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ふるえる指先砂に書いては消えたmemories【顫抖的指尖在沙上寫下又消失不見的盡是回憶】
黃昏つれて夏が終わる【伴隨著黃昏這一季的盛夏將究
(節選自さよなら私の夏【再見了我的夏天】——平原綾香)
沉默著走到了房門口,我伸手欲要旋開門把,卻在一半停了下來,回頭看向一直跟著我的拉比,興許是沒想到我會在這時突然回頭,拉比來不及收起類似於感傷的表情換上笑容,於是兩人相視呆怔。
我知道他擔心我。
“拉比……”我思索著應該怎麽說,“……總會好的。”揚起自己的笑臉,這樣大概會更有說服力。
拉比看著我良久才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嗯,我會陪著你一直到一切都停止。”
“謝謝。”我又轉向門,輕輕旋開門把,推開門,往裏走了一步,卻還是突兀地停下了。想說什麽,卻怎麽也想不起來。
“你準備怎樣啊?”歌薇茲倒是不樂意了,畢竟她的動作也受到我的行為的製約,比如現在,我停下,她也不能多動。“別搞得好像進去了就是世界末日的樣子好不好?煽情也要有個限度吧?你們有沒有考慮過我這個觀眾的感受啊?”
我聞言,有些窘迫地低下頭,急急地說了句晚安就走了進去。
歌薇茲也快步跟上,沒忘了關門前對拉比挑釁一下:“看吧~”
拉比當時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衝上去滅了她丫的,混蛋,欺人太甚!
…………
然後我發現了一個重要的問題:我要洗澡怎麽辦?難道和她一起洗?絕對不要!
“想什麽呢啊?我要去洗澡,你一起吧?”歌薇茲若無其事地說著,一麵已經開始脫衣服了。
“啊喂!你是認真的嘛!”我覺得這樣下去我就要大喊非禮了,這女人身材是好得沒話說,倒是視覺衝擊太強了,我傷不起。
“嗯?”她把襯衫脫下,接著是她那應該有E的[消音]
“停停停!”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把抓住她正要脫她的小內內的手,“你進浴室脫去!”我不由她分說就拽著她進了浴室,然後我退了出去,關上了浴室的門,靠在門邊上站著。
門沒有完全關上,因為那條鎖鏈嘛!
“這樣不行啊!我站不到花灑下麵!”歌薇茲抱怨著,“反正都是女人,你到底忌諱什麽呀!你就不能進來造福一下我麽?”
“不能!”我走到門縫處,把手伸了進去,頭卻轉向另一邊。“這樣總行了吧?”
“……”歌薇茲一陣無語。
她沒再說什麽或是抱怨什麽,很快裏麵就傳出水聲,騰騰的熱氣彌漫開來,我伸在裏麵的手有些發燙,不時有水滴濺到我的手臂上。
時間一久,我就有些昏昏欲睡了,靠著浴室的門打起了盹。
“呐……”恍惚中,我似乎聽見歌薇茲開口說話。不過我眼皮實在太沉重,沒什麽毅力去搭話。“你還是那麽討厭我嗎?”她說著,語氣中似乎帶著哀怨。
於是我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媽呀!是不是我幻聽?我嘴角抽搐著問:“歌薇茲,你剛剛是不是有說什麽?”
“沒啊,怎麽了?”歌薇茲用毛巾擦著頭發拉開浴室的門,一臉奇怪。
我這回認定自己是幻聽了!於是尷尬地笑笑掩飾一下:“沒,你好啦!我去洗!”說著立刻走進浴室,迎麵撲鼻而來都是奇異的香氣。關上浴室的門,開了花灑,衣服都沒脫就站到了冰冷的水中。
我需要冷靜下來。有很多事情都需要我冷靜地思考解決方案。
很快衣服都濕透了,粘在身上格外難受,很冷。
“你沒事幹嘛用冷水洗澡啊!”歌薇茲在外麵叫喚起來,她的手伸在裏麵,已經冷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是無所謂啊,你難道想感冒發燒嗎?”
我深吸一口氣,結果被嗆到了,劇烈地咳嗽起來。
“哎呀!我受不了了!”歌薇茲一把拉開了浴室的門,看著我咳得死去活來,跪在牆邊。“你難道有自虐傾向嗎?”
“我隻是在想事情。”我關了花灑,大口大口地喘氣。
“你真是不讓人省心!我被派來監視你,算我倒黴!”她這麽說著,順手抽下架子上幹的毛巾,走過來蹲下,為我仔仔細細地擦起了頭發。
我不由瞪大了雙眼看著她。
“別這麽看我,你過兩天就要被帶去中央廳了,這兩天應該好好養著,可不是自虐。”她歪著腦袋,皺著秀眉,力道恰到好處。
“過兩天?”我默默地重複。
過兩天?!這是開玩笑呢吧!!!!他們真想把我解剖了不成!
“把濕衣服脫了,穿浴袍。”歌薇茲站起來,看著我,眉頭還是沒有舒開。“如果你想去拚命的話。”
“這話可不應該由你說出來。立場不太對吧?”我接過浴袍,隨意地一披。
“你給我把濕衣服脫了,穿好浴袍!”歌薇茲一字一頓地說著,見我愣著不動,就直接伸手過來給我脫衣服。
“喂,別過來,再這樣我就喊非禮了!”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不得不說她的身手好,夠快,但這才不是重點!我的清白啊!為什麽毀在一個女人手上?
“你還在發什麽呆?”歌薇茲不知何時已經鑽進了被窩,但是右手伸在外麵,很不舒服的一個姿勢,“快點過來!我手酸死了!”
“……”除了嘴角抽搐,我沒有辦法做出其他表情了。
和一個才認識半天的陌生女人睡同一張床這讓我心裏莫名緊張,到了半夜卻還是沒能睡著,倒是歌薇茲,呼吸均勻,已經睡熟了的樣子。於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七想八想就是很正常的了。
我想到了魯貝利耶曾在我麵前說的:那位長者讓他帶上可以克製我的骨頭。那位長者曾經可能是父親大人的追隨者,並且應該很受信任,否則怎麽會知道克製我的是她呢?可我現在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什麽嫌疑對象,真鬱悶。話說,蘇德拉會不會知道呢?想到蘇德拉啊……說來這兩天怎麽都沒見到她?對了,中央廳已經動手了,我、艾倫,甚至是庫洛斯都不能幸免,那麽蘇德拉……她去哪裏了!?想到這裏,我的背上不禁滲出了冷汗。
蘇德拉……
微光透進房間。歌薇茲翻了個身,感覺到清晨的陽光和煦地照耀著,格外愜意,不免想要多睡一會,畢竟這樣明目張膽賴床也隻有出這種任務才有資格享受。
“既然醒了就別睡了,我有話問你。”我可是一夜沒睡,蘇德拉的問題我怎麽也沒想通,結果就這麽天亮了。
“啊?”歌薇茲睜開一隻眼睛,看向我,“你好像沒睡好嘛!怎麽黑眼圈都出來了!”
“我現在問你,蘇德拉哪裏去了?”我不理會她的調侃,直奔主題。
“呃?幹嘛問這個?這麽突然……”歌薇茲微微訝然,勉強回了我一句。
“你知道的,我很肯定。告訴我。”我一個翻身,坐到了她身上,一手抵著她的脖子,“否則,我不介意動手。”
歌薇茲看了我一眼,猶豫了一下,開口:“告訴你也沒什麽大不了,蘇德拉從來就不是你那邊的人,她是我們的人,所以她現在已經回到中央了。”接著,她就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了。
“嗬,你們狠。”我收回手,下了床,“但是我話先說在前頭,你們給我的,我一定加倍奉還。”
“是嗎?”歌薇茲輕笑,“我很期待呢!”她晃了晃右手,“不過好像你得先解決這個吧?”
我抿緊了唇,別過臉,沒有再接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