是算了吧。

扉間歎氣。

“大哥,你知道不知道,有一個詞叫告發。”

“知道啊,我們蒙著臉。”柱間滿臉都是認真,說道:“認不出來的。”

扉間已經不想跟柱間說話了。

“我再告訴你一個東西,叫做監控。”扉間現學現賣,說道:“還有一個辦案程序叫做指認比對。”

剛在警備隊學的。

辦案人員指著監控,說,這人是你吧。

看吧,全程記錄,沒錯是互毆。

“啥玩意?”柱間有點摸不著頭腦。

“大街上,除了廁所是監控死角以外,沒有一個地方不是處於木葉安全管理下的。”扉間說道:“別費心思了,做不到的。”

“這可咋整?”柱間有點過意不去,說道:“要不我給你送飯,你也沒個老婆什麽的。”

我可真謝謝你啊,大哥。

扉間嘴角抽了抽,說道:“要不是我死的早,孩子都好幾個了。”

“對對對。”柱間說著。

“那邊的倆個,探望的時間到了。”

“扉間!”柱間抹了一把眼淚,說道:“我明天再來看望你,你等著我啊。”

“別!”扉間急道。

你可別來了,大哥,你是故意來看我笑話的吧。

話到了嘴邊,又滾了回去,還是不忍傷大哥的心。

來就來吧。

造孽啊!

扉間恨恨的一跺腳。

現在就是後悔。

看把你給聰明的。

你怎麽就那麽聰明呢,扉間!

柱間戀戀不舍的走了,扉間哀愁的直歎氣。

看來新生活,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很多。

手上戴著銀鐲子,被帶進拘留所裏,幾位二代看到扉間又回來了,滿臉的幸災樂禍。

雖然我也很慘,但看到這個人一樣慘,就莫名的感到開心。

木葉真是太公平了。

非常好。

笑毛線啊。

扉間刀子般的眼神睇了出去。

幾位二代沒一個慫的,回以同樣凶狠的眼神。

“喲,這不是扉間嗎,怎麽,沒有被媽媽領回去嗎。”

也不知道誰嘴賤。

扉間掃視四人。

“都老實點。”看守說道,打開牢門,把扉間分開關了進去。

警備隊也是怕他們再打起來。

扉間懶得跟他們一般見識,也不吭聲,倔強的冷笑一聲,獨自坐著生悶氣。

拘留所的生活,也沒什麽精彩的地方。

倒是幾個獄友在吹牛,聲音又特別的大,幹的一些豐功偉績,聽的幾位二代隻想笑。

半天牢坐下來,不時有人進來,也不時有人出去。

幾位二代默默的看著。

大多是一些偷盜的雞毛蒜皮的小事,要麽就是打架鬥毆之類,一些人自認黑大哥,雖然說著自認誇張的豐功偉績,但在幾位二代看來。

妥妥的就是就這?

“木葉的治安,看起來也不怎麽樣。”二代雷悶聲說道。

這黑社會滿地走的架勢,跟雲隱也沒啥區別啊。

“我那雲隱的大哥,別的不說,就是一個出手豪爽。”一臉的眉飛色舞,說的正起勁。

那小子叫誰!

二代雷瞪大了雙眼。

不過扉間倒是有疑問了,問道同房的獄友。

“不是說木葉的治安好,社會福利待遇好嘛,怎麽,你已經窮到要行竊生活了?”

瘦的跟個麻杆一樣,憋了眼扉間,這人說道:“我像是差錢的人嗎,沒別的,就是圖個刺激。”

還真是吃的太飽了啊。

這種人都有。

“什麽不差錢。”另一人在一旁說道:“就是個混低保的垃圾,餓不死,蟲姬實在是給的太多了,整天遊手好閑,好吃懶做,又想風光的高消費,隻能鋌而走險。”

“兄弟你什麽意思!”新時代小混混覺得了沒了麵,語氣不善的說道:“那你呢!怎麽也進來了!”

“我跟你不一樣。”中年男人冷笑道:“誰是你兄弟了。”

另一人被說的臉通紅,想動手又不敢。

扉間看向這個男人,忍者的氣質倒是很好分辨,一頭白發看起來有點親切。

不過,能關進這個地方,看起來也不像是做了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

這時,一個年輕人從外麵闖了進來,氣急敗壞的喊道:“老師,你怎麽又進來了!”

中年男人一臉尷尬。

“長門,這次不是我的錯。”自來也尷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