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可可聰慧早熟,十四歲就上了高三,她的這三個女同學約莫十七八歲的樣子,看著青澀稚嫩,長相乖巧。
秦陽本以為既然是高三的學生,該是那種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乖乖女才對,可她們說出來的話卻是如此勁爆,差點讓他噴出一口老血,心中羞愧不已。
太**。
太open了。
秦陽一直都以為自己挺**的,可這一比較,才發覺自己純潔的跟從未被處理過的男人似的。
韓涵的話直白露骨,殺傷力相當驚人,弄得顏可可目瞪口呆,顏可可不知怎地就想起了今早在秦陽臥室裏看到的那赤裸裸的一幕,心跳倏然加快,唯恐韓涵嘴裏蹦出更多少女不宜的言語,趕忙製止道:“韓涵,你再說這樣的話,我就撕了你的嘴。”
韓涵才不怕她,嘻嘻笑道:“可可,不是我說你,你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啊,我這是在教你怎麽泡男人,你再不行動,過了這村就沒那廟了。”
顏可可嘀咕道:“沒那廟就沒那廟,我又不出家當尼姑。”
小巧玲瓏的李冬聽不下去了,恨鐵不成鋼的道:“可可,你怎麽就這麽不開竅呢,真是氣死我了。”
顏可可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不服氣的道:“我很聰明的,比你們都聰明。”
“就你這情商還敢說自己聰明?你要是真聰明,就把你姐夫變成你的男人。”李冬不惜采用激將法。
顏可可的粉臉紅的火辣辣的一片,囁嚅道:“真的不許亂說了,我真要生氣了。”
韓涵和李冬異口同聲的道:“你就算是生氣我們也要說,你這個沒出息的女人。”
“哼,不用你管。”顏可可大聲道。
韓涵歎了口氣:“可可,你傲嬌了,這樣子是不行滴。”
顏可可咬定青山不放鬆,三女勸說了一陣子,沒有得到效果,就是將矛頭指向秦陽。
長相溫婉說話卻很不溫婉的徐玉說道:“姐夫,你覺得可可漂亮嗎?”
“當然。”秦陽點頭,要有誰敢說顏可可不漂亮,他絕對跟那人急。
徐玉滿意的道:“既然這麽漂亮,那你喜歡嗎?”
“喜歡啊,為什麽不喜歡?”秦陽理所當然的道。
“有多喜歡哦?”徐玉舔著小舌頭,魅惑入骨的道:“是不是很喜歡很喜歡的那種?喜歡的恨不能將她撲倒在床上,剝掉她的衣服,蹂躪她的肉體?”
秦陽一頭毛汗:“你想太多了。”
徐玉作風大膽,說話肆無忌憚:“不是我想太多了,是你們男人太虛偽了,明明心裏是這麽想的,嘴上卻不承認,裝的跟正人君子嶽不群似的。”
秦陽苦笑:“看來你很了解男人。”
“那是肯定的,身為一個女人,尤其還是像我這樣漂亮的女人,不了解男人的話,遲早會吃大虧的。”徐玉很得意,滿滿的愛情專家的範。
秦陽很納悶:“你可還是高中生啊,將這種事情掛在嘴邊,不會覺得怪異嗎?”
“切,大叔,你out了,高中生又怎麽了?高中生就沒有享受愛情的權利了嗎?我們這叫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浪!”
秦陽終於吐血了。
此時正是飯點,遇上了和顏可可關係交好的同學,秦陽自然要表示表示,還是去莫頓西餐廳,三個女生一聽說去那裏吃飯,更是兩眼冒光,看那樣子,恨不能剝掉顏可可的衣服將她送到床上任由秦陽為所欲為。
秦陽還真沒見過這樣的陣仗,隻得老老實實的開車,對女人之間的話題,絕口不插嘴,免得惹火燒身。
二十來分鍾之後,沃爾沃在莫頓西餐廳的停車場停下,女生們下車,一路嘰嘰喳喳鬧個不停。
安排座位,點東西,要紅酒,幾個不良少女忙乎的不亦樂乎。
“姐夫,你請我們吃這麽貴的東西,不會是要收買我們吧?”韓涵忽然扭過頭來問道。
顏可可坐在秦陽的左手邊,韓涵就坐在秦陽的右手邊,她眼角含情,還真有幾分小女人的嫵媚,這話從她嘴裏似笑非笑的問出來,很是能引人遐想。
秦陽故作好奇的問道:“收買你們做什麽?可以吃嗎?”
韓涵小臉微紅,吃吃笑道:“能吃的,不過可可可是會吃醋的哦,我勸你還是不要吃的好。”
秦陽心中大動,就要說我和小妮子一點關係都沒有,就聽顏可可不滿的道:“韓涵,請你們吃東西還堵不住嘴巴嗎?你要是不想吃現在就回去。”
韓涵老神在在的道:“喲,有人吃飛醋了哦,小冬小玉,你們聞聞,酸不酸。”
“酸,實在是太酸了。”李冬和徐玉異口同聲的揶揄道。
好在點的東西很快就送了上來,才堵住了幾個女生的嘴巴。
秦陽早上吃的少,又陪顏可可逛了大半天,早就餓的前心貼後背,也無所謂紳士風度不風度的,大塊切牛排,大口喝紅酒。
吃著吃著,秦陽忽然發覺幾個女生都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秦陽疑惑,“怎麽不吃了?不合胃口。”
“不是啊,姐夫,你真是太男人了,愛死你了。”李冬說道。
秦陽無語,心說這樣子你就覺得我男人了,你要不要這麽花癡啊?
接下來的話題依舊是圍繞著秦陽,好在秦陽心思淡定,也不會真拿這幾個毛還沒長齊的女生怎麽樣。
他囫圇吞棗的吃了東西,借口上洗手間,起身走開了。
幾個不良少女吃的開心,秦陽上了洗手間之後也沒著急回去,順便去結了賬。
等了有一會,秦陽見顏可可她們吃的差不多了,這才慢悠悠的走過去,才走兩步,他就聽到了一個說話的聲音。
說話的是一個男人,男人的聲音有些尖細,因而略顯陰柔,但說話一板一眼的,很像是在背書。
“唐明月小姐你好,我叫覃文武,我想介紹人已經向你介紹過我的一些情況,不過出於禮貌,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再介紹一遍,我現在在杭州大學任教,教的是韓語,車子和房子都買了,是全額付款,你放心,不會有任何房貸車貸的壓力。”
接著一個女聲漫不經心的說道:“這些我都知道。”
男人開心的笑道:“知道就好,我還擔心你沒看過我的資料呢,原來你是看過的啊,這下我放心了。”
“嗯。”女人拿著吸管吸了一口飲料,心不在焉回道。
秦陽聽女人的聲音極為熟悉,覺得好奇,側走幾步過去一看,竟是唐明月。
唐明月今日穿著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頭發隨意披散在腦後,自由寫意,打扮的清清爽爽,明豔可人……坐在唐明月對麵的是一個白麵男人,男人的臉很白,又是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很有些白馬王子的味道。
當然是王子還是驢子,這事還有待考證。
又是相親?
見著這古怪的一幕,秦陽嘴裏情不自禁的咦了一聲。
唐明月聽得聲音,慢慢抬起頭往他這邊看了一眼,一眼看到他的臉,臉色就是微微一變,驚訝的差點從座位上站起身來。
叫覃文武的男人發覺唐明月的古怪,也是往秦陽這邊一看,又是打量了唐明月一眼,好奇的問道:“你們認識嗎?”
唐明月輕輕點頭,秦陽就是一笑,上前說道:“真巧啊,沒想到在這裏遇上了。”
唐明月莫名心虛,隱有一種被捉~奸在床的淩亂感,不知怎麽的竟是在這種場合又遇上了秦陽。
唐明月臉色不太自在,不好說話,覃文武卻很客氣,主動站起身來伸手,笑容滿麵的說道:“你好,我是覃文武,很高興認識你。”
“秦陽,秦皇漢武的秦,陽光燦爛的陽。”秦陽和他握了握手,笑眯眯的問道:“原來你也姓秦啊,這可真是太巧了,看來我們有緣。”
唐明月本就有些坐不住,一聽秦陽這句正經中帶著戲謔的調皮話,又是臉色一變,隻覺得屁股下麵長了釘子,無比的坐立不安。
覃文武也沒注意到唐明月的不對勁,笑著說道:“是很有緣,不過我不是秦皇漢武的秦,是譚字少一個言字偏旁的覃。”
“哦,原來如此,不好意思,我這人讀書少,讓你見笑了。”秦陽說道。
“不會不會。”覃文武看著很好說話,趁機邀請道:“要不一起坐坐?我請你喝一杯吧。”
“不用了,我還有點事,就不打擾你們了。”秦陽拒絕了。
“不打擾不打擾,你既然是明月的朋友,那自然也是我的朋友,說不定以後會多多走動。”覃文武自來熟的說著。
秦陽淺淺笑著,臉上並無多少表情,“說的也是,明月可是一個好女孩,你千萬不能辜負了她。”
“不會不會,絕對不會,隻是我應該還沒追上她,不會我會再接再厲的。”覃文武笑容可掬的說道。
秦陽說了這話就離開了,覃文武回到座位上坐下,說道:“明月,你的這個朋友,真是一個有趣的人。”
唐明月點著頭,內心的心虛情緒漸漸發酵蔓延,變成了一種微微的慌和淡淡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