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偷過情,但曹子衿絕對是沒有偷過情的,這女人似嗔似喜的一句偷情,幾乎沒能要了秦陽的老命。

心中一遍一遍的歎著妖精,心裏都快要笑開了一朵花。

他之前擔心曹子衿因為韓雪和顏可可的事情生氣,是以才會先下手為強,一舉打垮曹子衿的驕傲,化被動為主動,進而堵住她的嘴巴,不讓她有多說話的機會。

而此時曹子衿這話一出,秦陽又哪裏會不知道,曹子衿生氣歸生氣,但更多的,是一種偷別人男人的禁忌刺激感。

這樣的滋味她此生第一次經曆,一顆心時鬆時緊,貪戀著這種滋味,卻又是時刻擔心被人捉奸現場,也因此,快感來的額外的快,神智都快要迷亂了。

大好機會,秦陽焉會錯過,也不說話,立即趁勝追擊,使出萬般手段,曹子衿畢竟青澀,哪裏會是他的對手,不出一會,就被吻的七葷八素,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楚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火熱的唇分開,曹子衿的頭依舊仰起,臉蛋豔紅如火燒過一般,眼睛裏水意汪汪,媚眼如絲,本就俏麗之極的一張臉蛋,充滿了狐惑氣息,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秦陽低喘著氣看著她,眼中燃燒著熊熊欲~火,隨時都要打算將她一口給吃掉,若不是此時時機不對,又哪裏會是一個吻就能滿足的。

曹子衿被他看的嬌羞不堪,抬手輕輕打了他一下,一把將他給推開,重新坐下喝了一口紅酒,說道:“秦陽,你別以為這樣子……”

秦陽打斷她的話,騷騷笑道:“我知道我知道,僅僅這樣子當然滿足不了你,要不我們找個時間找個地方,好好切磋一下,你放心,是很純潔的那種切磋,千萬不要胡思亂想,我這人很純潔的。”

曹子衿又是受不了了,低著頭說道:“你這個禽獸,我才不要跟你切磋,你休想。”

秦陽哈哈大笑,說道:“都說了讓你不要胡思亂想的,你還胡思亂想,老實告訴我,你想到什麽了。”

曹子衿被他這麽一逗,哪裏說的出口,嬌怨的白他一眼,說道:“不許鬧了,反正我是沒那麽容易原諒你的,別以為我那麽好哄。”

秦陽順勢坐下,一臉說道:“如果我說不是哄你,你會難受嗎?”

“什麽?”曹子衿瞪大眼睛看著大,眼睛裏幾乎有火要噴出來。

她雖然驕矜霸道,但終究是女人,遇上秦陽這樣的男人,想不落下風都難,出於某些別扭的心思,自是要在口頭上占點上風,免得被秦陽吃的死死的,徹底失去了自我。

可又哪裏知道,秦陽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都快要氣死了。

秦陽接著說道:“我不是在哄你,隻是情不自禁想要吻你,如果你覺得情不自禁有錯的話,那你就打我一下,但我就是抑製不住這份情不自禁,你說我該怎麽辦?”

他的聲音又輕又柔,如春風細雨一般的,吹入曹子衿的心中,曹子衿微微一怔,抬手又是打了秦陽一下,氣呼呼的說道:“打死你啊。”

秦陽一把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說道:“打這裏,我不會還手的。”

曹子衿如何真會打她,被她這麽一弄,好一陣手足無措,恨恨的說道:“先記下了,等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再打,到時候你也不能還手,不然我會恨死你的。”

這女人連談情說愛的時候都和別的女人大不一樣,換做一般的女人,在秦陽這番情話攻勢之下,早就迷迷糊糊,什麽都無法計較了。

而她,卻是言明,等自己心情不好再打,如果一時間沒聽清楚,接著這話說下去,肯定又會引起她的反彈。

秦陽人精一樣的人物,又如何會不懂曹子衿的心思,笑了笑,也不接這話,拿起紅酒瓶給她倒了點酒,說道:“我本來打算下午時候打電話給你的,沒想到在這裏遇上了,你這麽著急見我,是不是有什麽事情?”

曹子衿吃驚的說道:“你都知道了。”

秦陽笑道:“這裏是明珠,我可不敢輕視曹大小姐的手段。”

曹子衿撲哧一笑,說道:“說的好像我要把你怎麽樣似的,真是膽小鬼。”

秦陽說道:“我就知道你一直在打我的主意,不過我先說清楚,除了貞操你隨便拿之下,其他的你想都不要想。”

曹子衿白他一眼,說道:“你的貞操都掉地上了,哪裏還有什麽貞操。”頓了頓,意識到自己陷入了秦陽話語的圈套之中,補了一句說道:“再者,我一點都不稀罕你那什麽貞操,少在我麵前賣弄,以為自己是萬人迷啊。”

秦陽笑著看著她,另外一個女人的一張臉,漸漸在眼前重疊,無法分明,一模一樣的臉蛋,卻是截然不同的風情,可是,不管是哪一種風情,都是那麽的讓人著迷。

秦陽心中輕歎一聲,說道:“子衿,要是我做了讓你為難的事情,你會不會恨我?”

秦陽忽然換了話題,讓曹子衿微有些不太適應,她不清楚秦陽為什麽要說這話,無法聯想更多,說道:“你做的那些破事還少嗎?你身邊那麽多的女人,我要是真的生氣吃醋,早就把自己給氣死了。”

秦陽說道:“凡事可能都會有點例外的。”

曹子衿眨了眨眼,說道:“如此說來,你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

這事秦陽還真做過,但如何好跟曹子衿說,摸了摸鼻子,說道:“當然沒有,我才來明珠,就算是想做也做不了啊。”

曹子衿這才說道:“你這人有色心又有色膽,有什麽事情是做不了的,不過呢,你就算是做了我也沒辦法啊,都被你欺負死了。”

秦陽嗬嗬一笑,卻也知道這種事情沒辦法說太多,以後會怎麽樣,隻能走一步看了一步了,於是說道:“你們家誰要見我?你爸還是你二叔?”

曹子衿搖了搖頭,說道:“是爺爺,爺爺知道了我們的事情,他想見見你。”

“去曹家?”秦陽問道,神色微有些別扭。

曹子衿以為他不願意,意興闌珊的說道:“你要是沒時間就算了,反正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我幫你推掉就是了。”

秦陽苦笑,說道:“怎麽可能沒時間,我可是要去提親的。”

曹子衿眉飛色舞,旋即說道:“少來,我是不會嫁給你的。”

秦陽看著曹子衿,心中不知道是何種滋味,去曹家不是不能去,曹子衿的二叔曹源泉邀請了他,他本身也有去拜訪的打算,但今時不同往日,他和曹子寧發生了那樣的關係,按性質的惡劣程度來說,絕對算是強~奸。這要是在曹家和曹子寧遇上,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沒好果子吃。

但是這事偏偏又沒辦法拒絕,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上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不能因為這件事情,就灰溜溜的逃跑不是?

曹子衿傳完了話,安慰說道:“爺爺很好相處的,你這麽優秀,肯定不會為難你,而且爺爺還說,你要是在嶺南遇到了什麽解決不了的麻煩,就告訴他,他會幫你解決。”

秦陽笑笑,說道:“這話肯定不是你爺爺說的,是你說的吧?”

曹子衿不好意思的說道:“反正都一樣啦,誰叫有些小毛賊不長眼,不過以你的本事,肯定是沒問題的,但爺爺說,就怕你年少氣盛,控製不住將事情給鬧大了。”

“反正有你給我撐腰,我是什麽都不怕的。”秦陽故意說道。

曹子衿被逗的一樂,說道:“其實呢,我也知道這樣的話有點多餘,你在藍海和香港鬧了那麽大的事情,都一點事情都沒有,嶺南這麽小,還不是任由你折騰,又哪裏會有什麽麻煩。”

秦陽說道:“看來你知道了一些事情?”

曹子衿點點頭,說道:“你的事情,姐姐一直都有跟我說,你的車子被人砸了,也是姐姐告訴我的。”

秦陽微微一驚,看來曹子寧和曹子衿之間的姐妹關係很好,也不知道還有沒有說過別的事情?

曹子衿沒看出他的異樣,接著說道:“砸你車子的人姐姐都查清楚了,不過她讓我暫時別告訴你,你來嶺南,總是要做點事情立威才能站穩腳跟的,這就當是對你的考驗吧。”

秦陽無奈,隱隱覺得這趟嶺南之行,最大的考驗,反而是在曹子寧身上,稍稍一想,就是覺得頭疼,於是不再多想。

又聊了一會,曹子衿先行離開,讓他挑個時間去一趟曹家,秦陽目送曹子衿離開,等了一會才出門,回到自己所在的包廂。

韓雪和顏可可都在裏邊等著,一看到秦陽,顏可可就大呼小叫道:“姐夫,你去哪裏了呀,我們等你很久了呢。”

秦陽幹笑道:“上洗手間。”

“我沒看到你哦。”顏可可賊賊笑道。

韓雪拉顏可可一把,沒好氣的說道:“說這麽多幹嗎,走,我們回去。”

顏可可說道:“我隻是覺得不對勁啊,說不定姐夫趁我們不在,調戲人家服務生去了。”

秦陽心中一個咯噔,就見韓雪看他一眼,若有所思的說道:“我剛才看了,這裏的服務生都是大媽大嬸,沒一個好看的,應該不是那樣子。”

顏可可則是說道:“那麽是因為什麽呢?難不成是去調戲客人了?”

她裝模作樣的絞盡腦汁想著,秦陽生怕她說出什麽怪話,忙的一推包廂的門,笑嘻嘻的說道:“兩位美麗的小姐,這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