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
秦陽瞬間石化。
朱若砂也是微微一愣,旋即反應過來,媚笑道:“同學們好。”
她的媚態與生俱來,並非刻意如此,可是這嫣然一笑,愈發使得幾人失魂落魄。
朱若砂見慣了各種各樣的勾心鬥角,對這幾個剛入大學校門青澀稚嫩的學生,倒是有些好感,又或者是看在秦陽的麵子上,招手讓送上一些酒水點心來。
任強對朱若砂是又敬又怕,這種時候自然是變成了乖寶寶一樣的角色,隻是看向秦陽的時候,神色間崇拜之色異常明顯。
肖峰三人雖然不是什麽傳統意義上的好學生,可畢竟心智單純,哪裏招架的住朱若砂,沒過一會就被收拾的服服帖帖,嫂子長嫂子短的叫的異常親熱。
秦陽怒罵幾個家夥沒有出息,朱若砂淺笑嫣然的看著他惺惺作態的模樣,附在他耳邊幽幽吹了口氣:“大爺,奴家濕了。”
秦陽立即繳械投降。
濕了自然就該做濕了的事情。
朱若砂走在前麵,秦陽假模假樣的教訓了肖峰幾人幾句,然後尾隨而去。
任強自也不會將他那番假惺惺的做派放在心上,隻是心底苦笑不已,覺得愈發有點看不懂秦陽了。
竟然連藍海市最毒的竹葉青都斬落下馬了,藍海市還有誰能攔住他前進的步伐?
隻是這些事情知道歸知道,自然也不好對肖峰幾人多說。
……
秦陽來到後院休息間的時候,朱若砂已經換了一身衣裳。
房間裏的燈光調成幽暗的橘黃色,美麗的女人跪在床上,背對著門口,昏暗的燈光下,秦陽能夠清楚的看到朱若砂穿著的一身透明的薄紗睡衣下,那裏麵竟是真空的,美妙的身材幾乎是赤裸的展現在眼前。
她那白皙光滑的粉背,就像是一匹緞子般完美無瑕,偶爾扭動著嬌軀,側身或者彎下腰的時候,他都能從她的腋下,驚鴻一瞥的窺視到豐滿迷人的乳~峰,弧線圓妙的大半顆雪白乳~球,顫巍巍的抖動著,隻要她再轉過來一點,就能瞥見胸前那一抹嬌嫩的嫣紅。
因為是半跪著的緣故,結實的豐~臀墊坐在小腿上,粉~肉往兩邊擠壓著,幾乎將纖細的小腿包裹進去,特別讓人血脈賁張的是,褲衩的下緣也已深深的嵌入了她夾~緊的雙~腿~之間,形成了一道深邃幽暗的溝壑。
秦陽沒有說話,朱若砂也沒有說話,保持著一個曼妙的姿勢若有似無的勾引著。
秦陽一步一步走近床沿,雙方自有默契,朱若砂悄然轉身,秦陽輕吸了口氣,猛的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壓了上去,發瘋似的吻著脂香四溢的紅唇,朱若砂暢快的動情呻吟著,修長的玉腿左右分開,撩開薄若透明的睡裙,死死的纏繞在了秦陽的腰部上。
衣裳一件一件的飛起,一件一件的落地,忽然低沉的一聲嘶吼自秦陽嘴裏傳出,秦陽如衝鋒陷陣的戰士,盡情的動了起來。
大床隨著晃動的節奏,發出輕微的吱嘎吱嘎聲響,兩條雪白粉嫩的長腿,橫斜在床頭,一晃一晃的,那一聲一聲曼妙的呻吟,聲聲銷~魂蝕骨!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大長腿再次分開,秦陽側轉身子,仰躺在床上。
朱若砂並不小鳥依人,休息了一會,大概恢複了體力,款款的站起身,婀娜多姿的走到浴室裏衝澡去了。
不出一會,朱若砂裹了一身浴巾出來,一頭秀發蓬鬆的垂在肩頭,臉上沒施半點脂粉。那種素麵朝天的清新純淨,和略帶嬌慵的動人神態,形成了一種別致的韻味,深深的吸引住了秦陽的目光!
秦陽看著她這樣的一麵,詭異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又是有些反應,不由哀嚎一聲,這女人真是能要人命。
朱若砂似是能夠看出他的窘迫,癡癡一笑,上了床來,拿手輕輕捏打著他的後背,輕聲問道:“剛才那個黑臉道士所說的話,你覺得怎樣?”
“不怎麽樣。”秦陽狠狠的道。
朱若砂輕聲嬌笑:“就是因為不怎麽樣,所以我想問你,你想怎麽樣。”
你想怎麽樣?
這話若往簡單的方麵理解,自然也簡單;但若往複雜的方麵理解,卻也足夠複雜。
秦陽享受著朱若砂的按摩,想了想,說道:“如果我說自己是個沒野心的人,你相信嗎?”
朱若砂聽的這話,眼神略有些複雜,紅唇輕啟,說道:“但事實上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很多事情都沒了選擇。”
秦陽沒有立即接話,他自然理解朱若砂這番話的含義。
不管他之前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或者說他以後想要成為一個什麽樣的人,但既然已經融入藍海的這個圈子,必然很難再跳出去。
所以,他想要成為一個什麽樣的人,很重要。
這一點,秦陽在這之前並未仔細思考過。
說來他來藍海的目的很簡單,簡單的甚至有些可笑……他就是為了和韓雪生一個孩子來的,原本以為這是一個很簡單的任務,生了孩子拍拍屁股走人就是。
但事實上又哪裏會簡單?
這個孩子該怎麽生?又該怎麽處理和韓雪之間的關係?生完孩子之後孩子怎麽辦?
秦陽通常不太願意費腦子思考問題,但這並不意味著他不會思考問題。
這些問題串聯起來一想,就知道其中有很多細節被他不經意間的忽略掉了,比如,為什麽要和韓雪生孩子,而不是和其他的女人?再比如為什麽韓遠經常刻意提醒她韓雪與其他的女人不同,守護者又是怎麽一回事?妖女為什麽會出現在藍海?
出於對美女師父的尊重,他自然不會覺得這是一個圈套,但總之是一些很費腦子的事情。
而且,因為一個杜西海,他被扯入了藍海這個遊戲圈中,遊戲才剛開始,遠遠還沒結束,他還有著太多的事情要去做,也必須去做。
過了好一會,他才輕聲歎了口氣:“你說的對,確實是沒得選擇了。”
朱若砂大概是意外秦陽會說出這番話,遲疑了一下說道:“如果你願意的話,你將會成為藍海甚至全華夏最了不起的男人。”
秦陽失聲而笑:“你就這麽相信我?”
朱若砂很認真笑,又很認真的說道:“我朱若砂看上的男人,自然可以輕狂可以驕傲。”
這種自信,首先是建立在秦陽身上,其次才是建立在她自己的身上。
秦陽多次展現出來的驚人實力,早已讓朱若砂明曉他絕然不會是一個普通人,或者說擁有他這種能力的男人,怎麽也不可能是一個普通的男人。
這種男人,即便是一心追求普通,他這一生,也注定無法普通。
另外一點,對於自己現在的身份財富地位,朱若砂可以無上的驕傲,這種驕傲是建立是實力之上的,並非狂妄,雖然她經常狂妄。
“我不可能走你的這條路。”秦陽說道。
朱若砂笑了笑,說道:“我這條路也並非是陽光大道,讓你來走委實太屈才了。”
“你現在越來越舍得下嘴誇我了,這真是莫名其妙。”秦陽頭有點疼。
“因為你是我男人啊。”朱若砂很理所當然的說道。
“我不信你會這麽庸俗。”
“但凡是女人,總會有庸俗的時候。”
“可是你不是一般的女人。”
“可是我終究還是女人。”
……
毫無意義的一番口舌之爭。
秦陽自然不會覺得和朱若砂上了兩次床,這個女人就將自己愛的要死要活,這是一種有目的的接觸,或者說是有償的接觸,朱若砂獻出了自己的身體,以自己的身體作為投資,豪賭一把。
賭的就是他的未來。
那麽,未來之路在哪裏?
美女師父讓他來藍海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今日裏那個潑皮道士的一番話是真是假?
“路在哪裏呢?”秦陽下意識的問道。
“路就在腳下。”朱若砂拿手指了指床下的地板。
床下自然沒路,她指向的是散落在地上的那條黑色的丁~字褲。
秦陽卻並無情~欲,蹙著眉頭盯著地板看了好一會,好一會之後,他的眉頭漸漸舒展,說道:“說的沒錯,路就在腳下。”
“想通了?”朱若砂驚喜的問道。
“還沒有。”秦陽搖了搖頭:“還有一個問題沒想通。”
“什麽問題?”朱若砂疑惑。
“那個潑皮道士說我有問題,我想不明白自己哪裏有問題。”秦陽笑道。
朱若砂跟著笑:“那又怎樣,隻要這方麵沒問題就好了。”她伏著身子,一點一點的挪動,紅唇微張,慢慢的將那東西吞了進去。
“怎麽證明?”感受著那一抹濕潤的潤滑,秦陽輕吸著氣道。
朱若砂大大的眼睛看著他,因為含著東西而口齒不清:“就這麽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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