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衿從女孩變成女人,前後才經過幾次開墾,身體的欲望潛能尚未被完全開發出來,目前正是剛剛學會享受男女情~愛樂趣的階段,在秦陽的一番攻伐之下,欲生欲死,意亂情迷,神智一片淩亂,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曹子寧的到來。

她這時雙膝跪在沙發上,被秦陽從背後抱著,嬌嬌~喘著粗氣,嘴裏胡亂的說著不要不要,那腰肢卻是一扭一扭的,顯然還沒完全盡興,欲要索要更多。

秦陽見曹子衿如此,動不是,不動也不是,滿臉無奈之色的看著曹子寧,使勁的給曹子寧使了使眼色,讓她快點退出去,不要打攪他辦事。

哪裏知道曹子寧就像是看小電影看的入迷了一般,大大的眼睛癡癡的看著他們二人,一動不動,一點走的意思都沒有。

這不由讓秦陽氣不打一處就來,這女人莫不是他命中的克星不成,怎麽什麽壞事都有她的份?

再見曹子衿還在不停的扭來扭去,嘴裏發出一聲聲誘惑人不償命人的音節,隨時有擦槍走火的可能,就是低聲歎了口氣,輕輕在曹子衿渾~圓的臀部拍了一下,戀戀不舍的分開彼此緊緊結合在一起的身體,迅速抓起地上的一件衣裳包裹在曹子衿的身上,而後伸手一攬,攬住了曹子衿的細腰,帶的她跌入自己的懷抱中,順勢一屁股跌坐在沙發上,將曹子衿抱著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遮蓋住兩~腿之間的某處。

曹子衿以為秦陽是要換個姿勢,吃吃一笑,嬌俏的翻個白眼,伸手摟住秦陽的脖子,嘟囔道:“你這家夥,真是太壞了,又要玩什麽花樣?”

秦陽倒是想多玩幾種花樣,可是曹子寧就坐在對麵,他想玩也玩不了啊,苦笑道:“乖一點,別鬧了,你姐姐來了。”

“我姐姐?”曹子衿呆了呆,泯著紅唇說道:“你這壞蛋,和我做這事的時候居然還想著她,該不會是看我們兩個長的一模一樣,有點分不清楚東西南北,看上她了吧?”

秦陽欲哭無淚,唯恐曹子衿不經大腦的說出更過分的話來,忙的打斷她的話說道:“你仔細看看,她是真的來了,就坐在你的對麵,不要鬧了。”

曹子衿在秦陽的連番衝擊之下,早就失去了思考的理智,軟成一灘春水,自是不會相信秦陽的話,隻當秦陽是要玩另類,故意拿曹子寧來製造情趣,雖說有點吃味,但想想又是覺得異樣的刺激,假裝不情不願的往對麵沙發上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同時準備隨時承受秦陽的另類玩法。

一眼過後,曹子衿收回視線,眼角餘光一瞥,就是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不知道從什麽時候,包廂裏邊多了一個人。

包廂裏燈光昏暗,有點看不清明,她剛才等待秦陽的時候,還喝了不少酒,以為自己在秦陽的調教下出現了幻覺,她眼睛瞪大,仔細看了又看,終於看清楚了,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曹子寧,那臉色就是一變,一聲驚呼,如鴕鳥一般的將腦袋縮進秦陽的懷抱中,再也沒臉抬起頭來了。

曹子衿這一驚一乍弄的秦陽哭笑不得,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給她一陣安慰,這才朝曹子寧看去。

不說曹子衿迷迷糊糊的,沒能發現曹子寧是什麽時候進來的,警覺如他,也是被那種極致的快感蒙蔽了感官,未能第一時間發覺曹子寧的存在。

不然以他的反應速度,絕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最佳的反應,不至於被曹子寧徹底看光光,弄的如此狼狽。

而曹子寧的反應,也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這女人難道不知道什麽叫非禮勿視嗎?如果說從外邊進來一不小心看了一眼也就算了,畢竟事有湊巧,她估計怎麽都沒想到包廂內會是這樣一個少兒不宜的情況,可居然還緊盯著不放是什麽個意思,難不成這種事情很有趣?

“咳咳……咳咳……”秦陽故意幹咳了兩聲,老臉微微發熱。

曹子寧這才驀然驚醒,意識到麵前是一種什麽樣的怪異情況,一張臉,火辣辣的紅了起來。

可偏偏反應還是遲鈍的不行,目光依舊落在秦陽和曹子衿的身上,忘記了移開。

任由是哪個男人,這種事情做到一半被外人打斷,脾氣都不會太好,更何況曹子寧這反應實在是讓秦陽很不滿意,就是冷聲質問道:“曹子寧,很好看是嗎?還不趕快閉上你的眼睛?”

曹子寧去而複返,完全是不想因自己哭泣的離開,給秦陽一種軟弱好欺的印象,就此在秦陽麵前墮了氣勢,以後無法抬起頭來,根本就沒想到過會看到一場活春~宮。

被秦陽這麽一質問,就是臉上充血,嬌軀發顫,恨不能將這禽獸掐死算了,這家夥欺負了自己不說,居然還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欺負了曹子衿,難不成,曹家的女人,就真的這麽好欺負不成?

說起來,她雖然已經早就知道秦陽與曹子衿發生過男女關係,知道曹子衿已然不是處女,但這種事情,知道是一回事,親眼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而且,他們二人赤~條條的不著片縷,給她的視覺衝擊和心理震撼實在是太大了,讓她久久難以回神,也因此,都忘記了要立即起身離開或是拿手遮住眼睛不去多看。

秦陽的質問,在她看來,純粹是得了便宜且賣乖,很有向她炫耀的嫌疑,再一想起秦陽對自己所做過的種種,就是一咬牙,說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以為我很稀罕看你嗎?”

“不稀罕你還看這麽久?”秦陽玩味的說道。

“你——”曹子寧心中一怒,伸出一根手指指著秦陽,說道:“你都有臉做這種醜事,為我們我就不能看?現在知道丟臉了,早先做什麽去了?”

秦陽無語之極,搞半天還是她有道理了?

不由不悅的說道:“看也看了,應該夠了吧,還不走?”

曹子寧本是要走的,畢竟這種事情太過難堪,氣氛又太過曖昧,可被秦陽這麽一說,賭氣一般的,將身體靠在柔軟的真皮沙發上,嗤笑道:“我愛來就來,愛走就走,跟你有什麽關係,你有什麽資格管我?”

秦陽苦笑,這女人還真是一個一點就爆的臭脾氣,根本就沾惹不得,聳了聳肩,懶的說話,抬手拿過桌子上的一包煙,點燃一顆抽了起來。

曹子衿萬萬沒想到會被曹子寧撞破自己與秦陽之間的奸情,羞赧不堪,好半天才從秦陽的懷抱中羞怯的抬起頭來。

**的餘韻還沒散去,臉色酡紅,媚眼如絲,渾身上下香汗淋漓,給人一種慵懶的嫵媚感,美的驚心動魄!

她看著曹子寧,大大的眼睛裏,黑亮如葡萄般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著,輕聲說道:“姐姐,你不是走了嗎?怎麽又回來了?”

曹子寧心中暗氣,心說是不是我走了你就可以胡來?嘴上卻是淡淡說道:“我忘記拿包包了。”

回來的真正原因自然是不會與曹子衿說,在這樣的氣氛下,也根本沒辦法說出口。

曹子衿並不知道曹子寧的想法,向來膽大的她,此時心虛的不像話,又是縮進秦陽的懷抱中,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曹子寧見曹子衿如此,不由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憋憤感,再見曹子衿赤裸的坐在秦陽的大腿上,這姿勢要多淫靡有多淫靡,就是愈發看不順眼,衝秦陽說道:“你就不解釋解釋?”

秦陽吐出一口煙霧,散漫的說道:“解釋什麽?我與子衿情投意合,做什麽事情都是應該的吧,反倒是你,進來的時候為什麽不敲門,不知道打攪別人的好事很惹人生厭嗎?”

“包廂是我開的,我為什麽要敲門?”曹子寧再一次被秦陽的態度所激怒。

秦陽懶的廢話,抬了抬手,說道:“算了,我不跟你計較,你不是來拿包包的嗎?怎麽還不走?”

“怎麽,我走了好讓你繼續?”曹子寧譏諷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曹子衿的一張臉紅的充血,身體都簌簌發抖起來。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緊張。

秦陽低笑,說道:“剛才都還沒做完,自然是要繼續的,你問的這麽直接,莫不是很有些興趣?”

“我對你有屁的興趣。”曹子寧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語病,惱怒的說道:“那你繼續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能玩出什麽花樣?”

秦陽目瞪口呆,以前沒看出來啊,這女人的口味怎麽變得這麽重了?

他這呆傻的反應讓曹子寧微有些得意,挑釁的望著秦陽,說道:“怎麽了,不敢了?還是軟了?”

秦陽怒,做男人,最不能忍的就是被一個女人指著鼻子說不行,但這樣的激將之法實在是太過明顯,要想讓他上當,這女人還得修煉幾年才成。

伸手撣了撣煙灰,秦陽似笑非笑的說道:“軟還是沒軟,自有子衿來判斷,你瞎操哪門子的心,你這樣子,很容易讓人誤會的。”

“誤會……誤會你個頭啊!”曹子衿聽不出這話的意思,曹子寧卻是聽的一清二楚,她可是有親身驗證過秦陽某處的雄偉與持久的。

“沒誤會就好,那還不走!”秦陽催促道,臉色很是不耐煩。

曹子寧冷冷笑著,端坐不動。

曹子衿聽著他們二人的話,好幾次試圖要再次從秦陽的懷抱中抬起頭來,努力了好半天還是缺少勇氣。

畢竟這種事情雖然你情我願,但被外人撞見,還是太過難堪,她就算是再飛揚跋扈,終究是個女人,女人麽,在這種事情上,臉皮終究是要薄一點的,哪裏有秦陽這麽沒臉沒皮。

“不走是嗎?看來你是存心打算坐著看好戲了?”秦陽輕聲一笑,眯眼說道:“看不出來,你的口味竟然還挺特殊,居然有這種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