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漢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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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沒有天庭、沒有地府、靈氣匱乏的九州。

恰逢天地大劫,鬼氣彌漫,生靈死之後靈魂淪為毫無意識的魔物和鬼物。

不過,朱重陽憑借獨特的功法,卻能將功德之氣化為靈力,隻要有功德,他的修為便能極快的增長。

於是乎,他在追求逍遙和長生的途中,越走越遠……

新書[bookid=1538409,bookname=《仙界》],是小客2010年傾心力作,希望大家喜歡,謝謝。

---------以下是正文---------

古玄將所有的武功傳給弟弟,並不是說古通從此就懂得了音波功和“陰陽九劍”,要靈活運用它還需自己參悟和練習,古玄能給的,隻是一個記憶罷了。

來到天庭後,葛洪還在仔細的研究他的陣法,一個月以來連姿勢都沒有變過。古玄搖頭苦笑,隻要涉及到丹藥方麵的東西,他都非常執著。“我還欠他一個丹鼎。”突然間,一個念頭冒了出來。敖不順進駐通靈寶玉後,古玄見無人幫他以禁製做成丹鼎,便許他一個丹鼎,隻是這段時間太忙碌,就把這事給忘了。

古玄又突然記起,太極殿中好像就有一個現成鼎,是“八公”煉丹用的。雖然這八人無論在修為還是煉丹水平上,遠比葛洪遜色,但以他們的權勢,做一個好丹鼎應該不難。反正那丹鼎放在那裏也沒用,索性把他取來送給葛洪。念及此,古玄直接折轉,往張三豐處飛去。

張三豐見古玄來找,從太極宮出來,笑道:“賢弟來找我,必然沒有好事。”

古玄訕笑兩聲,事實的確如此,每次來找張三豐,都是讓他禦劍,作為交通工具飛來飛去。“賢弟這次是要去哪裏?”張三豐問道。

“去兩個地方。”古玄道,“一是你的太極殿,我想把裏麵那個鼎拿走;二來要去城外,找一些石頭。”

“丹鼎好說,我知道你要送給誰,但石頭天庭多得是,為何還要外出尋找?”張三豐疑道。

“我要找漢白玉,天庭是沒有的。”古玄道,“這石頭雖然不算硬,但真元的傳導性卻比大多數石頭好,我要拿它來做陣法推演。”漢白玉是一種色調淡雅、紋理清晰、圖案美觀的大理石,通常用來做雕刻和建築材料,用途很廣。

張三豐知道張修陵把複原陣法的任務交給了古玄,點頭道:“那我們去吧。”

兩人出了天庭,先到了太極殿。

裏麵還是老樣子,泉水依舊流淌,花草一樣芬芳。張三豐道:“賢弟,你自己去拿丹鼎,我去取些東西。”

張三豐住在這裏,也有一些生活物品,特別是珍藏三百年的清露茶,一定要帶走。

古玄將大鼎都進天庭後,便圍著宮殿四處打轉,看著由漢白玉做成的石欄,忍不住想要把它拆了帶走。

張三豐出來就看見古玄直勾勾的盯著漢白玉宮殿,立馬叫道:“賢弟,使不得,使不得。這宮殿是‘八公’留下,不能拆了。就算三年後我要走,也隻會把這禁製住,以待有緣人,絕不破壞這裏的一草一木。”

古玄聞言隻好放棄,立馬出了太極殿。隻能看不能拿,站在那裏實在鬧心,索性眼不見為淨。

張三豐苦笑一聲,也跟了過去。

很多地方都有漢白玉,古玄知道的卻隻有北京房山。那裏礦藏豐富,開采曆史悠久,號稱漢白玉的故鄉。當然,這也與故宮、天壇等著名景點的宣傳也有關係。

禦劍的速度豈是飛機可比?才一個小時,兩人便落在了房山底下。

這裏山清水秀,既有北方之雄奇,又有南國水鄉之柔媚,不愧“青山野渡,百裏畫廊”的美譽。

有人稱房山是北京根祖,這話不假。這裏有五十萬年前的周口店北京人遺址、三千多年前的西周燕都遺址,是北京的發源地,又產大量石材,堪稱北京城的基石。

不過古玄來這裏不是為觀光,而是取石頭的。想起石頭,古玄突然一愣,心道:“怎麽把童兒忘記了?”鬼靈體天生會幻化,能夠毫無阻攔的進山體內部尋寶,找到後還能拿出來,比古玄瞎轉悠好。隻是往返又要花時間,古玄打消了把郭玉童叫來的念頭。

為了早些找到優質的漢白玉石礦,古玄把土遁之術對張三豐說了,然後兩人分頭行動,展開遁法,往山頭裏麵鑽去。

裏麵黑燈瞎火的,四周如泥潭一般,行走起來感覺很不舒服。古玄神識四處掃射,尋找石礦。

“咦?這裏是什麽地方?”古玄輕聲說道。他的聲音雖小,但還是引起了回音,層層疊加起來,聲音變得很大。張三豐也找到了這裏,聽到古玄說話,便飛了過來。

“好像是一個山洞。”古玄道。

張三豐點頭應是,說道:“天然形成的,除開與地下河流連通外,沒有出口。”

古玄拿出通訊珠,心神一動,通訊珠懸在頭頂,發出乳白色的光。這光雖然看起來不強,但照射範圍和強度不弱,整個山洞被塗上一層“冰霜”。

古玄二人環顧四周,隻見洞中有著形態各異的鍾乳石、石盾、月奶石等景觀,似鬼斧神工造就,在夜明珠的照射下,晶瑩剔透,絢麗多姿。光芒經過折射,使得洞內色彩繽紛,美輪美奐。走在洞內,但覺神秘清幽,奇觀絕景連綿不斷,讓人歎為觀止。

古玄讚道:“好一處自然溶洞。”溶洞的形成是石灰岩地區地下水長期溶蝕的結果,這裏生產漢白玉,有溶洞並不奇怪。

這溶洞離地麵很深,因此還沒被人類開發,一切顯得那麽自然。古玄不忍破壞它的美感,說道:“大哥,我們去別處尋找吧。”

“有寶。”正在二人掐動五行遁法之際,敖不順突然傳音道。他這段時間一直在修煉,就算出關,也在閱讀唐詩宋詞,就這樣沉浸在詩詞中,沒有與古玄聯係。沒想到一遇到寶貝,他便出來了。

“什麽寶?”古玄傳音問道。

“靈氣波動極弱,就在水底,你過去看看。”

古玄聞言叫上張三豐,直接跳進地下河。張三豐以為古玄要在水底查探,便跟了下去。由於兩人身上的道袍都嵌入了辟水珠,因此剛一入水,周圍就形成了一個半徑約三米的圓形結界,將圓圈內的水全部逼出。

地下河很深,少說有百米。古玄進去後,發現河水很急,看來這個地下河一定有進出口,不是死水,隻是不知道這水通往何方。相傳有的地下水被封閉起來,一埋就是千萬年,是名副其實的“化石水”,也稱“古水”。

下潛百米後,兩人終於達到了水底。由於常年流水衝刷,這水底並沒有淤泥,全是堅硬的岩石,隻有在凹口處,才有一些泥土。而這裏的岩石讓古玄喜出望外,因為它正是上好的漢白玉。

古玄為了模擬那個星際傳送陣,需要大量的玉石和嵐青石。嵐青石難找,便想著以漢白玉代替。因此,漢白玉的質量越上乘,模擬的效果越好。

“你看,這漢白玉居然有微弱的靈氣波動。”張三豐叫道。

古玄初見了這麽好的石頭,一時間忘記了敖不順說有寶的事情,這時一想,原來敖不順所說的“寶”就是這些玉石。難怪當時他的語氣很淡,就這點靈氣波動,也隻有靠近它才能感知。

漢白玉都有靈氣,那是否意味著下方有更好的寶物?

張三豐道:“據我觀測,這漢白玉走的脈絡有向靈脈發展的趨勢,這才聚集了微弱的靈氣,並非有好寶石。否則,憑著寶石千萬年的聚集,這裏的靈氣應該很充裕才對。”

古玄聞言一唏,心道:“天下哪有這麽多寶物讓我拿?”念及此,古玄問道:“那過上一些年,這靈脈形成,是否能產生靈石?如果是這樣,我們取了漢白玉,豈不是破壞了靈脈?”神州大地靈脈越來越少,如果它真是一條靈脈,古玄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破壞的。

靈石本就是普通石頭,隻因在不同的環境下,經過靈脈的醞養,才具有靈氣。靈氣越多越純淨,靈石的等級便越高。因此,隻有靈脈形成,才會有靈石的產生。

“不行。”張三豐搖頭道,“雖說‘流水不腐’,但流水也有散氣運的效果,不能富集靈氣,因此這靈脈是永遠也形不成的,除非大地震改了周邊風水。”

古玄聞言放下心來,既然不能成靈脈,兩人便沒了顧忌,都祭出飛劍,往漢白玉割去。對於飛劍來說,這些石頭跟豆腐沒多大區別,都被整齊的切割,送入到古玄的儲物手鐲中。

張三豐心中生疑:“怎麽老弟的儲物法寶這般大?”他還以為古玄用的是青魚精的那個儲物戒指,不過十幾立方,照這種程度,這麽多石頭早該塞滿整個戒指了。

他哪裏知道,青魚精的儲物戒指此時正在二號的手裏?

當然,這種疑惑一閃而逝,古玄手中的法寶不計其數,或許有幾個儲物戒指也說不定。

正在兩人收刮漢白玉的時候,突然從遠處疾射過來一個“東西”,由於速度太快,兩人竟然都沒看清這“東西”到底是什麽。

這“東西”臨近之後,突然張開血盆大口,往古玄身上撲去。兩人想比,古玄功力淺得多,因此被它當成了軟柿子。

古玄冷哼一聲,步伐一轉,身子頓時移到了一旁,速度之快已無法形容。

“東西”一擊不中,頓時停了下來,與古玄二人對峙。古張二人合作慣了,頓時古玄祭出炫陽環,張三豐拿出碎金劍,兩人一攻一守,相得益彰。

此時兩人才看清這“東西”的路上真麵目。隻見它有它兩眼大如燈籠,口比盆大,流涎不已。背部如同黑鐵,凹凹凸凸,非常嚇人。陡然看去,就是一隻牛大的癩蛤蟆。

古玄暗道一聲不妙,這東西禦靈子的玉瞳簡中有記載,是上古靈獸“鐵背蟾蜍”。別的蟾蜍是水陸兩棲,這鐵背蟾蜍卻隻生存在昏暗的地下河中,而且渾身堅硬似鐵,非常厲害。

古玄不過找幾塊漢白玉而已,哪能料到會遇到這樣的妖怪?當下對張三豐傳音道:“大哥,逃!”

張三豐聞言,頓時往牆壁疾射,想要以土遁之法逃逸。隻可惜鐵背蟾蜍速度更快,瞬間就擋在張三豐麵前。古玄見狀暗道:“早聞鐵背蟾蜍略有智慧,果然如此。它見兩人畏懼,竟然起了一網打盡的心思。”隻可惜,古玄豈能如它願?當即掐了一個五雷訣,往鐵背蟾蜍頭上擊去。

隻不過,這鐵背蟾蜍皮糙肉厚,偌大的電擊除開震了它一下外,居然一點事都沒有。此舉徹底將鐵背蟾蜍激怒,在它想來,兩隻“螻蟻”被我吃掉就是天大的福分,理應感恩戴德,沒想到還想反抗。當下舍下了張三豐,向古玄衝去。

古玄冷笑一聲,一揚手,縛妖索頓時浮在空中見風而長,往鐵背蟾蜍身上繞去。張三豐瞅準時機,輕喝道:“疾!”碎金劍便向蟾蜍眼睛插去。

鐵背蟾蜍一個不察,被古玄鎖住,暫時動彈不得,眼見飛劍來臨,絲毫不懼,隻把眼皮一拉,保護住眼珠後,任飛劍亂砍。

“嘭!”兩者相較,竟然連一絲火花都沒冒出,而鐵背蟾蜍也絲毫無損。“好一身銅筋鐵骨!”張三豐讚道。劍名“碎金”,卻碎不了它的眼皮,果然厲害。說完,他揚手祭出天宇戰甲,將飛劍拿在手中,準備近搏。

古玄也起了同樣的心思,隻不過他做得更大膽,連炫陽環也不祭,取了寶器長蕭,運轉真元,長蕭便“嗚嗚”響起。功夫到了這種程度,笛簫都不用口吹,隨著真元的鼓動,自有音波傳出。至於法寶,隻是增幅的工具而已。

正所謂“一曲肝腸斷”,古玄所奏的正是“靡靡之音”,不僅能控人心神,更能讓人愁斷腸。如果陷入其中不能自拔,將會承受斷腸裂肺之苦。

鐵背蟾蜍見一個曲子就能影響自己的心神,將主要目標對準古玄,當下猛吸一口氣,全身皮膚鼓蕩,慢慢的將縛妖索撐開。

張三豐見機不可失,揉身上去,一劍插在蟾蜍的眼皮上,雖沒有捅破那層皮膚,但還是把它弄疼了,放聲長嘶起來。

說實話,聲音可真難聽。古玄撇撇嘴,心道:“不及我簫音的萬分之一。”

在長嘶的同時,見張三豐還要再捅,立馬往水裏一滾,全身再次鼓蕩,要掙脫縛妖索。

上古靈獸的修為不能以修真者的境界衡量,若非兩人配合緊密,早被它一口吞下。

在掙脫縛妖索的同時,它的後背分泌出一種黑色**,非常腥臭,沾在縛妖索上,頓時有一股不受控製的感覺。

古玄見狀心中大駭,如果法寶被毀,他的心神必然受損,那樣就更加逃不出去,隻有躲進天庭一途。

但是身為修真者怎能畏懼?當下,古玄收回縛妖索,放了蟾蜍,同時大聲叫道:“大哥,別讓背上的黑水沾身。”

這話就算不說,張三豐也知道。如此腥臭的東西,就算無害,也沒人願意挨上。

鐵背蟾蜍見自由了,舌頭猛的一伸,往古玄身上卷去。張三豐展開太極劍,劍身往石頭上一引,隨即舌頭一偏,撞到石壁上,露出一個大洞。張三豐隨即將長劍撤出,下一招立即送上。

有張三豐在前麵頂著,古玄的壓力頓減,而他的簫音則更加蕭瑟、哀怨。

突然,古玄放聲唱道:“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這句詞的本意是說知音難尋,抒發了懷才不遇或沒有知心朋友的感歎。但在這裏,古玄卻把它的意思改換。“天涯何處覓知音”的意思是說沒有知音,既然不是知音,那就不用客氣了。

鐵背蟾蜍雖然不懂古玄在唱什麽,但那種語調,分明將它的心神擾動了一下,仿佛對麵是自己的至交好友,忍不住想停下不打。

張三豐趁機在他眼皮上又插了了兩下。

古玄簫音再變,唱道:“二曲肝腸斷,去時盈盈紅淚滿紅綃。”

兩人一人唱,一人舞劍,唱得動聽,舞得好看,說起來是件極有韻味的事情,看起來也頗為賞眼。張三豐的劍法本就精妙,舞起來煞是好看。與明旭道長比試過後,又有新的體會,正好借機驗證。

就這樣,古玄從“一曲”唱到“六曲”,鐵背蟾蜍的行為越來越呆滯,而張三豐不知在它眼皮插了幾劍,終於,在古玄的“問君此去還謀定佳期”聲中,碎金劍終於插進了它的眼珠,鐵背蟾蜍疼痛之下,頓時擺脫了簫音的影響,發起狂來。

張三豐見一招得手,立馬取了碎金劍便走。正所謂“困獸猶鬥”,鐵背蟾蜍新受傷,指不定會做出什麽過激的行動。

鐵背蟾蜍在水中打了幾個滾,嚎叫幾聲後,便疾射而出,溯著地下河逃走了,讓兩人麵麵相覷。剛剛古玄還在唱“問君此去還謀定佳期”,沒想到剛唱完,“蟾蜍君”便真的走了。

古玄心道:“沒禮貌,我們還沒謀定再會的‘佳期’,你便跑了。”

張三豐長舒一口氣道:“還好它跑了,再鬥我可就沒力氣了。”

古玄道:“它有一定的靈智,見我們能傷它,心有畏懼便走。”古玄也沒想到,鐵背蟾蜍這麽欺軟怕硬,早知如此,一開始就不應該跑,直接拿出最厲害的手段,說不定能嚇住它。

其實這是禦靈子記載不實,當時他也遇到過鐵背蟾蜍,隻是他不會近戰,法術又不能傷它,實力很不濟,成了“軟”的一方,這才高看了鐵背蟾蜍,而“欺軟怕硬”這一特點也被記載成“略有智慧”。古玄輕信了他的記載,自認為抵不過,這才一開始便打算逃走。

“隻是這樣的一隻妖怪,要留著它麽?”古玄接著問道。

這個溶洞雖然現在還沒為世人發掘,但假以時日,必將被人挖出來,讓人參觀。若那時它再來作惡,凡人怎能抵擋?

張三豐道:“後人自有後人的手段,我們暫且就不管他了。而且,除非我們能把它騙進天庭,否則恐怕留不住它。”

古玄點點頭,還是決定放過這隻癩蛤蟆,拿出飛劍,再次撬起漢白玉來。也許那鐵背蟾蜍被打怕了,再也沒來尋事。古玄取足了石頭,便與張三豐一起出了溶洞。

這次取石的遭遇給古玄提了一個醒,無論在什麽時候,都不能掉以輕心。以前運氣好,不代表運氣就會一直好。“說不定兩次獲得仙器的機遇,就把我一生的運氣耗盡。”在回家的路上,古玄心道。

這一來一回,加上尋找漢白玉、與鐵背蟾蜍糾纏,所耗的時間已然不短。等到杭州時,天已經大亮。

回到家後,古玄隨手下了一個禁製,放出西天門,再次進入到天庭中。張三豐經過是戰鬥,急著回去參悟劍法,便告辭離去了。這倒也好,古玄也有事情要做。

隻見古玄飛到半空,突然,他掐了一個手訣,人便消失不見。

三號此時正專心的擺著陣法,不停的推敲。古玄將下品靈石、漢白玉放在一旁,想了一會又拿出暮四劍,插在石板上,這才出了紫霄宮,來到兜率宮前。

宮後山穀的白霧已經非常濃厚了,在外麵根本看不清裏麵任何情況。而且由於這是一個陣法,濃霧對神識也有屏蔽作用,因此古玄不知道四靈根長得怎麽樣了。

葛洪好像剛好完成了一步陣法推演,見古玄在這,疑道:“古兄一直未走?”他入迷的研究陣法一個月,絲毫沒注意周圍的情況,這才以為古玄等了他一個月。

“我哪有這等閑工夫?”古玄笑道,“我來是有件事情要與葛兄商量。”

“哦?什麽事?”

古玄道:“我知道敖兄一直想回東海一趟,但我一人恐怕不行,加之敖兄的存在隻有你我知道,我也不想透露其他任何人,因此隻好來找你。”

葛洪笑道:“我當有什麽大事?放心,我們什麽時候出發?”

“最好就在最近。”古玄道,“兩個月後我還要去參加品杏大會,之後便在天庭閉關,直到三年期滿為止。”古玄此舉也是無可奈何,三年後無論陣法是好是壞,古玄都要離開。星途坎坷,若實力不濟,會給張修陵等人拖後腿,因此古玄才想盡快提升修為。

葛洪道:“好吧,我陣法也研究到一個瓶頸了,正好出去散散心,你定一個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