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和施焰焰回到住處,天女依舊一臉散漫的躺在藤椅上看小說,似是永遠都不會乏味,施焰焰往天女那邊瞧了一眼,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秦陽看的好笑,看來這一次遭逢大難,施焰焰的確是改變了許多,這種改變雖說無法具體描述,但放在以往,以施焰焰的性格,要讓她做出這麽可愛的動作,簡直比殺了她還難。
而且,這吐舌頭的動作女人味十足,秦陽看著看著,便是想在她那粉嫩的小舌頭上咬上一口。
突然間,鬼婆如鬼一樣的從房間裏麵飄了出來,她瞪起眼睛,看一眼秦陽,再看一眼施焰焰,那眼睛,無形之中就瞪大了些,好似要將黃濁的眼珠子從眼眶中瞪出來一般。
“你有問題。”鬼婆看著秦陽說道。
不等到秦陽說話,鬼婆又是朝施焰焰說道:“你也有問題。”
“什麽問題?”秦陽臉色古怪的問道。
“就是有問題。”鬼婆不容置疑的說道。
“喂,婆婆,我告訴你,飯可以亂吃,話可千萬不能亂說,我們兩個明明都好好的,一點問題都沒有,你這話也太不負責任了。”雖說隱隱猜想到鬼婆嘴裏的有問題指的是什麽,但秦陽才不會傻不拉嘰的就這麽承認了,故意避重就輕的說道。
鬼婆冷笑:“我是老了,但眼睛還沒瞎,你演戲給誰看?下次偷吃的時候,記得先擦幹淨了嘴巴。”
而後,轉過身,足不沾地的朝房間裏邊飄去,留下秦陽和施焰焰你看看我的嘴巴,我看看你的嘴巴,目瞪口呆。
……
或許是被鬼婆的那句你有問題搞的芳心大亂的緣故,吃著早餐的時候,施焰焰神色微有些不寧,俏麗的臉蛋,浮著一抹不自然的緋紅。
秦陽心中暗惱不已,這女人不是向來神經粗壯的跟鋼管一樣嗎?怎麽被鬼婆神神叨叨的一說,就是將心虛全掛在了臉上?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是什麽?
幹咳了一聲,秦陽拿筷子指了指施焰焰麵前的粥碗,在一個隻有施焰焰能看到的角度,擠眉弄眼的說道:“早說了,你大病初愈,不能吃辣的,你非要吃,嘴巴都辣成什麽樣子了,趕緊喝點清粥。”
施焰焰愣了愣,手忙腳亂的端起粥碗湊到嘴邊,一喝,又是燙的倒吸一口冷氣,忙的將粥碗放下,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別著急,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秦陽沒好氣的道。
施焰焰哪好說話,輕輕點頭,拿著小勺子,一口一口的喝了起來。
見施焰焰表現良好,秦陽這才稍稍放心,側過頭對鬼婆說道:“婆婆,張叔家的小吃實在是太辣了,我勸她不要吃,她還非要吃,嘴巴都辣的跟紅腸一樣了,對她的身體不會有什麽不好的影響吧?”
鬼婆看著秦陽一臉入戲頗深的模樣,鄙夷的翻了個白眼,拖長了音調陰陽怪氣的說道:“那個小張家裏賣的是糖水呢,我還是第一次聽人說糖水也有辣的,這事可真是稀奇。”
“張叔家是賣糖水的?”秦陽愣了愣,隱隱記起來還真有這麽回事,幹巴巴的笑道:“你看我久不回來,這麵孔都生疏了不少,記錯了記錯了,是牛叔才是。”
“牛叔早在三年前就過世了。”天女淡淡的道。
秦陽好想去死,怎麽現在的女人都變得這麽犀利了,鬼婆是這樣子也就罷了,天女居然也是……他費盡心思的扯個慌容易嗎?要不要這麽直截了當的戳破他?這讓他這樣老實可靠的男人該怎麽活啊?
“牛叔去世了嗎?我怎麽不知道?”秦陽假裝迷糊,呐呐的說道:“難怪剛才吃小吃的時候感覺味道有點不對,原來是這個緣故啊,那現在占著牛叔攤點的人是誰?”
“那是小芳,我清楚記得小芳是賣衣服的,原來還兼著賣早點啊,看來有時間要去嚐嚐才成。”鬼婆的聲音陰森森的傳來。
秦陽這下真的死了,不敢再說話,埋下腦袋端起粥碗呼嚕呼嚕吃了起來,這可憐的模樣,都看的施焰焰於心不忍。
……
吃了早餐,施焰焰主動去洗碗,天女沒意見,或者說,隻要不是她自己親自動手,對這些小事,她從來都是不理不顧的,瀟灑不已。鬼婆也沒意見,她巴不得有人將家務活全部包攬了,好有時間去做自己的醫學研究。
秦陽……呃,秦陽還是有點意見的。
誰家的孩子誰心疼,誰家的女人誰更心疼……不管施焰焰承認還是不承認,他都已將施焰焰當成他的女人了,施焰焰身體還沒好完全,雖說施焰焰不至於虛弱到連幾個碗都洗不了,但你們難道不覺得,男人搶著做家務,是一件很有魅力很有風度的事情嗎?
施焰焰堅持了一下,見秦陽執意要做,也就隨了她,和天女鬼婆打聲招呼,朝自己休息的房間走去。
秦陽洗了碗筷出來,見天女和鬼婆已然各司各職,他反而變成無所事事的那個,略一猶豫,也是進去了施焰焰的房間。
施焰焰還沒好完全,身體極為虛弱,早間散了會步,費了不少心神,吃過早餐之後,困意襲來,這時正躺在床上休息。
隻是躺著也睡不著,秦陽一進來,就被她逮了個正著。
“是不是哪裏不舒服?”秦陽含糊不清的說著話,大步走到床沿,一屁股坐了下去。
感受著身體微微往左邊傾斜,施焰焰有些不太自在,輕聲說道:“不是不舒服,就是有點困。”
“要不我給你推拿一下?”秦陽建議道。
施焰焰猶豫了一下,點頭說好。
秦陽一把掀開被子,讓施焰焰舒展了身子趴在床上,伸過手,輕輕給她揉捏起來。
或許是因為職業的緣故,施焰焰一直都有堅持鍛煉,身體的柔軟度和彈性都極為驚人,而且,她趴著的時候,身體從後頸到細腰再到豐~臀,不可避免的勾勒出一道誇張的弧線,誘惑驚人。
秦陽不是第一次為施焰焰推拿了,在施焰焰陷入沉睡之中的時候,這是他每天必做的事情之一,但那時的施焰焰毫無反應,又如何能與此時相比?
秦陽的手,緩緩的滑過施焰焰的嬌軀,聽著她壓抑的嬌~喘聲,隻覺心頭一片火熱,那推拿的手,不知何時,便是變成了溫柔的撫摸。
施焰焰感覺不太對勁,吃力的扭過頭來,見秦陽一臉癡迷的看著自己的身體,這讓她有種被脫光光的羞赧感,羞澀不已的說道:“秦陽,你看什麽呢?”
“我有看什麽嗎?”秦陽下意識的回了一句,醒過神來,繼續給她推拿。
施焰焰還真擔心秦陽做出什麽奇怪的事情,見秦陽還算老實,稍稍鬆了口氣,說道:“其實我的身體已經無大礙了,你不用每天辛苦的給我推拿的。”
這哪會辛苦,簡直是無上的享受。
秦陽笑道:“沒關係,等你真的痊愈了再說。”
“我隻是覺得有點奇怪。”施焰焰難為情的說道。
秦陽不滿的說道:“我都沒覺得奇怪,你有什麽好覺得奇怪的?”
施焰焰又氣又急,說道:“難道你沒發現天女和婆婆今天看你我的眼神有些異樣嗎?你現在又跑進來給我推拿,真不知道她們會怎麽想。”
“她們怎麽想是她們的事情,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這麽多顧慮做什麽?”秦陽隨口說道。
施焰焰哭笑不得,她隱隱想起一句話——男人的話靠的住,母豬都會上樹。
在這個問題上她無法說服秦陽,也就不再多說,轉而聊起其他的話題,借以分散秦陽的注意力……但分散了秦陽的注意力,在秦陽一雙大手的驅使下,她自己的注意力,反而全部集中在了秦陽雙手所帶來的敏感點上。
“啊……你輕點。”施焰焰忍不住嬌~吟道。
“痛了?”秦陽問道。
“不是。”身體如過電一般的酥麻,施焰焰實在是無法言喻那種感覺,說道:“夠了,夠了。”
“還沒做完呢,著什麽急啊。”秦陽翻個白眼,才不管施焰焰情願還是不情願,先將這一套程序做完了再說。
感受著秦陽掌心的熱度,施焰焰也是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壓抑著的喘息聲,一聲一聲的抑製不住的從喉嚨深處傳出,這種從未有過的體驗,致使施焰焰一張臉豔若桃花,大大的眼睛裏水汪汪的,如同有水要溢出來一般。
“夠了,真的夠了。”施焰焰隻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哪裏還敢讓秦陽繼續推拿,猛然一個翻身,壓住了秦陽的雙手。
秦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著施焰焰那張嫵媚之極的臉龐,心頭頓時一片躁動,費力的吞了口唾液,輕聲叫喚道:“焰焰。”
“嗯?”施焰焰迷迷糊糊的回應。
“你說,我們是不是把今天早上做過的事情再做一遍呢?”秦陽柔聲詢問。
“啊——”施焰焰慌的一顆心都快要蹦出胸腔。
“你沒有拒絕,我當你答應了啊。”秦陽嘟囔一聲,麻利的撲上了床,尋著施焰焰的唇,再度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