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惹霍上身234 白潔之死的真相,雲芳突然被害

吃過午飯,秦婉和承歡一起回房間午睡。

睡醒的時候,秦婉沒有睜開眼睛,伸手摸了摸,摸到硬朗結實的身子,凝了凝眉,睜大了眼睛,看著身旁的霍啟琛,有些回不過神來,歡歡呢?

她…她是在做夢嗎?

霍啟琛眸色深稠地看著秦婉,“嚇到了?齪”

秦婉回過神來,嫣然一笑,“還好。”

霍啟琛將秦婉摟入懷裏。

秦婉看向抬頭看向霍啟琛,“歡歡呢?”

“和俞慕然走了。”霍啟琛低頭,吻了吻秦婉的額頭。

秦婉蹙了蹙眉頭,“她怎麽和俞慕然在一起?”

“承歡上次出事後,俞慕然負責她的安全吧。”霍啟琛捋了捋秦婉的發絲,低頭看著她。

“你…知道他們之間的事?”秦婉遲疑地問。

霍啟琛蹙眉,“我不清楚。”

秦婉看向霍啟琛,從他的眸色裏不確定他到底清不清楚,想到白靈威脅她的那些話,她凝了凝呼吸,“白靈說她手裏有些一照片。”

霍啟琛低頭,“你不用擔心,已經被清理的差不多了,世總那邊沒有早就銷毀了,她手裏的也是從邵莫庭那裏拿走的,應該沒有殘留的了。”

秦婉想到唐欣,別扭地出聲,“那…媽媽的呢?”

霍啟琛蹙了蹙眉頭,“當年就清理過,隻有雲芳手裏還有,白靈的事從雲芳那裏拿過去的吧,白靈手裏的清理了。”

想到雲芳,秦婉有些擔心,“雲芳呢?最近都沒有見過。”

霍啟琛鬆了眉頭,“她出去度假了。”

秦婉“嗯”了一聲,靠到了霍啟琛的懷底,側頭看向窗外,初涼的午後,陽光溫潤。

她慵懶地閉上雙眼,放空腦海,緊緊地享受他在身邊的感覺,他身上的氣息,很濃烈,將她包圍。

霍啟琛低頭看著她的模樣,微微出神,人的一生中,總有令人執著的東西,或許是錢,或許是權利,或許是名譽,或許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或許是一個人。對她而言,就是秦婉。

自從她從他的麵前走過,他的眼裏,便隻留下一個唯一的她。

躺了一陣,吃過晚飯,傍晚時分,霍啟琛陪著她散步,盛秋的傍晚,一陣陣輕柔的風合歡地掠過臉麵,帶著周圍果園裏的香味,一絲絲、一股股吹送入鼻息,心頭的不安和燥悶仿佛瞬間消歇了,一切都是愜意的。

她側頭看霍啟琛,喜歡這種感覺,要是一直這樣和他在一起,多好!

——樂文——

一周後,白家明明知道女兒失蹤也不敢妄動,也沒有報警,因為東霍集團已經在股權交易所掛出了轉讓股權的消息。

白家想自己收購這份股權,價格談不攏,霍啟琛不給他們優惠的價格,除非以現在的股價收購,而這幾天,白氏的股價幾個漲停,霍啟琛手裏的股權已經從原來的五個億變成了六個億,白家一時間根本拿不出來這麽多錢收購股份,別說一些別的小股東。

白父知道股價漲停的事多少和霍啟琛有關,但是沒有證據,隻能憋著,眼看著股價逆市一點點上漲。

他收到的小道消息,霍啟琛可能以低於市場價十倍的價格賣給別人,這幾天焦慮過度,一直寢食不安。

白母看向白父,“要不我們索性撕破臉皮,把當年省他逼迫白潔……”

“糊塗!”白父瞪了一眼白母,“當年白家退親在先,後麵也沒有正式再提訂婚的事,隻是準備了結婚,估計霍啟琛同意結婚,也是因為潔兒同意以後將眼角膜捐獻給秦婉。隻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麽潔兒選擇了住院,沒有結婚,要不怎麽也能先辦完婚禮。再說,他也不是白拿了潔兒的眼角膜,五千萬,說出去,也沒有人會同情白家,隻會罵活該,再說靈兒也喜歡霍啟琛,這事傳出去,丟人的還是白家。霍啟琛一句不喜歡就可以撇開了,畢竟情

愛之事要兩個人你情我願,你以為都是你我一個心情?”

白母被白父說的半天沒有言語。

白父坐在那裏,長歎了一口氣,“那天我也把老爺子得罪了。”

白母看向白父,“我也不是急的嘛!你說到底怎麽辦呢?”

白父看向白母,“先看看情況吧,霍啟琛也不可能把靈兒怎麽樣,最多是關幾天。”

白母點頭,“不過你說他為什麽又把靈兒關起來?”

白父打聽過,想到襲焽的話,眸色深了深,“靈兒太固執了一些,一直找秦婉的麻煩,霍啟琛能因為她花五千萬換潔兒的眼角膜,做出這種舉動不是很正常嗎?”

白母沒有出聲,坐在那裏發愣。

許久,她看向白父,“我們兩個女兒,就都這麽坑在霍啟琛手裏,我心裏怎麽想都不舒坦。”

白父看向白母,“人家有沒有求你愛人家,這種事你對我說說就行,別到外麵拿著去說理,聽了叫人笑話。”

“……”白母低頭,有些擔心女兒。

白父看向白母,“你別生事,我門等等看,霍啟琛明顯是給白家施壓,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麽。”

又過了三天,白父打聽了確切的買主,是一家頻臨破產的公司,出資一個億,但是就憑那個公司現在的經營狀況,現在哪有那麽多錢?明顯是暗中有人襄助。

至於是不是霍啟琛,不好說。

那個公司不在平日和東霍集團沒有任何業務往來,反而和柏舟金融業務往來頻繁,柏舟金融,似乎和東霍集團有結盟的意思。

白父越想越心煩,要是真的被兩大金融巨頭冷處理了,白氏哪有什麽活路可走。

第一次覺得白氏的處境這麽尷尬,以前,一直以為霍啟琛對潔兒多少是有感情的,完全沒有後顧之憂!

——樂文——

第一月底,天氣漸涼。

白靈住在公寓裏瘦了一圈,在白色的紙上不停地寫著,“520除以3是除不盡的,所以愛情裏是容不下第三者的……”

寫了一陣,聽到門響,她把紙上收起來,看向年富。

年富提了一箱子方便麵,扔在地上。

白靈看向年富,衝上去,幾乎失去理智地吼起來,“你到底要把我關多久?”

年富看向白靈,沒有出聲。

白靈被年富看得一陣心慌意亂。

以前從來沒有發現年富這個人如此不簡單。

白靈急促地喘氣,看向年富,聲音輕緩了幾分,“年富,你覺得我漂亮嗎?”

年富看了一眼白靈,“我對你沒有興趣。”

白靈瞬間漲紅了臉,“你什麽意思?”

年富站在那裏點了一支煙,“我不是穆陽,你這些招數對我沒有用。”

白靈不好說什麽,踢了一腳地上的方便麵,“我快吃吐了,不想吃方便麵。”

年富打電話叫了一份外賣。

……

當年晚上,年富看了一眼天氣預報,想到外賣裏他加了安眠藥,在車裏坐了一陣,看了一眼公寓,燈已經黑了。

他低頭看了一眼時間,晚上一點多了,這個時候,人睡得正熟。

打開公寓的門,進了公寓,到了臥室,他抱起白靈放到車上,將她帶到白潔的墳墓那裏。

坐在車裏,等到外麵開始有閃電,她將白靈扔到墓碑那裏,開著車到了離開了。

……

突然,轟隆一聲,黑色的夜幕仿佛被撕開一條口子一樣,閃過一抹幽藍色的閃電,劈裏啪啦地下起暴雨。

身上一陣冰涼,白靈驚醒過來,看到姐姐的墳墓,驚恐地睜大了眼睛,黑暗裏,她似乎看到了姐姐的影子,對她詭異地笑……

白靈坐在那裏,臉上失去了血色,渾身出冷汗,突然無法動彈了。

如此真實的噩夢,她想從夢中驚醒過來,就算指節掐的肉痛,也無濟於事,渾身的冷汗不停地冒出來。

電閃雷鳴,狂風暴雨。

周圍的樹木被大風吹得嘩嘩巨響,就像詭異的笑聲。

一陣幻聽,在白靈耳邊變成了“嘻嘻哈哈哈啊啊啊啊啊……”的笑聲。

白靈瘋了一眼跪在那裏磕頭,“姐姐,對不

起,我錯了,我不該害你,姐姐,我錯了,我不該害你,我真的不想害你……”

“我不該和你說我對姐夫的愛慕,那樣你就和他早就結婚了,我錯了,你顧念我,我卻一再地自私……”

白靈伏在那裏,渾身瑟瑟發抖,哭聲也抖成了一片,“姐姐,你放過我吧……如果當初你同意把孩子放在我身上,我也不會……我也不會故意誘導你喝酒,我…我真沒有想到喝酒會死人……我以為……”

又一個閃電劈下來,白靈直接昏死過去了。

……

年富在車裏看著墓碑上安裝的攝像頭傳過來的視頻,鬆了一口氣,下車,將白靈抱上了車。

他直接將人送到了白家,“霍總讓我給你們帶一句話,白小姐每天晚上做噩夢,夢見白潔,日久成疾,讓你們好好照顧她。對了,剛才,她突然去了一趟白潔的墓地,不知道為什麽暈過去了,如果你們著急,可是送她去醫院,不著急,可以慢慢等她醒來。”

話音一落,他轉身上了車,揚長而去。

白母看向白父,“他…他什麽意思?”

白父低頭看了一眼渾身濕透了的白靈,身上還有沾滿了泥水,的確像是從墳墓上過來的……

“先去醫院吧。”

白父和白母急急忙忙將白靈送到了醫院。

白靈一醒來過,站在那裏驚恐地看著周圍,仿佛清醒著又似乎一直昏迷不醒中,一直抖動得厲害。

白母看著女兒這樣,心痛地抱緊了她,“靈兒……”

突然,白靈像受了刺激一樣蜷縮著身子死死地捂住了頭,帶著顫音哭起來,“姐姐,我錯了,你放過我,放過我,我真的沒有想到喝酒會死人,我以為……我隻是生氣,隻是生氣不讓我懷那個孩子……”

過了一陣,她歇斯底裏地吼起來,“你為什麽要找雲芳,你明明知道你活不了了,為什麽還那麽自私,那個孩子讓我懷著多好,我可以代替你以後和啟琛哥在一起,姐姐,其實最自私的人是你……”

白母變了臉色,放開了白靈。

白父看了一眼旁邊的護士,“你先出去。”

然後他速度很快地關上病房的門,回頭看了一眼白靈,失望、沉痛,一時間,難以形容那種心情。

白母慟哭起來,“怎麽會這樣呀?怎麽是這樣?”

白父坐在那裏,沒有出聲,許久才深吸了一口氣,無力地坐在那裏,突然一切都明白了,一定是霍啟琛叫年富將白靈半夜送到了墓區,然後故意驚醒白靈,讓她說出實情。

想必,白靈瘋瘋癲癲說的那些話,已經在霍啟琛手裏。

到了這種地步,白家已經成了砧板上魚肉,任他宰割,沒有了絲毫還擊之力。

至於霍啟琛,就算白家再不生事,也不一定能放開白家和靈兒……

想到自己的女兒因為一個男人害死了自己的姐姐,他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

可是,他現在就這麽一個孩子了……

他看向白母,白母哭的正傷心。

看向白靈,還在那裏胡言亂語……

——樂文——

年富進了總裁辦公室,“霍總,這是雲芳落腳的地方已經查到了,要現在就過去嗎?”

霍啟琛蹙了蹙眉頭,點了一支煙,眸色深濃地出聲,“白潔的死查的怎麽樣了?”

年富看向霍啟琛,“差不多了,還缺一些證據,雲芳應該知道一些內情。

霍啟琛沒有出聲,深斂著眸子,低頭看了一眼煙頭,吸了一口氣,噙了一口煙霧。

過了一陣,他撣了撣煙灰,抬頭看向年富,“嗯,那就現在過去吧。”

年富備車,霍啟琛上了車,兩個人一起前往酒店。

進了酒店,打開房門,一進門看到躺在床上不動的雲芳,走過去,看清楚之後蹙緊了眉頭。

年富慌了,看向霍啟琛,急促地出聲,“霍總,你先走,我留在這裏!”

霍啟琛回頭看向年富,眸色深濃。

年富看

向霍啟琛,“霍總,你走了至少還能幫我還一個清白,你要不走,我們兩個人都是殺人罪。”

霍啟琛深吸了一口氣,看向年富,沉重地出聲,“年富,我對不起你,我會想辦法證明你的清白。”

“這裏是世總的酒店,你找世總刪除了樓道裏的視頻監控,我會清理掉霍總的腳印,相信警察應該快來了。”年富焦急地看著霍啟琛,聲音剛來,響起了警笛的聲音。

霍啟琛看了一眼年富,打開窗子,身形矯健地越出去,離開了房間。

年富看了一眼床上屍體冰冷的雲芳,不知道是誰設了一樣一個局設計霍總,他速度很快地清楚了霍啟琛留下的腳印和窗台上的痕跡,坦然地站在那裏,站了一陣,某瞳孔縮了一下,打開房門,就要離開,迎麵和趕來的警察撞上。

出警的隊長看向年富,“年助理,對不起了,我們剛剛進到報警,這裏發生了凶殺案。”

兩名警察上來,直接給年富上了鐐銬。

他站在那裏沒有出聲,看著旁邊幾個警察衝進了房間,想到霍總已經離開了,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