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仗著慕澤深的寵愛 精彩持續
一開始就隻是燥熱而已,漸漸的,那種燥熱就變成了好像有千百萬隻的螞蟻在身上爬,神經末梢好像被人拉扯著,熱得她幾乎都想要尖叫。
“嗯……”呻吟聲從顏暖的喉嚨裏泄了出來,她麵色酡紅,目光的焦距已經有些渙散了,甚至連眼前的男人都快要分辨不出來了。
眸底的最後一絲清明也在漸漸消散芑。
章樂也被這樣的顏暖點燃了欲丨火。
任誰有這一個美麗的***在自己麵前都無法把持得住。
在他麵前的顏暖。
一身剪裁得體的禮服襯出她玲瓏有致的嬌軀,白皙細嫩的皮膚在藥物的作用下散發著動人的粉紅,粉嫩的唇微微張著,像無聲的誘惑一般,眼神渙散迷離。
單單一個側臉的流暢線條,就仿佛傾盡了整個初春的綺麗。
氣氛在刹那之間變得十分的曖昧繾綣候。
章樂覺得他的呼吸在刹那之間都變得粗重起來。
……
慕琪和於詩就站在通道的門口和一些名媛講著話。
她今天妝容十分精致甜美,一件粉色的係帶小禮服,外麵套著一件繡花白色小外套,整個看起來十分純真美麗。
整個大禮堂裏,若說哪位女星風頭最勁,無人能出其右。
慕琪和於詩兩個人站在那裏講了一會兒話,覺得時機差不多了,就要離開本來的位置。
畢竟,會發生事情的地方,不能有她們的身影啊。
兩個走了幾步,離開那個通道差不多五六米遠,兩個都屏住呼吸,等著有其他人去洗手間。
然後,看到顏暖和人淫丨亂的一麵。
這樣子的話,顏暖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在娛樂圈呆下去了,而爸爸(深哥)也絕對不會再要顏暖了。
角落處。
慕琪略帶得意地對於詩說:“姑姑,等一下就可以看到好戲了,看這一次爸爸還怎麽護著她,別說爸爸了,恐怕全南城的男人女人都得來看她的笑話。”
於詩笑了笑,那笑容有些陰冷,她說:“慢慢等著吧,顏暖蹦躂不了多久了。”沒有了顏暖,誰還能來和她爭慕澤深。
慕琪忽然想起了什麽似的,說:“姑姑,我前些天在餐廳碰到顏暖,她說的話很奇怪,什麽別再那樣說她媽媽,可是我記得我當時說的是言婼那個賤丨人啊。”
於詩低下頭沉思了一會,什麽也想不出來,冷笑一聲說:“想進入慕家想瘋了吧,以為深哥叫著她暖暖,就真把自己當言暖了,當初的真的言暖我們都能弄死,現在她就更不在話下了。”
慕琪看著於詩的表情,聽著這種話忽然覺得有心寒,但這種心寒轉瞬即逝,她也跟著笑了起來,說:“對。”
弄死一個,和弄死兩個,沒有差別。
現在就等著顏暖身敗名裂了。
“小琪,於姨,你們兩個做了什麽?”慕琛忽然出現在於詩和慕琪的身邊。
他從剛才就一直在注意於詩和慕琪了。
其實他注意的是慕琪。
有關慕琪的事情,他一向很上心,默默注意著。但是這些日子,他明顯發現慕琪的行為很古怪,有時候像是在偷偷聯係著什麽人,然後她聯係的那個人又去聯係另外一個人。
慕琪在娛樂圈裏當藝人,慕琛是非常反對的,那個圈子水太深,他怕單純的小琪在那裏遇到什麽不好的事情,或者沾染了什麽惡習。
但是慕琪堅持,慕琛也就心軟隨她去了,反正有慕家做慕琪的後台,他就不信有什麽不長眼的人敢來對慕琪怎麽樣。
他查了一下,最後聯係的那個人叫章樂,就是個破產又負債的男人,沒有什麽特別的。
但是總覺得有什麽不對。
今天這種不對勁的感覺更加強烈。
“沒,……沒什麽。”慕琛突然出現這麽一問,慕琪的臉上閃過一絲慌張,很快,她就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了,對著慕琛笑道,“哥哥,你事情談完了?”
“談完了。”慕琛說,他沒有錯過慕琪臉上的那抹慌亂,沒有被慕琪轉移話題,他對慕琪和於詩說,“你們兩個到底在幹什麽?”
慕琪仍然沒有鬆口,咬了咬唇,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哥哥以為我會做什麽嗎?”
於詩也跟著幫腔說:“阿琛你今天是怎麽了,怎麽就突然莫名其妙地來問小琪做了什麽?”她心裏也有些慌亂,不會是什麽環節出了岔子,讓慕琛知道了吧。
慕琛狐疑的目光在慕琪和於詩身上逡巡了一下,半響才慢慢說道:“沒有什麽就好。”
於詩和慕琪齊齊鬆了一口氣。
卻又聽慕琛說:“那我去趟洗手間。”
於詩和慕琪的心又吊了起來。
被誰看到那幕場景都可以,要是是慕琛看到,她們就功虧一簣了。
於詩連忙朝慕琪使了個臉色,慕琪會
tang意,連忙走上去,一把拉住慕琛的胳膊,撒嬌似地搖搖他的胳膊,親昵道:“哥哥,先別去洗手間,我有話要跟你說。”
“慕琪,你有事情瞞著我。”慕琛說,“你到底做了什麽。”
他剛才見於詩和慕琪的眼睛下意識的往洗手間的通道瞟著,絕對有貓膩。
所以故意試探一下。
沒想到慕琪就迫不及待地要拉住他。
慕琪臉色一白,還是沒有承認,卻也沒有說話,她隻要在拖一會就好了,有人進了那洗手間。
顏暖就會身敗名裂,萬劫不複。
慕琛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臉色一白,失聲道:“你對顏暖做了什麽?”
“我沒有……”
慕琪的話還沒有說完,隻見慕琛就匆匆忙忙地甩開她的手,大步往洗手間裏走去。
……
章樂捏住顏暖的下巴,把她整個人都拉起來,把顏暖抵在牆壁上。
顏暖急促地喘息著。
唇齒之間不經意泄露出來的呻吟幾乎在刹那間就讓章樂硬了。
“顏暖,我以前怎麽就沒有發現你這麽勾人呢。”章樂笑得猥丨瑣,手不安分的捏了捏顏暖的臉,一張嘴,就要去親吻顏暖。
唇剛剛碰上顏暖柔軟的唇,舌頭就要往裏探。
劇痛傳來。
顏暖狠狠地咬了章樂的舌頭。
刹那間,鮮血溢滿整個口腔。
鐵鏽一般腥味的鮮血,讓顏暖整個人十分難受,幾乎都想要嘔吐出來。
藥的效用越來越猛烈。
如果說最開始是灼熱和有螞蟻在爬,現在的顏暖,腦海裏幾乎都是慕澤深粗暴對待她的那兩夜了。
下半身的某處不自覺地收縮著。
她不可抑製地想起那兩夜他埋在她身體裏的碩大。
那灼熱的溫度。
貼著她的皮膚,大手在她身上遊弋。
還有那毫不留情撞擊的力道。
都在這一刻如潮水一般的湧了上來。
充斥著她的腦海,甚至是感官。
明明是那麽屈辱的回憶。
居然會在此刻想起來。
顏暖幾乎都要絕望了。
但是那沒有時間絕望。
下一波的藥效如洶湧而來的潮水一般,一瞬間就擊垮了她的理智。
她甚至都顫顫巍巍地顫抖著雙手要去解自己襯衫的扣子了。
“啪!”清脆的一聲響,狠絕地打在顏暖臉上。
章樂被顏暖咬了那一下,舌頭都腫脹起來了,痛得不行,他惱羞成怒狠狠給了顏暖一巴掌,叫罵到:“居然敢咬我,賤丨人,居然敢咬我,不操得你爽你是不知道現在自己的立場嗎?我讓你咬我!下賤的婊丨子。”
手勁極大的一巴掌猛地打醒了顏暖,讓她的理智回籠了。
她聽見章樂罵罵咧咧的聲音。
伸手,從自己的頭發上拔出今天盤發用的簪子。
那是一根十分漂亮的簪子,簪子的裝飾處是一枚瑩白小巧的貝殼,下麵是銀製品,尖銳的一端閃著寒冷的光芒,隱隱泛著冷意。
章樂還在罵罵咧咧,沒有發現顏暖的異常,伸手就想要去解顏暖的衣服。
顏暖把簪子藏在身後,伺機而動。
章樂猴急地就要壓到顏暖。
顏暖背靠在牆壁上,整個人的承重要兩隻腳來分擔,一隻腳已經扭到了,劇痛傳來,非常地痛,就像那著一把刀,一刀一刀地鈍切著那個地方,痛得她豆大的冷汗都流了下來。
已經說不清是情.欲在焚毀她的理智,還是劇痛在讓她保持清明。
章樂整個人壓到顏暖身上,他先是把頭埋在顏暖的脖頸處,深深嗅了一下,就要再進行下一步。
變故就在這刹那之間發生。
章樂的頭剛要離開顏暖脖頸的時候,顏暖舉起那銀製的簪子,狠狠的往章樂的後背刺了進去。
簪子埋進了三公分左右,在章樂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顏暖又把簪子拔了出來,狠絕地又刺了進去。
一下又一下,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刺了多少下,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的手上滿是鮮血。
章樂這個人也倒了下去。
後背被都鮮血給沾濕了。
顏暖怔愣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整個人癱軟坐在地上。
視線慢慢移到自己手上的銀白色簪子。
白色不複存在。
隻剩下鮮紅的血色。
顏暖握著簪子,呆怔地坐在地板上。
門,忽然被推開了。
顏暖抬眸望去,神色驚慌。
是慕琛。
慕琛見到眼前的場景,駭得心髒都要跳出來了。
眼前的場景,
隻要一掃,就能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瞬間就明白了慕琪和於詩想要做什麽。
幸好,還沒有成功。要是成功了,這次鐵定誰也保不了她們兩個。
她們兩個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特別是慕琪。在慕琛的心目中,慕琪一直就是那個純潔無暇,天真可愛,會在他身後屁顛屁顛跟著跑的小女孩。
就算是現在親眼所見,也知道這是她給顏暖設的局,慕琛還是覺得難以置信。
慕琛大步走了過去,就要扶起顏暖,他掃了一眼旁邊倒著的章樂,用腳踢了踢他,問說:“死了?”
顏暖的腦袋亂哄哄的,根本不明白慕琛說了什麽,黑白分明的眼珠輕微地動了動,她低低地說:“我不知道。”
章樂現在已經倒在了地上,沒有辦法對她在構成威脅,顏暖腦海裏的那根緊繃的神經一下子就鬆懈了下來,這一鬆懈,剛才死命壓抑的情丨欲洶湧而來。
顏暖抑製不住地嚶嚀了一聲。
這一聲輕聲的呻吟就像最濃烈的烈酒,會勾起男人心裏最隱晦的獸丨欲,就連慕琛也聽得心裏一顫。
連要去扶顏暖的手也頓在了半空中。
他朝顏暖看去,這才發現顏暖臉色不正常的潮紅,除了臉色以外,其他地方也透著粉嫩的紅色,看起來十分的勾人。
慕琛一看就看出了不對勁的地方。
顏暖被下了藥,十分的嫵媚,十分的誘人。
就像暗夜裏盛開的罌粟花,散發著最最迷人的芬芳,在引人犯罪。
慕琛卻不敢再看。
這是他父親的女人,別說有什麽旖旎的想法,多看一眼他都不敢。
顏暖死死咬著唇,本能地想要抗拒這種陌生的感覺,卻根本都有用,紅唇都咬出了血,卻根本沒有半點用處。
她急促得喘息著,十分難受,就仿佛溺水的人,一點一滴被靜靜的流水淹沒,可那情丨欲卻又來得這麽猛烈。
門外有腳步聲。
幾個女聲說說笑笑,腳步聲漸漸往這裏靠近。
慕琛連忙走過去,把門反鎖起來。
門外傳來敲門聲。
“啊,這門怎麽鎖著啊。”
砰砰砰的敲門聲。
“裏麵有人嗎?有人嗎?……有人的話說一聲啊。”
話音停頓了一下,另一個女聲響起:“好像沒人,要不要找工作人員來看一下,說不定是不小心反鎖了。”
“也好,我們去另外那一邊,等一下跟服務生說一下。”
腳步聲漸漸遠去。
慕琛鬆了口氣,卻不知道怎麽辦,在洗手間裏來回踱步。
顏暖輕喘著氣,看著急躁在洗手間走來走去的慕琛,忽然輕輕笑了起來:“你怕碰到我?”
慕琛的臉色有些僵硬,又有些難看,沉默一兩秒,沒有說話。
顏暖露出一抹奇異的笑容,輕聲說:“你不是怕我,你是怕慕澤深。”
這次慕琛說話了,他抿了抿唇,有點色厲內茬地冷聲道:“南城誰不怕慕先生呢?”
顏暖低低地笑了起來,那笑容有些間斷不連貫,情.欲折磨得她十分難受,痛楚仍然讓她保持點兒理智,但身體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更是騙不了她這個主人。
顏暖閉了閉眼睛,躺靠在牆壁上,牆壁上傳來的冰涼的感覺稍微平複了她身上的炙熱感,她睜開眼睛,盯著慕琛那臉色非常差的臉色,笑了笑,輕聲說:“我就不怕他,不管他從前做過多麽讓我討厭害怕的事情,我從來就沒有怕過他,我見到他就煩,每次都恨不得狠狠扇他一巴掌,這樣才會讓我覺得舒服一點。你說,我要是真扇了,慕澤深會怎麽做?”
慕琛沒有想到顏暖會這麽說。
一時之間,他愣在那裏,連反應都反應不過來。
問他扇了慕澤深巴掌會怎麽樣?
他怎麽可能會知道。
那天晚上的強迫,慕琛站在門外聽了整整一夜,後來他雖然一直在公司,但多少也聽說了父親和顏暖之間的事情。
她確實不怕他。
南城哪裏有人會把慕先生逼到那份上。
簡直都不像慕澤深了。
很快,慕琛就說話了,那話就像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的:“顏暖,你不過是仗著父親的寵愛罷了。”
顏暖沒有否認,反而笑了笑:“對,你說得沒錯,他說他愛我。”
說到這兒,她的唇齒間又不可抑製地溢出絲絲呻吟,她已經快要控製不住自己了。
“把慕澤深叫過來。”顏暖喘著氣低聲說。
“什麽?”慕琛覺得他沒有聽清楚顏暖說了,叫父親過來嗎?
“叫慕澤深過來。”顏暖的聲音稍微加大,聽起來像是在命令慕琛一樣。
慕琛卻遲疑了。
如果這事兒真的是於詩和慕琪做的,那麽把慕澤深叫過來,一定是最愚蠢的做法。
父親肯定會追查這件事情,要是查到了,小琪怎麽辦?
慕琛猶疑的神色顏暖沒有看清楚,她現在的腦袋昏昏漲漲的,但是沒有聽到慕琛講電話的聲音,也大概知道了他可能不想把慕澤深叫過來。
顏暖輕輕笑了笑,硬是從喉嚨裏擠出聲音:“……慕琛,你不把慕澤深叫過來,是要自己把我從這裏帶出去?不說這裏還有……還有一個生死不明的人,你沒有辦法……善後,就說你碰了我,慕澤深會怎麽想你。”
慕琛整個人如遭雷擊,當即就愣在那裏。
“我仗著慕澤深的寵愛,你覺得他現在有多……多寵我。”
慕琛緊緊抿著唇。
顏暖說的也是他遲遲下不定決心的地方。
他要是有什麽動作,慕澤深很容易發現。
南城人人都怕慕先生,他並不是例外。
恐怕,隻有顏暖是例外。
慕琛的手在顫抖,他掏出手機,手指顫抖著,終於還是按出了那個號碼。
那邊電話過了一會才接通,慕澤深低醇又富有磁性的聲音從那頭低低的傳來:“有事?”
“父親……”慕琛深吸了一口氣,大氣兒也不敢出,“顏暖現在在禮堂男邊廁所這裏,有點事情,請您馬上過來,不要讓其他人跟著過來。”
慕澤深眉頭一皺,隻道:“我馬上就來。”
掛上電話,慕琛才發現他的手掌心全部都是汗。
他轉過身,去看顏暖。
顏暖整個人蜷縮著躺在地上,渾身似乎都在痙丨攣,散發著十分痛苦的氣息。
慕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想要上去安慰一下顏暖,又不敢過去,隻好說道:“你再等一等,父親馬上就過來。”
正當慕琛說這話的時候,門外傳來匆匆的步履聲,十分的淩亂,聽起來甚至有好幾個人,很快,慕澤深淡漠冷冽的聲音就在門外響起:“慕琛,開門。”
慕琛連忙快步走過去開門,門一打開,慕琛喊了一聲父親,便止了聲。
慕澤深的臉色十分的難看。
冷峻的五官似乎比平常更加冷峻,眉峰擰成一個駭人的“川”字,湛黑的眸底甚至透出明顯的殺意,整個人散發出陰鷙而又狂怒的氣息。
他看到了慕琛身後的一幕。
腦袋裏作出最迅速的判斷。
慕澤深對後麵跟進來的幾個保鏢吩咐道:“不要讓人過來。”
他大步走了過去。
伸手抱起顏暖。
顏暖此刻的神智已經接近於混沌了。整個人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她隻知道好像有人把她抱了起來,動作非常溫柔地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