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趙構哭了
麵對趙構的熱情介紹。羅騰飛隻是遙遙點頭,並沒有‘露’出任何感興趣的神‘色’,顯然不願意跟王繼先有過多往來。
羅騰飛如此冷淡讓王繼先眼中略顯怒‘色’。
趙構見此也頗為無奈,但卻無可奈何。羅騰飛‘性’格剛烈如火,而王繼先卻擅於奉承,‘奸’詐狡猾。兩人‘性’情完全相左,想讓他們相互扶持,成為至‘交’,難如登天。
趙構說著一些無聊的屁話,突然故作不經意的問道:“聽說愛卿有一正值芳齡的小妹,不知可有此事?”
羅騰飛心中微動,點頭笑道:“確有此事。”
趙構笑道:“可曾有過婚配?”
羅騰飛搖頭道:“這我就不知了。”
趙構皺眉道:“愛卿是她兄長,長兄如父,她有沒有婚配,愛卿豈會不知。”
羅騰飛解釋道:“我才不是那般尊崇那些老掉牙的禮法的古董,什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臣的眼底都是屁話。在我看來,包辦的婚姻根本不可能有幸福可言。所以,臣這裏講究自由戀愛,隻要靈兒喜歡的,不論對方是王孫貴族還是平民百姓,隻要他能夠對靈兒好。能夠讓靈兒開心,我便不會反對這‘門’親事。”
羅騰飛這番超前的話,趙構、王繼先在嶽飛拒絕羅騰飛求親時就早有耳聞。但他們都認為羅騰飛隻是為了反駁嶽飛而隨口說說的而已。根本想不到羅騰飛真會以這種超前的處事方法來對待自己妹妹的婚事。
趙構笑道:“羅愛卿的想法好生怪異。”
羅騰飛笑道:“臣到不覺得,臣一直認為妹妹是用來疼愛的,不是工具,更加不是用來賺取政治盟友的籌碼。所以,臣從來不幹涉靈兒的‘私’人生活,她有沒有心上人我也不知。”
羅騰飛真心實意的笑著說著,沒有任何的欺瞞,有的隻是對妹妹的溺愛。
趙構本是受到王繼先的懇求,為王錡做媒來著,但見羅騰飛已經表態,心知自己多說無益,不再強求,絕口不再提此事。
三人胡‘亂’閑聊,甚無樂趣。
突地,趙構道:“十日後,朕要前往洛陽祭拜我大宋曆代先祖,羅卿領兵護衛一並同行吧。”
汴京是大宋的首都,也是大宋的宗廟社稷之所在;而洛陽則是大宋各代皇帝陵墓之所在。本來每年一次的祭奠必不可少,但因陵墓在敵國境內,隻能從簡。如今收複失地,理所當然要去祭拜。
此事在遷都汴京時就應該去祭拜的,但是這皇帝陵墓向來陪葬的珍寶古玩都是天文數字。偽齊豺狼,金國餓虎才不知尊重這些所謂的皇帝的在天之靈。
所有墓‘穴’皆被挖掘一空,屍骨暴曬於野。
祖墳被挖,麵對這種羞辱。趙構不敢多言,隻是默默的讓人修複陵墓,直到近日方才完工,定下了掃墓祭拜的日期。
羅騰飛點頭答應,隨即詢問行動路線,好做準備。
趙構沉‘吟’片刻道:“走水路吧,朕正好能夠參觀參觀羅愛卿布置的黃河防線。”
一日不親眼見識一下黃河防線的堅固,趙構便無一日安寧的日子。
羅騰飛心想正好讓趙構見識一下羅家軍的軍威,當下也沒有異議,當即便如此決定了下來。
宴會散去,羅騰飛前腳出了皇宮,卻聽身後有人呼喚自己,回過身來,卻見王繼先疾步而來。
羅騰飛略顯不悅,早知今日之事,是他向趙構嚼了耳根,打算搬趙構來‘逼’他就範。本來對於王繼先這類欺善怕惡的‘奸’佞就沒有好感,此刻更是打心底的反感。
王繼先察言觀‘色’,平時受慣了奉承,遇上羅騰飛這種態度,心下也是不悅。但想起自己家中的孫子也無奈的歎了口氣。
王家一脈單傳,隻有王錡一個獨苗,自當受到萬般寵愛。這自古以來,過度的溺愛幾乎都會造成後代無能的情況,所以有句俗話說“富不過三代”就是這個道理。
任憑祖輩如何有能耐,一但家業落到一個敗家子的手中誰也無法挽回他的命運。
王錡雖然算不上是敗家子,但‘性’子難免倔強驕傲,平時跟一群狐朋狗友沾‘花’惹草,自詡風流,但前些日子在大街上遇上了沈靈兒卻驚為天人,為之失魂落魄,茶飯不思,誓‘欲’娶她為妻。
王繼先暗思羅騰飛雖然出身不好,但戰功彪炳,官居一品太尉,太保,跟自己相比起來也算是‘門’當戶對。既然王錡喜歡,便由他了,當即讓管家前去下聘。
他萬萬沒有想到羅騰飛會如此不給他麵子,拒絕了他的下聘還將他的管家打了。
王繼先本就心‘胸’狹隘,此番羞辱牢記在心,隻盼抓住機會,讓羅騰飛知道厲害,讓他後悔今日決定,並且嚴令王錡不許再跟羅家有任何的往來。
王錡不依,最後竟以絕食相‘逼’。
王繼先本來以為王錡隻是胡鬧,過一段時間就會好的。誰料王錡此番來了真格,當真三天三夜,不吃不喝。這下可將王繼先給急壞了。不得已隻有求趙構賜婚,打算借用趙構的威勢‘逼’迫羅騰飛答應這‘門’親事。
想不到事與願違,羅騰飛的一套“自由戀愛”先一步堵住了趙構的嘴,迫使趙構放棄做媒的決定。
王繼先無奈,想著正在家中絕食的孫子,不得不厚著臉麵來求。
走到近前,王繼先和悅道:“羅相公,我們彼此之間似乎有些誤會。”
羅騰飛搖頭道:“你我初次見麵,何來誤會之說。在我看來,隻是道不同,不相為謀罷了。”
王繼先麵‘色’一僵,羅騰飛的這一句“道不同”已經將他們之間的關係說死了。王繼先即便臉皮再厚,也不好在和顏悅‘色’,怒道:“在官場上多一敵人,不如多一朋友,難道太尉真的如此想跟我為敵?”
羅騰飛厲聲道:“這不是為敵不為敵的觀念,而是為人處世的原則。我羅騰飛雖然不說是一個忠臣,但絕對不是你們這種魚‘肉’百姓,禍害鄉裏的賊子。”
羅騰飛話說至此,等於是在跟王繼先宣戰。
“好!好!好!”王繼先也大笑了起來,連說了三個“好”字,寒聲道:“你的話我王繼先死記在心,我們走著瞧。”
羅騰飛一把抓起王繼先的‘胸’口。將他提起來,冷笑道:“奉勸你,別惹我。老子不是你以前遇上的善男信‘女’,我要殺你,就像是捏死一隻螞蟻一樣。”他手心用勁,直壓著他的‘胸’口,讓他透不過氣,也呼喊不出聲來,一張臉憋得通紅,四肢胡‘亂’舞動,但哪比羅騰飛的神力?眼睛漸漸翻白。已到了瀕死邊緣。
這時,羅騰飛才鬆開了手,將他推倒在地上,正‘欲’離去,又停住了腳步,看了臉無血‘色’,趴在地上喘著粗氣的王繼先道:“別惹我,更別打靈兒的主意。靈兒若是受傷分毫,老子會用麾下的八萬大軍換你quan家滿‘門’淩遲!今日不殺你,不是老子不敢,而是你還沒有惹到老子。”
他大步離去,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對於這種人物就必須要比他們更狠,越是忍讓,越是在助長他們的氣焰,隻有以霹靂手段鎮住他們,才能讓他們懼你,怕你。
王次翁就是一例,王次翁位極人臣,利用趙構對他的器重,排除異己。任何得罪他的人都沒有好下場,唯獨羅騰飛除外。
羅騰飛幾乎殺了王次翁,可王次翁卻不敢有任何異動,正是知道羅騰飛那不計較任何後果的手段,所以才不敢妄動。
十日時間轉眼已過八日,這趙構祭祖,檢閱軍隊是一件大事。羅騰飛不得不慎重以待,他讓虞允文全權處理此事,務必要讓趙構見識到羅家軍的威勢,讓他放心的將黃河防線‘交’給自己。
隻有穩穩的占據黃河防線,羅騰飛才能夠更好的跟北方的義軍往來,更好的威‘逼’汴京。
這天,羅騰飛在聽虞允文的閱兵部署。
虞允文指著黃河沿岸的布防圖道:“檢閱士兵屬下認為應該分為三部分,將步軍、馬軍、水軍分開來檢閱,這樣層次分明,讓不‘精’通兵事的官家看得更加鮮明。先由步卒開始踏白軍演練磐營之法,選鋒軍演練攻堅之術。然後狂戰軍演練攻殺之道,接著是鐵甲軍的陣仗排列,最後是霸王卒的表演。霸王卒是我軍中步卒最‘精’銳的部隊,放在最後可以更加的震撼人心。其次在是騎兵,最後是水軍。在檢閱完水軍以後,官家可以立刻乘坐相公的主艦‘巨無霸’前往洛陽祭拜曆代先祖。”
羅騰飛點頭讚同,笑道:“一切就依先生的意思吧,反正這事情就‘交’給你全權處理了。如何抉擇,你自己決定。”
虞允文也知羅騰飛小事糊塗,對於這種瑣事,完全不在行,也懶得征求他的意見,領命而去了。
羅騰飛拿起桌上的密信,反複看了看。這是王庶寫給他的密信,信中寫了王次翁、王繼先最近幾日來走的很近,似乎在商議對付自己的辦法。
信中表明他們知道自己手段凶狠,無法耐自己如何,也不敢對自己有任何的小動作。所以串聯一氣,打算在致命的時候,合力給予自己致命一擊。
本來以羅騰飛的想法,那是斬草除根,憑借自己手上的勢力要殺王次翁、王繼先並非不可能,但此舉遭到了王庶的拒絕。王庶深知羅騰飛的處事風格,特別在信中‘交’待了此事。
王庶在信中說道:大宋江山,弊端以深入骨髓,無法根治,但宋富百年,民心所向,想要改朝換代,必然要使宋朝民心不存。
王次翁、王繼先乃朝中佞臣,無惡不作,且得官家庇佑,正是壞大宋風氣民心的最佳人選,除去他們豈非幫大宋除害?
羅騰飛這才想起自己的最終目的,王次翁、王繼先這類‘奸’佞的存在,非但對他無害,反而有利。當即也就放棄了殺他們的念頭,拿定主意,隻要他們不惹自己,自己也沒有必要去理會他們。
放下密信後,羅騰飛正打算研究一下騎兵戰術,親衛來報李慶寒求見。
羅騰飛大喜,連忙出迎。
羅騰飛將李慶寒迎入大帳,一番敘舊後,羅騰飛問起了“暗刃”的訓練情況。
李慶寒道:“屬下根據兵卒的不同情況,將五百‘暗刃’分為三批訓練,首先‘性’格堅忍,意誌堅定者訓練成殺手。不求武藝高強,但求為達目的舍棄一切的獻身‘精’神。其次是死士,這類人飛簷走壁,視死如歸,能他人所不能能之事,他們個個都是身負絕技的好手,能為相公征戰疆場,最後就是一些機靈的,能言善辯之士為密探,專‘門’負責‘混’入敵後打探情報,散布流言等等事情。這殺手最為難找,也難訓練所以人數隻有十八人,死士好訓有三百餘人,剩下的一百八十餘人都是打探情報的密探。我以讓他們分批往汴京趕來,不日即到,相公可以自行檢閱。”
羅騰飛聽李慶寒一一稟報訓練情況,微微‘露’出不解的神‘色’,問道:“這死士確實身負絕技的好手不假,密探也需要機靈的,能言善辯之士也對。可殺手若沒有過人的武藝,如何執行刺殺計劃?”
李慶寒搖頭道:“這便是相公的誤解了,一個殺手武藝再強難道還能獨戰百人嗎?即便他有能力連殺百人,但等他將人殺光的時候刺殺的對象早已不見了。真正的殺手當是要離類型的人物,要的不是武藝,而是決心。‘春’秋時期的要離刺殺慶忌,那要離瘦小幹枯,絲毫不會武功;而慶忌卻是萬人莫當的壯士。要離用妻子之死和自斷一臂騙取了慶忌同情和大意,後終於乘其不備,刺殺了慶忌。武藝不是殺手成功的關鍵,要離這樣的決心才是成事必須。”
羅騰飛也聽過這個故事,亦覺得有理。這要讓自己動用殺手刺殺的對象,必然不是等閑人物,身旁至少也要百八十個護衛,隻憑武藝,確實難以取得對方首級。
這暗殺一術,並非他所長,見李慶寒有他獨特的見解也不加以幹涉,笑道:“雖然我不太清楚這其中的關鍵,但是我相信你的本事,你決定怎麽幹就怎麽幹吧!”他目光落在案幾上的那封密信,沉‘吟’片刻道:“我剛剛得到消息,王次翁、王繼先這兩個佞臣,打算合力對付我。你看看能否派幾個密探‘混’入他們的府中打探消息,以防不測。”
李慶寒雙目一寒,冷聲道:“既然他們與相公為敵,相公何不將他們除去?”他本就是殺手,處事果斷,手段也是狠辣。
同時李慶寒的母親慘死金兵手中,對於金兵恨之入骨,尤其是下令屠殺瑞昌縣的完顏兀術。他最大的願望就是北伐金國,以報血海深仇。
而伐金之舉,卻因為王次翁、王繼先等‘奸’佞的緣故而常常告吹。所以對於這些‘奸’佞小人,李慶寒是恨不得將他們除之而後快。
羅騰飛搖頭道:“殺他們一定的,但現在留下他們的命自有用處。你隻需照我說的去做就行了。派密探打入王次翁、王繼先兩人的府邸,最好能夠成為他們的心腹,為我刺探他們的一舉一動,便可。”
李慶寒雖然不知何故,但出於對羅騰飛的敬重也沒有多問,答應了下來。
兩日即過,這天正是趙構祭奠宋室陵墓出行的日子。
楊沂中領著號稱大宋最‘精’銳的‘侍’衛親軍和殿前司禁軍通行,羅騰飛也在隨行之中,而且就在趙構的身側。
看著這些平常時時刻刻守護皇城的兵馬,看著一個個兵強馬壯的他們,羅騰飛不屑的搖了搖頭,心道:“什麽大宋最‘精’銳的護衛軍,完全是一個笑話。”
羅騰飛低聲問身側的虞允文道:“虞先生,你怎麽看這些兵馬?”
虞允文笑道:“很不錯,但僅僅隻是不錯,無可否認,這些兵馬一個個都擁有不俗的戰力,而且裝備著大宋最‘精’良的器械,在訓練上楊沂中也下了不少的功夫,一切都無可挑剔,但卻華而無實。這最關鍵的一點,他們缺乏實戰。一支軍隊若沒有經曆過戰場的洗禮,便沒有資格稱之為‘精’銳。”
羅騰飛笑道:“你說的很對,真正的‘精’銳不是靠訓練出來的,而是在戰場上滾爬出來的。隻有在戰場上活下來的兵卒,才知道作為兵卒在戰場上如何殺敵,如何配合戰友殺敵,這些是至關重要的因素是訓練不出來的。在我眼裏,這些所謂的‘精’銳的護衛軍,不過是一群新兵蛋子而已。論一對一,我不敢保證我的兵能夠個個打贏對方,但我軍一千對上他們兩千,我卻敢說一句,我的兵絕對能夠輕易的幹翻他們,更加別說是大規模的軍團作戰了。”
若非忌憚左右存在的嶽家軍、韓家軍,羅騰飛占領汴京,擊潰汴京守兵,將趙構掌控手中所‘花’費的時間絕對不超過一天。
從汴京到陽武縣不過五十公裏,雖然他們人多勢眾,但半日即到。
趙構在陽武縣住了一夜,翌日清晨,閱兵儀式正式開始。
威武雄壯的羅家軍在諸將的號令下,列隊演練,明晃晃的戰刀,映著初升的太陽散發著奪目的光輝。
首先出場的是雷震統領的踏白軍,以防禦為主的踏白軍多為刀盾兵,其次槍兵,最後弩弓手。刀盾兵通過來回走位,組建成一個又一個的營盤方陣,堅固而無一時漏‘洞’;槍兵在隨著刀盾兵的走動,也不斷的改變方位,組建成一個個的槍陣在刀盾兵的身後,以彌補刀盾兵攻擊不足的弱點;左後的弓弩手位列三軍之後,不論前兩者如何變動,他們都在堅守自己的崗位,以手中的強弓勁箭對遠處的敵人給予致命打擊。
趙構不擅兵事,但也看得出這支兵馬確實不凡,笑問身後楊沂中道:“沂中,你需要多少兵馬能夠攻破這防陣?”
楊沂中麵‘露’尷尬之‘色’,慚愧道:“踏白軍配合默契,防守的天衣無縫,除強攻外別無他法。在平地‘交’鋒,至少需要四萬兵馬,若對方占據地利,或者占據城牆優勢,非十倍以上的兵力不可。”
趙構暗自咂舌。
接下來是魏勝的選鋒軍,選鋒軍最擅長的是衝鋒陷陣,攻城掠地。他們一個個的持拿斬將刀在原野上來回的衝殺,早已預備的木頭人在他們的刀下一個個的被斬斷兩節,聲勢‘逼’人。
尤其是選鋒軍上下久經戰場的曆練,身上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那股彌漫出來的殺氣,更是讓趙構已經一幹通行的文武大臣心驚膽戰。
趙構又問楊沂中道:“這支隊伍比起你麾下的兵馬又如何?”
楊沂中更是慚愧道:“我軍遠遠不及。”
趙構默然無語。
隨即,他們有閱覽了狂戰軍、鐵甲軍,以及羅家軍的騎兵部隊,那輝煌軍勢,浩浩軍威,讓所有的文武大臣都是目瞪口呆。
尤其是檢閱騎兵的時候,那萬馬奔騰,來回衝殺的場麵是他們這些遠離前線的人永遠無法見識到的。
羅家軍中最為‘精’銳的霸王騎、霸王卒這兩支勁旅更是給眾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參知政事李綱頗知兵事,見羅家軍軍威如此,忍不住感慨道:“神武前軍威震天下,並非偶然。如此雄獅,難怪金賊為之喪膽。”
趙構自詡楊沂中麾下的皇城禁衛大宋第一,此刻才知比起羅家軍來是如此的不足,心中即為之安心,又覺得有些不安。
有羅騰飛在,確實可保大宋安危,但是羅騰飛比金人還要厲害,萬一他心生反叛之意,自己又如何抵擋?
他搖了搖頭,暗笑自己多疑。
緊接著羅騰飛帶領著趙構參觀了黃河沿岸的布防。對於黃河沿岸的布防,羅騰飛並沒有‘花’很大的功夫,趙構撥給他修建防線的銀錢都給他用在了軍備上,隻是在關鍵的地方坐了必要的加強。比起當年宗澤時期,布置的黃河防線要遜‘色’數倍,但因羅家軍的存在使得這個簡單實用的防線,充滿了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讓人無話可說。
羅騰飛領著趙構前往最後一站,檢閱水軍。
一行人來到黃河岸旁,恭候多時的張天鵬、楊瑛上前拜見。
楊瑛此刻一身戎裝,配合她那天仙般的容顏,孤傲如寒梅般的氣質,眾人都看得神為之奪,魂飛天外,窒息當場。
羅騰飛早已有了免疫能力,很快就恢複了過來,往各人望去,一個個都‘露’出了‘色’狼相。
羅騰飛心道:“趙構是個有**的太監,不知他會有什麽反應。”
偷偷望去,驚愕的發現,趙構——哭了!
PS:昨天家裏出了事情,沒有更新,實在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