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痛好痛,輕點輕點哇,”尹澤宇慘叫一聲突然從床上坐起,“啊~、醫生你,你能輕點嗎,嗚嗚。”
“醫生,你是想謀害會長嗎,下手這麽重。”尚浩明在一邊吼道。
醫生並沒有理會尚浩明的吼叫對床上的尹澤宇說道“哦,你醒了,我以為你還會繼續睡呢,”
尹澤宇嘴角微微抽痛“你是故意的吧臭醫生,睡個覺都被你這樣殘忍的弄醒,我可是傷員那,需要好好的休息。”
醫生動作放輕了點繼續給尹澤宇傷口消毒“你這是怎麽搞的,都有很久沒見你受過傷了,怎麽今天被誰打的這麽慘呀。”醫生微微有點驚訝,尹澤宇剛來這所學校的時候可是醫務室的常客,幾乎每天都能在醫務室看到他的影子,但是最近一年多倒是沒在來過醫務室。
“嗬嗬,”尹澤宇微笑“我發現了好玩的東西了哦。”
醫生無奈的搖了搖頭拿起紗布給尹澤宇包紮,他是弄不懂這個好強的家夥腦袋裏到底在想些什麽。
赤夜酒吧,“木白,你遲到了,領班的男人悠悠的說道,這小子才剛來上班就遲到,可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小子。
當領班看見被紗布包的隻剩下一雙眼睛和嘴巴的木白時尖叫一聲道,“木白,你怎麽了。”
“沒事,沒事的領班,我不小心撞牆上了。”木白心虛的說道,這個理由明顯太牽強。
“不會吧,撞牆?,能撞成這樣,這到底是怎樣一個撞法呀”,領班明顯不信“你是不是遇上了什麽麻煩,說出來我們會幫你的”
“真的是不小心撞牆上了,謝謝領班的關心,有什麽麻煩我會告訴你的”木白心裏一陣溫暖,當媽媽死後都沒有人在說過關心的他話,“我先去工作了”。木白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你先去把你傷口從新包紮一下,紗布都要掉下來了。”領班看著木白從頭上垂到背上的紗布條,從旁邊櫃子裏翻出一個藥箱遞給木白,“呐,拿去“
“恩恩,謝謝。”木白接過藥箱一陣感動,道了謝向休息室走去。因為快要遲到了,所以木白在藥店買了消毒藥水和紗布匆匆包紮了幾下就趕去了赤夜,確實看起來有點狼狽。
“啊,是木王子,可是他怎麽了,好像受傷了。”一群女生在唧唧咋咋的議論
“你不知道嗎,昨天他和學生會會長尹澤宇打了一架。”一女生一臉認真的說道。
“那最後誰贏了,看木白這樣子,應該是尹會長贏了吧,尹會長可是這學校打架最厲害的呢。”
“沒有,沒有,最後是打了個平手,尹會長也受傷了,好可憐。”
啪,一胖女生突然一拍桌子插嘴道“尹會長和木王子都是我喜歡的偶像哇,他們,他們怎麽會打起來呀,為什麽為什麽呀。”胖女生可憐兮兮的邊拍桌子邊說。可憐的桌子呀,這樣拍下去恐怕是要散架了。
“喂,小玉,你快住手啦,桌子要散了啦,”一女生忙使勁抓住那個胖女生的手。
那個叫小玉的胖女生無奈停了手,一臉花癡的看像木白那邊喃喃道“受傷的木王子也好帥呀”
自從和尹澤宇打了一架後,總是有不斷的學生來挑釁要為尹澤宇報仇,當然都被木白一個個打飛出教室,到最後沒人在敢來找木白說要為尹澤宇報仇之類的找他打架。木白難得過了幾天清閑的日子,這天中午放學,他來到教學樓後麵的小樹林裏,找了個大樹靠下用樹葉遮住眼睛準備睡一覺。
“木白,好久不見”尹澤宇不知從哪裏冒出來微笑的和木白打招呼。
木白被不速之客打擾,摘下擋住眼睛的樹葉有點驚訝道“尹澤宇,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嗬嗬,你同學告訴我的呀,說你幾乎每天都會來這樣睡午覺呢”尹澤宇說著走過去和木白坐在一起。
木白警惕的看著尹澤宇“你來找我打架嗎?”
尹澤宇笑道“啊呀,啊呀,木頭想和我打架嗎?”
“別隨便給我起那麽惡心的名字”木白一臉不快
“嘿嘿,可是我就要叫你木頭,你能怎麽辦的,木頭木頭木頭木頭木頭”尹澤宇有點賴皮的說道
“尹—澤—宇!,”木白很是生氣,起身一拳向尹澤宇揮去,尹澤宇輕鬆閃開笑著站起來。
“木頭的脾氣可真大呢,雖然我是很想和你打架,但是,今天不行喲,我等下放學要見我老媽,被他看到我受了傷,又要叨叨我了”尹澤宇攤了攤雙手表示無奈。
“那你來這裏幹什麽。”木白收起拳頭冷冷道
“來看看你的傷好了沒,上次你也傷的不輕吧。”尹澤宇認真的說道
“哼~那點小傷根本不算什麽,不用你費心”木白絲毫不領尹澤宇的的情。
“那就好,我還沒玩夠呢,好不容易找到了好玩的東西,才玩一次怎麽夠呢。”尹澤宇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危險,“呐,就不打擾你了,我先走了,拜拜木頭。”說著向木白揮了揮手轉身離開。
“可惡,不準叫那個惡心的名字。”木白朝尹澤宇的背影揮了一拳生氣的喊道。
今天不用去赤夜打工,放假一天。
晚上,木白無聊的躺在床上拿這媽媽留給他的那個精致的綠色小木盒,媽媽說裏麵可能有證明他身世的東西,可是都兩年多過去了他還是沒有辦法打開這個木盒,手裏的木盒被他翻來覆去的,木白想盒子上麵或許應該有什麽不易發覺得機關,拿這看著半天都沒找到那個打開盒子的機關,木白一陣心煩,“可惡這盒子到底要怎樣才能打開。”把盒子扔到桌上,一把拉過被子蒙住頭翻過身去睡覺。
“唔”胸口突然一陣刺痛把木白從夢中驚醒,坐起身來手捂著胸口喘氣,“可惡,怎麽回事,胸口好痛,”手微微用力緊緊的抓住了胸口前的衣服,一滴滴冷汗從額頭滴落在被子上,不一會兒全身也一陣陣刺痛,血液仿佛要從身體裏湧出來一般,木白痛的倒在床上,臉色蒼白,痛的仿佛無法呼吸,身子蜷縮在一起想減輕一點痛苦,可是沒有一點用,痛苦的在床上胡亂翻滾,突然背上好像著火了一般一陣撕裂般的痛,“啊”木白忍不住痛呼出聲。一雙血紅色的翅膀從木白的背後展開,疼痛慢慢減輕,周圍很靜,隻有木白心髒劇烈的跳動的聲音,和喘氣聲,從淩亂的床上爬起來,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嘴唇在剛才的疼痛中被自己咬破。
“剛才,怎麽回事,”木白喃喃的自言自語道,顯然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突然看見房間角落鏡子中的自己,恐懼瞬間讓木白大腦一片空白,想叫,可是喉嚨裏怎麽也發不出聲音來,呆呆的看著鏡中的自己,身體微微發抖。過了好久木白漸漸緩過神來,身體已經不痛了,慢慢起身雙腿有點顫抖的向鏡子走去,抬手摸著鏡中的翅膀,“這是我嗎?”木白心裏一陣恐慌,“怎麽會這樣。”他不知所措。
放在桌子上的綠色小木盒微微發出的深綠色的幽光,木白走到桌子前,拿起木盒,那個一直打不開的木盒竟然自己緩緩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