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說的是秦老前輩?”

忽的,天水宗的周太平驚呼出口,這位大人物他熟啊。

畢竟,自家宗主還是秦老前輩的弟子呢,之前還因為王喜年的事情,差點被前輩責罰,記憶猶新。

“哎呦,周兄也知道?”

裘千劍當即有些意外。

轉念一想,天水宗的宗主梁寬不就在前輩那裏和林師叔一起修煉嘛,知道也是正常。

“不瞞諸位,這位秦老前輩乃是我家的祖師爺。”

周太平無比驕傲道。

轟!

此言一落,當即惹得在場其他宗門大佬瞠目結舌。

天水宗的祖師爺?

不是早死了嘛,好像半夜醉酒,正好遇到三災九劫,活活被天雷劈死了啊,從此天水宗開始禁酒。

“周兄,我家林師叔也在前輩門下修煉,你這故作前輩正統嫡係,是不是有些刻意了些。”

裘千劍當即有些不悅。

修仙宗門,向來講究正統一說。

如果所有人都認為秦老前輩是他天水宗的祖師爺,那天劍宗又算什麽?

後娘生的不成?

故此,這秦老前輩正統後人的名號,是一定要搶一搶的。

而聽得梁寬林榮兩位十幾萬歲的大佬投身他門,在場其他宗主不禁倒吸寒氣,麵色驚恐。

梁老爺子和林老爺子都拜師秦老前輩了?

簡直匪夷所思啊。

兩個中州的泰山北鬥,居然同時拜入一人門下。

這說明什麽?

不是他們兩位泰山北鬥不夠優秀,完全是那秦老前輩太過恐怖了。

一念至此,眾人瞬間肅然起敬。

“裘兄,這個就不要爭了,我家祖師爺不喜歡窩裏哄的。”

周太平擺手道。

看似大氣,實在頗有心機啊。

句句不離我家祖師爺,完全就是在給在場眾人洗腦,秦老前輩就是我天水宗的,抱走不約。

太無恥了!

“你!”

裘千劍頓時氣急,恨不得大打一場。

可是如此實在有損宗主威嚴,他靈機一動,當即道——

“你說得對,前輩的確不喜歡窩裏哄的,忘記告訴你一件事情,前輩之前送了我一幅字,讓我突破到了地仙圓滿。”

轟!

話音剛落,裘千劍渾身修為當即釋放出來。

這可嚇壞了在場諸位中州大佬了。

一幅字,直接讓裘宗主突破到地仙圓滿,他們也想看看啊。

而這對於周太平來說,無異於是天大的打擊。

“不!”

他心中不禁怒吼起來。

祖師爺,您偏心啊!

門下徒子徒孫,難道不該雨露均沾嗎?

他周太平可不比裘千劍差,隻是年紀還小,方才修為有所不如,祖師爺怎可這般偏頗。

有一種傷心,叫做祖師爺不愛我!

看見周太平吹胡子瞪眼的模樣,裘千劍當即心中大快。

二人明明是大佬級別的人物,此刻為了秦老前輩,鬧得宛如三歲小兒,也是可笑。

“裘宗主,不知道我們有沒有機會去拜見秦老前輩呢?”

“是啊,這天下出了這等天仙,我等自然要有所禮待。”

“還請裘宗主或者太平兄引薦引薦呢。”

諸位中州大佬拱手請求道。

天仙傳奇!

誰不好奇?

說不定也有機緣拜入前輩門下呢。

正所謂,有夢想誰都了不起。

“諸位,我等將這一方天地封印之後,我再帶大家去去一趟前輩所在,隻是前輩正在凡塵遊戲,故此爾等切勿高調,就當自己是個普通人好了。”

裘千劍囑咐道。

他這麽做,可不是好心。

完全就是在告訴大家,我裘千劍才是秦老前輩的嫡係人馬,他周太平一邊站著去。

“一切聽裘宗主的!”

眾人當即以裘千劍馬首是瞻。

這顯然讓周太平頗為慍怒,氣得就像一個兩百斤的胖子,腮幫都鼓了起來。

然而,他已然失去了與裘千劍唇槍口戰的底牌,畢竟對方有前輩的真跡在手啊,真打不過。

“哎,隻怪我家宗主不給力啊……”

周太平氣得把黑鍋扔給了梁寬,如果宗主能夠討得前輩歡心,豈會如此。

此番內鬥,以裘千劍完勝而告終。

隨後。

這些中州大佬們隨即聯手布下封印,將那薄弱的天穹再度加持了無上陣法,想必這魔界入口再難輕易打開。

此事作罷,裘千劍便帶著這些中州大佬前往南州落霞山鎮。

諸位當即心神大震,無比期待那一位傳說中的秦老前輩。

隻是!

他們並不知道,魔界中人,已然有超凡存在侵入此界。

他們的封印,可謂亡羊補牢,為時已晚。

倒不是這些大佬智商不夠沒有看出其中貓膩,隻是魔界中人早就布局了一個驚天計謀,且手段無比可怕。

一場來自魔界的滔天大禍,徐徐拉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