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而至的一場大雨,使得軍訓被迫中斷了幾天。
剛好又是周末,顏可可不用去上學,於是和韓雪拉著秦陽一起,在客廳沙發上玩鬥地主!
韓雪和顏可可要求秦陽逢開牌必須叫地主,她和顏可可兩個人當農民一起殺他,秦陽心情不錯,也樂的陪兩個女人瘋,殺的難分難解。
“喂,你怎麽可以這麽出牌,不對,重新出,你這樣子讓我怎麽下牌啊。”
“3不是比2大的嗎?你說不是?我說是就是,少廢話,快出牌!”
“該死的,你居然有炸彈,明明我剛才出了一張J啊,你偷牌,禽獸,你太無恥了,竟然欺負我們兩個弱女子!”
……
韓雪和顏可可算計不過秦陽,隻得不停的說話來擾亂秦陽的注意力,一桌牌打的雞飛狗跳,火花四濺。
韓雪和顏可可用盡手段,卻還是輸多贏多,氣的恨不能掐死秦陽。
“你一個大男人,就不能讓著我們點啊,太沒紳士風度了!”韓雪恨的牙癢癢的。
顏可可唯恐天下不亂,嬌滴滴的說道:“姐夫,你很不男人哦,難怪這麽長時間了都還沒將韓雪推倒,我鄙視你。”
然後韓雪就去掐顏可可,兩個小女人戰成一團,你露胳膊我露腿的,秦陽在一旁看了好一出香豔大戲,差點沒控製住加入3P!
……
中午秦陽親手做了一頓午餐,吃的二女差點沒將舌頭給吞進去。
“禽獸,你手藝這麽好,為什麽不給我們做飯。”韓雪不滿的抱怨。
“我擔心花花失業。”花花是秦陽第一次過來的時候見過的那個小肥妞,負責韓雪的生活起居,除此之外,在別墅裏幾乎是一個透明人。
“放屁,我看你就是不想做。”韓雪夾起一塊薄薄的肉片塞在嘴裏,一邊吃一邊怒罵,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底氣。
秦陽很委屈,還沒說話,顏可可就是搶著說道:“韓雪,你真是越來越粗魯了,真是討厭死啦,人家還在吃飯呢,放屁多惡心啊。”
“就你最惡心。”韓雪去捏她的臉。
顏可可搖晃著身子閃躲,怎麽也躲不過,柔嫩的臉頰上被捏出兩團紅色的指印,委屈的要死要活。
“我要告訴媽咪,說你欺負我。”顏可可眼睛通紅,泫然欲泣的說道。
“去吧去吧,我還想告訴你媽咪,早點把你接走呢,免得老是和我搶東西吃。”韓雪才不受她的威脅,滿臉鄙夷的說道。
“哼,我就不走,死也不走,你咬我啊!”顏可可來了脾氣,又和韓雪大鬧起來。
一個女人等於五百隻鴨子,兩個女人加在一起,一千隻鴨子在耳邊叫,秦陽被鬧的頭疼,打架他在行,吵架可是新手,正想著是不是出去轉轉,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秦少,有時間嗎?我請你吃飯。”朱若砂的笑聲透過手機話筒傳來,嬌豔嫵媚,讓人聽到她的聲音就想看到她的臉,看到她的臉的時候又想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
“是不是有事?”秦陽掐斷腦海裏的不良聯想,笑著問道。
“也沒事,就是吃頓飯,金沙飯店,怎麽樣?”朱若砂說道。
“好!”
電話掛斷,秦陽同韓雪顏可可打聲招呼,起身要走,顏可可一把把他拖住不放手:“你要出去和別的女人約會?”
“當然不是?”秦陽才不會承認。
“可是你剛才笑的好淫~蕩好齷齪的,別以為我看不出來。”顏可可年紀小,說出來的話卻生猛的很。
“有嗎?你看錯了吧。”秦陽哭笑不得,又是對韓雪道:“你們繼續吃吧,我估計一會就回來了。”
“去吧。”韓雪擺擺手,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顏可可很沮喪,她明明是為韓雪爭取福利啊,怎麽韓雪一點都不關心的樣子,太氣人了。
“去吧去吧,去了就別回來了。”鬆開手,顏可可叉著腰,氣鼓鼓的說道。
秦陽忍不住捏捏她的臉,笑著離開。
他一走,韓雪就繃不住了,眉宇間隱隱有一絲憂色,顏可可爬過去,詢問道:“韓雪,你剛剛怎麽了哦,秦陽走了,我們下午還怎麽玩鬥地主啊。”
韓雪想死,她還以為顏可可拖著秦陽不讓走是為她好呢,敢情是為了鬥地主。
她又想掐顏可可了,於是,她真的掐了。
餐廳裏再一次雞飛狗跳,兩個女人追著跑,你掐我我掐你,直到掐的氣喘籲籲沒了力氣,這才暫時休戰。
“可可,你不是說你媽咪快回來了嗎?在哪呢?”韓雪揉著手臂,沒好氣的問道。
顏可可眼神閃爍,支支吾吾的說道:“我不知道啊。”
“你又騙我,啊,我掐死你……你死定了……”
……
秦陽沒去過金沙飯店,上車後打開導航儀,開著車子慢慢的沿著導航線路走。
雨下的很大,似乎沒有停下來的痕跡,視線之中一片模糊,這種天氣,當真不太適合出門。
半個小時之後,他到達金沙飯店門口,朱若砂已經在那裏等著他了。
朱若砂穿著一條淺藍色的修身牛仔褲,上半身一襲薄到透明的蕾絲襯衫,襯衫下擺紮在牛仔褲裏,顯得腰肢纖細,臀部圓潤。
襯衫裏麵是一條黑色的抹胸,將重要的部位包裹住,透過襯衫,卻能看到纖細嫩白的腰肢,美感十足。
這女人從來都知道如何將自己的身體優勢展現在男人的麵前,即便她穿的並不暴露,但在衣著上稍稍搭配一下,自有一種不同的美感。
她似乎天生為各種大牌而生,又似乎,每一種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都能相得益彰!
“等多久了。”秦陽和她握握手,笑著問道。
“剛來,我知道外麵下雨,擔心你迷路,所以早點過來等你。”朱若砂淺淺笑著,眉眼迷人。
她今日畫著淺淺的淡妝,妝容精致,罕見的露出了本來的五官,嫵媚之中,多出幾分清純之色,看得愈發討喜。
“好了,進去吧,你這樣的大美人站在這裏,估計其他人都不敢進來了。”秦陽笑著打趣了一句。
“為什麽?”朱若砂眨了眨眼睛,假裝迷惘的問道。
“你不覺得因為你的出現,金沙飯店的檔次提高了許多嗎?”秦陽笑著回應。
也不知道朱若砂是真迷糊還是裝迷糊,但不得不說,這種既可以重口味,又可以小清新的女人,還真沒幾個男人可以逃脫她的五指山。
朱若砂掩嘴輕笑,笑的搖曳生姿:“沒想到秦少也會開玩笑,我還以為秦少隻會板著臉訓人呢。”
進入飯店包廂,朱若砂做主的點了幾道特色菜,又叫了一瓶紅酒,紅酒上來之後,她率先給秦陽倒了一杯,笑吟吟的說道:“秦少,我敬你一杯。”
“哦?是不是有什麽好事?”秦陽的杯子湊過去輕輕碰了一下,笑著問道。
“也沒什麽,不過今日秦少能賞麵子,我很開心。”朱若砂說道。
明明很普通的一件事情,從她嘴裏說出來,卻是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味道。
她在勾引我?秦陽心想。
然後他又在想,自己是不是要接受她的勾引?
胭脂紅,竹葉青。
這個女人是一匹烈馬,騎上去的話,定然會很舒服。
但是既然是烈馬,也有將人甩下來的時候,並不是所有人都能駕馭的了的。
他咧嘴一笑,小小的開了個玩笑:“如果我沒記錯,在這之前,你從未請過我吃飯,怎麽知道我會不給麵子?或許大美女一相召,我就屁顛屁顛的跑出來了呢。”
朱若砂媚眼輕眨,嘻嘻笑道:“真的嗎?那以後,你可別嫌我煩著你才好。”
這種程度上的小曖昧,朱若砂運用的爐火純青,她也知道,男人,都喜歡這個調調。
或許秦陽和其他男人有所不同,但他終歸是個男人!
秦陽當然是個男人,還是一個身心無比健康的男人,他承認朱若砂這模樣很誘惑人,但是這種帶有試探目的的接觸,他並不是太喜歡。
喝了一口紅酒之後,他放下酒杯,說道:“有事就說吧。”
朱若砂微微一怔,旋即有些懊惱的問道:“難不成在秦少的眼裏,我就是那種勢力的女人。”
秦陽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不予回答,朱若砂有些喪氣,無奈的說道:“秦少,是這樣子的,有件事情,我想請你幫個忙,當然,我會給予你一定程度上的報酬,具體多少,數目你自己開就成!”
“什麽忙?”秦陽無視朱若砂的媚臉,淡淡的問道。
“地下黑拳!”猶豫了一下,朱若砂將此行的目的說了出來。
秦陽笑了,他指了指自己,問道:“你覺得多少錢能收買我?”
朱若砂臉色微微一變,急忙說道:“秦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也知道這麽做對你而言有點強人所難,但是現在,隻有你能幫我了。”
“抱歉,恕我無能為力!”秦陽冷冷一笑,徑直往外走去。
朱若砂看著秦陽的背影,又是懊惱又是喪氣,趕忙跟著往外追。
秦陽走的很快,生疏冷漠的樣子讓朱若砂心底發寒。
她是知道秦陽生氣時的恐怖的,就越是擔心因為秦陽的生氣而破壞了二人之間良好的合作關係。
她甚至在心裏想,隻要秦陽願意幫她這一次,她可以付出一個天大的代價,就算是自己的身體也行。
但很顯然,秦陽看不上她。
這對一個無往不利的美女而言,無疑是一個非常殘酷的打擊,卻又不得不去接受!
“秦少,你先聽我說……”朱若砂失了分寸,急聲叫喚道。
一行剛剛從外邊進來的青年男女,聽到這叫喚聲,其中一個濃妝豔抹,打扮暴露的女人,拽了拽穿著白色西裝的青年男人,嬌聲說道:“秦少,那女人在叫你呢?”
這一聲秦少,對秦書白而言,顯然也是有些意外,他第一次來金沙飯店,就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於是他好奇的朝叫喚這兩個字的女人看去。
那是一個非常妖冶的女人,如果說他身邊的這個女伴已經足夠嫵媚的話,那麽那個女人,則是天生狐媚。
她畫著淡妝,穿著方麵也非常的保守,不坦胸不露乳,卻偏偏給人一種詭異的錯覺,一旦將那個女人身上的衣服剝開,定然會露出羊脂玉一般的細膩嫩滑,那將是至高無上的帝王享受。
秦書白看了女人兩眼之後,心裏有了一個決定,他要得到這個女人,不惜一切代價的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