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信仰 第七十九章 巴那酋長
“這樣不用去伊拉克那個鳥地方了。”機器人說道。
“這隻是暫時的。”鍾傑說道。
“那起碼會給我一個心理上的適應期。”雅奴斯說道。
我知道這幫家夥並不是怕在伊拉克什麽,而是實在不想與美國人打交道。
收拾好行裝後,我們就出發了,武器讓格林從地下快道運到桑坦尼亞的阿魯沙,而我們坐飛機前往該地。我們所坐的飛機是租用私人的飛機,如果從飛機場起飛的話,鬼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到那裏。但是我們的隨身武器都是隨身帶著的,格林用地下快遞運到坦桑尼亞的武器隻是我們的備用。
飛機在空中遇到氣流的時候,就顯得有些顛簸了,雖然非洲各國以空中管製也是挺嚴的,但是這不妨礙各類私人飛機在空中飛來飛去的,這其中有各國政要的飛機,也有一些富豪們溜風,當然這其中也不少犯罪分子。
二個小時後我們就到達坦桑尼亞的阿魯沙的上空,然後空降。好久沒有玩過降落了,當我背著傘包看著機艙外的世界,那是一地枯黃色,現在草原還處於旱季,但是雨季也快來臨了。
風從身邊呼呼的刮過,我戴上護目鏡與空氣過濾器後,然後跳了下去,當身子在半空中急速下降的時候,我把身子打平,身子一頓,然後感覺一陣阻力,身子飄了起來。我向邊上的隊員打了一個手勢,表示我處於正常狀態,在離地大約還有四百米的時候,我打開了降落傘,身子狠狠地向上空一拉後,又開始下降了。
我們在一處不知名的村子前降落的,村中玩耍的小孩當看到天空飄起降落傘的時候,開始在那裏大聲叫起來,不一會兒村子裏圍滿了人,而且個個都拿著武器,當然不外乎是什大棒啊,鋤頭之類,然後在虎視眈眈地看著我們,大有如果我們一落地,就要把我們給痛打一番。
伊斯最先著地,然後降落傘還沒有來得及收就架起M60,大有一番如果對方有什麽亂動的跡象,就會毫不猶豫地趕盡殺絕的意思。
當我們全部落地後的時候,法拉杜斯就上交涉,畢竟這裏的風俗他還是很通的。我們站在後麵,看著他走過人群,然後與一個人說了幾句話後,那人把他領在一個比較強壯的漢子麵前說了幾句話後,他向我們招了招手。我們這才收拾好自已向那裏走去。
“刺,這裏是布拉格村,他們是馬塞人,這是布拉格村長。”法拉杜斯介紹道。
我向布拉格彎了一下身子,對於這些土著來說,有點禮貌是最好的。果然布拉格看到我對他行禮後,他露出了滿意的表情。由於語言的不通,一切交涉由法拉杜斯去處理。
我們所在的布拉格村隻是一個馬塞族分支的一個小村而已,當我們從空中而降的時候,他們以為我們是來對他們搞破壞的,於是一時之間全村都行動了起來,雖然這隻是一個一百多人的小村,青壯年隻有三十多名而已,但是馬塞族自幼學習生存的技能,在這裏你手中的槍不一定好使,躲在那些暗處的戰士,如果我們有什麽讓人錯意的舉動的話,那麽一支沾著能在瞬間殺死一隻羚羊的毒針就會飛向我們的脖子,在草原上的偽裝也許沒有人能與他們相比,畢竟他們經常要伏擊是是一些大型肉食動物,如果一不注意,那麽死亡的就是自已。
法拉杜斯很熟悉馬塞人的傳統,如果要讓他們辦事或者從他們那裏打聽一點消息的話,那麽就得付出一點費用,但是這個以打劫為傳統的民族來說,他們認為不管東西是哪個的,但是隻要自已看上了,隻要不是自已本族的話,那麽就會不客氣地打劫,然後理所當然地占為已有,但是如果你想送他們禮物,也許他們還不樂意,當然你得做成很是誠肯的樣子,於是雙方推來推去幾下後,這時對方才會很不好意思,很無奈的樣子才收下。
這次法拉杜斯對布拉格村長準備的是一個傻瓜型的數碼相機,這相機如果在中國的某些電子市場上最多賣到四五百元,想到這兒,法拉杜斯這丫還真夠小氣。而讓我最擔心的不是這樣,而是當布拉格村長把電用完了,像這樣不通電的村子,真不知道他去哪裏充電了,而且估計那相機的內存不是太大,如果拍多了,怎麽辦?去哪裏洗照片。想到這兒,我覺得法拉杜斯這丫有點損。
對於我們想打聽的消息,布拉格村長並不知道,但是布拉格倒是讓我們去找他們的酋長。得知這個消息後,我們馬上啟程,要到達部落的中心地帶,大約要四個小時的路程,但是由於事情的緊急,一路上我們不由地加快了速度。
有了布拉格的向導後,一路上也少了許多麻煩。沒有與馬塞人打過交道,你就絕不知道他們的恐怖的地方,這不虧是一個能名揚非洲大陸的民族。我自認為自已的的第六感官已經不錯了,而且這也是經過生死曆練的,好多次我的第六感官能救我一命。但在馬塞戰士麵前,卻不堪一擊了,在他們的偽裝術麵前,如果不是布拉格的提醒的話,那麽我就不會知道這一路上有多個人馬塞戰士可以伏擊我們多少次,有時在小路的邊上,在樹上,在一堆亂草中,他們總能做到與這片土地融合得天衣無縫。這讓我不由地感歎,為什麽許多軍事組織都力請馬塞人做為戰士,如果他們從軍的話,他們一定是最這片土地最好最可怕的戰士,但由於馬塞人的天性自由與對傳統的忠誠,使他們並不願意走上從軍之路,當然馬賽人擁有誠實、正直、勇敢性格精神,所以達官顯貴和工廠商鋪的老板會請他們來做巡更人。那些富貴人家就把正直、勇敢又不貪錢財的馬塞人請過來做看家護院的工作會非常的放心。另外馬賽人常把自己民族特色濃鬱的小商品擺上街頭賣給來這旅遊的人們。
在天快黑的時候,我們終於到了部落的中心村落,這是一個近五百多人的村子,在村子的外圍還有一些人居住。當布拉格到達村子的時候,熱情的人們不住地向他打招呼,我們四個人沒有說話,靜靜地走在他們麵前,那些人看到我們的裝扮後,如果不是布拉格說我們是他的朋友的話,真不知道會出什麽事出來。
迎接我們的是一個比較弱瘦的人,他的身子在人群中並不出眾,甚到在人海中可以馬上被淹沒,而且一隻腿也有一點破了,從外表個我看不出他的年紀有多大,但是他的頭發已發花白,不管什麽人種,當老了的時候,頭發都會變白的。即使如此一個不顯眼的人,當你的與他對視的時候,那眼神中的精光卻像一顆耀眼有太陽讓人有一種刺眼的感覺,在那平和的眼神下麵卻是野獸般的駭人。
“巴那酋長。”布拉格為我們介紹道。
我們一行行了一個禮。
然後布拉格用土話巴那耳邊說著話,看到巴那那表情,我就開始思索,之前與讓馬塞人打聽馬塞人的消息是不是一個很明智的選擇,我曾聽說過馬塞人對自已本族的人極為團結。如果搞不好的話,巴那這家夥與我們找的那一夥是一起的話,那麽我們不是就成了案板上的肉了?想到這兒,我心裏懊悔不已,早知如此就應該在阿魯沙的外圍空降的,然後根據衛星地圖上的指示行軍至此就好了,還找什麽馬塞向導呢?現在想聯係支援小組都不行了。這都怪我自已得知小若有事的時候,一時之間心急了起來,才釀成這樣的後果。
我小心地打了一個手勢,讓他們做好以防萬一的準備。
巴那指了一下法拉杜斯,然後對他說了幾句話。法拉杜斯轉過身子對我說道:
“酋長問我們有沒有線索。”
我想了一下,從包裏拿出一個MP5,那上麵有王樸傳給我的視頻。我想如果他們是一夥的話,這下樂子可大了。他爺爺的,反正現在已經賭上了,那就賭一把吧。如果一旦有事的話,那麽老子在第一時間拉響身上的手雷,然後與這丫來得魚死網破。隻是現在好像這樣死去,也太委屈了一點。想我袁沐,現在也算小有資產了,而且長得也不是太醜,而且還沒有結婚,難不成天妒英才?英才注定早死?
巴那接過MP5的時候,我輕輕地抖了抖衣袖,那裏麵有一個珍袖型的煙霧迷彈,隻要巴那有什麽異樣的話,我就先下手為強。那煙霧彈可以在一秒之內讓十米之內的視線模糊,然後產生麻痹的感覺,人體行動也會緩慢起來。
巴那看了看視頻一下後,臉色有點沉重了,我的心裏咯的一下,看來真他爺爺要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