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說自己要上去,本意就是和葉沉魚開個玩笑,畢竟葉沉魚現在身子不便,他就算是有偷香竊玉的心思亦是什麽都幹不了,要是真的上去了,反而使得自己難受。
秦陽又哪會知道因為自己這一個無心的舉動,導致葉沉魚發了神經,要是知道的話,他一定會幸災樂禍的大笑三聲。
掛了電話,秦陽抓起被子蒙頭就睡,才過一會,就有聽到門外走廊內傳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
那腳步聲刻意壓製著,走在走廊上如同一隻小貓走過,普通人根本就無法聽到……秦陽聽著那徑直朝自己居住的房間走來的腳步聲,微微一愣,頓時心頭有點發熱。
該不會是葉沉魚沒等到他上去,自己下來了吧?
秦陽越想越是覺得大有可能,越想越是興奮。
他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足夠高估自身的魅力了,可沒想到,還是低估了。
大明星深更半夜前來爬床,這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該讓多少男人傷心女人落淚啊。
秦陽本就沒什麽睡意,此時更是全無睡意,他躺在床上,傾聽著那緩緩行來的腳步聲,嘴裏輕輕念著:“一步……兩步……三步……”
來人走的很慢,似乎心頭有所猶豫,但最終,還是腳步堅定的在門口停了下來,總計走了十三步,每接近一步,都是使得秦陽內心欲~火狂燒。
太折磨人了!
太刺激了!
十三步之後,腳步聲消失了,秦陽隱約能夠聽到一陣若有似無的呼吸聲,那呼吸聲就在門外邊。
秦陽等的心裏著急,心頭暗惱怎麽還不推門進來。
很快,他就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該死的,門被鎖住了,外邊的人怎麽進的來?
秦陽就要起身去開門將人迎進來,就在這時,滴一聲細微的響聲傳來,門開了。
秦陽微微一怔,這是怎麽回事?
很快,他就變得更加興奮了,這也太有心了吧,居然還特意去前台重新拿了一張房卡,難道她擔心自己不會開門讓她進來?
怎麽可能,自己又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就算真是柳下惠,遇上了葉沉魚這樣齊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女人,那也會變成往下流了。
秦陽心癢難耐,想著總不能讓人家一個女孩子這般主動,畢竟一個女人,能夠在大半夜來到這裏,做到這個份上,已然是極不容易,要是還不主動點的話,可真是禽獸不如了。
秦陽一直都被韓雪和顏可可稱呼為禽獸,這時,更是將禽獸的本質發揮到了極致。
秦陽竄身而起,大步朝門口衝去,就在他衝過去的瞬間,門,被一隻手從外邊推開了,一道俏麗的人影,出現了。
秦陽之前顧著和葉沉魚打電話,並沒有關上房間裏的燈,女人一進來,就被他看的清清楚楚,當然,他全身上下,也被女人看的清清楚楚。
正是因為看的太清楚了,是以,兩個人在同一時間都是呆住了。
秦陽呆住是因為這個女人並不是葉沉魚,而是他在coco酒吧見過的那個戴著蝴蝶麵具的女人,女人雖然已經換了一身衣裳,但依舊戴著麵具,從她飽滿的紅唇和胸前的36F,秦陽一眼就確認了她的身份。
但正是因為確定了,秦陽才有些欲哭無淚。
要不要這樣子啊,也就是在酒吧裏挑逗了你一下而已,你這樣子大半夜送上門來自薦枕席,會不會太直接了點?
秦陽一直都以為千裏送b這種事情隻是某些網絡小說裏YY的橋段,卻是沒想到這樣的好事,真的降臨到了自己的頭上,頓時有種被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砸中的感覺,全身都酥了。
女人呆住,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大半夜的,房間裏的燈竟然沒關,這讓她有些鬱悶,難道這家夥知道她會來,所以擺好了陣勢來迎接她?
可是不對啊,就算是迎接她,那也不至於隻穿著一條貼身內褲啊,穿著一條內褲也就罷了,畢竟大老爺們的,從來不存在走光的情況,但是你好歹正常點,穿什麽紅色內褲啊,你又不是**的公豬。
但是當女人看到秦陽那雙紅紅的眼睛的時候,女人又是覺得自己錯的離譜,連小內褲都錯掉了——他還真是一隻**的公豬。
女人站在門外邊,見著了這詭異的一幕,身子微有些僵硬,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秦陽站在門裏邊,某處開始發硬,心裏一個勁的想著,你倒是進來啊,都到這個份上了,難不成還要裝純情?我這麽解風情的男人,早就一眼看出了你淫~蕩的本質,你還要裝,未免太不像話了。
二人四目對視,大約十來秒鍾之後,女人聞著秦陽漸漸粗重的呼吸聲,意識到事情有點不對,這樣的場麵,和她想象中的相差的太遠,看來要放棄今晚的行動了。
女人往後退一步,就要避走,就在這時,心急如焚的秦陽,飛速的探過手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將她拖了進來。
女人心思遊離,猝不及防就被拖進了房間,她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就聽砰的一聲巨響,門被關上了,緊接著,秦陽如餓狼一般撲了上來,將她擠壓在門後邊,尋著她的紅唇,吻了上去。
這一係列的動作又快有急,精準非常,讓人無法抗拒……等到女人意識到事情和自己想象中的大不一樣,要將秦陽推開的時候,她的紅唇已然失陷,來不及了。
女人萬萬沒想到竟會發生這種荒謬的事情,這個家夥把她當成什麽了?夜店的應召女郎嗎?還是自己主動送上門來一分錢不要的應召女郎?
這得該多麽高尚,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啊?
女人雖然一直以來都認為自己很高尚,但是她再高尚,也是無法在這樣的事情上高尚,如若不然,天知道接下來這個精~蟲上腦的家夥,一會會做出什麽奇怪的事情來?
女人又是有點後悔這張麵具沒能將自己的嘴巴包裹住,不然也不會一不小心之下就吃了這樣大的虧……她此時被秦陽壓的緊緊的,無法第一時間將秦陽推開,隻得緊緊閉上了嘴巴,阻止秦陽的深入,而後,大腿抬起,膝蓋朝著秦陽的襠部頂去。
這個家夥竟敢這麽對她,那麽,她就送他去做太監!
一股冷風襲向兩~腿之間,秦陽眯眼輕笑,雙腿瞬間夾~緊,夾住女人頂上去的腿,很是無奈的道:“女人,我有沒有跟你說過,調情這種事情一旦太單一了就會很沒情趣,看來你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啊。”
趁著秦陽說話,女人急忙移開了嘴唇,憤憤的道:“調情個屁,秦陽,你這個混蛋,信不信我殺了你!”
秦陽盯著她的側臉,若有所思的道:“你果真是認識我的,難怪會大半夜的跑過來勾引我,可是我不認識你啊,你就不怕我拒絕了你麽?好吧,你既然已經把門打開了,我這麽善良的人,怎麽也不好拒絕你的,但即便如此,你也應該矜持點的,你這麽豪放,讓我有點吃不消啊。”
女人聽著這番胡言亂語,很是想死。
她雖然從收集到的資料中早就知道這個家夥很不靠譜,卻沒想到他會如此的不靠譜。他還真以為自己送貨上門讓他上的?到底是他太傻,還是他太天真?
女人無比憋屈,厲聲說道:“你給我住嘴,不然我真的會殺了你的。”
“好啊,你來殺我吧,不過要很溫柔的殺死我哦。”秦陽笑嘻嘻的說了一句,一口吻在了她的耳垂上。
其實秦陽是想吻她的臉的,但是她臉上戴著麵具,根本就吻不到,隻能退而求其次吻她的耳垂,當然秦陽很清楚,她會喜歡的。
女人果然很喜歡,喜歡的想要殺他。
耳垂被含住的瞬間,女人身子禁不住一陣顫栗,一種從未有過的奇怪感覺,如電流般席卷全身,使得她嬌軀一陣發軟。
女人自認對自身的協調控製能力極好,也從來沒有出現過身體失控的場麵,但該死的是,她現在不僅失控了,還差點呻吟出聲。
女人趕忙咬緊嘴唇,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猛然一側頭,左臉朝秦陽的腦門上撞去,悍烈不已。
秦陽微感吃驚,鬆開了嘴,避開她的撞擊,不悅的道:“你瘋了啊,我告訴你,你要是把自己搞的鼻歪嘴裂的,我可不會要你啊,我很挑剔的。”
女人咬著牙,沒有應腔,她的身體猛然往牆壁上一擠,貼著牆壁,右腳一腳朝秦陽踢去。
她的左腳被秦陽夾住無法動彈,隻得出右腳,但秦陽好似早就察覺了她的動機一般,就在她右腳踢出去的瞬間,秦陽忽然往後退了一步。
女人貼靠著牆壁發力,右腳踢出去的時候身體懸空,被秦陽拖著往後一走,身體便是失去了著力點,腰身不由自主的往下沉,後腦勺磕在了牆壁上。
刺骨的痛讓女人有點發暈,卻見秦陽還是笑著,並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意思,女人一咬牙,也不管自己此時的姿勢是否不雅,身體一仰,握起兩拳,朝秦陽臉上砸去。
你不是很挑剔嗎?那就先讓你毀了容,看你還怎麽挑剔。
女人身體柔若無骨,但拳頭卻虎虎生風,力量十足,要是一不小心被打中了,絕對是一個鼻歪嘴裂的下場。
秦陽不是受虐狂,也沒有女人麵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覺悟,於是,秦陽很堅定的出手了——不,是出腳了,因為他又一次夾著女人的腿往後退了,還連退了五步。
隨著他腳步的移動,女人不可避免的被帶著一起動,本就失衡的身體,再也無法控製平衡,直直往後摔去。
摔到一半,女人的身體就定住了。
秦陽看的眼前大亮,讚賞道:“好一手硬板橋的功夫,用這個姿勢,應該會特別爽吧!”
女人氣憤的要死,怒罵道:“你無恥。”
“你罵我?”秦陽很無辜。
女人怒吼道:“我就是罵你了,怎麽樣?”
秦陽歎了口氣,說道:“你是女人,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你罵我,我走開就是。”
女人很是詫異秦陽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說話了,似乎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麽壞啊,她的這個念頭才從腦海裏冒起,又被倏然打斷,
隨著秦陽走開,她的身體失去了支點,砰的一聲,往後摔倒在了地上,摔的眼冒金星。
如果她是一個文藝女青年的話,女人絕對會在第一時間寫一本書,名字都想好了,就叫《無恥是怎樣煉成的》。
因為職業特殊的緣故,女人形形色色的人不知道見過多少,但論無恥,秦陽敢稱第二,絕對無人敢稱第一。
這時女人也終於明白秦陽走開的含義是什麽,但正是明白了,女人才更是膽寒不已。
她很是驚恐的發現,從進門到現在,自己所有的節奏都被秦陽控製住了,完完全全被他牽著鼻子走。
他想親她就親她,想將她放倒就將她放到……如此一來,他要是真對她動了殺機,要殺她的話,豈不也是輕而易舉。
女人倒吸一口冷氣,內心狂震,滿臉的不敢置信。
她對秦陽的評價,雖說還可以,但遠遠算不上很高……可這一出貓戲老鼠的遊戲下來,女人哪會不知道自己看走了眼,竟然是被耍了。
震驚之後,隨之而來的便是憤怒,可惡,他竟敢如此戲弄於她,她一定要殺了他!
女人迅速從地上爬起來,朝秦陽衝去,秦陽伸手一攔,將她攔下,很是無語的道:“你還來勁了不是?大爺我沒心思陪你玩鬧,洗過澡了沒有,洗過的話就趕緊脫了衣服上床去,早點把事情辦了,都快要憋死我了!
女人又是被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敢情他以為她是在陪她玩鬧調情,到底是他想多了,還是她想多了?
老天啊,降到天雷劈死這個禽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