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吻,吻的葉沉魚措手不及,目瞪口呆之下,她的紅唇微微張開,秦陽的舌頭趁機滑入,攪動著她的香舌,用力吮吸起來。
葉沉魚隻感覺自己的口腔被占滿了,眼睛越睜越大,不敢置信的看著秦陽,一時間竟是忘記了該作何反應。
“唔……唔唔……秦陽,你快點放開我,不然我就喊了啊……”直到將近呼吸不過來,葉沉魚這才心慌慌的推搡著秦陽,神色又是慌亂又是害羞。
秦陽笑的邪魅,輕輕搖著頭,抱著她柔若無骨的身子,讓她不要胡亂掙紮,吻的專注而深情。
這不是二人第一次接吻,但秦陽想吻就吻的隨意態度,還是讓葉沉魚有些接受不能,她用力推搡著秦陽,可哪裏推的開,反而被秦陽輕輕一咬嘴唇,嘴裏禁不住發出了哼的一聲。
葉沉魚知道這時發出聲音是多麽的危險,立即強行克製住,努力閉上嘴唇,用力的使得好看的眉毛都蹙了起來。
秦陽很是不滿,含糊不清的道:“你乖一點,不然我可要不客氣了啊。”
葉沉魚有些想哭,心說也沒見你對我客氣過啊,她不怕秦陽的威脅,鼓著眼睛示意秦陽鬆嘴。
秦陽哪舍得鬆嘴,恨不能一口將她吞下去才好,吻的更是賣力,葉沉魚一邊抵抗一邊被動接受著秦陽的吻,連番掠奪之下,很快就被弄的氣喘籲籲,再次發出了動聽的呻吟。
她的臉色不知不覺見一片通紅,水汪汪的桃花眼滿是嫵媚之態,柔軟的嬌軀,被秦陽用裏擠壓在懷抱裏,讓她很是懷疑秦陽是不是想要將她勒死。
秦陽是那麽的用力,吻起來又是如此霸道,濃烈的男性氣息,不斷的衝刷著葉沉魚的心扉,葉沉魚懵懵懂懂的,掙紮的動作自然而然的停了下來,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軟綿綿的任由秦陽為所欲為。
秦陽心裏大樂,吻的天雷勾動地火,他的雙手輕輕的自葉沉魚後背撫摸著,慢慢的摸著她渾~圓的臀部,輕輕一捏,葉沉魚控製不住的啊的一聲尖叫,麵頰紅潮迅速泛濫,神情似怨似喜,複雜不已,
葉沉魚哪裏能抵受得住秦陽的侵襲,身體情不自禁的如水蛇一般扭動著,更是不知道什麽時候,被秦陽抱著大腿輕輕一托,雙腿無意識的夾住了秦陽的腰,將自己如樹袋熊一般的掛在秦陽的身上。
直到外邊開門的聲音傳來的時候,葉沉魚才倏然從情迷意亂中驚醒,一張臉變了好幾變,羞惱的瞪秦陽一眼。
秦陽早就聽到了外邊走廊上的腳步聲,知道有人要來,心中頗感無奈,想著到底是哪個王八蛋這麽不開眼。
秦陽才將葉沉魚放下,門就被人從外邊推開了,玉姐和張子恒走了進來。
不知是否是注意到葉沉魚的臉色有些不太正常的緣故,玉姐惡狠狠的朝秦陽冷哼了一聲,關心的問道:“小姐,你沒事吧?”
葉沉魚知道自己此時的樣子絕對不太好看,哪敢說自己有事,輕輕搖了搖頭,張子恒卻是哈哈笑了起來;“看來我來的很不是時候啊。”
張子恒是個聰明人,但在場也沒誰是傻子,玉姐本就心存懷疑,被張子恒這麽一提醒,更是恨不能一刀將秦陽給砍了。
秦陽好一陣無語,恨不能將張子恒的大嘴巴撕掉,枉費他還因為被選作新歌mv男主角的事情對張子恒有了那麽些好感呢,這老家夥太不是東西了。
但這樣的氣氛並未持續發酵下去,張子恒急忙忙的跟著玉姐一起上來,說的就是新歌mv腳本的事情,他從玉姐嘴裏得知葉沉魚允諾讓秦陽做男主角,歡喜的不行,也沒想到會一進來就遇見這樣的情況。
但細節問題還是要談。
葉沉魚的角色轉換的很快,她從洗手間出來之後,披散在腦後的長發清爽的挽了起來,露出一截優雅的頸脖,隻是臉色依舊是紅潤的,整個人都顯得容光煥發,舉手投足間,帶著一種難言的妖媚之態。
秦陽看的心動,想著這些都是自己的功勞,不免洋洋得意。
……
杭州市市區中心地段,有兩條路相當有名,一條是碧水路,一條是橫中路。
碧水路和橫中路挨靠的很近,但彼此並不相連,中間有一段被一個市中心廣場隔開,恰好形成掎角對立之勢。
很有意思的一個現象是,秦家的祖宅就在碧水路,而付家則是在橫中路,秦家和付家多年來明爭暗鬥不曾休止,剛好應景了碧水路和橫中路的風水格局。
傳聞曾有一香港來的風水大師偶然路過市中心廣場,言說對衝多煞,三代不寧……這話雖然因為某些原因並未廣為傳開,但秦家和付家,的確從祖輩算起,整整鬥了三代。
碧水路一號門牌,秦家。
這裏是秦家的祖宅,秦家發跡之後,影響力輻射長三角,產業遍布全國各地,但一直都保留著這棟老宅,老宅常年翻修,早已不是當年的模樣,而是變成了一座連片的別墅群。
聯排別墅一共有五棟,裏麵住著的,皆是秦家的嫡係子弟。
中間的三號別墅,則是秦家當家人秦鍾愈的住所。
秦鍾愈妻子早逝,之後一直未曾續弦,年少時期濁世佳公子,晚年卻是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譜寫了一曲愛情童話。
從這一點上來看,也可以看出秦鍾愈此人性格之克斂,天下無雙。
三號別墅住的人不多,除了秦鍾愈之外,還有一個管家蕭和,另外就是幾個負責起居飲食的老媽子……若非親眼所見,誰也不能想象,這個一手掌控著半個杭州的梟雄巨擘,讓無數杭州人暗中稱歎杭州城為秦家城的男人,居然過著如此簡單的生活。
天快擦黑,天邊一抹餘光,緩緩朝西方地平線墜落,院子裏被掃開的積雪,泛著黑色的汙漬,掛在門口的一個鳥籠子裏,一隻八哥正在吃食,時不時發出一兩聲咕嚕的聲響,打破這入夜之前的最後一絲寧靜。
別墅餐廳裏麵,擺放著一張巨大的梨木雕花桌,桌子價值不菲,但僅僅是用來吃飯,這時正是飯點,桌旁坐著一個吃飯的人。
吃飯的是秦鍾愈!
秦鍾愈不過年約五十上下,但一頭頭發已然斑白,額間幾排皺紋分外顯目,顯出幾分與年齡不太相當的老態。
秦鍾愈吃飯的時候很認真,一板一眼的夾菜咽飯,似乎要精確到每一次吃下去的飯菜都是同樣的分量。
這樣的吃法,自然吃的不快,但有飯吃畢竟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情,秦鍾愈就是吃的很開心。
站在秦鍾愈身側的是管家蕭和,蕭和濃眉大眼,看的出來年輕的時候是一難得的帥哥,事實上他現在依舊很帥,和秦鍾愈形成兩個極端。
秦鍾愈吃飯的時間是一個小時,這一個小時裏,他除了吃飯,基本上什麽都不會管……這期間蕭和接了兩個電話……可直到秦鍾愈將飯吃完,蕭和倒了一杯熱茶給他之後,依舊沒有要匯報電話裏的內容的意思。
秦鍾愈慢悠悠的喝茶,飯後一杯茶,這是他多年以來形成的習慣……茶喝著喝著涼了,蕭和在一旁看著,問道:“要不要加點熱水?”
秦鍾愈笑了笑,說道;“夠了。”
蕭和跟著笑了笑:“今天吃的比尋常時候多了一些,看來胃口不錯。”
秦鍾愈搖頭說道:“吃的多是因為今天的菜鹹了,和胃口沒有關係。”
蕭和微微一愣,疑惑的道:“飯菜端上來的時候我都有一一嚐過,還是平常的那個味道啊。”、
秦鍾愈說道:“同樣的口味吃了幾十年,總該變一變的。”
蕭和心神微凜,情知要變的不僅僅是吃飯的口味,而是杭州的格局。
蕭和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我剛才接到兩個電話,總共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情,付京源和秦陽見過麵了,第二件事情,付京源去了一趟市中心醫院。”
蕭和說話條理清晰,簡單易懂,秦鍾愈一一聽著,緩緩開口:“探望的是誰?”
“莊銳!”蕭和道。
“哦?”秦鍾愈眉頭一掀,說道:“這倒是有趣了。”
蕭和微微一笑,說道:“最有趣的是,付京源買過去的東西,全被莊銳當著麵給扔出來了。”
“莊銳這樣子做,付京源豈不是很生氣?”秦鍾愈似笑非笑的道。
“他的確很生氣,丟下一句話就走了。”蕭和說道。
“說什麽了?”秦鍾愈似乎很有興趣,問的很快。
“他說,這裏是杭州!”蕭和道。
“杭州原來姓付啊。”啪的一聲微響,茶杯被隨手扔在了桌子上,秦鍾愈說道:“有什麽想法沒有?”
“很多!”
“那就去做,記住,做的隱蔽點,我不喜歡麻煩!”秦鍾愈沉聲吩咐道。
蕭和笑了,點了點頭,轉身朝外邊走去。
蕭和走了,秦鍾愈臉上的笑容有些怪異:“杭州始終是姓秦啊,秦鍾愈的秦!”
Ps:最近一直在考慮是不是把葉沉魚給推了,嗯,就這樣,大家有什麽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