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段無憂嚇呆了。
看著滿地跪拜的人群,又看了看新來的先生徒弟,頓時傻了眼。
這到底是什麽關係啊?
他記得上次過來鬧事的是天水宗的長老,此番這麽多人,應該也是天水宗的人馬。
而這些人又都稱呼這個老家夥為師父師祖。
尼瑪!
這個看起來平凡無奇的花辮子老頭子不會是天水宗的大佬吧。
一想到這裏,段無憂整個人都瑟瑟發抖起來。
他之前可是各種針對這一位啊。
一想到這裏,段無憂就想進門尿尿。
有一種害怕,叫做我曾經欺負過中州大佬……
秦風也是頗為意外。
“阿寬,這是你的徒子徒孫?”
秦風撓了撓頭,沒想到啊。
水平這麽差的人,居然還有這麽多的徒弟,估計都是被騙的吧。
“師父,正是我的徒子徒孫,都是些資質愚昧的貨色。”
梁寬拱手道,額頭上冷汗直冒,娘呀,這些人怎麽上門找茬來了,是要陷我於不忠不孝嗎?
氣得他恨不得當場拍死幾個。
“師父,你……你叫這個小屁孩師父?”
周太平懵了。
這個世界太瘋狂,大佬都給年輕人當小弟啦?
啪!
梁寬上去就是一個大耳光子。
“逆徒!”
“這是你師祖!”
梁寬急需表現一下,證明這次的暴動事件和自己沒有半毛錢關係啊。
都是這幫垃圾貨色自己安排的。
“師祖?怎麽會……”
周太平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恐慌,如何能夠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年輕人,居然還是自己的長輩。
貌似師父是認真的啊。
身後那些天水宗的大佬們也是瑟瑟發抖。
蒼了個天,打架打到祖師爺頭上來了?
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晚輩不認識長輩了嘛。
這下子,他們宗主肯定不會放過自己了,膝蓋紛紛軟了下去,感覺今天要死啦死啦的。
“說,是誰讓你們在這裏為非作歹,影響你們祖師爺吃飯的!”
梁寬一腳踹在七品地仙周太平的身上。
一口鮮血,當即從周太平口中吐了出來。
實力差距太大,再加上他又不敢反抗,這下子直接賠進去幾百年的修為。
“是……是這畜生汙蔑師祖,我等方才過來護犢子的,師父明鑒啊!”
“就是他!”
周太平當即怒視王喜年。
狗東西啊!
居然害自己被師父打到吐血,還惹到了祖師爺爺,此子斷然不能留。
此刻的王喜年“啪”的一下就給跪了。
當場臉色慘白,嘴角抽了一下,感覺整個人都已經崩潰掉了。
砰砰砰!
王喜年幾個響頭直接落下。
“饒命啊,宗主大人,我……我也是狗眼不識泰山,不小心惹怒了祖師爺,方才叫人過來助陣。”
“現在我才明白,原本之前祖師爺沒有要我性命,便是在給我機會啊!”
“我這次真的知道錯了!”
砰砰砰!
又是幾個響頭。
直到現在,王喜年才明白之前祖師爺壽宴上饒了自己一命,原來是看在宗主的麵子上。
畢竟都是一家人啊!
而自己呢?
心胸狹窄,不知好歹。
如今拉幫結派前來送死,這人頭,當真是自己送上門來給祖師爺砍的啊。
此時,隻求苟活,縱然去了這一身萬年修為也是甘願的。
“來人呢,我不希望此子看到明天的太陽!”
梁寬負手而立,神情冰冷。
求饒道歉?
不用了,做錯就要認,那是小事情。
如今冒犯的可是他的師父啊,那就直接送此人上路好了。
“是,師祖!”
當即,兩個門內核心弟子將王喜年拉了下去,找個地方,直接動手。
那王喜年一聽這話,當即昏死過去。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其他人,此番也是難辭其咎,罰你們跪在此地,沒有你們祖師爺的允許,誰都不能站起來!”
梁寬怒斥道。
砰砰砰!
在場所有天水宗長老弟子瞬息之間,再度奉上膝蓋。
他們明白,如今之事,唯有祖師爺一人定奪了。
“請祖師爺責罰!”
“請祖師爺責罰!”
哪敢求饒,王喜年不就是最慘痛的例子嘛。
現如今隻有等待祖師爺親自訓斥責難了。
秦風看到這一幕,心中無比氣惱。
“阿寬!”
“你給我跪下!”
誰也沒想到,祖師爺突然對這些人的宗主發難了。
梁寬一臉懵逼。
腫麽回事啊,師父,這件事情可不能怪在我的頭上。
然而師父有命,他豈敢不從。
砰!
天水宗的超級大佬直接下跪,惹得身後那些徒子徒孫當即有種心神崩潰的感覺,這可是修煉了十幾萬年的大佬啊,在祖師爺麵前,一點麵子都沒有,更可況他們。
“你可知道,我為何要讓你跪下!”
秦風怒斥道。
“是……是怪徒兒管教不嚴,讓這些人做出此等欺師滅祖之舉!”
梁寬懺悔道。
“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