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林欣言也端著茶笑意盈盈走了過來。
看著麵色紅潤的林欣言任誰都不相信這女子前段時間病的半死不活。
“幾位聊什麽呢,快來嚐嚐我給幾位斟的茶。”
林欣言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歡快與熱情。
她輕盈地走到眾人麵前,手中的茶杯散發著淡淡的茶香。
似乎也在為這溫馨的氛圍增添了幾分雅致。
方木舟端起茶,放在鼻息處品了一番然後吹了一口,隨即才小抿一口。
“不錯,不錯。”
方木舟眼中滿是滿足之色點頭道:“這茶濃鬱清香,不比這皇宮的茶差半分呀。”
聽到這裏,林欣言仿佛受到了什麽極大的嘉獎一般。
“真的嗎?!”
“寒舍的茶水哪能更皇宮的比,公子說笑了。”
林欣言謙虛道。
方兮兮打量了一番眼前林欣言眼眸中閃過一抹銳利。
“張夫人,現在可有時間,我給你號脈?”
張天凜聞言趕緊替林欣言說道。
“有,當然有時間,來,欣欣,你坐這裏。”
說著林欣言便在張天凜的身旁坐了下來。
方兮兮輕輕搭上林欣言纖細的手腕,閉目凝神。
指尖在細膩的肌膚上輕輕跳躍,如同在彈奏一首無聲的樂章。
她的神情專注而溫柔,仿佛在與林欣言體內的生命力進行著一場無聲的對話。
林欣言靜靜地坐著,感受著方兮兮指尖傳來的溫暖與力量。
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安心。
她微微側頭,望向張天凜,眼中閃爍著感激與幸福的光芒。
仿佛在說。
“有你在,有他們在,真好。”
張天凜則是一臉緊張又期待地望著方兮兮。
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以此來判斷妻子的病情是否又有新的進展。
他的雙手緊握在一起,不自覺地摩挲著,透露出內心的忐忑與不安。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凝固,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茶香與一絲不易察覺的藥香。
它們交織在一起,為這溫馨而又略帶緊張的場景增添了幾分神秘與希望。
終於,方兮兮緩緩睜開眼睛。
“你從我哪裏買的草莓都吃了?”
“已經全部給內人吃完了。”張天凜趕緊回複道眼中滿是期待。
“怎麽樣,方姑娘!”
方兮兮眼中閃過一抹精芒。
按理說,吃了這麽多的靈力草莓早就已經好了。
那草莓可是具有天地靈氣的好東西,跟王母娘娘的蟠桃差不多吧,不過可沒有那麽強的功效。
至少治療個這樣的小病小症是沒有問題的呀。
但是眼前對方的體內顯然還有一股巫邪之氣沒有除去。
方兮兮剛才試圖用自己的真氣將那股邪氣逼出。
可是根本沒用。
那邪氣遇強則強,不是尋常的法術。
這時候方兮兮突然想起張天凜提到曾經用西域巫術治療過林欣言。
“我知道了!”
“一定是他!”
眾人一臉茫然。
“林姑娘身上還有一股巫術尚未去除。”
方兮兮的話語如同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層層漣漪。
張天凜和林欣言的臉上都露出了驚訝與不解的神色。
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似乎都在對方的眼中尋找著答案。
“方姑娘,你是說……”
張天凜的聲音微微顫抖,他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方兮兮點了點頭,神色凝重。
“沒錯,我試探了一下,發現林姑娘體內的確有一股不屬於她的力量在作祟。這股力量陰冷而狡猾,與我剛才試圖逼出的邪氣同源。我想,這應該是你之前提到的那位西域巫師所留下的。”
張天凜聞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他回想起之前請那位西域巫師為林欣言治療的情景,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悔恨與憤怒。
“怎麽會這樣?我當時隻是想救她,怎麽會……”
張天凜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他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
林欣言輕輕握住張天凜的手。
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天凜,別自責。這不是你的錯。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解決的辦法。”
“那方姑娘,可有解救之法?”
林欣言眼眶中再次泛起淚花。
她多麽想要跟張天凜有個自己的孩子呀。
難道一切都要成為泡影嗎。
方兮兮沉吟片刻從凳子上跳了下來說道。
“當然有。”
聽到這裏眾人心中都燃起了一絲希望。
方兮兮繼續說道:“不過,這股巫術非同小可,解鈴還須係鈴人呀!”
張天凜聞言心中一緊。
“祖奶奶你是說必須要找到那西域的老頭才能解除此巫術?”
方兮兮點了點頭,神色凝重。
“正是如此。西域巫術源遠流長,與中原道法大有徑庭,要想徹底解除,非得找到那位巫師,了解他施術的具體方法不可。”
張天凜聞言,眉頭緊鎖,臉上露出為難之色。
他回憶起那位西域巫師神秘莫測的身影,以及當時治療時種種詭異的場景,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寒意。
“看來這西域是必須要去了!”
張天凜眼中閃過一抹堅韌之色。
“方姑娘,你們什麽時候去,我願意一同前往,帶你們去尋找那巫醫。”
聽到眾人商量要去西域。
方木舟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
回憶起上次的南寒山之行,方木舟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
太難了。
“明日我們便可以出發。”
方兮兮正色道。
眼下華庭學院給自己放假一個月,還有一周時間。
這一周時間去西域應該是夠了。
不過也要抓緊時間才是。
聽到這裏,張天凜點點頭道:“行,那明日一大早我便來方家尋你們。”
林帥聽到這裏雙眸中閃爍著驚喜。
“各位,我可以一同前去嗎,聽說這西域可是奇珍異寶無數呀,在下也想去瞅瞅。”
“不行,你生性好玩,若是前去肯定給眾人惹麻煩。”
林欣言打岔道。
林帥是林欣言的弟弟,兩姐弟的感情一直很好。
對於林帥,最了解他的人莫過於林欣言了。
“哎呀姐,你怎麽能把我想的這麽不堪呢,你生病,我這個做弟弟的哪能眼睜睜的看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