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蛇毒

“第一戰場就設在這裏,你們看村子的兩麵是高地,村子剛好在中央,如果敵人進來後,我們占據高地,然後把前後堵著就可以關門打狗了。”

“這樣也行,那得先讓村子中老弱婦兒離開吧。”法拉杜斯說道。

“巴耶,安排村子的事交給你了,我們決定把這裏作為第一戰場,引敵人進來。”伊斯說道。

讓我們很意外的是我們的意見居然受到大多數人的反對,理由就是這裏是先輩們生活過的地方,絕不能讓這裏成為戰場。

聽到這個理由的時候,我就想冒火了。什麽跟什麽啊,麻的,地盤都快是別人的了還講什麽狗屁先輩。到時別人進來了管你先不先輩。

“法拉杜斯你去擺平他們。”我說道,我不會這裏的語言,但法拉杜斯會。

“先生們,女生們。你們是要生存還是當奴隸?”法拉杜斯站在一堆幹柴上說道。他的聲音很洪亮,人們一下子靜了下來,再不交頭接耳的了。

“我承認你們很勇敢,但是隻有活下來才能戰鬥,隻有戰鬥才能殺你們的敵人。不然就讓你們的敵人踩著你們的屍體說:瞧,這些賤骨頭。暫時地忍讓能換來真正的榮譽與尊嚴,我們還計較麵前的損失麽?”

法拉杜斯說完後便走下柴堆。這時,巴耶站到柴堆上大聲地說道:“我們需要戰鬥來悍衛我們的榮譽,我們的先輩會因此而驕傲。我們一定能打敗那些混蛋。殺!”

“哈啊!”

我不明白在前一秒還堅持不肯走的人,馬上轉過心情很爽快的打定主意要走了,難不成這是他們的天Xing,能聽得進去好壞。

我抬頭看了天空,一輪彎月掛在天空,天上的星星顯得十分清晰,在很遠時代,有人說那些星星是天上的鑽石,其實一切隻是幻想而已,我從不敢停下,也不從不敢讓腦子停下,我怕一停下來,許多記憶就折磨得人心痛。

計劃很快就落實了,我們分成兩個小組在山的兩側了,為了防止到時敵人用熱成像儀偵測,巴耶與他們的戰士一起在離山穀一公裏的地方呆著。我不明白為什麽葛吾會給巴那那麽長的時間準備離開,難不成這隻是一個煙霧彈而已?

“傑西要多久才到?”我問伊斯。

“明天正午吧。”伊斯說道。

如果是明天正午他才能到達這裏的話,我希望一切還來得及,看到這些馬塞戰士用的武器居然還是原始的弓箭的時間,我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在現代科技麵前,他們為之驕傲的偽裝術也不太實際,哪怕是他們在叢林之中,但是在夜視儀和熱成像儀下一切都是徒勞的,還好我們還有防紅外防熱成像儀的裝備。

“酋長,酋長。我們有了新的發現。”一名馬塞戰士跑到巴那跟前說道:“我們發現葛吾的人了。”

“什麽?那他們在哪裏?”巴那急問道,這個消息對於他來也太過震撼了,看來葛吾並不是一個很守“信用”的人嘛。

“他們在一線天宿營。”那名戰士說道。

一線天,那是一個山崖的下麵,在那裏控製著進出大山的門道,葛吾現在把一線天控製了的話,也就是斷了巴那的後路,怪不得這丫這麽好心讓巴那部落慢慢走,原來這家夥是想到前麵把別人的後路斷了。

法拉杜斯翻譯給我聽後,我們馬上在地圖上找到一線天的位置,巴耶告訴我們,如果他們控製一線天的話,那麽我們將會全部被包圍了,因為前麵的路早就被他們給堵了。

巴那部落的人聽到這個消息後個個神情激昂,這可是葛吾要屠族啊。

敵情有變化了,那麽我們的計劃也要有變化了。

“我們要馬上行動,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出其不意地進攻。幹掉他們。”我看著眾人說道,同時也是向巴那說道。如果我們要行動,他們必須配合才行。

“所在馬塞子弟聽命。”巴那大聲地說道:“現在你們的行動聽從我們的朋友,切西斯的指令。”

“啊哈!”眾人應道。

這是我要的效果,在作戰中隻有一個聲音,如果巴那不把指揮權交出來的話,到時發生命令不同就不好了。對於我的名字,我對外還是被稱為切西斯,除了我們自已人以外。

接受指揮權後,我馬上任命巴耶為第一隊隊長,布拉格為第二小隊隊長。每個小隊配合三個傑西小隊成員,鍾傑自行為狙擊小組,機器人與雅奴斯提供重火力。

布置好任務後我們馬上就出發了。

我們要到達一線天就得從一處高三十多米的懸崖上下去,而敵人就在山腳下駐營,我們隻能進行偷襲。

當我踩在叢林之中時,借助夜視儀很快我們就要到達目的地了。這時我的右手臂好像被什麽東西給刺了一下,我看過去。靠是一條蛇,趁那蛇沒有遊走的時候,我一刀把它給砍成兩段。

這時我感覺到剛才被咬的地方已經有些麻木了,麻的,是一隻毒蛇。

“黑狐,你現在接替指揮權。我中蛇毒了。完畢。”我在頻道中說道。

“黑狐明白。野狼會與你在一起。完畢。”伊斯說道,同時他讓法拉杜斯留下來照顧我。

我不知道自已中的是什麽蛇毒,但是在第一時間先給自已一針再說,這是一種神經解毒劑,它對大多數蛇毒有用的,就連被眼鏡蛇給咬了,這玩意兒也能管用,但缺點在於用了它以後要好幾天都處於虛弱狀態。

這真是他丫的出師不順啊。

打了一針後,我馬上開始吸毒,每吸一口後,我用生理鹽水漱口,然後再吸。吸了六口後,流出紅色的血液後我才停止吸毒,但是口中有點麻的感覺了,而且身體開始沒有什麽力氣一樣,曾經沒有什麽感覺的行具現在好像像山一樣的沉重。

“解毒了麽?”法拉杜斯問道。

“你用測試紙看看。”我說道,我可不想栽到一條小蛇的身上。

法拉杜斯打開醫藥箱,在裏麵取出一支像筆筒一樣東的東西,那裏有五毫升的透明**。法拉杜斯取了我的一滴血後,然後放入試管中,等了一分鍾血液並沒有什麽變化,隻是不是太鮮血而已。

“還是有微量毒素現在沒有清除,但是你剛才打一針,沒有事的。”他說道。

“現在我有些無力。我們前進吧。”我說道。

“你還是回到村子裏去吧。”法拉杜斯說道。

“現在我還能回去麽?走吧。”

我有些艱難的站了起來,法拉杜斯想要扶我一下,我輕輕地把他的手推開了,麻的,什麽風沒有見過。這點事不算什麽事。

我走到一線天的時候,我們的人已經成功的下去了批了,第二小組開始要下去了。

“你留在上麵吧,這裏還有眼鏡,我下去就行了。”法拉杜斯說道。

“難道你忘了我可是一個正宗的狙擊手,雖然不能衝鋒了,但還是能為你們提供火力掩護的。”我說道。

法拉杜斯見勸我不成,也再沒有說什麽了,然後他開始下降。我去掉一些不必要的裝備後,也開始準備往下去。

我的額頭冒出一層密密的冷汗,手中握著繩子試了試,我還沒有下去,而是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格林那個家夥嘴巴上說隻是會虛弱一下,哪知道這虛弱勁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還好我的身子骨還算硬朗,這樣的一劑猛藥如果下到老頭子身子,估計毒還沒有解到,人就已經掛了。

大約兩分鍾後我起身了,然後把安全扣係在繩子上麵,以防在中間我鬆手了,不至於摔得很難看。

四十多米的懸崖上長滿了雜草,在這上麵一些不知名的蟲子在上麵遊動,我慢慢地,一點一點的放著手中的繩子,從來沒有這樣吃力過,這還比在集訓營中還要累還要艱難。

“沒事的,沒事的,我現在渾身充滿了力氣,這些力氣無處發泄,我慢慢地下降,慢慢地下降,快了,下麵就要快了。”我邊下邊暗示到自已,其實我也知道我在現在像一隻水一樣,慢慢往下滴著,每一厘米就是在用盡最後的力氣一般,在這一期間我把格林罵了無數次,什麽好藥都可以,為什麽偏偏給我這麽一支,而且還說效果很好,簡直好個屁。我現在和吊死鬼差不多少了。

平常我隻用十秒的時間就能下降的四十米,現在居然花了我五分鍾,當我的雙腳剛一落地的時候,我的雙腿一軟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真他麻的羞死人了,還好這一幕沒有讓人看到,以後那不成一個大笑話才怪,這次回去要收拾一下格林才行,這藥可沒有少花我的銀子,就這一支藥就差不多能夠中國一個工人家庭一年的開支了。

在伊斯前進的時候遇到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了,這些家夥為了防止偷襲,居然在地上撒了一些泡泡彈。泡泡彈是類似一個個像小氣球的透明小球,那玩意一隻狗是踩不壞的,但是一個Cheng人體重就會把那玩意兒給踩爆,然後發出一種響聲,這樣對方就知道有情況了。而不巧我們的人就有人踩爆這玩意兒。

場麵一下子冷了下來。

四周靜靜的,剛才那一聲響在黑夜中顯得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