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新的征途 第三章 偷渡(求收藏)
我躺在甲板上的一個太陽椅上,身邊清涼的海風吹過時帶著一點兒鹹味兒,天上不時飛過幾人海歐。
“看啊,看啊,好大的一隻魚。”一個女客在甲板上興奮在叫道。
我眯著眼睛看了一下後,把一頂遮陽帽蓋在麵上,想起這半個月的生活,不禁一些感歎。那天離開T5的基地時,我就在馬不停蹄地向最近的一個鎮上跑去,想從那裏坐交通工具離開,我還沒有那麽傻。
在那裏我偷到了,不,應該說是找到了一些食物的一些必需品後,然後找到了一輛摩托車後開始向南駛去,然後在另一個縣城裏,找到了一些東西後,順便弄了一張身份證。雖然那樣子和我有點區別,但還好我的化妝術不是那麽太差勁兒,在美容用品店買了點原材料後便開始化妝起來了。
我不禁開始為未來打算起來了,很顯然在這一年中中國是不能呆了,知道我逃出來了,估計全中國的安全專家們都會開始行動起來,而不管哪個軍區的特種部隊都會處於待命狀態,一有我的消息,那麽這事就不屬於公共安全專家的事了,特種部隊直接過來處理了,如果我表現得有什麽不合作的表情的話,那麽他們會毫不客氣的進行射殺。
對於我來說,活著的目的就是為了查明真相。在不能正麵對抗的時候,隻能暫時離開。
我把身上一切能代表的軍人的特質全都化去後然後買了一張去成都的火車票。也許是心理原因吧,看到軍警後心裏總有一些緊張,雖然表情若無其事。如果以前看到他們心裏都會有一種親切的感覺,但是現在巴不得能離他們多遠就離多遠。一上車後,我就眯起眼睛,在外麵看起我好像睡著了,其實我隨時都注意周邊的情況。
看著那些有說有笑的普通人,突然之間有一種很是羨慕的感覺,看到一個小女孩飲料瓶子上的奧運標誌,我突然想起好像還有兩年就是奧運會了,我們還曾經在國旗下宣誓為了奧運的安全工作,我們會不屈不撓的行使我們的使命,如犯我中華者,雖然必誅。嗬嗬,可現在呢?可現在是一個在逃的威脅犯罪分子。人人得而誅而後快。
很快兩天過去了,我終於到了成都,這裏離家隻有五個小時的車程,聽到熟悉的家鄉口音,心裏不由一酸,不知什麽時候才能回到這裏。那種感覺就像一個年紀很小,卻又不得不出去流浪的孩子。
不管家裏再多苦,可那是自已的家,外麵的世界再多大,可終再找不到家的感覺。
列車又一次駛向南去的時候,看著越來越遠的家鄉,我告訴自已:總有一天,我一定再回來的。
列車行駛到雲南的黑井鎮就有事發生了,因為我看到一隊青年人上車了,雖然他們穿著便衣,但是他們的發型,步調,拳頭上的老繭,目光都透露出他們都是軍人。他們一上車的後,目光漫不經心的向旅客遊視,其中一個人向守在門邊的列警使了使眼神,雖然對於普通人來說這一切並沒有什麽異常。
我起身然後向洗手間走去,然後打開那窗戶,風很大,但是這對於我們來說並沒有什麽,在做反恐科目中經常會做一些交通工具上的反恐演習,對於爬窗翻牆都是小菜一碟。而現在的感覺不樣的是,以前是為國家的安全而翻山越嶺,爬窗翻牆。而現在呢?我苦笑道,現在在是一個逃兵了。
爬上車頂後沒有想到已經有人在那上麵等我了。
“不要反抗。這樣你還有活著的機會。”一個健壯的平頭說道。
我慢慢地把手舉了起來,這時從車上又上來了一個平頭,一個人掩護另一個人向我走了過來,標準的特種部隊的手法。
平頭在離我大約有二百米的時候,我就聽到一陣隆隆的聲音,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列車就要進隧道了。在進隧道的那一刻,我的的身子一下子就陷入黑暗中了,也不管那麽多了,身子一扭向下麵的跳台上跳了下去。
叭的一下,身子接觸到水泥牆後被砸得生痛,這時也管不了那麽多了,起身便拚命地向洞口跑去,見到我跳車後,兩個平頭也跳了下來。我跑到洞口後便向山上跑去了,翻過鐵絲網後就進了林子。
大家都算是叢林的老手,所以沒有必要那麽扭扭捏捏的,我們完全拚的是速度,任何技巧也起不了什麽作用。大約十分鍾後,聽到不遠處傳來一了陣陣直升機的聲音,很快一架直升機就出現在山頂了,然後兩架。
在前麵不遠的地方有一條公路,很顯然直升機也發現了,於是兩架直升機在後,一架向公路上飛去,看來它想在那裏機降,如果一旦在那裏機降成功的話,那麽我被包圍了。
沒有時間了,我拚命地向公路上跑去。這時,駕駛員看到我穿過公路了,便在頻道中大聲地呼叫。
在這個世界凡是嚐過中國特種部隊的人都會記憶深刻,那種不畏險惡,殺氣騰騰了追擊是每個被追擊者的夢魘。而現在我居然被他們追擊著。
我向林子中跑了一百米後,然後九十度跑了十米,再向後跑去。剛才躲入下水道的時候,直升機就到達公路上空開始機降了,另外一架直升機向前搜索過去。之前的便衣快速地套上從直升機拿下的裝備後便越進了叢林之中。機降完成後,直升機便向前飛了過去,聽到機身遠去的聲音後,我這才出了下水道,拚命地向另一邊跑去。
有三天的時候,我都不敢睡覺,不敢去人多的地方,最多也是趁著夜色靠管小鎮拿一點食物等,三天後終於到了中緬邊境,而這裏也是最危險的地方,中緬雙方的防邊軍,毒販,雷區無一不注明著這是一條不平靜的邊防線,對於那些雷區和雙方邊防軍的巡邏路線,早在T5的時候我都已經熟悉得不行不行了,而且也曾到這裏來執行過幾次任務。
隻是想不到,今天卻是偷渡。
穿越邊防防線倒是沒有遇到什麽困難,而且在緬甸境內在語言方麵也沒有什麽障礙。但是一路上要麵對那些警察的檢查可是一件麻煩事兒,這麽多天以來,頭發已經長長了,這為掩飾好標準型的鍋蓋頭好多了。接下來,應該找個護照之類的,長久地呆在緬甸顯然不是一個好辦法,必須離得更遠遠一些。想了一半天,美國是不能去的,沒錢沒護照不說,同時被知曉了以後,那就是真的跳進黃河洗不清了,同樣去歐洲的打算也免了吧。接下來最好的去處好像就是非洲了,或者也是最危險的去處。
想要找到出去的證件,莫過於在碼頭那裏。
在一個叫文多的小鎮我坐上了去仰光的列車,這一路上比在國安全了一些,哪怕是被軍情局的人發現了,估計他們也會顧及到在緬甸的影響吧,畢竟這事兒是不能和緬甸的軍警說明的。
到達仰光後便開始向碼頭過去,當時在想如果找不到證件話,那麽我就在夾板中偷渡出去。但話說回來,想找到證件也挺簡單的,要麽去買證件,但風險太高了,假的做得再好,也是假的。然後另一種方法就是找到一個要去非洲的人的證件,對於如何從那人身上得到證件太簡單了,但是怎麽知道就有些麻煩了。
看著那偌大的碼頭,來來往往的客船,晃眼掃過一家酒吧時,我靈機一動。要知道在灑吧裏三教九流都有,而且也是一個很好的打聽信息的地方。
我要一杯威士忌後,找了一個不太顯眼有角落坐下了,不多久開始上人了,工作了一天的人們總有放鬆的時間,還有的是來送別親友的。離別的人總是不住的歎息,告別的人總是不住的叮囑。
一個裝著筆直的西裝的家夥走進了酒吧,我眼睛一亮,因為這家夥有點像我。他在吧台點了一杯酒後,不一會兒就和一個女子搭上了,兩個聊得挺來的,大約十多分鍾後兩人結伴出了酒吧,我也跟了出去。
我那家夥事後會覺得自個特別不走運,好不容易釣了一個妞後,便急不可待地跑去開房,完事後那價錢也不菲,但這不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一覺醒來自個兒的包卻不翼而飛了。自已所有的證件和一張船票可都在這裏麵。
打開得手的包後,看到身份證在後我才知道這家夥是新加坡的,名叫切西斯.李。真不知明明是一個華僑,幹嘛一定得弄個外國名字。在裏麵我還發現了一張去南非的船票,這可是天賜的啊,這麽多天的漂浪生涯總算有了一點好運頭。如果那家夥在的話,估計我會親他一下。
船票是第二天上午的,在海關辦手續的時候,我心裏還是有一點緊張,如果那家夥報了案的話,那麽我就會當場人贓俱貨地被抓了一個現成的。但好在的那家夥估計出了這檔子事也不好意思報案吧,這樣也方便了我的離開。
郵輪緩緩地駛出港口的時候,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望著那東方,心裏不住的感慨,那曾生我養我育我的地方開始漸漸離我遠去了。
再見,中國。
再見,中國海。
我的離開如此的不光彩,背負著汙點開始不停的流浪,你們曾教會了我生存,而沒有想到有一天我卻真的要靠這些技能生存。曾經我為之十三億同胞戰鬥,不管怎麽樣,十三億的同胞站在我的身後,而現在,請告訴我,還有誰會站在我的身後。
我放下一支槍,卻撿起另一支槍。
我放下曾經的一切,卻不會丟棄自已的信仰。