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快步走著,一腳踹開了大廳的門,大廳之內,滿屋子花枝招展的花美男驚疑的看著瞳。

瞳掃視全場。

除了這些美男子以外,還有著不少上了年紀的貴婦,男的大叔老頭也有。

瞳默默看了一會。

隨後望向樓上。

上麵的玩法更變態,瞳不是很想了解這些知識。

“喂!你這無禮家夥!我可是水之國的貴族!”

一名胖胖的大媽站起身來,一臉凶悍氣勢洶洶的走向瞳。

別看瞳嚇人,但更嚇人的忍者她也見過。

本就因外麵的事心煩意亂,正準備出聲讓瞳滾時……

瞳冷不丁的衝到麵前,來不及反應時,一刀砍下。

斬痕從肩膀拉到了肚皮,胖女人仰頭就倒,沉重的砸在木地板上。

“殺人啦!”

一聲驚叫打破了平靜,隨即大廳裏陷入一片混亂。

沒有多跟這些人糾纏,如上一次的遭遇一樣,四處的貴族商人護衛齊齊衝了出來。

瞳拔劍衝了上去,在一片喊殺聲中揮舞著劍。

從一樓砍到二樓,再從二樓砍到三樓,接著是四樓跟五樓。

不時有武士護衛慘叫著樓上摔下,一頭拍在地板上,摔成一灘爛泥。

期間,實在是過於惡心的家夥,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瞳都冷著臉衝上去,一刀砍死了賬。

結束後,同樣的話對著這些美男子說一遍,跟著至五樓躍下,沉重的砸在底樓,走出這家店。

去往下一家選中的目標。

約莫十來分鍾後,瞳走了出來。

到底砍了多少人了?

瞳不清楚,已經懶的數了,去往下一家,隻是機械的揮劍殺人,然後走出店外。

“喂喂喂!我可是土之國的大貴族!!你就不怕我土之國的忍!!啊!!!!!”

瞳一刀砍翻這個傻子。

有點不明白,哪來的自信可以嚇住自己。

“你這家夥!我可是風之國的貴族!!!啊!!!!”

貴族老爺慘叫著倒下。

這時候瞳多少有點見怪不怪了。

“混蛋!!!老子可是雷之國的貴!啊!!!!啊!!!!”

這位雷之國的貴族兄貴被瞳砍了兩刀,第一刀砍的有點淺了,察覺到手感不對,瞳下意識的補上了一刀。

“我可是田之國的貴族,忍者!還不速速退下,否則……啊!!!!”

不止是大國,就連小國的貴族也這樣。

這時候瞳覺得,貴族怕不是都是傻子吧?

一個個的,也不知道腦子裏是怎麽想的。

瞳有點疑惑,感覺他們跟正常人的腦子回路有點不一樣。

但,管他的。

砍就完事了。

瞳走進下一家店。

很快,店裏慘叫聲四起。

要是隨身護衛不多的店,砍的就快,隨身護衛多的話,砍的就慢。

期間,並不是所有武士都悍不畏死。

不少怯戰的武士直接丟刀跑了。

瞳沒有去追他們,這些家夥的死活看治裏的心情。

不過,真弱啊。

這些武士,倒是有一些修煉出了查克拉,但沒有忍術。

隻是會一些基本都查克拉增強身體能力,就是連踩樹這種基本操作也不會。

期間,並沒有遇見護衛的忍者。

這一點的原因,瞳倒是知道,隻是出來尋歡作樂,還上升不到B級任務的程度。

這時,瞳來到一家不營業特殊的店裏。

這裏多是十幾歲以下的孩子。

看護的人是花街的武士以及忍者。

寬闊的院子裏,大量的武士與數名忍者團團圍住了闖入的瞳。

遠處的三層房屋內,大量的女孩子趴在窗沿好奇的看著院子裏的場景。

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然後拔刀原地斬出。

秘劍·鴿虎

藍色的加長劍刃如飛鳥原地飛舞一圈。

下一秒,氣勢凶悍團團圍住瞳的武士,上下兩半身體緩緩錯開倒地,慘叫至腰斬的眾人口中爆發。

連帶著這幾名反應不及的忍者,一招完成了清場。

瞳越過大片哭喊著的武士,沉默的走進這所應該叫做學堂的地方。

不久後,男人與女人,臨死前的慘叫在樓內爆發。

片刻後,大門打開,一名接一名的女孩們,爭先恐後的跑了出來。

大孩子牽著小孩子,有的孩子懷裏還抱著嬰兒。

站在走廊窗口,望著下方這一幕,瞳感覺有些喘不上氣來。

孩子們如小鳥一般追尋著自由,歡快的笑聲不斷飄入耳中。

就像短暫離開了籠子的小鳥。

瞳意識到,忍界不止是忍者的世界,這些孩子所經曆的殘酷,同樣是忍界的一部分。

是忍者世界造就的悲劇之一。

她很想問問這些人,為什麽不反抗。

但瞳知道反抗不了。

又想問問為什麽反抗不了。

因為……

“原來忍者是權利者的走狗嗎。”

真是……

“有夠好笑呢。”

瞳緊緊握住了手中的劍,用力之大,手背上青筋根根暴起。

瞳笑出了聲。

“父親,這就是你所謂更大的籠子嗎。”

“我會打破給你看的。”

提著劍,至窗台一躍而出,落地後,瞳向著下一個地點走去。

白眼注視下,後院地下堆積的纖小白骨,刺痛著瞳純淨的雙眼。

一身紅衣越加鮮紅近黑。

沸騰的殺意在翻湧高漲。

不可饒恕!無可饒恕!

現在能做的,隻是唯殺而已。

這些人,是關住自由小鳥的籠子!

是瞳一生的敵人!

遠處,通過蟲子聞到瞳高漲的

殺意。

美姬有些頭疼。

這孩子,情緒失控了。

有點傷腦筋。

美姬打算阻止一下,但片刻後放棄。

算了,讓她宣泄一下吧。

這樣會好受一點點。

通過蟲群,美姬望向另一個方向。

河之國做出遲緩的反應了。

偵查的夏赤卒觀察到兵卒的**,軍營在**,起夜開始進行緊急的集合。

看規模人數並不多。

林立的長矛手與弓箭手加起來不過數百人。

時間不多了呢。

不少花娘已經趁著夜色與混亂逃出了花街。

但隻是這樣,遠遠不算逃走,遲早會被河之國抓回來。

得出城。

花街可是河之國重要的財產,不知道幾個貴族指望著這個產業賺大錢,甚至不止河之國的貴族。

因此,這些花娘不能成群的逃離,最好是化整為零,然後隱姓埋名的生活。

不過……

花街遲早一天會重建,這些花娘找不到,會有別的女人不管是自願還是強迫,成為新的花娘。

也許是被坑騙,也許是被拐帶,也許會是被爛賭的丈夫輸掉,也許是被窮困的父母賣掉。

等等……

總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改變可不是一時半刻能簡單完成的事情。

且,首先要找到問題的根源。

這樣才能解決問題。

美姬閉上了眼。

夏赤卒俯衝而下,在兵營的周圍四處爆炸。

這是警告,如果對方將領足夠聰明的話,會做出明智的選擇。

美姬不想為難這些領死工資的小卒。

但這些小卒會為花娘的逃離帶來大麻煩。

爆炸過後,緊張的兵卒原地戒備,遲遲沒有出營。

但這種小伎倆隻能爭取一時的時間。

這要看這位將領能頂住多大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