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這一巴掌,抽的毫無征兆,又快又狠又準!

覃珺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的如同燒了一團火一樣。

似是不敢置信秦陽會扇自己耳光,還扇的這麽用力,覃珺眼底一黯,旋即一厲,尖聲質問道:“秦陽你瘋了嗎?你憑什麽打我。”

秦陽沒有說話,看白癡一樣的看她一眼,反手,又是一個巴掌,毫不留情的扇了過去,將覃珺扇的摔倒在沙發上。

一連被扇了兩個耳光,覃珺都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她從沙發上爬起來,披頭散發,張牙舞爪,猙獰如鬼的要找秦陽拚命。

秦陽對此沒有一絲憐香惜玉之心,看也不看,再度一個巴掌,將覃珺扇的摔在沙發上。

這三個巴掌,一個比一個重,一個比一個狠,三個巴掌過後,終於徹底扇掉了覃珺的傲氣,她就像是被扇傻了一樣,一臉癡怔的坐在沙發上,滿臉木然的看著秦陽,木然的背後,是說不出的狠厲之色。

秦陽哪會將她放在眼中,淡淡一笑,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應該打你?覺得我是不可理喻的瘋子?”

“難道不是嗎?”覃珺顫聲問道,她實在是被打怕了。

秦陽搖了搖頭,緩緩說道:“你沒有喝醉,我也很清醒,難道你到現在,還不知道我為什麽要打你?”

“我為什麽要知道?你這種打女人的男人,就該下地獄。”覃珺咬牙切齒的說道。

秦陽笑了,說道:“打女人就該下地獄,那麽在好朋友背後兩麵三刀,玩弄手段,是不是更該被碎屍萬段。”

“你……你說什麽。”覃珺的臉色更是難看,加之俏麗的臉蛋被秦陽扇的浮腫起來,看起來猶如豬頭。

秦陽歎了口氣,說道:“既然你要裝傻,那我就說的清楚明白點,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今天是你慫恿唐笑打電話給小喬,讓小喬帶我來檀宮的吧。”

覃珺神色一震,沒有回話。

秦陽接著說道:“當然,你還會好奇,我不在現場,又沒人跟我說過電話是怎麽回事,我怎麽會知道這麽多,但是你別忘記了,小喬是我的女人,她什麽話都會對我說,你是李萬機的女人,這點總沒冤枉你吧?”

覃珺咬著嘴唇說道:“就算我是李萬機的女人,那又能說明什麽?說明我要害小喬,真是笑話。”

“這不是笑話。”秦陽說的嚴肅而認真,“你自以為自己很聰明,僅僅是打了一個電話而已,又不能說明別的問題,但你可能不知道,今天出現在檀宮的,除了趙如鏡之外,還有錢鋒銳,香港三傑一下子來了兩位,想必李萬機此時也是躲在某個角落,關注著檀宮發生的事情吧。”

話語一頓,秦陽接著說道:“不是我看不起女人,而是,你還真沒這種本事,能夠將趙如鏡和錢鋒銳都叫到檀宮來,不要試圖跟我說這是巧合,我這人從來不相信巧合,這世上的任何巧合,都有人為的痕跡在內。”

聽完秦陽的話,覃珺惶喪欲死,那些要說的狠話,是再也說不出來了。

這些事情,她自以為自己做的很巧妙,甚至打電話叫南喬木過來,都是借唐笑的手打的,但哪會知道,她的所作所為,自以為毫無痕跡,可在別人看來,卻和小醜行徑別無兩樣。

這時,覃珺也終於明白,為什麽會在她刻意冷場的情況下,秦陽還會找她說幾句話了,因為從那個時候開始,秦陽就已然懷疑了她。

而且,這個包廂內,包括南喬木在內,喝醉了四個女人,偏偏她沒喝醉,隻有敢於喝醉,不在乎自身形象的人,才是心懷坦蕩的,在這種情況下,不管她如何掩飾和解釋,都無法洗脫自己的嫌疑。

或許,秦陽在沒有找唐笑對質的情況下,並無絕對的證據證明她在這件事情上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

但那些證據,重要嗎?一點都不重要。

秦陽既然看出了她的企圖,自是要借機發難。

覃珺這時都有點後悔自己剛才沒多喝點,要是喝醉了該多好,在那種情況下,就算是秦陽對她有意見,總不能對她動手的。

但此時就算是後悔也沒用,覃珺隻能默默承受秦陽的這三個耳光,這是她罪有應得,也是秦陽對南喬木的維護。

想清楚了此點,覃珺說道:“既然你看出來了,我也不再多說,不過我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物,你就算是衝我發火,也改變不了什麽。”

“的確是改變不了什麽,但這並不妨礙我扇你三個耳光不是嗎?”秦陽奚落的道。

“你這麽做,很有成就感?”覃珺抬起頭,看著秦陽說道。

“你呢,出賣朋友很有成就感?”秦陽反問道。

覃珺沉默了,有一會,她起了身來,朝門口處走去,才走兩步,就聽秦陽說道:“覃珺,我不管你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但如果你還有點做人的良知的話,最好是從今日開始離小喬遠一點,我是個什麽樣的人或許你不清楚,但李萬機絕對一清二楚,李萬機都不敢當麵拿我怎麽樣,你卻是無知的在我麵前賣弄你那可憐的智商,最好是想明白點,到底是怎麽回事吧。”

覃珺身體又是一顫,頭也不回的出了門去。

秦陽對覃珺說那些話,自然不是為了覃珺好,他雖然多情,但還不至於濫情,對這種耍心機的女人,他從來都不曾拿她們當女人看。

這麽說,隻是為了斷絕覃珺的某些念想,免得她對南喬木做出什麽失去理智的事情,他固然可以保護南喬木,但護得了一時,卻無法護一輩子,某些事情,隻能從源頭上斬斷,徹底斬掉某些人的念想!

唐笑三人喝醉了,秦陽不知道她們的住處,就算是知道,也不可能一一把她們送回家,找來檀宮的負責人,讓她們準備幾個房間。

將唐笑三人安頓好之後,秦陽抱著南喬木,走出檀宮之時,外邊的天色已經擦黑了。

南喬木即便是醉過去了,也不安分,不停的在秦陽的懷抱裏扭來扭去,嘴裏發出一些淩亂模糊的音調,簡單卻又誘人。

秦陽本就喝了不少酒,正是氣血旺盛之時,再被南喬木有意無意的誘惑,還真有種將她給辦了的衝動。

深呼吸了好幾口氣,秦陽才堪堪壓製住心頭的那股躁動的情緒,加快腳步,將南喬木塞進了蓮花跑車內。

上了車,秦陽發動引擎,開車上路,才剛啟動,就聽南喬木嘀嘀咕咕的說道:“渴……渴……”

秦陽知道她喝了不少酒,酒氣上湧,喉嚨幹燥不可避免,但這車內又哪裏有水,於是說道:“乖一點,回去再喝水。”

“不,我要喝水,要喝嘛!”南喬木沒有意識的說道。

秦陽無奈的很,就打算下車去檀宮裏拿瓶水出來,正要開門下車,卻見南喬木脖子一歪,已然睡的沉實,鼻翼微動,發出細碎的呼吸聲。

秦陽一陣好笑,也不下車了,就要開車重新上路。

卻是突然間,斜地裏,一輛悍馬車,瘋狂的奪路衝了過來,悍馬車跑出來的太快,速度至少超過一百碼,這樣的速度,在城區簡直是不可思議的。

秦陽看到那輛悍馬車衝過來,臉色轟然一變,腦海都空白了一大半,幾乎沒有任何思考的時間,他一個擰腰,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伸過手推開了副駕駛的車門,推著南喬木一起從副駕駛位置旁邊跌了下去。

與此同時,悍馬車發出激烈的引擎轟鳴聲,衝了過來。

“砰!”

悍馬車和蓮花跑車撞到了一塊,發出一聲震天的巨響。

單門蓮花跑車,如同一個玩具一般,被悍馬車碾壓在車輪底下,車皮發出吱嘎吱嘎刺耳的聲響。

而悍馬車內的司機,在開車撞上去之後,並沒有停車,反而是用力一腳踩下油門,車子再度轟的一聲,直接從蓮花跑車的車頂,橫碾過去,推著蓮花跑車側滑了三四米,在水泥地麵上,摩擦起一團一團的火花,直至將蓮花跑車碾壓成一團廢鐵才罷休。

沒有過多遲疑,悍馬車一個倒車,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消失不見。

這一幕,發生的時間很快,短短不到一分鍾的時間,車禍發生,蓮花跑車變成了一堆廢鐵。

但劇烈的聲響,還是驚動了不少的人,檀宮的保安跑出來之後,一些前來吃喝玩樂的男男女女,也是紛紛跑了出來。

一些認識那輛蓮花跑車的人,看到那輛車子被碾壓後的形狀,驚的都快要呆掉了下巴,好一會,才有人大吼大叫道:“叫警察,叫救護車,快,快啊……”

人群一亂,所有人都變成了驚弓之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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