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親眼見著那個猥瑣的家夥綁架了林薇薇和唐明月,一路追隨而來,短暫的交手之後,也是意識到了這兩個來曆不明的家夥的古怪之處,本以為今日將會有一場惡鬥,卻哪裏知道,這才剛拉開架勢,那兩個家夥竟是一點高手風範都沒有的跑了。
瞧他們跑的跟飛起來一般,一副隻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的架勢,秦陽很是無語。
他雖然知道自己很厲害,但也沒覺得自己厲害到了這樣的程度啊。
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王霸之氣側漏?
王霸之氣一出,四方臣服?
可臣服不是下跪嗎?跑什麽跑啊,好歹跪一個再說啊,說不定自己心情一好,就放他們兩個一馬了。
秦陽又是興奮又是鬱悶,他都還沒好好享受王霸之氣的快感呢,這兩個混賬,忒不是東西了。
“砰砰……砰砰……”
唐明月一連串的敲著車窗玻璃,手都快要敲麻了,見著秦陽一臉淫~蕩的樣子,忍不住怒吼道:“秦陽,你在想什麽呢,我們趕緊走啊。”
秦陽戀戀不舍的收回視線,見著從車上下來的唐明月和林薇薇,二女剛才受到了點驚嚇,小臉還有些白,唐明月人傻膽大,稍好一些,林薇薇估計是第一次遇上這樣的情況,肩膀不停的輕輕戰栗著,大大的眼睛裏眼神閃爍不定,看著讓人無比憐惜。
秦陽白唐明月一眼,上前抓過林薇薇的手,握在掌心,柔聲問道:“薇薇,你沒事吧?”
林薇薇輕輕搖頭,咬著粉唇說道:“沒事的。”
秦陽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笑道:“沒事就好,不過也不必太擔心,那兩個家夥,應該沒有惡意的。”
“哦。”林薇薇輕輕點頭,秦陽說什麽她就信什麽。
唐明月見林薇薇這麽沒出息的樣子,氣的要死,心想要是這家夥讓你去死,你就去死嗎?
他又不是你男人,你對他這麽千依百順幹嗎?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表姐啊?
她撇嘴問道:“秦陽,你怎麽知道他們沒有惡意?我怎麽就沒看出來呢?”
秦陽看白癡一樣的看她一眼,淡淡的說道:“如果他們有惡意的話,你現在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裏?”
“我可是跆拳道黑帶,他們就算是有惡意我也不怕!”唐明月心虛的爭辯的道。
林薇薇聽表姐吹牛,忍不住說道:“表姐,跆拳道黑帶沒用呢,剛才我們動都不能動的。”
唐明月羞的一張臉爆紅,恨恨的瞪林薇薇一眼:“吃裏扒外的家夥。”
秦陽則是哈哈大笑起來:“原來是這麽回事啊,所謂的跆拳道黑帶,也不過如此嘛。”
“那又怎樣?”唐明月愈發看秦陽不順眼,吹毛求疵的道:“你別以為哈哈兩聲這件事情就完了,剛才那兩個家夥裝模作樣的和你打了一場,一溜的就跑了,別以為我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秦陽無語的道:“你腦子壞掉了吧?”
“你腦子才壞掉了呢。”唐明月嗆他一句,絞盡腦汁的整理思緒,緩緩說道:“總之不管怎樣,我就是覺得不對,他們有沒有惡意,你怎麽可能知道,你以為你會讀心術啊……啊——不對,我明白了,你和他們是一夥的,故意找人來綁架我和薇薇,然後化身為正義的戰士,上演一場狗血的英雄救美,好讓我們感激你,然後愛上你,最終以身相許,對不對?”
唐明月越說越是興奮,頓感自己是個天才,就差沒為自己鼓掌稱讚。
秦陽歎一口氣,“看來,你的腦子是真的壞掉了。”
唐明月鼓大眼睛,氣憤的道:“你敢說不是,你怎麽證明不是?”
“我不需要證明,反倒是你需要證明。”秦陽沒好氣的道。
唐明月怔愕的問道:“我需要證明什麽。”
“證明你的腦子沒有壞掉。”秦陽懶的廢話,拉著林薇薇朝自己的車子停放處走去。
唐明月哪裏聽的了這樣的話,這個家夥簡直是太可恨了,明明是他自己做賊心虛,居然敢說是她的腦子壞掉了,實在是太無恥了。
唐明月恨不能衝上去一口將秦陽給咬死,不然不足以發泄胸口的這股悶氣。
卻聽林薇薇柔柔的對秦陽說道:“大哥哥,表姐不是腦子壞掉了,是看了太多的書,腦子有點不好使。”
秦陽微笑道:“放心吧,我不會跟她計較的。”
“那就好,大哥哥你真是好人。”林薇薇甜甜笑道。
秦陽甜甜回道:“我本來就是好人,一直都是好人。”
“是呢,我知道的哦。”林薇薇粉臉微紅,喜滋滋的道。
唐明月聽著二人一唱一和,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來。
奸夫淫婦啊,絕對是奸夫淫婦啊!
那兩個家夥既已離開,三人自是沒有留下的必要,秦陽讓二人上了自己的車子,開車離開。
車子一離開,兩個逃的遠遠的家夥,又是飛速跑了過來。
人還沒跑近,猥瑣男人就是驚喜的道:“白狐,看來那小子也不是那麽流氓嗎,他有時候還是很講道理的。”
白狐不解的問道:“這話怎麽說?”
戰狼拿手指了指停放在那裏的別克商務轎車,說道:“他要是真是流氓的話,肯定會砸掉我們的車子啊。”
白狐臉有點黑:“你這個白癡,莫非你想讓他將我們的車子砸掉,然後我們兩個走路回去不成?”
戰狼忙解釋道:“當然不是,我隻是覺得車子既然沒被砸掉,真是太好了。”
白狐臉色黑的愈發厲害,惱怒的道:“你白癡啊,到底是車子重要還是人重要?現在人都走了,我們該怎麽辦?”
戰狼理所當然的說道:“這車子可是我們租來的,當然很重要了,人走了,還可以再去找他啊。”
“你不怕死的話就盡管去!”白狐歎了口氣,心說這可真是豬一樣的隊友,也不知道隊長怎麽會派這麽一個不靠譜的家夥和自己一起出來辦事。
戰狼想起秦陽之前的淩厲手段,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苦笑道:“我可是不敢去找他了,那家夥太變態了,你沒聽他說嗎?他很想讓我死,難道你忍心眼睜睜的看著我去送死?”
白狐心想,如果可以的話,我都想親自一刀捅死你,你這個廢材!
但一想著真將這個家夥捅死了,恐怕沒辦法向隊長交代,隻得強行按捺下這份心思。
他摸出一支煙點燃抽上,鬱悶的道:“現在該怎麽辦?”
戰狼從他口袋裏掏煙,摸出來之後給自己點燃一根,飛速的將煙盒塞進自己的口袋裏,愜意的說道:“看來要隊長親自出馬才行,那小子實在是太桀驁不馴了。”
白狐無語的看著他這個占便宜的舉動,緩緩說道:“不過他也的確是個人才。”
戰狼吐出一口煙霧,咬牙說道:“狗屁的人才,要不是我們三番五次給他暗示的話,他能這麽快就察覺我們的動機?更何況,是否真的察覺了,還是未知數。”
白狐忍不住道:“要是他沒有任何察覺的話,你現在已經死了。”
戰狼對死這個字過敏,不平的道:“你少在這裏說風涼話,要真死的話,死的也不止我一個對不對?反正我是不太看好他的。”
白狐撣了撣煙灰,戲謔的道:“你的意思是,你要反對隊長的安排?”
一聯想起隊長的恐怖之處,戰狼的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苦笑道:“別,你可別把我往火坑裏送啊,我哪裏有這個膽子。”
“沒有就好,我這麽說也是提醒你,他既然能入隊長的法眼,再差勁也差勁不到哪裏去,事實上今日的接觸你也看到了,他的確是一個非常高明的家夥。”白狐提醒道。
“我總覺得這事有點不靠譜。”其實這家夥本身就是最不靠譜的那個,不過他說起話來卻是頭頭是道:“我們現在所做的這些,隻是最基礎的考核課程而已,他現在的表現,即便是及格了,也遠遠沒能超出我們的預期水準。”
“你的意思是,他的考核沒有通過?”白狐詫異的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戰狼納悶的道。
“不是你剛才那樣子說的嗎?我當然要問你啊,不然我又問誰?”白狐比他更納悶。
“你問誰都行,就是別來問我。”戰狼梗著脖子道。
“這不是廢話嗎?”白狐翻了個白眼。
兩個人互看一眼,相視苦笑,說的還真都是廢話。
戰狼鬱悶的擺了擺手,說道:“那還是交給隊長來定奪吧,反正他總是要過隊長那一關的。”
白狐想了想也對,而後又道:“林薇薇的事情呢,該怎麽辦?”
戰狼臉色發苦,無恥的道:“都說了是隊長交代下來的事情,當然得讓隊長親自來處理啊?”
白狐心想也是,不過自己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流氓了?難道是被這個白癡傳染了?
Ps:靈感來時如尿崩,靈感去時如便秘,今天可真是寫的愁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