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沉魚因為工作的事情來到杭州,帶著貼身助理玉姐,這次來酒吧玩,玉姐也跟著一起來了,葉沉魚打趣了秦陽幾句,這才想起將玉姐落下了,急急忙忙摸出手機打電話給玉姐。
才打通電話,就聽到敲車窗玻璃的聲音響起,葉沉魚推開車門,玉姐拿著手機,往車子裏麵照了照。
“我以為你先走了呢。”玉姐麵無表情的說著,大概是心裏有些不喜,她看秦陽的時候,眼神有點奇怪。
葉沉魚莫名心虛,拿手撩起一抹長發別在腦後,隨意說道:“酒吧裏麵空氣太悶,就出來走走。”
玉姐拿手指了指秦陽,問道:“他怎麽也在?”
葉沉魚側頭看秦陽一眼,因為沒有鏡子的緣故,也不知道剛才的一番胡鬧是否露出了破綻,便解釋道:“剛好遇上的,你還有沒有事情?沒有的話就一起回去吧。”
玉姐盯著秦陽看了一眼,或許是葉沉魚沒有詳細解釋的緣故,她的表情悶悶的,有些不快,又是瞪秦陽一眼,說道:“我來開車吧。”
秦陽隨手將自己的車鑰匙遞過去,笑眯眯的道:“開我的吧。”
玉姐不知道該不該接,看向葉沉魚,葉沉魚疑惑的問道:“你應該沒跟我們住一個酒店吧?”
“現在就跟你們住一個酒店了。”秦陽笑著道。
他這次來杭州很突然,什麽東西都沒帶,房卡也是丟給酒店前台保管著,倒也沒必要一定要回去。
葉沉魚聽秦陽有些賴定了她的意思,又是有些不太好意思,隻得對玉姐說道:“麻煩你了。”
玉姐似乎更是鬱悶,但她畢竟隻是助理,雖說和葉沉魚關係親近,但也不好過多幹涉葉沉魚的私生活,隻得接了鑰匙,找著停放在不遠處的沃爾沃,上了車去。
兩輛車子一前一後冒雪上路,雪一直沒停,路麵上的積雪越來越厚,偶爾見著一兩個清潔工拿著鏟子推著車子在掃雪,除此之外,路上車子稀少。
車子無法開快,好在葉沉魚住的地方離coco酒吧不遠,十來分鍾之後就在酒店的地下停車場下了車。
“你要是今晚在這裏住下的話,估計要先問問還有沒有房間,下雪天估計住客會比較多。”三人一路朝著電梯方向走,玉姐提醒說道。
秦陽看玉姐一眼,心想大概是擔心他大半夜的摸進葉沉魚的房間搞出一些見不得光的緋聞,這才主動提起他睡哪裏的事情,曖昧的笑了笑,點頭道:“好的。”
葉沉魚似乎也聽出了這話的貓膩,粉臉微紅,板著臉衝玉姐道:“你是我的助理,又不是他的助理,這麽關心著他做什麽,隨他去就是了。他一個大男人有手有腳的,難不成還會流落街頭不成?”
玉姐趁勢看秦陽一眼,一板一眼的解釋道:“他畢竟是小姐你的朋友,也不好不管,要不我去前台問問還有沒有房間?希望還有房間吧。”
葉沉魚於是點頭,玉姐開心的笑了笑,若有似無的瞪秦陽一眼,頗為得意的樣子,秦陽哪會聽不出二女在唱雙簧,覺得有些意思,心想難道你給我開個房間我就要老老實實住下不成?我要是一心想要摸進你的房間,你又如何擋得住我?
隻是玉姐也在,這些話自是不好說。
電梯從地下負一樓往上,玉姐在一樓出了電梯,忙著訂房間的事情,許是因為之前的曖昧勁還沒完全過去的緣故,葉沉魚的臉又有點紅,她見著秦陽裝模作樣的樣子,抿嘴笑了笑,拿手推了推他,說道:“剛才你也聽到了,玉姐去給你訂房間了,時間不早了,一會早點睡覺。”
秦陽假裝疑惑的問道:“不睡覺還能做什麽?”
葉沉魚見不得秦陽這個樣子,拿手輕輕打了他一下,說道:“你就不能正經一點?我這次來杭州是為了公事,可沒那麽多時間陪你。”
“其實也用不了多少時間。”秦陽死皮賴臉的道。
葉沉魚咬著紅唇,思索著秦陽今晚摸進她房間的幾率有多大,想了想又是覺得好笑,輕聲提醒道:“我住的是套間,玉姐和我一起住的,你要是不怕死的話,就盡管使壞。”
玉姐頗有些雷厲風行的樣子,大概也是真的不放心秦陽和葉沉魚單獨待著,很快就上了樓來,將手裏的房卡交給秦陽,說道:“前台說這一層樓沒有房間了,你就將就著住九樓吧。”
葉沉魚住的是十七樓,這裏有酒店最好的一個總統套間,出於安全和保密考慮的緣故,葉沉魚住在這裏倒是剛剛好,
但這一竿子就將他支到了九樓,雖說理由頗為冠冕堂皇,還是讓秦陽有些不悅,他摸著房卡,說道:“一上一下相差了好幾個樓層,你們這裏要是發生了點什麽事情我不放心。”
玉姐看他一眼,揣摩著這話的意思,抬起下巴說道:“我們有帶了專業保安的,不會有什麽事,又有什麽好不放心的?”
秦陽給她弄的氣的夠嗆,又是見葉沉魚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笑,就是說道:“要不我去你們的套房裏睡好了。”
“裏麵隻有兩個房間,不太方便!”玉姐見秦陽露出了真麵目,很是警惕。
秦陽也就是說說,雖說他很想和葉沉魚發生一點美妙的事情,但葉沉魚的大姨媽在,也就隻能過過嘴癮,犯不著和一個助理在這裏齜牙辯嘴,惡狠狠的瞪玉姐一眼,終究還是鑽進了電梯。
送走了秦陽,玉姐鬆了口氣,迎著葉沉魚進入房間,好心好意的提醒道:“小姐,你畢竟是公眾人物,尋常時候還是注意點好,公司方麵上次為了你和他之間的緋聞弄得焦頭爛額,總不好又是傳出些什麽不好的事情。”
葉沉魚將自己丟在沙發上,趁機看了看自己的衣裳,發覺看不出什麽破綻,笑了笑,隨口說道:“你這樣子的態度,他可不太喜歡的。”
玉姐不滿的道:“我這也是有任務在身,小姐你就別為難我了,不然事情不太好交代。”
葉沉魚歎了口氣,心知自己的身份的確敏感,某些事情終究是身不由己,就算沒有玉姐在,還是會有這樣那樣的束縛,總不能和秦陽那般毫無顧忌肆無忌憚。
她沒了和玉姐說話的興致,起了身來,說道:“我去洗澡了,你整理一下東西吧,順便打個電話和導演說說mv劇本的事情。”
玉姐點著頭,麻利的去浴室裏放水,然後又進了自己的房間去打電話。
浴室在房間裏麵,葉沉魚進入房間之後才隨意了點,她來到梳妝鏡前先卸了妝,發覺臉頰還是有點滾燙,情知是被秦陽挑逗的結果,但一想起秦陽那鬱悶的樣子,忍不住又是笑了笑。
房間裏的中央空調溫度調的很高,室內溫暖如春,也不用擔心冷著,葉沉魚從梳妝鏡前的小沙發上站起來,用極優雅的動作,把身上的裙子脫了下來。
裙子脫下,露出裏麵的一套黑色的蕾絲內衣褲,胸前到臀部,一道極為優美的弧線一路往下,顫巍巍的部位高聳挺拔,雪白的肌膚晶瑩剔透,光潔的找不到任何笆痕。
唯一遮擋住視線的,就是那副緊緊包裹在胴~體上的胸罩,兩個豐滿的圓球被牢牢的束縛在裏麵,什麽也看不見,可中間那道迷人的溝,卻因此而顯得更加深邃迷人。
葉沉魚看著鏡子裏姣好的身影,雙手稍稍夾~緊,托起胸前的粉嫩,隨著手臂微動,那兩顆滾圓的雪白圓球就像搶著掙脫束縛一樣,隨著手臂動作彈來彈去,在內衣的半遮半掩下歡快的跳躍。
葉沉魚看著鏡子裏的模樣,莫名的想起在車內的時候這個部位被秦陽侵犯過,臉在一刹那間變得有些燙,一抹紅暈如潮水般漸漸彌漫。
葉沉魚幾乎是驚慌的鬆開了手,不安的後退兩步,隻是房間裏就她一個人,四周安安靜靜的,聽不到任何聲音,葉沉魚恍惚了一會,輕聲歎了口氣,才繼續去解開內衣的紐扣。
隻是那股被秦陽摸過的餘韻似乎一直都在,身子軟綿綿的全無力氣,葉沉魚解了半天都沒能解開,也不好叫玉姐過來脫衣服,就像是賭氣一樣的,拚命去解開。
扯了好半天,紐扣始終沒能解開,葉沉魚不知是著急還是心慌,臉色就像是搽了胭脂一樣的紅。
一個人的房間裏,平平常常的脫衣沐浴,此時變成如此忸怩的一件事情,葉沉魚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隻覺得自己的每一個動作都是如此別扭。
糾結了小一陣子,那扣子還是沒能解開,倒是急得她秀挺的鼻梁上布滿了細小的汗珠,葉沉魚甚至都不敢抬頭看鏡子裏的人影兒,惶惶亂亂的都要哭出聲來。
她微微喘息著,黑白分明的眸子裏帶著中哀怨的思索神色,咬著紅唇,喃喃自語的道:“秦陽,你今晚要是敢來,我一定會殺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